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喜歡我就坐上來(騎乘表白/蛋:Alpha也會色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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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煜出去之后,說實話安淺有點生氣。 他們剛剛經(jīng)歷了那么暢快淋漓的性愛,自己把他的jingye直接吸進(jìn)了胃里。 難道這個認(rèn)知都不足以讓他對這個夜晚上癮,一刻也不離地跟自己膩在一起? 出去抽煙是幾個意思。 這才射了幾次,該不會這么年輕身體就有問題了吧?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守活—— ? “想什么呢?守什么寡?”安淺疑惑地想,“我怎么會有這種念頭,今天晚上難道我不是來找樂子的么?” 沒毛病啊,在俱樂部也是喝著一樣的威士忌,順便爽一把。現(xiàn)在場地?fù)Q到方煜床上也只不過是自己氣不過他也去爽一把而已。 要說安演員琢磨劇本感知角色確實是一把好手,每每對復(fù)雜角色層次分明的詮釋讓人直呼“牛逼,還能這么演”。 但是讓他琢磨透自己的心思,就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因此,這件事由方煜為他代勞。 在陽臺踱來踱去了好一會,兩根煙抽完,小狼狗才終于有了答案。 以及對策。 方煜裹著浴巾又回到了屋里,一進(jìn)門就看到床上百無聊賴的安淺,可憐兮兮地抬著雙大眼睛嗔怪地看著自己。 “去這么久?”安淺說,“渴死我了??爝^來?!?/br> “等等,”方煜撥開他習(xí)慣性撩sao的手放回自己體側(cè),“安淺,剛才出去的時候我說了,有話跟你說。” 他的神色像馬上要宣布一件可怕卻又已成事實的壞事,看得安淺心里一緊。 “怎……怎么了……” “安淺。”方煜鄭重地坐到他旁邊,眼睛卻看前面而不看他。 “嗯。” “你今天挺不對勁的,你自己不覺得么?”方煜問。 安淺拿起方煜的手機(jī)用黑屏當(dāng)鏡子照了照,“不覺得啊,怎么了嗎?” “安淺!” “???” 方煜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喉嚨咽了一下,欲言又止。 安淺隱隱有些預(yù)感,于是討好地上手去摸他耳朵,做些親昵的小動作。 可是越這樣方煜就越皺眉頭。 “夠了,”他拉開安淺的手,也不讓他再親,壓低聲音,尾音里有些顫抖,“過分了啊,安淺?!?/br> 不好,小狼狗真的生氣了。 * “安淺我問你,你今天晚上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卑矞\還一點就透,就是裝傻。 然后瞬間就被看穿。 方煜氣不打一處來,“裝傻是吧?好,我給你復(fù)習(xí)一下,你今晚都干了什么?!?/br> 安淺下巴被捉住,一只手也被牽在手中,作為方煜接下來一連串靈魂拷問的輔助工具。 “安淺我問你,俱樂部吃醋是什么意思,” 捉著下巴的手指鉗上整個下頜。 “……你吸我一身吻痕是什么意思,” 牽住的手被強(qiáng)制地從對方的脖頸摸到下腹,細(xì)數(shù)過那一身烙印般的吻痕。 安淺開始羞紅了臉。 “……教我那些手勢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輕輕松懈,手指撥弄著安淺的手心,在那里清晰地默寫了幾個他們之間的秘密手語,然后十指相扣。 那是象征深喉的手勢。 “還有……那么sao地非要吃我jingye又是什么意思?” 手被帶到下腹,alpha再次硬起的性器強(qiáng)勢地不由分說地等待著他的答案。 “嗯?說話?!?/br> 安淺不僅臉紅了,心跳也開始加速。他倔強(qiáng)地沉默著,不敢去看方煜。 他知道他要問什么。其實還可以問很多句,比如那么溫柔地吻他是什么意思,一秒鐘也舍不得他離開是什么意思,發(fā)自內(nèi)心地特別想讓他爽是什么意思。 之前安淺不敢往那方面去想,現(xiàn)在連方煜自己都忍不住問了,他無路可逃了。 