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高甜腿間高潮/下面含著吃飯/阿煜/去床上叫。
安淺陷在寬大的T恤里像只饞貓似的盯著盤子。 “不準先吃,等著?!狈届瞎室鉀]給他刀叉,“還有前菜?!?/br> 前菜是切成片的梨,和無花果干一起躺在手撕的布法羅馬蘇里拉奶酪中間,點綴著羅勒葉,淋上甜蜜的香橙油。 擺在一深一淺的雙層套盤里,看上去十分精致。 “喝什么?”方煜問。 “喝你的——”安淺破天荒地覺得“jingye”兩個字有點破壞氣氛。 “嗯?” “水、水就好?!卑矞\說。 “好,那我也喝水,”方煜打開冰箱,“一會喝你的水?!?/br> 一片檸檬丟進水中,方煜說,“吃吧。” “那你呢?”安淺這才意識到桌上只有一份盤子。 方煜拍拍自己的腿,“坐上來?!?/br>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安淺分開腿坐過去。 “不是對著我,你轉過去,坐腿上,我喂你?!狈届媳г沟溃罢煜胧裁茨??!?/br> “你還說我?你這么硬著我哪有地方坐?”安淺辯駁,“那我走?” “不要,”方煜攬住他,“離不開你?!?/br> 他又補充,“你想坐哪都可以。” 安淺把他剛穿上的褲子脫了,再次變得粗脹的roubang彈了出來,先是試著夾在兩腿中間,試了試覺得坐姿太高影響吃飯,還是按原計劃,用后xue咬緊吃了進去。 “唔……”方煜舒服得直哼哼,“寶貝好會吃。” “是你說要喂我……” 方煜控制著想要抽送的沖動,手覆上安淺的腰腹把他按得更加貼近自己,用叉子把奶酪送他嘴邊,堵住了他的嘴。 “喂你,張嘴。” 安淺本能地想伸舌頭色情地去勾那塊奶酪,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覺得既然是方煜親手做的,就應該吃完才是,而不是這么鬧著到最后沒幾分鐘又滾到床上去。 于是他非常正常地接過食物。 方煜表揚地在他體內(nèi)頂了一頂,“好吃嗎?” 微酸的奶酪?guī)е然ǖ姆枷?,說實話一道看上去挺簡單的前菜,但貴在口感豐富的層次搭配得十分討巧。 安淺想不到這么多形容,只是說,“好吃。” * 上天也許真是不公平的。饕客絞盡腦汁的形容可能無人在意,美人簡單的兩個字卻能換來一個淋漓盡致的深吻。 兩個人就這么你一口我一口,有時嘴對嘴地喂著吃完了前菜,主菜就更加繾綣。 融化的芝士包裹著鮮香的rou醬,這樣熱騰騰的家常菜式本來就容易令人打開心門。 “好好吃哦。”安淺發(fā)自內(nèi)心地評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方煜開始在自己體內(nèi)小幅度地頂弄。 因為覺得很好吃,安淺自己拿過了刀叉,偶爾覺得過意不去就喂身后的方煜一口。 方煜含著食物細細咀嚼,在背后看安淺吃東西的樣子,是怎么把食物送進嘴里,然后輕舔一下嘴唇,吞咽時條件反射地微張的嘴,還有飽足時迷離的表情。 他能強忍住身下的動作,卻忍不住完全不打擾這位專注的食客。 方煜把安淺的yinjing握在手里細細把玩,銜著他的耳垂輕吻,“接著吃?!?/br> 說不上是哪件事更滿足——安淺享受自己給他準備的食物,或是他正被自己抱在懷里插入。 “我可以再吃一點嗎?”安淺舔著嘴角的醬汁回頭問,“你抓住我的胃了。” 方煜幫著他舔,“我好像也頂?shù)侥愕奈噶恕!?/br> 這樣的日子也許不會很多,雖然安淺說過喜歡自己之后,就再沒多說一句情話,但一個飲食嚴格的明星會主動要求再吃一點,在他聽來已經(jīng)是一種無聲的表白了。 他再次抱了抱懷里的人,默默抽出性器。