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眠交顏射/小狐貍,裹好你的人皮。sao味都漏出來了。
他倆脫力地倒在一塌糊涂的床單里放空,omega貓兒似的把頭埋在對方胸膛里,呼吸一口比一口悶熱。 他就是那么樣短暫地撫慰了他的alpha,以他從來不曾示人的失控失態(tài),安淺隱約感覺不安,有意無意地捶打著alpha。 這里沒有別人,不需要遮掩,方煜還是把他包在床單里,看著那個拱起的人形在掙扎,“去洗澡?!?/br> 把人打橫抱起,他想起,這不是他第一次這么用床單裹著抱著安淺。 方煜把安淺放到淌著熱水的浴缸里背對著自己,沉默地在他頭上搓著肥皂泡泡。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在放空著,而安淺有些心事,兩人都很沉默。 花灑里的水流在沖洗著安淺的頭發(fā),濕發(fā)緊貼著臉,在臉頰兩邊垂到耳下。 “你頭發(fā)這么長了?!狈届险f。 “長嗎?我下飛機剛剪短,之前為了拍廣告留長了?!?/br> 方煜這才注意到安淺的頭發(fā)是染成棕色的,發(fā)根有兩三厘米長的黑色,是他原本頭發(fā)的顏色。 他們不是關(guān)著燈就是閉著眼zuoai,無暇去顧及這些細節(jié),方煜覺得有些可惜,他喜歡觀察床伴,何況這還是他的戀人。 是的吧。 “轉(zhuǎn)過來,我看看你,”他說,“不會怎么樣?!?/br> 安淺轉(zhuǎn)過臉來。 熱水把他來不及卸除的妝容幾乎沖了個干凈,頭發(fā)緊貼著攏在腦后,他的臉毫無保留地露出來。 一個失神,alpha手里的花灑跌在浴缸里,熱水滋滋往上冒著。 “安淺,你……” 方煜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臉。 褪去妝容之后,他變得好像哪里不一樣了,方煜說不上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問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 “安淺,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你還好嗎?什么……見過我。你是不是想起來什么了?” 嘩啦啦一陣水聲,alpha把懷里的人轉(zhuǎn)過來,手撫摸著他的五官,仔細查看著,好像在回憶什么。 突然,他一把抓起扔在浴缸邊那張還沾染著腥臊氣味的床單,把它裹上安淺的身體。 他對比著自己關(guān)于這個omega僅有的記憶。 怎么會有這么確鑿卻又難以置信的事。 “這是錯覺嗎……”他盯著安淺的眼底,“但是我好像感覺,你變成了幾年前的樣子?!?/br> 安淺撫了撫他的額頭,“說什么胡話呢。” 浴室燈光昏暗,alpha又剛經(jīng)歷瘋狂性事的消耗,或多或少會有些奇怪的應激反應,更何況方煜對自己本來就有熔斷反應的障礙,即使他們前一天才以臨時標記的形式結(jié)合,即使自己如此用信息素撫慰他,可能也只是暫時緩解。 “你要不要……照照鏡子?”方煜問。 “好,好,”安淺笑笑,“依你?!?/br> 他從浴缸里站起身來,這次方煜徹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他們做得很激烈,他清楚地記得,安淺的身上,后背,臀部,大腿甚至小腿都布滿了紅痕,交疊在前幾天還沒來得及消的青紫之上,一點一滴都是他的杰作。 是這里的燈光有問題嗎?在安淺站起來的一瞬間,身子白亮得耀眼,那些深深淺淺的傷痕,一點也找不到了。 方煜伸手去觸摸他的皮膚,似乎比剛才更加緊致滑膩。胴體在暖黃的燈光里發(fā)著光。 他已經(jīng)不敢相信自己大腦的認知,生怕醫(yī)生又給他診斷出什么沒聽過的毛病。 他當然知道明星用盡手段保養(yǎng)自己,可是安淺畢竟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身體怎么可能還是這樣少年的觸感,自己之前怎么沒覺得奇怪呢? “鏡子是這個嗎?”安淺問。 “嗯。抽出來?!?/br> 鏡子隱藏在墻里,安淺伸手去拉,鏡子沒抽出來,人倒是腳一軟倒在地上。 “cao……好餓……打電話……” 可憐的,在線等著安淺發(fā)微博曬情侶餐單的千萬粉絲們,誰能想到大明星半夜都沒吃上飯,還要叫外賣。 方煜問要不我先給你再喂幾支能量棒。 “不不不,”安淺虛弱地喘著說,“我現(xiàn)在要吃一家日本菜,只想吃那個?!?/br> 方煜把他的電話拿來,安淺扶著墻溜進了一間書房,啪地把門反鎖了。 十分鐘后,餐廳送來了一個一人高的盒子。 安淺從門縫里把盒子拖了進去,再次把門反鎖,方煜敲門也不答應。 “這么注意形象么……”方煜覺得奇怪,“在床上明明都那樣了?!?/br> 過了半個小時,安淺沒有出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書房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方煜過去敲門,“安淺?” 