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刑警與狗(中)「拘束環(huán)、辦公室發(fā)情」
“這是…” 秦應武有點猶豫,不明白為什么突然要給他帶環(huán),姜禹也不催促,笑著解釋說:“別多想,沒其他意思,上回在論壇看見就買了,今天才送到,而且除了這個環(huán),我還買了其他東西?!?/br> “其他東西?”秦應武愣了愣,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知道?。俊?/br> 姜禹故意賣關子,“暫時不透露,等東西到了你就知道了,單磊和樊鳴鋒也有,一人一件,你們肯定會喜歡的。” 秦應武哭笑不得,上次姜禹“送”他東西還是在去年生日,那時候也是這樣說的,結(jié)果當天把他和單磊綁在籠子里射了八次,下面都酸了,差點精盡人亡。 那種被徹底掏空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但姜禹這么說,他還是乖乖站了起來,把腰帶卸了,脫下警服,接著把內(nèi)褲也一并脫下,露出兩腿間粗長的性器。 那根東西正耀武揚威地翹著,碩大的尺寸叫人望而生畏。 “一直硬著?”姜禹說。 秦應武嗯了一聲。 “真大?!苯砩斐鍪?,摸了摸那根龐然大物,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會。 “唔…” 秦應武呼吸急促,很快jiba就漲大了整整一圈,冒出猙獰的青筋,眼看就要失去控制,好在姜禹沒玩多久,不一會就抽回手,準備給他上環(huán)。 秦應武暗自松了口氣。 “可能會有點勒,沒事,它就是這種設計,本身尺寸比較小,你這個已經(jīng)是定制過后的大小了?!?/br> 說完,姜禹松開手,把金屬環(huán)一分為二,咔咔兩下給男人戴了上去,堅硬的鋼環(huán)一下子栓在男人根部,如同扼住了猛獸的命門,把那根黝黑的大rou勒得青筋暴起。 “呃…” 驟然接觸到冰涼的金屬,根部頓時傳來一股冷意,同時伴隨著強烈的緊縛感,刑警眉峰微蹙,不自在地喘了口氣。 他低頭觀察了一會,除了緊,沒看出特別的地方。 “主人,這個有什么功能嗎?” “沒什么大的用處,就是普通的yinjing環(huán),不會阻止你正常排泄,放心?!?/br> 姜禹邊說邊給yinjing環(huán)設上密碼,因為提前量過尺寸,他并不擔心松緊度的問題,只是定制的一向比原尺寸小一點,秦應武覺得不太舒服。 環(huán)很緊,剛戴上去還好,但鎖住后馬上就有明顯的壓迫感,由于存在著尺寸差距,他現(xiàn)在又硬著,金屬環(huán)頓時勒得尤其緊,幾乎深深陷進了rou里。 “怎么樣,硌不咯?”姜禹托起秦應武的yinnang,手指試探著按了按金屬環(huán)。 “還好…” 性具傳來古怪的鈍感,秦應武眉毛擰了一下,咬牙說:“不硌,只是…有點緊,唔,主人,別碰了,警犬硬得疼?!?/br> “沒辦法,它就是這樣設計的?!?/br> 姜禹笑了起來,十分滿意男人這個反應,于是放開了手里的大鳥,說:“成了,暫時試用幾天,有問題再告訴我?!?/br> 秦應武只好認命,無奈地看了一眼那個金屬環(huán),“主人,我該上班了?!?/br> “去吧,大忙人?!?/br> 姜禹最后揉了一把刑警的頭發(fā),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打開手機按了幾下,秦應武跪在地上正要起來,忽然聽見金屬環(huán)發(fā)出了滴的一聲,似乎啟動了什么。 “差不多就這些,兩天回來一趟就行,其他沒什么。” 秦應武警覺性很高,立馬意識到這環(huán)恐怕還有其他功能,果然,只見姜禹把頭一偏,假裝不動聲色地說:“不回來沒事,兩天之內(nèi)給我打個電話,你下面那個環(huán)每隔三十六小時會放出電流,很疼的哦,不想受苦的話就提前找我,別發(fā)短信,語音也不行,必須打電話?!?/br> 秦應武:“……” “嫌少?”姜禹提高聲音。 “不是。”秦應武一臉無奈,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感覺根部的束縛感似乎變得更強了,下體被勒得突突的疼。 其實他一直不太贊同把私生活介入工作,畢竟刑警隊長屬于一線公職,責任重,容不得渾水摸魚,但他又不想掃姜禹的興,也不敢……要是姜禹不高興,指不定要把他這條警犬怎么樣,到時候多半就不是一個yinjing環(huán)的事情了。 秦應武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打算順著姜禹。 近期市里沒有大案,還算清閑,兩天回一次家應該沒問題。 哪怕不回去,打個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 “別跪了,趕緊去上班吧,我還得睡一會,走之前幫我把樊鳴鋒放出來,讓他來陪睡。” 姜禹說完就也不再管他,放下手機開始醞釀回籠覺,昨晚補直播時長補到三點,現(xiàn)在困得要死,閉上眼睛就不想睜開。 