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精蟲上腦,只要安淺在身邊,方煜就根本不想控制自己下身的沖動,roubang幾乎時刻挺立著,每分每秒都想和安淺zuoai。 “吃吧,”方煜帶著重新盛滿的盤子回來,“那我進去?” “等等,”安淺反手摸上他guitou下方的溝壑,轉過頭時腰塌出漂亮的曲線,“小狗不累嗎?” 小狗不累。 只要是你就怎么都不會累。 “說誰是狗呢,”方煜說,“那你是什么?!?/br> “我是被狗cao的賤婊子。”安淺給了一個標準答案。 方煜知道安淺sao話說得已經(jīng)脫敏,懶得跟他理論,把他臀rou掰得更開,guitou惡狠狠地抵在xue口。 安淺悶哼一聲,軟下身子用光裸的后背去找方煜堅實的胸肌,頭也仰起來靠在頸窩里,向上看對上alpha灼熱的目光。 “阿煜?!?/br> “嗯?” 起初,方煜還沒有意識到這個稱呼有什么特別。 爸媽叫他阿煜,管家叫他阿煜,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叫他阿煜。 這種習以為常使得他對這個昵稱本不會有過度的反應,以至于過了幾秒他才發(fā)覺,這么叫他的人是安淺。 “你叫我什么?”他啞著聲音問。 “阿煜啊,上次聽你打電話,你家里人好像是這么叫你吧?!?/br> 安淺,你可太懂怎么在小狼狗心上縱火。能怎么辦,除了再做幾次愛,也沒有別的辦法。 既然叫了,不如到床上叫去。 方煜把人背對著抱在懷里,手指抽插著yin蕩的后xue,舌頭一邊去撩撥已經(jīng)挺立的rutou,聳立顫動著的roubang就緊緊夾在安淺雙腿之間。 因為過于粗長,guitou從腿間伸出來,前端吐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安淺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腿間alpha誘人的性器,不禁交疊著雙腿不讓那根巨大的roubang和自己皮膚間留下一點縫隙。 “阿煜……” 親密的昵稱從安淺清澈帶著磁性的嗓子說出來,帶著鉤子一般讓他的alpha滿腔情欲都只能給他一個人。 “在呢,”方煜聲音都軟了,“寶貝夾緊點,想射嗎,嗯?……” “嗯想射……射阿煜手上行么……” “sao貨,只是插你腿就要高潮了么?唔……別走、讓我親……” 兩人的唇齒已經(jīng)完全分不開,對接吻甚至比下體的結合更渴望,這次是安淺吻得更深,每一次叫“阿煜”,安淺的心也在怦怦跳。 他覺得自己好像踩在危險的愛河邊,叫一聲“阿煜”,河水的浪花就沖上來舔吻一次他的雙腳,要把他卷進那誘人又不可知的幸福里。 所以他叫一聲,就本能地要這個年輕的alpha抱他抱得更緊,“阿煜……” “寶貝,你好濕了,我cao進來那下你會射么?” “會、會吧……你試試,嗯唔,過來……” 安淺伸著舌頭不愿方煜離開自己的唇,他們就這么半睜著眼看著彼此的兩條舌頭伸出來相互勾引。 舌底接觸空氣微微的涼意馬上又被對方舌尖摩擦得像有火在燒,yin靡的唾液在口腔中肆意交換,安淺仰著頭,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到精致的下巴上。 方煜受不了地一低頭把他兩片唇都吞進激吻里,下身狠狠地一頂,饑渴的大guitou就毫不留情地擠了進去。 安淺幾乎是那一瞬間就射了精,噴得方煜滿手都是,“嗯啊啊啊——來了……阿煜、阿煜好大……唔唔阿煜的roubang頂?shù)梦腋叱绷恕怼?/br> “這才哪跟哪,”方煜舔了舔嘴唇,欣賞杰作一般看著自己滿手的白濁,甚至充滿情色地伸出舌尖淺嘗了一口,“……才進來一半呢,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