方煜見他不說話,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甚至是帶著一絲懇求地看著安淺,“你一晚上說的話,做的事全都不對勁,你玩我呢?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么?這么明顯,我不說而已,你真當(dāng)我會陪你一直玩下去,第二天就不記得了么?!?/br> 又到底還是舍不得責(zé)怪,把生氣吞了回去,順了順安淺的毛,帶著商量的語氣,“我沒那么好心的,安淺,我的耐心也有限度。你可以慢慢想,我就在這等著你說。你要實在不想說就……我去隔壁房間休息。困了,想睡了?!?/br> “等等,”安淺拉住他手,“說什么?” “哼,說什么?”方煜笑了,“說你為什么不對勁的原因。” * 這場對峙一觸即發(fā),其實從見面開始就一直在拉鋸,雖然一整晚反常的親昵早已說明了一切,但有些事再不道破,再猛烈的抽插也會像隔了張窗戶紙。 安淺做賊心虛地低下頭。 這件事超出了他的舒適區(qū),他不愿意主動。 但他也不愿意方煜走,去隔壁屋也不行。 他心里是想今晚做到精疲力盡后睡在他懷里的。 安淺做出了最大的讓步,給了方煜下一輪對話的可能:“說什么嘛?!?/br> 方煜被他一反常態(tài)的磨磨蹭蹭弄得好氣又好笑,“行了安淺,你不是很能耐么,就那么幾個字說不出口?這又沒別人?!?/br> “……” 安淺已經(jīng)不能再讓步了,恢復(fù)了沉默,他借著還沒緩過來的幾分酒力把頭埋進(jìn)方煜懷里,輕輕搖著,像只鴕鳥。 這個明顯是在耍賴的反應(yīng),像是給了方煜一個劇透的預(yù)告。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正片了。 空氣中有兩個人的心跳,不只是安淺,方煜也在極力壓制著自己不失控。 他還是經(jīng)不住安淺這么撒嬌,語氣軟下來,給了提示:“安淺,說你喜歡我?!?/br> 安淺頭埋得更低。 “別低了,再低都快給我口上了,”方煜笑著,“行了行了,你敢說不喜歡我?我又不傻,你不會以為我這都看不出來吧?!?/br> “……” 安淺沒說話,但也沒有否認(rèn)。 氣氛太曖昧太動情,其實兩個人都很想要了。 安淺不知道怎么的產(chǎn)生了如此作死的想法,想著不然先做一回,自己再慢慢考慮要不要承認(rèn)這件事。 “想做啊,嗯?”方煜預(yù)判了他的預(yù)判,手往后摸他的后xue帶出一手yin水,“又想我cao你了是嗎?” 安淺點點頭,“是?!?/br> “……這事答應(yīng)得倒快。那我剛才問你的事呢?” “……” 好。又是不說話,又是耍賴著撒嬌,討好,勾引。 不管用了。 小狼狗心硬了roubang也硬了,安淺的反應(yīng)在告訴他,形勢倒向了他這邊,是時候收網(wǎng)了。 越是難以啟齒,越是證明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不過他還是體貼地開出了一個優(yōu)厚的條件:安淺既然不想開口,就可以不用開口。 方煜往后退,徹底不讓安淺碰到他,靠著床沿好整以暇地擺了個舒服的坐姿,展示著那根紫脹的roubang。 安淺是魚,他的身體就是餌。 “喜歡我就自己坐上來,寶貝?!?/br> * 安淺腦袋“轟”的一聲,發(fā)覺剛才的酒都醒了,空氣里彌散的其實只有方煜的味道。 床頭昏黃的夜燈側(cè)打著光暈,方煜的臉一半在陰影里,使他的鼻梁眉眼看上去更加英挺。 勝券在握的得意寫他臉上,仿佛看著逃不出陷阱的獵物。 該死,安淺覺得自己才應(yīng)該是那個陷阱,可這一刻的羞恥和窘迫告訴他,他不是。 方煜倒是好心地安慰他,“沒關(guān)系,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用坐上來,那就背過去趴下讓我從后面cao你,cao得你爽了我再去隔壁睡。” …… 怎么會爽,你去隔壁睡就怎么都不會爽。 方煜假裝鎮(zhèn)定的坐姿底下手心都冒了汗,安淺越猶豫,他就離勝利越接近。 這么想著,甚至都有些微微發(fā)冷,渾身只有高度充血得梆硬的紫脹roubang在蓄勢待發(fā)地guntang著。 