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上)刑罰實驗完(屁股打爛,姜刑,耳光,指枷)
他并不冷,但是看不見任何東西,視線的剝奪會加劇觸覺感知,未知的恐懼也是如此。殷南沒有收到具體的懲處單,只有空白的通報和報道時間。他被覆住眼睛領(lǐng)進某一個房間,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如果只是一個判決反而然人心安,可他現(xiàn)在并不清楚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刑罰。在懲處部,未知永遠不會是一個好的預(yù)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獨自在這個房間里面呆了多久,終于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是誰?從一開始就在房間里嗎?或者是某一扇并不會發(fā)出聲響的門? “殷南學長,好久不見?!甭曇袈湓谒亩叄瑓s好像是“轟”地一聲炸在他的腦海深處。他下意識往聲源更近的方向轉(zhuǎn)頭,下一刻卻被不留情面地掰回原位。“擅自行動是軍人大忌,學長,在懲處部也是如此。再有下一次,就不會是這么友善的提醒了?!?/br> 如此冷漠而近乎殘暴的聲音,在殷南的記憶中,只屬于一個人——那個在軍校比他小一屆,如今懲處部的處長,柯澤。想起自己如今身處如此境地的原因,沒有想到來對他進行宣判的竟然是這個人,殷南近乎自嘲一般牽動嘴角:“怎么能驚動柯處長紆尊降貴?” “這個問題很復(fù)雜,我會回答你。但是在此之前,學長,明知故犯并不是一個好習慣。” 他的下巴被抬起,呼吸因此變得困難。這樣的動作,如果是在夢里,殷南有理由相信賜予他的會是一個吻,畢竟在他面前的那個人是他從少年時期就懷有著愛戀情感的對象,但落下的卻是面頰上火熱的疼痛??聺烧莆罩芎玫牧Χ?,讓這個落在殷南臉上的巴掌并不至于超過懲罰的程度,對于今天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殷南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捏住他下巴的指節(jié)用力扳回,痕跡還沒有來得及浮上皮膚,再一次的懲罰落在了同樣的位置,從顴骨到下頜。 對于殷南這樣身份的人來說,這樣的處罰羞辱意味遠超過疼痛本身,顯然柯澤很清楚這一點,僅僅用力抽打著殷南左側(cè)的臉頰,直到明顯的紅痕在原本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出鼓脹的腫起。 “小懲大誡,在接下來的處刑過程中,我不想再處理相同的情況?!笨聺蛇B打了二十下才停手,解開殷南臉上的黑色眼罩。 視力的恢復(fù)需要短暫過程,對于殷南來說,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落在柯澤身上已經(jīng)成為一種本能。那個人比學生時代又高了許多,已經(jīng)到了殷南需要微微抬頭看的地步,五官比先前更加立體,那種疏離的冷峻仿佛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緊接著越過那人肩膀,他看見的是覆蓋住一正面墻的鏡子。鏡子里的自己難掩錯愕的表情,左側(cè)的臉頰泛著艷紅,一直暈染到那一側(cè)的眼角。而兩側(cè)的墻,則掛滿了各類樣式他甚至難以分辨的刑具。 “歡迎來到我的辦公室,學長?!笨聺娠@然對這里極其熟悉,輕車熟路從某一個角落里翻出一個殷南并不熟悉的器具把玩,“我申請了學長的處刑權(quán)。很早聽說殷南少將的意志力無與倫比,想必單純的疼痛并不能夠達到軍部的懲處要求?!彼D了頓,走到殷南面前,抬起他的右手嚴絲合縫嵌進那個器具里,“而我,恰巧在研究一些新的刑罰。譬如這個,從古地球時代的記錄里復(fù)刻出的刑具,叫做’指枷’,不用費什么力氣,就可以輕易碾碎人的指骨。” 殷南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被緊緊握住手腕。這一小小的舉動顯然并不是柯澤喜歡看到的,他皺起眉頭,擰緊刑具兩旁的旋鈕。古老的刑具重新復(fù)現(xiàn)已被改頭換貌,通體由冰冷的鋼鐵制作,與指節(jié)相接觸的位置未經(jīng)打磨,棱角深深嵌進皮膚中。 手指迫于疼痛彎曲,薄薄的皮膚形成不了任何緩沖,冰冷的疼痛感直接撞擊在指骨上,而他與柯澤僵持不下。柯澤似乎很有興致觀察他的右手在刑具擠壓過程中的變化,專注的眼神仿佛是在凝視藝術(shù)館中的某件展品。然而疼痛綿延不絕,在不平等的較量中注定是殷南先落下風。在柯澤試圖再一次擰緊旋鈕的時候,殷南終于忍不住開口,即使他知道這給他帶來的并不會是什么得到寬宥的下場:“換成左手。我是右利手?!?/br> “試驗品需要有作為試驗品的自覺?!笨聺傻淖⒁饬K于轉(zhuǎn)移到處刑本身上來,將指枷從殷南的手上摘下,拿出懲處單,“在此過程中我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這是我對軍部做出的保證。但是相應(yīng)的,懲處內(nèi)容中空白的這一塊,由我來決定?!?/br> 殷南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靠近手掌的指節(jié)布滿瘀紫,短短幾句話的時間已經(jīng)逐漸腫起,這讓他的五指無法并攏,甚至沒有辦法用力伸直,否則拉扯到的皮rou就足夠讓他對疼痛產(chǎn)生新的認知。他還記得撤下刑具那一瞬間血液回涌時鉆心的疼,如果這只是一個開始,那么柯澤的保證聽起來就像是在說“我不會打死你,但是只能保證你不斷氣而已。” 房間的中央升起一座刑臺,殷南脫去外褲爬上去,將胯骨小腹貼在刑臺上凸起的支撐臺面,雙腿分開跪著,小腿貼在刑臺邊緣。或許是因為那不值一提的自尊心,他沒有脫掉最后一層底褲,深灰色的柔軟的布料遮蔽著他的隱私部位,勾勒出從臀部到大腿流暢的肌rou曲線。上半身伏趴下去,雙手被鎖在最前端,緊接著腳踝,膝彎,后腰,任何可能產(chǎn)生移動的位置都被牢牢捆縛住??聺梢恢弊叩叫膛_前側(cè),拉著他的短發(fā),逼迫他抬起頭看向落地鏡面中的自己:“雖然疼痛并不是今天探討的唯一話題,但還是先從打腫你的屁股開始。別低頭,將軍,好好看著自己是怎么挨打的。” 他所說的話對于殷南而言有些露骨的羞辱,以至于從被掌摑的左臉處,從眼尾一直guntang到了右邊的臉頰。在這里,他們的地位并不平等,這樣不平等的感覺是久違的熟悉,多年前他站在柯澤面前時也是同樣自慚形穢。沒有人能夠逾越世家身份的鴻溝,殷南是平民出身,一路靠著無與倫比的優(yōu)秀才能走到如今的地位,但是越往深處走,他越是意識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上位者可以接納他作為一個好用的工具,卻絕不可能真正承認他的身份地位。 