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暴風雨的前奏[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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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到家,待他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在給晏芝的臉敷完藥后,他便踏入了書房。明亮的光線從窗外灑入,厚重的布簾被染上燦色,減弱了房間的沉悶感。 不過李良宿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安靜坐下看書的興致。 他走近銬住雙手的傅桓,一腳踹上后者的胸口。 “醒了沒?” 后者用力地咳著醒來,空蕩的胃部反出的胃酸溢滿整個口腔。他下意識想要干嘔,卻被人先一步扣住了下巴,被迫把即將溢出嘴角的苦水咽了下去。 “去別的地方鬼混?” 他抓住傅桓的頭發(fā)磕在身后的玻璃上,一雙眼如鷹般地陰冷逼人。 李良宿的心情很不快,尤其在對上這張迷蒙的臉后從昨晚積聚的火氣一瞬間達到了頂峰。 男人從下巴移到喉嚨的大手力道過分驚人,以至于他隱隱產(chǎn)生瀕死的錯覺,拼命睜大的雙眼只模糊地顯現(xiàn)出男人深色的剪影。那剪影近到似乎已經(jīng)壓在他的臉上。 李良宿見他滿臉紫紅才堪堪松了手,后退一步,鞋底抵上他的下巴,如同逗弄寵物一般將那種布滿薄汗的臉抬起,侮辱意味很強。 “昨晚為什么不來書房?” 傅桓狼狽地低喘,不知道如何組織語言。雖然很想誠實地回答父親的問題,可他一對上對方的臉便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這半個月來的旖旎夢色,半開的口一時間仿佛被空氣堵住了無法出聲。 “不說話?”李良宿用腳背將他的臉壓在玻璃上,因為青年欲言又止的神色,他腳下的力度不加收斂地將后者的臉踩得變形,貼著玻璃發(fā)出刺耳地嘰嘎聲。 “不……不是……” 在他逐漸不耐的注視下青年垂著眼,半晌才結(jié)巴而模糊地開了口。 “可以先松開我嗎父親……” 不知道是因為莫名的聯(lián)想還是因為突然意識到了姿勢的羞恥,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不明顯的紅,不過在陽光的穿透下倒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比起曾經(jīng)囂張又肆意的性子,此刻的傅桓可以說是乖順得像只大貓,可在后者眼里卻成了更加叛逆的表現(xiàn)。男人可是清清楚楚記得他之前是怎么靠一副純良安分的假象讓他暫時松了警惕。 “為什么?”他反問,走向一旁的書桌,靠著桌沿冷淡地睨了后者一眼,“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懲罰才能乖乖聽話不是嗎?” 傅桓臉上混合著羞恥和疑惑,看上去十分奇怪。 李良宿抽出一支鋼筆把玩在指尖,慢慢走向傅桓,“想問為什么?” “我給過你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機會?!?/br> “要是你聽話根本不會出現(xiàn)意外?!?/br> “不過很可惜,你沒有珍惜?!?/br> “一個月前醉酒還不夠,昨天還要再來一次。” “跑到那種地方醉得不省人事,你以為自己是傅家的兒子就不會出什么亂子嗎?” “識人不清。” “你知道要是我沒去……會發(fā)生什么嗎?” 實木地板和結(jié)實的鞋底交織出沉穩(wěn)的腳步聲,傅桓的呼吸隨著身影的靠近漸漸屏住,心里沒由來地一慌。他下意識地想晃蕩已經(jīng)麻木的雙手,卻只能發(fā)出冰冷地哐當聲。 “等等……先……先放開……” 李良宿一聲嗤笑,不知覺得他是天真還是愚蠢。他自顧地挑開青年的襯衫,鋼筆在他褐色的rutou邊打轉(zhuǎn),“這個地方昨天可是被人舔得很用力呢?!?/br> 他想要躲開,卻被男人狠狠地掐住了腰上的軟rou,聲一顫便下意識地漏出呻吟。 “父……父親……” 傅桓不知所措地低呼眼前的男人,筆帽壓上敏感的乳rou,冷滑的漆面讓他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良宿轉(zhuǎn)著細長筆身,仿佛接受不到他的顫抖與驚愕一般,語調(diào)毫無起伏,“昨天不是被伺候得很舒服嗎?怎么,今天就能改了性?” “很興奮嘛。”他一腳壓在青年早已鼓起的下身,用力碾了碾,湊到后者耳邊冷笑,“在裝什么?” “sao貨?!?/br> 關(guān)鍵部位被摧殘讓傅桓疼得渾身冒汗,他咬白了嘴唇,可臉仍是一片沸騰般地黑紅。 