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拒絕談話[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轉(zhuǎn)正須知[A/B/O]、性愛排名學院、斷翅難飛、【曹劉】十年、精神病院二三事、當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雙】、催眠毀掉人夫、大欲大rou(短篇/雙性/rou文合集)、瞎瘠薄寫、學渣的高中生活
一家人聚齊,氣氛卻如同被重新粘合的鏡子一般平靜而暗藏古怪。 晏芝清楚自己只是個礙眼的外人,所以除了在男人要求的時間里散步外,其余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臥室里。即使他有心,可單憑睡在這個家家主的臥室內(nèi)這一點就注定他無法被其余人忽視。 晏芝最終被安排了獨立的房間。 盡管仍在三樓。 傅桓也突然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除三餐外的時間根本不露面,落在某人眼里自然是一副陷在失落戀情無法自拔的樣子。李良宿想著等他心情完全平靜了再聊便沒有過多上心,只是會在餐桌上偶爾觀察下他的狀態(tài)。 而實際上,傅桓是因為愈演愈劣的夢。 陌生的男人將他壓在桌面,猙獰的巨物擠入脆弱的xue口,一遍遍地深入,一遍遍地貫穿。 沉默,壓抑,痛苦,憤怒。這是傅桓無法控制的情緒。明明心理上知道身體已經(jīng)干凈,可是屁股里殘存的被灌滿的鼓脹感卻仍能讓他輕易發(fā)狂。 而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個陌生男人開始會甜蜜地親吻著他的嘴唇,會用手撫過他結(jié)實的肌rou,會舔著他的耳廓低低地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yin語。傅桓聽不清話的內(nèi)容,他只知道他的臉紅得不正常,只知道明明應該毫無快感的身體卻驟然情動,只知道那模糊的,充滿情欲的聲線……和父親很像。 等傅桓意識到自己在意yin自己的父親時,他的身體反應已經(jīng)有些失控了。 而在生日那晚后,他的夢再一次變化了。 男人抱著一人出現(xiàn)在門口,眼神冰冷,氣場迫人。 傅桓近乎呆滯地盯著他。 完了,徹底地完了。他的夢,他的潛意識,他驟然狂跳的心。根本不用思考他就知道了,現(xiàn)在父親懷里抱著的人……變成了他。 被揉得糟亂的衣服,被cao得合不攏口的xue口,干涸在小麥色皮膚上的白色jingye。 他的心亂跳。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夠了嗎?”男人勾起諷刺的笑容,挑起他的下巴,低語道,“別拿那種眼神看我,你不是……也很想被我cao嗎?” 不對。 傅桓的身體僵住了。 他不是這么說的。 男人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直接將房門關(guān)上,空間內(nèi)冷暗的色調(diào)一瞬間將傅桓包圍。他靠在墻上,不禁為這奇異的夢而失神。 他到底想干什么…… 醒來醒來吧…… 傅桓閉上眼,耳邊卻突然由遠及近地傳來熟悉的聲音。 “二哥?!?/br> 在聽到這聲音的一瞬間,他整個靈魂仿佛成了被扔進洗衣機的衣服一般開始劇烈地疼痛?;秀遍g他睜開眼,對上了少年的笑顏。 傅……棠? 少年趴在床沿邊,尾指勾住他的下巴,語調(diào)又輕又軟地問道, “二哥哥,你喜歡我嗎?” 什……什么? 傅桓一怔,等反應過來便連耳朵尖都涌上了熱意,被攪渾的腦子更加暈麻。 他怎么會這么直白地問出來! 即使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即使剛剛光怪陸離的經(jīng)歷清楚地顯示這是夢,即使眼前過分大膽的少年……根本不和他腦子的那個人相同。 沒辦法回答。傅桓別開臉,抿嘴作出嚴肅的樣子。 少年直勾勾地看著他,歪頭反問, “那二哥哥是討厭我嗎?” 傅桓頓時氣一短,慌不迭地搖頭。 他一聲輕笑,熱癢的氣流撲到耳邊,“真的嗎?” 傅桓臉遲疑地瞄了少年一眼,后者雪白的脖頸晃眼得讓他飛快移開了眼。他點了點頭。 “那……” 傅棠掰過他的臉,直視著后者。 “你為什么要和爸爸zuoai?” 少年的聲音一瞬間冷了下去,像一把剛從寒潭里撈出的匕首,讓傅桓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 莫名的恐懼仿佛是細密的針不斷扎在他的大腦上,他想開口質(zhì)問卻無法發(fā)聲。而緊接著更大的惶恐如潮水一般將他近乎淹沒,傅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那惶恐卻越涌越大,似乎要將意識都模糊。 夢又變化。 “口是心非的壞孩子?!?/br> 男人遙遠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被人生生插入干澀后xue的撕裂感讓他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傅桓發(fā)出慘叫。 猛然挺進的巨物瞬間將他緊繃的防線擊潰,狠狠地搗進那腔饑渴而熱情的腸道內(nèi),仿佛懲罰一般毫不留情地碾過他的每一處敏感點,令人窒息的快感如同潮起的水波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 “?!