柯澤拆出一雙嶄新的橡膠手套,拉扯形變后如同第二層皮膚緊緊貼合在他的手上,松開手時橡膠回彈到手腕,發(fā)出“啪”的響動,微小而清脆。這是他的工作習慣,并不輕易讓自己和被處刑人產(chǎn)生過多的皮膚接觸,說到底是一種心理上的潔癖,尤其是當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在今天和殷南發(fā)生不止一次的肢體觸碰。 掌摑的時候,還有試著用指枷的時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看到殷南臉上腫起的掌痕,好像他的指尖也揮之不去那種guntang的觸覺?;蛟S是捕捉到新奇獵物時候的沖動,他為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他已經(jīng)厭倦了接到懲處單,枯燥無聊地執(zhí)行。被處刑的時候無一例外,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暴露出最難堪的一面,而今天的這項工作,卻全憑他隨心所欲。 小葉紫檀新磨成的刑杖,他在琳瑯滿目排列出的刑具中最先挑中了這個。和量產(chǎn)的普通刑杖不同,這一柄從挑選木料到打磨都是柯澤一手制成。比普通檀木更高的密度讓這根刑杖更加沉手,原材料的稀缺也注定不會是隨意拿來使用的工具,很適合作為一次簡單卻令人印象深刻的開場。 柯澤滿意地看到殷南始終保持目視鏡面的姿勢,因此他將刑杖搭在被高托起的臀上時,他也同樣看到了殷南如釋重負的細微表情。 “十下之內(nèi)猜不出材料,那就翻十倍地打?!?/br> 他獨斷地宣布,然后將木杖砸落下去。 疼,只是疼,和任何刑具材料沒有關(guān)系,只是沉重的疼痛?!疤茨??!币竽贤耆珣{借對于刑具的淺薄了解揣測答案,他能感受到這根刑杖打在身上似乎比從前更痛,但是他將這一切歸結(jié)于對于感知疼痛的生疏。 “是檀木,但是我需要更加細致的答案。” 擺明是一場騙局,殷南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沒有可能回答正確,但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思考更多可能性。木杖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疼痛疊加,打滿十下柯澤暫停,伸手扯下他作為遮掩的深灰色底褲。布料下的皮膚已經(jīng)通紅,板痕交錯處浮起棱子。即使預(yù)料到最后一定會被剝光衣物,殷南還是低頭閉上眼,不想承認自己如今在柯澤面前一覽無余的現(xiàn)實。包裹手套的指尖按壓在他臀上隆起的一道傷痕,疼,但是可以忍受。 “回答時間結(jié)束,翻十倍?!笨聺勺鞒鲂?,“還有,學長,你比我印象中更加喜歡明知故犯。” 是姿勢問題,殷南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逼迫自己睜開眼看向鏡面,正對上厚重刑杖砸在他已經(jīng)光裸的臀部,但是晚了。伴隨再次襲來的疼痛響起的,是柯澤毫無感情波瀾的聲音:“我會幫你徹底糾正這項陋習,在你為此吃夠苦頭之后。” 刑杖寬扁,三兩下就足夠覆蓋住殷南的臀部,柯澤并不嫌麻煩,為了能夠讓傷勢更加均勻,每隔十下都要換一邊再次落手。深灰色的底褲被卷起來箍在腿根,殷南兩團臀rou被攏得越發(fā)圓潤,然而刑杖毫不留情地砸落,重重疊疊的板痕讓受則處逐漸轉(zhuǎn)向更深的紅色。殷南咬著牙看向鏡面,柯澤下手本就用力,刑杖材質(zhì)更是讓疼痛升級,每一下都好像叩進rou里去,讓疼痛蔓延到更深處。