秦應武汪了一聲,高大的身軀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看著胯下那枚明晃晃的鋼環(huán),他有些心情復雜,但又忍不住感到興奮,見姜禹要睡覺,他便利落地穿上警服,把蠢蠢欲動的性器掩蓋在看不見的地方,又恢復成了平日里沉穩(wěn)硬朗的刑警形象。 他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輕輕摸了摸姜禹的臉,關上燈走出了臥室。 三個小時后,秦應武坐在辦公室里,聽手下報備技術部的勘破進度,忽然收到兩條短信,點開后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寶貝,忘了告訴你,yinjing環(huán)可以感知排尿哈,排尿的時候它會自動觸發(fā)電擊,檔位很低,但估計你也忍不住,到時候記得找個隔間。” ——“還有,每次排尿必須找我請示,不然我不保證它什么時候會放電哦?!?/br> 秦應武深吸口氣,差點把手里的筆捏斷。 警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立在原地,背打得筆直,見男人忽然變臉,他一下子就不敢說話了,嚇得腦門直冒汗,罰站一樣站在安靜的辦公室里。 刑警隊長的地盤一向出入頻繁,安靜也只能安靜幾分鐘,沒一會就有人抱著資料進來,見到這幅畫面也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呂三一臉詫異,想不到秦應武也有體罰別人的時候,頓時唏噓道:“小趙啊,你是干啥傷天害理的大事了,能把咱們秦大隊長氣成這樣。” 被叫做小趙的警員哭喪著臉,委屈又不敢吭聲。 秦應武被打斷思緒,揉了揉眉心,疲憊地說:“少聽他胡說八道。小趙,你叫技術A組和C組把進度再復核一遍,今天之內(nèi)做成報告發(fā)給我,去吧,耐心點?!?/br> “是!” 明明得了一份更麻煩的任務,警員卻跟中大獎一樣,如釋重負地走了出去,邊走還邊鞠躬,就差沒磕頭跪安。 “年紀輕輕,手段如此了得,整棟樓就沒不怕你的,秦隊好手段啊?!?/br> 呂三嘖嘖不已,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要喝,被秦應武擒住手腕,輕而易舉地把杯子搶了回來,然后才松開他。 “有事說事,一小時后我還有個會要開,沒工夫陪你閑聊?!?/br> 他打拳打了十幾年,又一直在健身,手勁力大無窮,哪怕沒使多少力氣也足夠普通人喝一壺了。 呂三疼得直咧嘴,一個勁揉手腕,佯怒道:“好小子,升官后變這么拽,信不信我去告你蓄意傷害在職同事?媽的,不就喝你口水,用得著下這么狠的手嗎?!?/br> “我一做后勤的能有什么事兒啊,不就是那些有的沒的,馬上又是國慶,上頭放個屁我都得記錄下來,你想聞嗎?喏,全都在里面,自個慢慢聞,別熏著了?!?/br> 呂三朝那一大疊文件抬了抬下巴,繼續(xù)逼逼叨叨,仿佛在體制內(nèi)受了天大的委屈,每天都來找秦應武泄憤,也不怕被人聽見。 早就習慣了對方這一套,秦應武絲毫不動容,也不接呂三的話,面不改色地從那疊文件里抽出一本仔細翻閱,偶爾用筆簽個名字。 其實這些并不是呂三所說的小東西,而是近期歸案的部分卷宗,經(jīng)整理后交給大隊長做最后審查,流程走完還得交給上頭。 呂三自顧自侃了十來分鐘,秦應武從不搭理,頂多嗯一聲,比霸道總裁還霸道總裁,氣得呂三吹胡子瞪眼,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辦公室。 他走后,辦公室里又只剩下秦應武一個人,男人高大的身軀沉默坐著,不斷翻閱手頭的文件。 嗡的一聲,手機收到新短信,通知半小時后準時開會。 秦應武放下筆,有些猶豫要不要去上廁所。 仔細想來,自從昨晚被姜禹干得失禁后,他到現(xiàn)在也沒再排過尿,來警局后忙著處理各種工作,一直沒去在意過,現(xiàn)在快到正午,膀胱里已經(jīng)積蓄了大量尿液,想不在意也不行了。 只是一想到姜禹發(fā)的那條短信,他心里就不由一緊。 秦應武呼吸粗重,只覺進退兩難,他十分清楚自己遲早都會面對,因為不可能一直憋著不尿,只是他對那個部位的電擊本能地感到抗拒,平時被電一下就夠難受了,更何況是在排尿的時候,那種感受實在難以想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從這里到會議室不算遠,但為了迎接領導,他這種正科級一般需要提前十五分鐘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六分鐘,距離到場只剩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秦應武咬了咬牙,之前沒在意還好,頂多覺得有點漲,現(xiàn)在有了排尿的念頭,他的腦子里就完全容納不下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