沒人回答。 Alpha豎起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一點聲音。 “安淺?” 房間從里面被反鎖,時后才能由主人解鎖,立即解鎖會觸發(fā)防盜或火警報警程序,所以方煜先回到臥室總控查看那間房間的監(jiān)測數(shù)據(jù)。 數(shù)據(jù)顯示了房里的生物體征,綠色正常,方煜松了口氣,隨即選擇了視頻監(jiān)控。 寫滿日文,含制冷層的紙箱被撕開一道大口,桌面上,地上散落約莫幾十個盛食物的盒子,全都空空如也。安淺蜷縮著赤裸的身體,側(cè)躺在地毯上。 方煜戴上眼鏡把監(jiān)控的畫面放大。 安淺睡著了。 胸口呼吸綿長,睡得很深,長發(fā)已經(jīng)把他緊閉的眼睛遮住了。 方煜的視線往下看著他在不受打擾的睡眠中自然放松的嘴角,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因飽脹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他枕著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抱著屈起的雙膝,看不到前身的性器。 只有雙股之間的后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就連這里的皮膚也是無瑕的,先前在毫無節(jié)制的性愛中幾乎要被撕裂的紅腫xue口,這時已經(jīng)恢復緊縮的模樣。 挑不出一點毛病,完美得不像真人。 方煜的眉頭皺起來,潛意識里覺得只有弄疼他,弄傷他才能感覺這人是真實存在的。 他凝視著從攝像頭傳來的畫面,一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下身。 此時和彼此的身體分開后,他才察覺,他并沒有特別留意過安淺的性格。 他并不是沒有交往過明星,名氣慣出來的和物質(zhì)填出來的性格總是不太一樣的,習慣了一呼百應的明星會對一些小事敏感,即使短短幾分鐘的交談,一句話一個用詞不對,對方也能瞬間變臉。 可是方煜在安淺身上——至少目前——看不出這些,他給人的感覺并算不上溫和,他很自我,但是他不是因一點風吹草動而吠叫的犬。很難令他慌亂,很難探到他的底線。 這個omega在床上那么好奇,反應那么激烈,就像在他身上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壞事一樣。 “晚安?!狈届险卵坨R,也收回撫動自己的手。 他把書房溫度調(diào)高,躺在床上睡了又醒,反反復復,直到第二天的早晨終于到了,才終于來到反鎖的門前。 隨手翻了翻地上的食盒,竟沒有一個不是空的了,連桌上的蘸料都沒動。 方煜從垃圾堆里把安淺抱起來,他的身子很沉,好像完全沒有意識一樣,連睡眠中的條件反射都消失了。 他把他放到床上,本想給他蓋上被子,但是眼睛卻不受自己控制地去看這個人。 把長發(fā)撥開露出眉眼,眼睛緊閉的弧線末梢,被溫暖的血色染得嫣紅。 體溫有些高,抱在懷里很暖。 方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查看著安淺的身體。他不僅用眼睛看還用手指感覺著,那些被用力摑打過,被藤條抽過刀尖劃過的地方,真的一丁點也找不到了。 他把手指伸進安淺xue里。 雖然人睡得很沉,下面卻咬得很緊,緊到好像從來沒有一根手指進去過一樣。 方煜自然而然地順著他的背側(cè)躺下,把自己的guitou擠了進去。 那小口的環(huán)形的吸力,像戒指一樣箍著他。 他騰出一只手臂,讓omega的頭枕在上面,手指探進嘴里,摸了摸他的舌頭在哪里,讓他不至于在深眠中窒息。 Omega的嘴角不自覺地溢出一些津液,他用嘴唇把它們抹去。 方煜把一只手放在安淺的小腹上,把他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按,低頭看著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直到整根性器都被吞沒進去了,才開始緩慢地一邊撫摸著omega的長發(fā)一邊抽插。 直到方煜在他體內(nèi)射精,抽出離開,安淺都沒有醒。方煜十分確定他沒有醒,因為連甬道都沒有分泌任何愛液,全程都是用他自己的jingye作為潤滑。 最后一次他忍不住射在他臉上,并且用手指將那些濃稠的液體一點點抹開,甚至抹在他的長發(fā)里。 安淺看上去像是還能睡上一千年。 方煜有點懷疑世上是不是真的有妖,會吃人心,來修補他們的皮囊。 他狠狠在安淺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眼見著那個齒痕一點點變淡了。 也許是咬得狠了,安淺竟然翻了個身,信息素從頸后xiele出來。 方煜一邊打領(lǐng)帶一邊揉了揉他的頭,“小狐貍,裹好你的人皮。sao味都漏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