眼見刑杖落下無疑對于心理更是壓迫,仿佛是要警醒他更加關(guān)注身后的痛楚。雙臀被無情責打,殷南眼見身后逐漸隆腫,腰臀相接的皮膚有著明顯的分割,卻無能為力。刑杖落在已經(jīng)腫起的rou團上,痛覺更加敏感,疼痛逐漸變得難以忍耐。他受刑向來安靜,直到六七十杖后才逐漸傳出急促大聲的喘息。 “砰!”是厚重木杖落在腫脹的皮膚上。 殷南手指緊緊握住刑臺邊緣,原先右手的傷讓他不敢過于用力,然而刑杖落下時身后的痛蓋過一切,他仰起頭大口呼氣,雙手交錯握著,“呃啊……”細碎的承痛聲從喉頭滾落,又隨著緊緊抿起的雙唇消失于無形。 柯澤打得很快,并沒有給予他足夠的時間消化疼痛,一層層累積和疊加,冷汗順著額頭落入脖頸,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似乎這樣可以抵御不留情面的責打。以他的視線,只能看見自己臀面高腫,而身后臀尖已經(jīng)被打得泛出瘀紫。那是被打得最狠的位置,幾乎每一下刑杖都會在臀尖交錯,皮下涌出點點血色,好像很快就會被打破。 直到柯澤停下,身后的痛楚還在一波一波地翻涌,如果說挨打的時候,疼痛是由外而內(nèi)地層層壓迫,那么現(xiàn)在便是腫痛的肌膚從身體內(nèi)部向外映射著傷處的余痛。 柯澤將刑杖放在一旁的處理臺上,用手掌覆蓋住一片臀rou。橡膠質(zhì)地的手套最先帶來一陣涼意,而后腫rou被手掌擠壓,揉捏,酸脹的疼痛比挨打時還要難受。柯澤上下?lián)芘鴥砂甏蚰[的屁股,時而上下扇動,又或者拉扯開再任由臀rou復(fù)位時撞擊在一塊,殷南常被猝不及防的疼痛逼出幾聲細弱的呻吟。 他豎起手掌,插進殷南臀縫中去。原先在這樣的姿勢下,從會陰到后xue都暴露無遺,而今受了責打,兩瓣臀rou竟然也能夾住深入其間的手掌。他稍稍用力將臀rou撥開壓在一旁,另一只手在殷南后xue的褶皺上打圈:“往常受刑人犯規(guī)矩,要打這里,不過對于學長來說應(yīng)該早有預(yù)料了,對嗎?” 殷南感受到橡膠手套按在他xue口,緊接著竟然一根手指試圖捅進去,頓時掙扎起來,比挨打時反應(yīng)激烈數(shù)倍?!皠e碰!”他下意識脫口而出,臀腿顫抖,屁股跟著晃動,rou團疼痛難當,“別碰那里!” 柯澤按住他的尾骨厲聲喝止:“別動!” 他的手指將將在殷南xue口沒入一半,然而殷南還是掙扎不已,他近乎施虐一般同時將兩根手指插入到指根處。殷南只覺得身后被強行沒入,疼痛還是其次,更多的是屈辱。“出去!”他完全忘記現(xiàn)下處境,也是頭一回在柯澤面前大聲呵斥。緊接著他便感受到柯澤的手指在他的腸道內(nèi)彎曲,指腹碾過柔軟的內(nèi)壁,幾乎將他內(nèi)里的嫩rou向外拉扯。這像是鑿進了身體里的痛,與此相比臀上的痛只是浮于表面,殷南沒辦法再維持抬頭的姿勢,額頭死死抵住臺面。 直到兩根手指盡數(shù)脫出,那被拉扯的疼痛依然鮮明。 柯澤像是有些厭棄一般換了一副手套,即便原來的那副完全沒有臟污,隨后扳起殷南的臉,用力卡住他的面頰:“抗刑,是嗎?”他的手指深陷進殷南臉上的皮膚:“臉不痛了,學長忘記了在這里的身份了嗎?需要幫你想起來嗎?” 他不僅僅是問,咬字有著極重的停頓,伴隨著停頓而來的是在殷南臉頰上一下一下的掌摑。他這次動手比起初時候重得多,直到殷南左臉完全腫了起來,顴骨處甚至有了青紫?!霸瓉砗拓煷蛳啾龋瑢W長怕的是對后xue的處罰。恰好我也有想試的新花樣,學長幫我試一試效果。” 他從暗柜里拿出一個保溫箱,打開放在殷南面前,全是削好的老姜,還有裝在針筒里的生姜汁液?!拔視呀噙M你的腸道里,再用姜柱徹底封住。