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舌尖的密語,謎底只告訴你(蛋:前列腺高潮)
人有時候也賤。 方煜坐到床邊見安淺跪著,給自己口得很沉醉的樣子,兩邊的精囊都被他弄得濕淋淋的,那些細小的舌苔刺激著roubang每一條最敏感的神經(jīng),安淺窄窄的小臉從俯視的角度看起來惹人憐愛極了。 他心一下就軟了,手指搭上安淺給之前被自己抓得泛了紅的手腕:“別跪地上,地上涼?!?/br> 安淺聽了話就伸手去要他抱,兩層床箱的高度,他碰不到方煜的肩,方煜就起身伏下來去撈安淺。 “唔……”剛俯下身,roubang就以這個姿勢被吃得更深,不自覺又脹大了一圈。安淺身體向后倒,用雙手在身后支撐著身體,換作鼻子呼吸,任憑方煜頂著喉嚨。 omega在這些時刻都有些天生的本事,喉嚨自如吞吐著roubang的同時眼睛還不忘含著著桃花看著roubang的主人。 “嗯別這樣寶貝,我受不了。”精囊一陣收縮,方煜忍住要射的沖動把安淺拉開,“一晚上還長呢,別急著這么sao?!?/br> 說完自己又后悔,要退不退地留著guitou被安淺含在嘴里,任他靈巧的舌頭沿著下緣的溝打轉(zhuǎn),咂著嘴吮吸出聲。 方煜叫苦不迭,讓自己的roubang徹底離開這個omega的嘴是不可能的了,“這么喜歡嗎?” 安淺嗯嗯地低吟著不回答,慢慢閉上眼睛,只憑舌頭反復丈量著方煜的性器,唇齒間那些晶瑩的銀絲纏了上來,似乎故意地伸出舌尖0.5倍速慢放著從冠狀溝到馬眼來回挑逗的過程。 最要命的是手還松松地放在方煜手心里,用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預告著舌頭下一步的動作。 上下,是借著嘴里潮濕熱氣,舌底覆上roubang,掃過那條直連囊袋底部的系帶。 左右,是手抵著rou莖,舌面延著柱身一路Z字型往下輕碾,像滑雪者征服最陡峭的雪山。 “眼睛閉上,”安淺說,“想著你的手?!?/br> * ……原來那些指尖對應著舌尖的密語,還有很多新鮮的詞匯。 敲兩下,是口腔光滑的上顎輕壓馬眼。 指甲劃過方煜的指腹,是貝齒極其有控制地輕觸精囊的球體。 十指緊扣,是吞吃到底,還要深吸一口氣,喉腔里近乎形成真空,guitou會在被釋放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股前列腺液來。 手心里的每一次預告,都宣布著下一秒在他口中的年輕alpha性器即將受到的款待,未知的刺激和熟悉的纏綿感覺交織在一起,方煜被安淺帶上了云端,他仰著頭閉著眼睛享受著,眼角不由自主地因快感而流下淚水。 再睜開眼時,久未見光的瞳孔習慣了黑暗,把安淺的輪廓也在黑暗中勾勒出來。 完美的臉有如神邸,卻在身下yin蕩地吞吐著,被牽著的手像交響樂的指揮,沉醉在自己譜寫的樂曲中忘情得不知所以。 “嗯安淺,啊……”方煜仍牽著安淺的手不舍得放開,他拉了那只手,摟起安淺的腰把他抱起,像對待一件神圣的寶物一樣,把他溫柔地放在松軟的大床里。 “我可以開燈么,寶貝?!彼麕е酥频牡痛儐?。 “可以啊,開吧?!卑矞\說。 床頭柔和的燈光被點亮,安淺瞇起了眼睛。 眼神卻一刻不離,伸手去夠方煜的臉。 方煜就躺在他身邊,任由性器怒然挺立著,暫時地不去管它,手肘撐著身體調(diào)整著呼吸,只是那么看著身邊的人。 “安淺,你剛才做什么呢?”他柔聲問。 用手勾引著我的手,引導著我的感官,用口腔和舌頭讓我跌進你的情欲陷阱。 