他的心驟然狂跳。 而在這短短一瞬間,李良宿已經(jīng)側(cè)了他的身體,一手勾下他的內(nèi)褲,一手將鋼筆插進那個緊閉的小口。 傅桓一聲悶哼不由得夾緊腸道,惹得男人狠狠地拍上他的屁股。 “放松?!?/br> 壓在耳邊吐出的氣息熟悉得令青年一僵,而侵入后xue的鋼筆開始抽送。 明明只淺淺地在外口攪動,傅桓卻涌出莫大的快感,隨著男人逐漸將整根被腸液潤濕的筆身推入他的后xue的動作,青年高高縛住的手指無意識地抓著手銬輕晃。 “呼——哈……” 他腿上的肌rou不由自主地繃緊,屁股微抬著向后送,口中溢出斷續(xù)的呻吟。 “很舒服嗎?” 李良宿輕笑,撫上他精瘦后腰的腰窩,語氣有幾分溫柔,“既然去外面也只能被別人cao倒不如讓父親來滿足你?!?/br> “你說是不是,小sao貨?” 傅桓滿溢情欲的臉龐出現(xiàn)一瞬間的空白。 男人的臉離他的后頸很近,以至于在他下意識地回頭時便直直闖入那雙幽深的眼眸之中。 那種如同危險動物正鎖住獵物的眼神,哪怕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哪怕他的手法漫不經(jīng)心,哪怕……他是自己的親身父親。 傅桓本能地想要向前逃,但被牢牢鎖住的雙手卻讓他只能無措地在原地掙扎。 “跑什么?”李良宿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肩膀,將青年線條分明的下顎掰側(cè),語氣平淡地問,“你在害怕嗎?” 傅桓被迫轉(zhuǎn)后的眼瞳里倒映著李良宿成熟穩(wěn)重的臉龐。 后者毫無對于玩弄自己親生兒子的負罪感,神情波瀾不驚,仿佛他現(xiàn)在不是正抱著傅桓以一種曖昧的姿勢詢問而是同以往無數(shù)面對面訓話一般。 異常的氣氛讓傅桓不敢吭聲。 “是覺得父親在做錯事嗎?” 男人一笑,那張薄唇中吐出他想大聲質(zhì)問的話語。然而在察覺到對方顯然無所謂的態(tài)度后,他忍不住生硬地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我是您的兒子,親——唔!” “兒子?” 李良宿咬上他脖頸處的皮膚,用插進的三根手指狠狠地cao弄著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兒子,“我只看到一個欲求不滿的小sao貨在求著他的父親用roubang把他的屁股填滿?!?/br> “連自己的父親都敢勾引,你說,他是不是sao透了?” “這種小sao貨原本會被人在yin趴上被人輪到神志不清,現(xiàn)在他不僅被他的好父親撿了回來,而且他的父親還在大發(fā)慈悲地滿足這個不知羞恥的sao貨。” “你說這個小sao貨是不是要更加回報他的父親?” “那現(xiàn)在他的父親有需求了這個sao貨是不是應該乖乖趴好翹起屁股請他的父親享用?” “知道父親在管教你嗎?” “社會上的規(guī)則學了這么久你還不明白,現(xiàn)在父親只能親自來教你,真是廢物?!?/br> “好好用身體記牢今天要學的第一課,先懂得什么叫做后果。” …… “哈啊……啊……” 被瘋狂插弄的快感讓傅桓哆嗦得軟倒在男人的懷中。他明明爽得眼神潰散卻仍無意識地搖頭拒絕。 “不……哈……不要……” “不要?” 李良宿挑眉,一手抓住他的頭發(fā),膝蓋頂上后腰,將他的身體折成漂亮的弧度。他飽滿的胸肌上的乳rou立著可愛的尖尖,顯然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 他點著褐色的乳首,指腹所過之處帶起炙熱的痕跡,引得后者重重的喘息。 “我不強迫你?!?/br> 男人嗤笑一聲,眼瞧見他迷離的神情后才不緊不慢地松了手,緩緩起身。 “不過,我很期待看到你最后的樣子?!?/br> 門被關(guān)上。 他離開了。 傅桓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高潮后的空白,xiele幾次的陽具此時半軟地立在腿間,讓他的下身看上去一片狼狽。 他呆滯地看著周圍一圈被乳白色體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木質(zhì)地板,被情熱燒壞的腦子久久的陷在剛剛的對話中無法轉(zhuǎn)彎。 耳邊似乎還回蕩著父親輕佻的話語,可是一瞬間卻又只有他一個人被關(guān)在書房。 略微刺眼的陽光逐漸灑滿整個房間,傅桓只要一偏頭就能從窗戶中看到一張被倒映出的,欲求不滿的臉。 含著細細鋼筆的后xue在長久的寂靜中饑渴地蠕動著,他貼著被曬得微燙的玻璃,受涼發(fā)燙的額頭在身體冷卻后明顯地昏沉,而僅存的理智也如同空氣中的水分一般在蒸發(fā)。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