從現(xiàn)在開始,你得含著姜挨接下來的打。” 殷南趴在刑臺上戰(zhàn)栗,此前他從未想過竟然會有如此酷刑。生姜汁液被盡數(shù)推入體內(nèi),所經(jīng)之處仿佛是烈火灼燒。粗長的老姜被削去表皮,可是堅硬的纖維并未完全清理,推進他后xue的時候異物感遠比兩根手指強烈得多,幼嫩的內(nèi)壁從未被外物入侵,老姜的纖維仿佛扎進了rou里,灼燙的疼痛不亞于將他架在火上煎熬。汁液恣意沖撞進身體的更深處,老姜完全沒入后xue里,他無法自止地蠕動腸道,后xue開合,想要排出姜柱,然而柯澤拇指就在他的xue口抵住,叫他無論如何無法讓這灼痛離開身體。 上衣未曾退去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被汗透,連紫腫的臀上都滲出一層細汗。從腰開始被寬厚的綁帶捆縛無法動彈,手臂還有些許自由,拴住雙手的細鏈哐當作響??聺芍皇钦驹谏砗蟮肿∷鹸ue里的姜,乳白色的手套,紫腫的屁股,和因為姜汁刺激嫣紅的xue口,臀rou和大腿不受控地痙攣顫抖,連挨打都能克制的殷南完全失態(tài)。他時而撐住臺面想要騰起身體,時而又緊緊扣著邊緣試圖向前爬走。 “接下來我會繼續(xù)抽你的屁股。學長,還是老規(guī)矩,十下之內(nèi)答不出刑具材料,就翻十倍地打。當然,也不要讓我看見這塊姜從你的xue里掉出來,你一定不會想要知道后果的。” 殷南面色煞白,覷見柯澤重新挑了一根手臂長的刑具,兩指粗細?!拔也徊铝?,”他啞著聲音,“直接翻倍打吧。” 柯澤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殷南直接放棄,隨后哂笑:“明智的選擇。這是鐵木?!?/br> 殷南并不在意這究竟是什么木頭,無非打在身上都是痛。兩指粗細的棍子,一道抽下去,就能在已經(jīng)腫起的皮膚上添上一道rou楞。他疼得幾乎吃不住力,整個人全靠刑架上的束縛支撐,劇痛之下的身體不受控制,直到xiaoxue周圍一片火辣。他后知后覺想要將姜柱縮回體內(nèi),然而guntang的姜汁又激得他根本不敢用力收縮后xue。柯澤順著臀面向下,手指掠過一道一道腫起的楞子,隨后又將已經(jīng)冒出頭的姜柱狠狠地捅了進去。殷南頭一次慘叫出聲,高高揚起頭顱仿佛瀕死的天鵝,雙目茫然地看向落地鏡中的兩個人影。 “學長的屁股倒是耐打,可惜后面的xue不乖?!彼皇株_殷南的臀,照著xiaoxue將木棍劈了進去。細韌的刑具在空中發(fā)出破風的聲響,很快將臀間抽打得通紅泛紫,xiaoxue的褶皺鼓脹,被打得尤為嚴重,在臀縫間凸起。木棍砸落,充血腫起的xue口被狠狠砸扁,染上一層更深的紅色。xiaoxue瘋狂張合,往往老姜剛剛在xue間冒出頭,又被揮落的木棍撞進腸道更深處。直到xue口周圍的嫩rou被打得腫起如同大顆絳紫色的櫻桃,姜柱再也無法被排出,柯澤才停下。 殷南眼前幾乎要模糊,他大口喘著氣,卻連xiaoxue縮都不敢縮,里外都疼得難以忍受,他甚至無法感知自己方才是否在不斷掙扎和嘶喊。 一塊溫熱的毛巾擦掉他額上豆大的冷汗,殷南還在大口呼吸,好像他是溺水的人,直到眼前也被擦過一遍,他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柯澤。溫熱的毛巾同樣揩拭過腫脹的受責處,被打透的皮rou連輕撫都痛到輕顫。 “到這種程度都沒有哭,殷南,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人。” 