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易感期Alpha和發(fā)情期Omega原始的瘋狂(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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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經(jīng)晚了,在聽到“我發(fā)情了”的一瞬間,alpha僅存的一絲理智也煙消云散。這四個字就像無可違抗的發(fā)令槍響,聽到后就只有一件事可做。 cao進去,射進去,讓這個omega懷孕,讓他身子里留下我的骨血。 繁衍的本能,沒有道理可言,更沒有情面可講。 這張松軟大床上,鋪著金錢可以買到的最昂貴精巧的床品,發(fā)達的航海工業(yè)帶來源自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的珍貴原料。 那張承托著兩具身體的床墊,無一處不運用著巧妙的人體工學(xué),那是文明社會一代代科學(xué)研究的結(jié)晶。 可是床上的兩個人,他們正進行著的卻是成熟的alpha和omega之間最原始瘋狂的交配,和他們露天席地茹毛飲血如的祖先野獸般所做的別無二致——全憑本能地侵具占有著對方的身體。 即使這里面有一成是愛情,那么另外九成全都是赤裸裸的獸欲。 就像沖一個人的面部突然揮上一拳,他會眨眼。 這就是寫入基因的,荷爾蒙產(chǎn)生的條件反射。 就像洗去標記之后,即使身體已經(jīng)脫離了干系,安淺對四年前標記過他的alpha的信息素仍有著潛意識上深深的記憶,這是omega這種生物千萬年進化的結(jié)果,不是情感或什么心靈的聯(lián)結(jié)可以解釋的。 “愛”這個字,在進化的洪流中,甚至可以說顯得可笑。 前alpha的信息素,只是記憶中的影響,都迫使當時的安淺在與之見面前要急匆匆地去求一個臨時標記。 如果不是這生理的本能,他和方煜甚至根本不會開始…… 安淺被這快要把他擊倒的本能侵蝕得頭昏腦漲。 一方面極度渴望alpha的性器在生殖腔成結(jié),另一方面,洗去標記時的痛苦還在腦中激蕩。 “救命……”被alpha用全身力氣壓制著,安淺喃喃地嗚咽。 他不能在這時懷孕,雖然凌亂的意識讓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對賭合約這回事,只知道現(xiàn)在的結(jié)合會毀了自己。 不是現(xiàn)在。 不是現(xiàn)在! 救命…… 而他的身體卻不由控制地還在yin蕩地歡迎alpha的入侵,甚至不是方煜也可以,換成誰都可以…… * 可是方煜卻一遍一遍叫著,“安淺……安淺……”就好像生怕忘記自己的名字一般,他的瞳孔渙散,只通過喃喃地念著名字來確認身下的人。 “安淺,安淺?!?/br> “安淺,回答我……安淺?!?/br> 安淺腦中轟的一聲。 老天眷顧他,讓他得到靈臺片刻的清明。 “阿煜……阿煜,方煜??!” 方煜才勉強回過神來,“嗯……?” “你有過易感期嗎?” 話說出口,安淺才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多么愚蠢的問題。 Alpha的易感期只會在他們認定了一個omega之后才出現(xiàn),最典型的情況是他們標記了一個omega。 方煜雖然沒有標記過自己,卻一心一意只有過自己一個。 而20歲正是alpha初次出現(xiàn)易感期的普遍年齡,那火燒一般的高溫,揉入骨血的依戀,反常的情緒低落,撒嬌粘人,那些根本不像男人平時床上會說的什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該死,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 今天竟同時是方煜的第一次易感期! 安淺徹底慌了。是他太忙,沒過問過方煜的生活。 一個豪門少爺去研究菜譜,申請學(xué)校去讀書認真思考未來,沒來由地改變家里的陳設(shè),這些都是快經(jīng)歷易感期的alpha會做的事,是他們的動物天性,筑巢,打洞,遷徙,保護家人的本能…… “不要,不要……方煜,你聽得到我嗎?!求你……停下來……” 他聽不見。 他像頭野獸一樣地cao,guitou頂進生殖腔,脹得越來越大。 “求你了……求你了……別進來,你出去好不好,求你……” 安淺無力地捶打著方煜的肩膀,令他更無力的是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理智告訴他不要,身體卻毫不留情地向這個alpha完全打開,流淌的體液和生殖腔的開口早已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那guntang的性器擠進了那個狹窄而隱秘的通道,方煜額頭上因興奮而分泌的汗珠滴落在安淺臉上,混著他絕望的淚水滑落。 