終篇 往事隨風(fēng) 輪女干新母狗
男人們本來也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一聽隋熙這話頓時都來了精神,紛紛起身抬頭看隋熙。 隋熙被人扶了起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自主動作,全靠旁邊的男人把他抱起來放到了椅子上。 “有請新的母狗?!彼逦跤昧爸?,幕布被緩緩拉開。 那條曾經(jīng)用來綁著隋熙被無止境輪jian的椅子上,此刻綁上了別人。 男人渾身赤裸地以撅著屁股和張著嘴巴的姿勢被強行固定在椅子上,他雙眼迷蒙,臉色潮紅,渾身上下干干凈凈的,與隋熙完全不同。 “這是?”男人們疑惑地詢問,這一出他們可沒想到。 “這是我的弟弟,還是個沒開苞的母狗,各位誰想先來破了這處子xue呢?”隋熙笑著說著,這是他最真實的笑容。 “處子xue!我來!”一個年輕點的男人吼著,比起其他人就他恢復(fù)得還不錯“我來給這母狗開苞。” 隋岸意識有些迷糊,他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記憶還停留在隋熙坐在他的陽具上給他喂下了牛奶。 可現(xiàn)在卻看著那么多丑陋蒼老又赤裸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居然被束縛著。 “哥,你…你要做什么?”隋岸看著隋熙一身的jingye和痕跡,當(dāng)然猜到他的哥哥又是給人輪jian了,這些男人他都認(rèn)識,可這場聚會卻不是他所知道的。 “我可不是你哥,我是sao貨,是母狗,這不是你辛辛苦苦教我的嗎?!彼逦醮丝痰牟恍寂c恨意完全不再隱藏“那sao貨,母狗的弟弟是什么?不就是小sao貨小母狗?既然如此,不應(yīng)該跟我一樣被男人cao嗎?” 隋岸頓時驚恐萬分,他從沒想到隋熙居然是一刻也不曾屈服,甚至一直忍辱負(fù)重等著報復(fù)他。 “哥,我始終是低估了你,我只一個請求,你先來cao我好不好?”隋岸悶聲請求,看著這些男人,他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隋熙是個恩仇必報的人,隋岸從強jian他到讓人調(diào)教他,然后讓無數(shù)人去強jian他輪jian他,差不多兩年的時間,隋熙怎么可能放過他。 “不,我嫌惡心?!彼逦鯋汉莺莸亓R道,臉上卻是笑著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直接殺了你,可我覺得那太輕松了,你也該體會體會你帶給我的?!?/br> 男人們聽著隋熙兄弟倆的對話,早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 “隋總,你這母狗弟弟還讓cao嗎?我看他藥效發(fā)作,該發(fā)sao了。” 隋熙笑著點點頭“當(dāng)然,趙總總是這么急不可耐,這個給母狗開苞的機會當(dāng)然得留給你?!?/br> “不行,隋熙!不要讓其他人先來cao我,求你,至少是你,至少是你先來讓我打開屁股?!彼灏墩埱蟮溃矚g看隋熙被弄臟,可他卻也是真的喜歡隋熙。 “非你所愿,趙總,請!”隋熙癱軟在椅子上,看著趙總頂著翹起的陽具一步步走向隋岸。 隋岸開始掙扎起來,可藥效發(fā)作加上束縛,他的掙扎在別人看來幾乎沒有。 “不,哥,不要這樣對我,不…滾開…啊啊啊啊~~~”隋岸被強行插入了,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男人使勁掰著他的臀瓣,將陽具慢慢擠進了他的臀縫里。 隋熙笑了,看著隋岸的腿根上不斷往下流血,他笑得如同瘋子。 “啊…好痛…別干…我踏馬讓你別干了…啊…”隋岸搖頭喊著,可男人們的嬉笑聲和歡呼聲完全把他的聲音蓋住了。 隋熙看著男人慢慢朝著隋岸涌過去,看著隋岸被人干得邊罵邊流血,好像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但他只是笑著暈了過去。 隋岸被束縛在那條凳子上一邊罵一邊撅著屁股被cao得不斷呻吟。 男人們對于隋岸沒有半點憐惜,既然已經(jīng)被送到了這里來,那就是被當(dāng)rou便器用的,可惜老男人體力終究差了些,很快就完了一輪,就在隋岸屁股里的jingye很稀薄。 隋岸已經(jīng)罵不出來,從未打開過的菊xue初次被強行侵入就遭受慘無人道的輪jian,自然是承受不住。 “到底是老了不行了,不過看這母狗明顯不盡興啊,他都沒硬起來?!蹦腥藗冃菹⒅逃懼?/br> “聽那sao貨說還是個處子xue,看來是還沒嘗過jiba的好處,咱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蹦腥苏f著起身再次走向隋岸。 隋岸無力地望著前方,全身上下都被固定在凳子上,他根本無法后退,只能望著男人走近自己。 “小母狗,你這家伙是不是壞了?”男人抓住隋岸的陽具嘲諷道。 隋岸怒瞪著他“我壞掉了?我能硬起來能cao哭你個爛屁眼信不信!” 男人被罵了不生氣,反而還來了興趣,直接就伸手插進隋岸的菊xue,菊xue摻雜著jingye和血液,也已經(jīng)松軟了。 “嗯~cao你媽的~啊~”隋岸收縮著屁眼抗拒手指的侵入。 “誰是爛屁眼?嗯?你看看你這里裝了這么多jingye,到底誰是爛屁眼!”男人邊說邊惡意搜刮著隋岸的腸壁,痛得他冷汗直流。 “啊~別捅~住手~”隋岸痛呼道。 男人并不放過他,甚至更加用力,最后甚至拿起假陽具插了進去,然后不斷旋轉(zhuǎn)抽插,直到隋岸出聲求饒。 “咱們都給他玩一圈,我就不信他還嘗不出味道。”男人們提議起來,于是他們把隋岸抬到了餐桌上,選了不同的道具用到隋岸身上。 “啊~你踏馬把什么放進來了~啊~啊~好痛~” “拿出來~cao你媽的~不要再放了~” “啊啊啊啊~~~太快了~” 隋岸的聲音此起彼伏,直到把所有道具都嘗了個遍,也徹底沒了力氣反抗。 男人們把他放開了,他癱軟地躺在餐桌中間,想要抬手打觸摸他的男人,卻被人抓住了手腕拖了過去。 “嗯~嗯~哈嗯~嗯~”隋岸坐在男人身上被干得不斷起伏,頭也被人按在胯間,狠狠干著他的嘴,雙手被強行抓著jiba擼動。 隋熙醒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他木然地望著隋岸被幾個壯漢圍在中間輪jian,看著隋岸無法掙扎的樣子,他笑了起來。 壯漢們看到隋熙醒了,也紛紛朝他走來。 隋熙早已習(xí)慣,乖乖地爬過去含住男人的jiba,然后主動撅起屁股,男人抓著他的腰再次干進他的菊xue,把隋熙干得不斷尖叫。 然而很快,隋岸的聲音就超過了隋熙,他終于被輪jian出了快感。 老男人們早已經(jīng)停了下來,,他們在旁邊休息,讓保鏢司機來輪jian隋岸,不停地干他的菊xue他的陽具,隋岸被干出了感覺,也終于順服了。 “你看,他開始搖屁股了。”男人們嬉笑起來,感受到隋岸開始主動了,也更加的愉悅。 隋熙也笑得更加猖狂,在隋岸新鮮的屁眼面前,他的屁眼已經(jīng)被cao膩了,于是被男人們放在了一邊用道具yin辱。 男人們不斷涌向隋岸,不斷地用陽具去插他才開苞不久的屁眼。 隋岸的聲音也從痛呼漸漸變成了呻吟,甚至開始主動去吃男人的陽具。 jianyin持續(xù)了一天一夜,男人們把隋岸的肚子都射得凸了起來。 “啊~哈啊~好深~啊~”隋岸的手腳都被捆在了一起,男人把他按著cao得jingye都裝不住,他卻是忘我的呻吟著。 “啊啊啊~~不~你在干什么~”隋岸被射入了,男人卻還沒有退出去。 “給你好好洗洗屁眼。”男人笑著按住隋岸,已經(jīng)射過的陽具還深深地埋在他的屁眼里。 “不~啊啊啊~~好漲~好燙~”隋岸掙扎著,卻根本沒用,男人不僅射在了他的屁眼里,還尿在了他的屁眼里,肚子漲得渾圓,男人們更加惡劣地玩弄起來。 隋熙漠然地看著一切,絲毫沒有同情,他被無數(shù)男人當(dāng)做廉價的妓干了整整兩年,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而隋岸經(jīng)歷這點又算是什么。 慶功宴還沒結(jié)束,會所卻起了火,大火燒了整整一天,因為地方偏僻人又提前被支走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都燒得沒有完整的了。 沒有人知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這里燒死的都是熙岸的合伙人,甚至于總裁和二少爺都被燒死在了這里。 人人都以為熙岸沒有繼承人了,可是半年之后,卻冒出了個隋風(fēng)聲稱是隋氏唯一的繼承人。 見過隋風(fēng)的都覺得他與曾經(jīng)的熙岸總裁隋熙太像了,也就紛紛信了他是隋氏在外養(yǎng)大的小兒子。 隋風(fēng)不僅容貌像當(dāng)年的隋熙,連脾氣秉性和行事風(fēng)格都像極了,回來僅三個月的時間就將熙岸的股權(quán)都收購了回來,肅清了其他力量。 但是調(diào)查隋風(fēng)的人都很好奇,隋風(fēng)從來不回隋家,而是總?cè)ソ紖^(qū)的別墅。 隋風(fēng)走進別墅,緩緩來到地下室,還沒打開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松胍髀?。他拐過走廊,輕輕推開了門。 房間里全是鏡子做的墻,一個男人被懸吊在空中,被兩個保鏢不斷cao干著屁眼,他除了浪叫,什么也做不了。 “隋岸,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 “哥~啊~啊~放過我~啊~啊~求你~別再讓他們干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 “我也這么求過你。但我始終跟你不同,我會讓你一輩子也出不去?!?/br> “不~哥~嗯嗯~~” 其實隋風(fēng)就是隋熙,而那個被關(guān)在那里被不斷輪jian的就是曾經(jīng)的罪魁禍?zhǔn)姿灏?。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隋岸從沒想到他的哥哥能忍辱負(fù)重到那一天。 至于那些影像和嫖客,早已被一把火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