他分不清這是一種可笑的褒獎或者是厭棄的嘲諷,柯澤從一個小罐子里剜出一小塊膏脂涂抹在他guntang的臀部,連臀縫間也細細用指尖抹到。 “眼淚沒有用處。”他輕聲說,“在一切宣泄苦痛的方式中,眼淚是最無用的。” 他不確定柯澤是否聽見自己說話,那個人在確保藥物被皮膚完全吸收后又換了一副干凈的手套。 短暫的休整,這次柯澤放任他完全平復(fù)下來才將木棍重新置放在他的臀上?!耙话傧?,重新開始。結(jié)束之后我會用藤條把你的屁股抽爛為止,不計數(shù)目。” 殷南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伏趴在刑臺上,他已經(jīng)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木棍抽打下來,原先的腫痕被新的痕跡覆蓋,殷南極力忍耐不過十數(shù)下,終于忍不住痛呼。新的傷痕喚醒舊的疼痛,被打腫的xue瑟瑟縮在雙臀之間,然而每一次臀rou被抽打變形時,那處都因臀縫的擠壓疼痛難當。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最終匯聚到那根被腫脹xue口堵住的姜柱上,細密的纖維扎進內(nèi)壁,沒有傷痕卻最為隱秘地折磨著他,身體外在被責打,身體內(nèi)卻好像被一團火炙烤。 “嗖——啪!” “呃啊!”殷南左臉也被打腫,此時并不像身后的疼痛那樣劇烈,卻也好像臉上覆蓋了一層硬殼,牽動就會引發(fā)疼痛。幾次他因臉面的痛楚幾乎嗆到自己,最后變?yōu)橛袣鉄o力的呻吟。 交錯的腫痕將臀部變得更為高腫,rou團幾乎失去彈性,滿是腫塊。底褲還箍在腿間,被汗水濕透,如同一根粗繩從腿根將整個腫大的臀部勒在一起。 “好疼……啊!?。√邸币竽纤宦曔煅剩砗筇幮倘藚s司空見慣這一切慘痛場景,仿佛手下抽打的并不是一具飽受蹂躪的rou體而是什么毫無生命的物品。木棍落在深紫幾乎發(fā)黑的臀rou上,抽打出一道白痕,緊接著新被抽打出的瘀血皮下堆積。從側(cè)面看過去,腰臀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被壓在刑臺支撐上的腰胯磨得發(fā)紅,而原本應(yīng)該圓潤豐滿的臀部仿佛墜在身后,死氣沉沉,布滿腫痕。頭一輪挨刑杖時,殷南還能計算數(shù)目,而這次他卻徹底失去對于數(shù)字的感知。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頓打才到了盡頭,可就算到了盡頭又能如何,這一切也遠沒有結(jié)束。 木棍之后,刑具又換作藤條。這是不計數(shù)目的責打,于是漫長而無止盡。殷南不知道懲處部界定什么才叫做“打爛”,于他自己而言如今的慘狀已經(jīng)足以夠的上這樣的標準,但是柯澤沒有停手。藤條與先前二者相比已經(jīng)算是輕刑具,然而落在飽受捶楚的臀上不啻于滾油潑過。他甚至連手腕,腳踝,所有被綁帶束縛的部位都磨出瘀紫。今日的刑罰細細算來似乎并沒有像他以為的,血rou橫飛一般慘烈,可也要他好像死去活來一番。 因為責打,皮下瘀血形成腫塊,所謂打爛,就是要繼續(xù)用抽打的方式,直到這些腫塊都被打散??聺赏J值臅r候,殷南幾乎像是昏厥一般。將受刑記錄發(fā)送至軍部審核,接著殷南軀體上的綁縛被一一解開,柯澤原本打算扶著殷南從刑臺上下來,然而架住他身體時才發(fā)現(xiàn)殷南連跪在刑臺上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向他栽倒,撞在了他的肩膀上。