隆O隆?!” 傅桓想要掙扎,可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簡直像是又回到了那晚。他仿佛被鬼壓床,明明精神受到?jīng)_擊尖叫著顫抖著被痛苦地折磨著卻怎樣也沒法從這真實到可怕的夢中脫離。 “二哥哥在哭什么?” 少年舔去他臉上的淚水,笑得純良。 他柔軟的手順著傅桓冷硬的下顎線條撫上脖子,像是安撫一般輕輕地在那處轉(zhuǎn)著圈。 然后一瞬間掐緊。 清亮的聲音突然變得如同伺在暗處的蛇類一般陰冷,冰涼的唇貼在后者的臉頰處輕語,“你看上去……明明很享受呢……” …… 傅桓從床上猛地坐起,頸口似乎還殘存著將窒息的冷辣感。 夢,又是這個夢。 午后的陽光像是稀薄的蜜水,溫柔而甜蜜地流滿大半個屋子,可愣坐在床上的青年沒有感到絲毫愜意,被冷汗浸濕的布料黏在他的后背,勾勒出精瘦有力的線條。雖然因為睡得太久他的后腦現(xiàn)在隱隱發(fā)漲,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回憶起午飯后父親冷淡的面孔。 ——“十一點書房,我在那里等你?!?/br> 是的,距離那晚已經(jīng)過了快一個星期了。 可一個星期的時間,他還在做這種荒誕的yin夢。 傅桓近乎暴躁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接著恨恨一嘆又翻身進了廁所去解決生理反應。 十點二十五分。 李良宿靠在書房的窗邊,冷冷地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出傅家大門。 很有種。男人將重復多遍的錄音暫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緊不慢地下了樓,將養(yǎng)子哄上床睡覺后便準備出門。 “主人?!币浑p手在他推開大門的一瞬間從后面環(huán)上,晏芝貼在他的背上,聲音帶著懇求,“帶我一起去吧?!?/br> “別鬧?!崩盍妓揞^也沒回,大步向前。 他眼神微閃,捏著衣角的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續(xù)而又松開急切地追上,“主人帶上我,會方便一點?!?/br> 男人頓住腳步,反手掐住他的下巴,“你知道我去哪?” 他咬緊嘴唇,沒有說話。 “還聽到什么了?”李良宿淡淡地問。 少年被迫抬起的臉在灰冷月光的映襯如同紙一樣的蒼白,他略顯倔強的神色讓男人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很想去?” 捏在下巴的手收緊了力度,他的語氣帶著不可察覺的危險,“帶你可以” “不過,要是回來后不解釋清楚……”他貼近少年的耳畔,輕輕地說,“我就帶你真真正正地去玩一次?!薄∫还娠L吹過他的額前的頭發(fā),男人的眼中閃爍著幽暗的深光,如同緊盯獵物的野獸一般冷酷。 二樓大敞的落地窗前,風吹起柔軟的窗紗,一道纖細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他光腳站在陽臺,居高臨下地盯著下面的鬧劇。 “討厭的家伙?!?/br> 導儀上的紅點最終停止了移動。這是一棟單獨坐落于郊外半山腰上的雙層別墅,位處偏僻。虛掩的門隱隱透露出里面奢華頹靡的景象,毫不掩飾的yin言浪語仿佛是這場盛宴最好的助興音樂,撩動人心。 李良宿將晏芝拉到角落,為了不引人注意,他略帶寒氣的手掌撫上男孩的腰肢,薄唇一邊輕吻后者的臉頰一邊叮囑道,“你留在一樓看有沒有人,我上二樓去找?!?/br> “不要逃跑,不要想著小心思……” 他狹長的眼斜睨向滿廳yin亂交合的身體,手指撓上男孩的軟rou,似是警告,卻又漫不經(jīng)心,“當然,也不要張開你的腿,我討厭臟掉的寵物?!?/br> 晏芝小聲地哼哼,勾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享受著他的溫待。他的衣角因為李良宿有些粗魯?shù)膭幼鞅徊溟_了一片,無意露出的雪白腰線勾得那些注意這個角落的人眼神一暗。 “你倒是隨時隨地地在發(fā)浪?!?/br> 李良宿拉下他的衣角,感受著被壓著卻仍在輕微扭動的身體,捏住他發(fā)硬的乳尖毫不留情地一擰。晏芝不禁發(fā)出一聲輕嚀,淚眼朦朧地望著男人,剛剛酥麻的快感讓他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身體綿軟得幾乎要化開。 而下一秒李良宿便已抽身離開,消失在狹長的樓梯口,晏芝急促地喘了幾口氣便滑倒在墻角,臉頰泛紅,雙腿夾緊。等他平復了呼吸正想要偷偷勾住胸口發(fā)疼的rutou時,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黑影。 “一個人?” 相較一樓來說,二樓的裝潢更為復古,略微昏暗的光線和仿佛散發(fā)出腥血氣息的地毯引領(lǐng)李良宿一路走向深處。這里太過安靜,直到他站在走廊盡頭雙開的門前才隱約聽到里面?zhèn)鱽砣寺暋?/br> 大概是因為直覺,他在一瞬間就確定了那個不成器的二兒子肯定在里面。 推開門,事實的確如此。 只不過里面的情形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地糟糕。 李良宿露出諷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