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鏡子前咬腺體/看過自己發(fā)情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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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背后刺骨的一陣冰涼,身體就被壓得動彈不得。 沒有前戲,也不需要前戲。方煜都沒來得及脫衣服就徑直插了進(jìn)去,進(jìn)入的一剎那omega比平時更加濃稠的愛液被粗大的性器擠得滿溢而出,一股股地順著臀縫在深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流成一灘。 堅硬的石料可不像床單吸水,體液流出來之后就滲進(jìn)臀rou和地板間的縫隙,大腿根也打濕了,每被插入一下人都像是要往頂弄的方向滑走似的。 安淺整個頭臉被悶在alpha胸膛里,對方死死地卡著發(fā)力,不讓他身體移動。 地板沒有任何彈性,全部的力度都毫不留情地傳遞到身體里,唯有xue中發(fā)情時充血發(fā)熱的軟rou可以起到一點聊勝于無的緩沖。 “sao貨,發(fā)起情來跟水里撈出來似的……” 方煜雙臂鉗制著omega,手肘支撐著身體,膝蓋接觸地面的地方也有些疼,不過這些在把這個發(fā)情的omega按在地上cao弄的快感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計。 拋開其他一切不談,光是這張臉含春時的誘惑力就足夠他忘記很多事情了。 方煜無法想象今晚如果讓安淺落到別的alpha手里會是什么樣的景象。他會被怎樣迫不及待地標(biāo)記,從前面還是后面。 他知道這是很可能發(fā)生的。 所以此刻身下的人緊皺的眉頭和帶著嗚咽的喘息都是那么合他心意。 他說他疼,他冷,身下那冰涼的地面一定把他誘人的腰窩處都硌得青紫了。 這便是alpha的占有欲,送上門的獵物可不能拱手讓人。 即使不吃,即使扔到角落不理,可那是我的事,別人就是再渴望再視若珍寶,也碰不得一下。 他們通過氣味的標(biāo)記來表明。 只不過有時候他們不知道自己標(biāo)記的是獵物,還是誘殺自己的獵人。 “輕點……去床上吧……” “不去,就要在這干你?!?/br> 腰后的曲線和地板之間是alpha的手掌,rou體撞擊石面的聲音不絕于耳,夾雜著四濺的水聲。 四下無人的新區(qū),夜很安靜,在高挑空曠的空間里,每一聲呻吟都帶著回聲。 安淺在屋頂懸下來的吊燈的金屬燈罩里看到自己和方煜的倒影,白皙的rou體被扒得精光按在地上cao干,alpha包裹在西裝里的背脊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不住起伏著。 他忍不住纏上alpha的腰,銀色金屬面上的倒影里出現(xiàn)兩條蛇一般盤緊了的腿。 赤裸的雙腿在深黑的西裝面料上被襯得如同放置在絨布上展示的珠玉,它們順著alpha結(jié)實的肌rou一路往下,交纏著他的腿勾引著他的腳,最后又回到后腰繃緊著在發(fā)力的臀肌。 他們在空曠地面的正中做著愛,僅有的支撐便是對方的身體,什么也不能分散集中在對方身上的注意力,這里沒有床頭可以靠也不存在床沿邊界的局限。 “你在看什么呢?發(fā)情還能開小差?” 方煜終于發(fā)現(xiàn)了安淺一直抬著頭在往上看。 “在看這個……”他推著方煜的肩線讓他仰面躺在地上,“看到了嗎?” “什么?” “你往上看啊?!眔mega跟他鼻尖推著鼻尖。 “什么呀,明明什么都沒有,只有……” 只有一塵不染的鍍鉻的金屬燈罩,像一面鏡子一樣倒映著安淺赤裸的背影,自己的手把上他染著薄汗的腰,在每一次抽插中,腿心間深紫色的rou柱進(jìn)出著,水光淋漓。 “你剛才在看我cao你?” “嗯……” “有意思……”方煜說,“剛才在秦帥那四面八方的玻璃不看,現(xiàn)在盯著燈看?” 話是這么說,雙手卻按著把人兩瓣臀rou分得更開。 “那你也別看了,”安淺去捂他眼睛,“開什么小差呢?!?/br> 方煜偏了偏頭繞過他的手。 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里住了這么久,既是辦公室又是住所,他從沒留意過這里的細(xì)節(jié)。 比如這個燈。 比如如果不是今天安淺躺在這里,他甚至都沒有注意過地面是什么材質(zhì),什么顏色。 現(xiàn)在他再也不會忘記了,借著這個omega投射到燈罩上的一絲不掛的背影,流到地板上濕滑的愛液,讓他好像重新認(rèn)識了每天忙碌的這個空間。 窗外巨大的電子屏廣告上出現(xiàn)一張熟悉的臉,而這張臉的主人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接受自己的侵入和標(biāo)記。 “過來?!?/br> 方煜抱起安淺走進(jìn)浴室。 “嗯干嘛……別停啊,嗯嗯……” 他在半身鏡前面后入了安淺。 “看過自己發(fā)情的樣子嗎?” 他捉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很久沒看過了,我仔細(xì)看看,你再用力點?!?/br> 習(xí)慣了鏡頭的omega沒有一點點羞澀,安淺毫無障礙地欣賞自己鏡中的身體。 這無疑是挑釁。 讓alpha的潛意識里嗅到那些存在暗處的對手,就是他們給了這個omega豐富的應(yīng)對經(jīng)驗,讓他在性愛中這么如魚得水。 “別看了?!?/br> 他本能地捂住安淺的眼睛,“sao貨,你不知道羞的嗎?” “你還是這么問?”安淺回過頭,從指縫中看著alpha,“你以前……也這么問過我。” “以前?” “六年前,你第一次標(biāo)記我的時候,”安淺說,“你還不知道往哪咬,是我用兩面鏡子看著自己的后頸告訴你地方,你連這都不記得了嗎?你問過我的,看著自己發(fā)情的樣子不會害羞嗎……” 沉默代表默認(rèn)。 “哎……”安淺嘆了口氣,“我大概知道了,工作壓力太大了。別灰心,轉(zhuǎn)精神科吧,我陪著你?!?/br> 方煜一愣。 這個思路…… 說得通。 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因為工作壓力出問題。 上次的問題是對哪個omega都不感興趣了,這次是拒絕找上門的安淺。 他盯著鏡子里被自己性器漲滿的完美無缺的身體。 這怎么可能呢? 哪個alpha不喜歡安淺? 錢晗那么不可一世都在安淺面前緊張結(jié)巴。 “后來呢,我是怎么標(biāo)記你的?” 安淺居然把那次記得那么清楚,而他卻一點也不記得了。 不過沒關(guān)系。 他可以讓安淺一邊呻吟,一邊說給他聽。 “嗯后來……我就這樣引著你下巴……”安淺伸出手指撫上alpha的下頜,“試了幾次,才找到地方……” 臨時標(biāo)記不是想咬就咬,omega的腺體鼓脹起來時左右兩邊有兩個對稱的柔軟rou窩,只有那里才能被咬破注入腺液。除此之外的部分,咬上去只能造成皮外傷。 方煜把下巴在omega肩上摩挲著,炫技似的閉上眼睛,伸出犬齒若即若離地輕輕戳著對方頸后的兩個凹陷。 他很有技巧地先對上一邊,再用舌頭去找另一邊。 做好準(zhǔn)備的omega會條件反射地一動不動,就像這樣順從地軟在自己懷里。 “急什么,還沒呢,”他說,“再給我說說,以前我是怎么cao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