隔壁是醫(yī)護室,柯澤難得產(chǎn)生些許善心,打橫將殷南抱到病床上。 他讓殷南朝右側(cè)臥著,避免左臉的傷被碰到,可接下來的事情卻有些難做。處刑已經(jīng)結(jié)束,他并不是仗勢欺人的性格,出了那間屋子,他和殷南的關(guān)系僅停留在同僚和校友之間。那根折磨殷南許久的姜柱還沒有取出,柯澤記得當時自己只是手指伸進去就已經(jīng)讓殷南有了極為激烈的反應(yīng),他對自己的觸碰有著超出一般程度的抗拒。 “我把姜取出來?!彼f。 殷南背對著他,近乎蜷起身子,手握住病床邊的護欄,沒有回答??聺奢p輕分開他腫脹的臀部,其間隱秘的xiaoxue比剛被抽腫的時候更為凄慘。他的指尖剛剛觸碰到那里,殷南的身體就已經(jīng)繃緊,xiaoxue腫脹,指尖想要探入其中更為艱難??聺稍谒硐落伭朔浪能泬|,沾了鎮(zhèn)痛的藥物在他xue口輕揉,直到藥物完全吸收。 “可能會有點疼?!笨聺陕囍鴮⒁桓种柑竭M去,隨之響起殷南的呻吟聲。床頭的護欄碰撞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柯澤半條腿跪在床上,用另一側(cè)手臂緊緊壓住殷南的腰,將另一根手指伸進去。 “別碰,別碰我……”殷南抓著護欄,額頭抵住枕頭,“別動那里,好疼……” 柯澤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殷南還有這么大的力氣想要反抗,他原本也沒有料到這個過程會這么麻煩,第一次額間有了汗意。 “忍一忍?!?/br> 姜比他想得位置要深,他幾乎探進去大半指節(jié)才終于摸到姜柱的一端,輕輕向外扯。 “??!” 柯澤方才因為摸到了姜柱松了口氣,可他剛向外扯了一點距離,殷南突然不受控地慘叫出聲,幾乎要掙脫開他的壓制。 “別碰那里?。。 币竽暇o緊抓著他的手,眼眶泛紅,“柯澤,我求求你,別碰我了!” 他幾乎有一瞬間妥協(xié)于殷南的懇求。在他的記憶中,殷南從來沒有這樣和他說過話,在校的時候保持著學長與學弟間的的親昵,進入軍部后又局限于同僚之間的點頭之交,即使是今天一整個慘痛的處刑過程中,殷南都沒有開口懇求過他。 柯澤有些不解,即使是由于疼痛,現(xiàn)在也遠比不上處刑最后來得慘烈,他不明白為什么在這時殷南表現(xiàn)出對他如此大的抗拒。 “如果是因為我今天動手的緣故,”柯澤頓了頓,“我相信你應(yīng)該明白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姜要取出來,學長,我要對你的傷勢負責?!?/br> 殷南仍然緊緊握住他的手,眼神中甚至多了些許哀戚,“柯澤,你真的不明白嗎?懲處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別再碰我了?!?/br> “我需要對你的傷負責?!?/br> “你根本沒有辦法對我負責!”殷南眼眶發(fā)紅,腦中一陣陣眩暈,“放過我,你讓我一個人待著……” 他話沒有說完,身體卻漸漸軟下去,逐漸失去意識??聺伤闪艘豢跉猓液面?zhèn)定劑發(fā)揮了作用,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這個麻煩的受刑人。他伸手取出那根姜柱,動作謹慎,因為即使陷入昏睡,殷南依舊因為疼痛而有著下意識的身體反應(yīng)。當姜柱完全脫離身體,腸道內(nèi)淅淅瀝瀝淌出姜汁。柯澤替他清理干凈,返回自己的辦公桌拿了兩罐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