你為什么這么做呢,為什么是對我。 “玩一個游戲,”安淺說,“色情游戲?!?/br> 什么啊,還是在為晚上俱樂部的事生氣。 小狼狗可見不得心上人生氣,尤其是對自己生氣。 “安淺我——” 正要解釋,嘴唇上卻被輕輕啄了一個吻。 “我沒生氣,”安淺笑著,“我也喜歡玩游戲而已。剛才的你學會了嗎?” 方煜一愣:“學會了……” “還玩嗎?” 他反手要去關(guān)燈,方煜說,“別關(guān),你這么漂亮,得讓我看著你?!?/br> * 這一次安淺被他壓在身下瘋狂地親吻,只有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在復習著剛才的那些密語,安淺說不信你真的都記住了,方煜就用安淺的舌頭進行了一場即興口試。 安淺一邊被吻得呻吟一邊在方煜手里動作,方煜就用舌頭在他嘴里重復他之前對自己做的事。 什么牙關(guān)頂著舌根,什么上顎壓著舌尖,安淺就知道他哪里能夠一一記住,有些倒是八九不離十,有些就錯得離譜。 他錯了的時候,安淺會再給一次機會,手重復那個密語,方煜會想一想再試一次,自以為正確地去侵犯安淺的舌頭。 如果這一次又錯了,安淺也會耐心地以身作則,眼睛看著他,舌頭慢慢伸出來讓他感受力度,不要那么橫沖直撞的不得要領(lǐng)。 教著教著小狼狗就開始耍賴皮,怎么也學不會什么也記不住了,張著嘴就要老師一遍遍示范,接著手就不聽話地往后xue里探,往臀rou上揉捏。 “好濕,寶貝,”方煜說,“一會再玩,先做點正事?!?/br> 說著就扶住粗大的roubang往xue口頂,安淺“嗯”地一聲縮了縮敏感的rouxue,身子忍不住本能地去迎合。 空氣中開始騰起越來越濃郁的酒香,那是巧克力融在口中后肆意流淌的威士忌酒心。安淺手指輕輕在方煜背上抓撓著,“你這信息素的味道真上頭,40多度吧?!?/br> “下次發(fā)情的時候給我咬一口就知道了?!狈届险f,“你下次什么時候發(fā)情,大概。” “說不準,”安淺搖搖頭,“沒有規(guī)律可循。要不你多cao我?guī)谆卦囋?,可能今晚就發(fā)情了。” “媽的,sao貨……”方煜暗罵一聲,手里使勁,按著安淺的腰就把guitou抵住他。 安淺的xue口濕滑到連進去都困難,一點摩擦力也沒有。 方煜伸了兩根手指去擴開那個洞口,碰到敏感點時不忘順便照顧一把,安淺失神地塌了腰喚他的名字,“方煜……” “在呢,”方煜說,“你別急,我拿床單擦擦,水太多進不去呢?!?/br> 安淺笑笑說那不用,我?guī)湍恪?/br> 他腿張得更開,露出整個誘人的xue口,兩手牽著方煜的roubang,挺起屁股主動去吃,xue口打著圈圈慢慢的磨,方煜的心都要癢死了。 “好了嗎?等不了了。” “沒好,”安淺說,“有些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都不做,把希望寄托于別人身上,那就只能被動咯。” “媽的,你耍我!” 小狼狗這下氣不過了,按著人的腿俯下身張嘴就把那兒的yin水吸了個干凈,手捂著安淺的嘴禁止他再笑,roubang一挺就順利地整根沒入。 安淺下面的水災卻止不住,后面被堵住了就從前面流出來,一股白精噴在方煜腰腹上。 “我明天不去劇組,”安淺挑逗地說,“還要我耍你嗎?” “要,怎么不要,”方煜舔著他說話時滑動的喉結(jié)的曲線,“把你會的都使出來吧,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