他盯著自己的性器對安淺說,“這么大了,是怕坐上來疼嗎?” “不……不是?!卑矞\說。 “哦。那就是不怕疼,想坐,想吃下去,對嗎?” “我——” “過來,”方煜受不了這曖昧的拉扯,率先把安淺拉近自己身體,極力壓抑的氣聲說:“腿打開跪起來?!?/br> 安淺被拉得跌進(jìn)他懷里,又被強(qiáng)行架著支起來,雙腿分開,像被懲罰一樣懸空跪坐著,臀縫離身下沉甸甸的guitou只有幾毫米距離。 “別亂動,”他雙手制服安淺試圖亂攀的手,“看著我?!?/br> 額頭對著額頭,安淺輕顫的羽睫像兩把小扇子,點著alpha心里的火。 他好想不顧一切地親他,去他媽的什么喜不喜歡自己,心里能忍,身下的rou刃可忍不了。安淺的后xue就在柱冠上方幾乎動一動就能觸到的地方,guitou甚至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的潮濕。 他不能功虧一簣,只好握著控制住自己的roubang一邊報復(fù)性地給了這個磨人的omega一個粗暴的深吻,邊吻邊下最后通牒,“還要想多久?你不想嗎?坐上來,承認(rèn)喜歡我,安淺,給我cao你?!?/br> “唔……”安淺給他親得暈了。 喜歡。怎么不喜歡,就算知道后入很爽也想坐上去的那種喜歡。 想做完抱著睡的那種喜歡。 * 安淺咬了咬牙,試探性地往下沉了沉身體。一股充實感傳來,roubang的頂端就擠進(jìn)了早已泛濫的xue眼。 方煜舉高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動,歪頭端詳著安淺,“然后呢?” 他看著兩人身體的結(jié)合處像在觀察什么測量結(jié)果:“進(jìn)去了一點點,有一點點喜歡?!?/br> 安淺咬著嘴唇又往下坐了一寸,“唔嗯……”guitou剛好頂上他的敏感區(qū),舒服得忍不住輕輕動起了腰。 “真sao啊,”方煜舔了舔嘴唇,低下眼不再去看他,“好。現(xiàn)在是不止一點點喜歡,但還不夠我cao你的?!?/br> “我跪不住了,”安淺說,“這么夾著一半太考驗核心了,好累哦?!?/br> “累了?累了就休息下?!?/br> 考驗的不只是安淺的核心,還有方煜的耐心。 外面的半根roubang直直地挺入,cao得安淺“啊”地一聲跌進(jìn)懷里,方煜挺著胯快速頂弄著問,“休息夠了就告訴我。” “嗯?什么……不夠不夠,再快點。” “不上你的當(dāng)了,sao貨,”方煜一把拔出來帶著水光的roubang,“剛才不算,再來,知道怎么做吧?給我點甜頭嘗嘗,寶貝,喜歡我就自己坐上來?!?/br> 安淺嘴一癟,又開始漫長的心理建設(shè)。 “誒怎么又不愿意了?那換個玩法,你叫聲老公來聽聽?!?/br> “我坐,我坐還不行嗎……” 說著就心一橫往roubang上坐去。 撲了個空,因為方煜使壞,故意往后挪了一寸。 安淺挺了挺腰拿流著水的xue去追他,“躲什么?” 方煜挑了挑眉,“喲,追這么緊啊?!?/br> “你……到底要不要我坐了?” “要要要,來寶貝,不逗你了,你請,往這兒坐?!?/br> “好了?!卑矞\安慰地去吻他,要他安靜。 他就要用身體跟他表明一件十分鄭重的事了,怎么能還這么不正經(jīng)。 安淺的身體下沉,不緊不慢地一點點緊緊裹住方煜的性器,也把少年心里那個黑白模糊的夢境點亮得絢爛而明朗。 他到底年長幾歲又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明星,既然打定了主意,起初的那一點慌亂便蕩然無存。 安淺低下頭像戀人一樣帶著笑容跟方煜接吻,把他剛打好腹稿的霸道說辭吻得拋去了九霄云外。 他剛才分明是打算說,你看看你看看一開始小瞧我到頭來還不是被我吃的死死的,諸如此類的話。 可是這一吻結(jié)束,話到嘴邊卻全然忘了,變成了另一句請求。 “安淺?!?/br> “嗯?” “我能耍賴么?” “耍什么賴?” 小狼狗整個慌亂,“我、我改主意了,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我……” “可以啊。你是小朋友,給你耍賴的機(jī)會。聽好了。” 安淺俯下身,保持平等的視線,眼神深情而篤定。 “方煜,我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