安淺哭了,“阿煜,等一年好不好……就一年……” * 沒用的,整根性器都擠了進去,那種獨特的結(jié)合角度會給alpha的陽具前所未有的刺激,誘使它發(fā)生短暫的被動形變,在omega的生殖腔強勢地成結(jié)。 “疼……” 安淺哭得沒有了聲音,犬齒磨牙的聲音在腦后響起,這一下咬下去,一切將成定局。 他們現(xiàn)在只有一成是愛情,另外九成是獸欲。 所幸,這話反過來也是一樣…… 就在安淺放棄抵抗的一瞬間,血腥味從耳后傳來。 等他下一秒睜開緊閉的雙眼,看到自己身下的床單都被血染紅了。 這一次那九成給一成讓了位,年輕的alpha在即將咬上omega腺體的一瞬間,在他頸后墊上了自己的手掌。 “走啊!”方煜推了安淺一把,“打電話……” “哦……哦??!”安淺用力推開他,顧不得看他的傷口,迅速翻下床,讓他趴下用枕頭捂住口鼻,打開窗戶降低信息素濃度。 接著,他關(guān)上門,自己在門外抖著手撥通了那個6位號碼的電話。 他把自己跟方煜隔離,alpha和促使自己爆發(fā)易感期的omega共處一室而不進行標記,會有生命危險的。 私人急救來得很快,他們第一時間清理包扎了傷口,所以安淺都沒見到那個深得森然見骨的咬傷。 急救人員攙著冷汗淋漓的方煜上救護車,并強行阻止了他看到安淺就要沖上去的沖動。 安淺覺得自己幸運,同時又難過。 他忍不住在救護車窗外握了方煜纏著紗布的手。 “喂,阿斯特花的花語是,別走?!?/br> 方煜蒼白地笑,“不走,去去就回?!?/br> 救護車駛遠了。過了一兩個小時方煜給安淺發(fā)了信息,說自己沒事了,一會就可以回家了。 安淺收到短信才放了心,心想說下次不能再這么粗心了,發(fā)情期撞上易感期,搞得天雷勾動地火,差一點連定好去錄綜藝的飛機都沒趕上。 “有驚無險?!弊诩磳⑵痫w,飛行時間上十小時的飛機上時,安淺蓋上毯子伸了伸腿,“就是今天的機場造型來不及做,估計又要被吐槽了?!?/br> * 可是事情并沒有有驚無險地結(jié)束,反而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飛機即將起飛時,安淺接到了方家私人醫(yī)生打來的電話。 “什么?”他解開安全帶,“不是說可以出院了么?” “安淺先生,飛機現(xiàn)在要起飛了,請關(guān)機坐下系好安全帶!” 安淺沒有聽。 對方說,方煜準備出院的時候,體溫急劇升高,當場昏迷,經(jīng)檢查是極其危險的易感期急性應(yīng)激反應(yīng),危及生命。 而安淺是直接導(dǎo)致這種反應(yīng)的那個omega。 “有兩種解決方案,”醫(yī)生說,“第一種,信息素脫敏術(shù)。我們有您5ml的信息素樣本,足夠進行手術(shù)。手術(shù)本身溫和,沒有副作用,只是脫敏術(shù)后,alpha對提供信息素的omega將終生無法成結(jié)。第二種,是24小時內(nèi)進行永久標記,由于您正處于發(fā)情期,有90%以上的可能性會造成懷孕,這個需要您本人同意并簽字。” “安淺先生!您這樣很危險,請馬上關(guān)機!” 沒有信號了,飛機沖破云層,長達10小時的飛行開始了。 10小時候,飛機降落在阿姆斯特丹。 那一天,前來接機的安淺的粉絲看到,這位不論何時何地多么難堪的場合都保持鎮(zhèn)定的大明星,像丟了玩具的小孩一般蹲在地上大哭。 “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我現(xiàn)在就回去……” 他哭得不成樣子。 醫(yī)生提供的第二個選項,時限是24個小時,這完全足夠他從阿姆斯特丹乘飛機返回。 然而,五小時前,方煜醒來了。 他在信息素脫敏手術(shù)方案上簽了字,以臨床試驗受試者身份,僅代表他本人意愿。 而安淺在方家私人醫(yī)生提取這5ml信息素時,在平板電腦上簽下了授權(quán),同意在絕對保密的情況下,這管信息素用于任何用途。 * 第二天,安淺工作室發(fā)出聲明,因私人原因,解除與方煜先生的婚約,恢復(fù)單身狀態(tài)。 旅行綜藝的后期連夜剪輯替換了全部鏡頭,經(jīng)紀人請求在場接機的粉絲保密,不要拍照,不要傳播。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一場豪門狗血鬧劇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然而遺忘比銘記來得更快,兩個月后,安淺新劇上映,大獲成功,與光環(huán)娛樂提前解約成立個人工作室。 脫敏手術(shù)進行得很成功。經(jīng)過兩輪實驗,數(shù)千次模擬迭代,試管和模擬器里方煜的alpha信息素對安淺的omega信息素均不再有結(jié)合反應(yīng)。 從西海大學(xué)的那個開學(xué)季開始,方煜就搬去了國外,直到五年后接替其父方楚林擔任方氏集團新一任總裁。 —— 上篇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