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兩只大狗的外出準備
吃飯時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姜禹很久沒見過這種雷雨天,捧著碗站在陽臺上看,雨勢比起昨晚小了很多,樓下站著不少人,正在合力拖拽那棵斷成兩截的老榕樹。 樹干很粗,有一半倒在水池里,壓壞了池子里的噴水器,一挪開就滋滋滋噴水,跟蒙著一層霧似的。 姜禹看得入神,碗里的菜已經(jīng)冷了,秦應武看不下去,把他抱回屋里,監(jiān)督著吃飯,單磊在旁邊幸災樂禍,嘲諷他倆像奶奶追著孫子喂飯,被姜禹狠狠踢了一腳。 這次挑釁也讓他在排尿時遭到了報復。 “你他媽…” 口哨聲時斷時續(xù),單磊雙手背在身后,幾乎跪不穩(wěn)身體,因為憤怒,鼻子不斷往外噴著熱氣。 整個過程異常難熬,為了羞辱這個男人,姜禹特意往單磊馬眼插了一根導尿管進去,管子很長,留在外面的部分蜿蜒曲折,就像是某種抽水裝置。 “你有一分鐘的時間,時間結(jié)束要是導管里有尿,就全部灌你嘴里?!?/br> 姜禹說完,無視單磊憤怒的目光,直接吹起口哨。 單磊臉色鐵青,一身壯碩的腱子rou緊繃著,導管太長,他不得不用盡全力去排尿,盡可能把尿擠出膀胱,一開始還好,導管傾斜的幅度變小后,尿液就很難再繼續(xù)流動,只能被后面的一點點擠出去。 他幾乎克制不住掙扎的沖動。 手被綁在身后,又苦于失禁,完全無計可施,只能跪在原地,眼睜睜目睹越來越多的尿液注入導管,停滯般堵在里面,這種無力感讓他雙眼發(fā)紅,像野獸一樣面目猙獰。 除了羞恥,還有一陣陣無處發(fā)泄的煩悶。 導管直達膀胱,取代了尿道的功能,失禁產(chǎn)生的生理快感因為長度被迫推遲,就像是給欲望套上了沉重的枷鎖,導致其步履維艱,尿液要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排出去,這也使得快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延長。 欲求不滿是最漫長的折磨。 一分鐘很快過去,導管里的尿果然沒排干凈,單磊有些泄氣,跪著粗聲喘息,姜禹早有準備,找來一個杯子,連上導管出口,接了有小半杯尿。 運動員常年吃rou,鍛煉沒斷過,相比之下尿有點偏黃,味道也比普通人難聞一些,在杯子里散發(fā)出熱氣。 “味可真重,你是不是有點上火啊?!苯硪荒樝訔?,把杯子遞到單磊嘴邊,說:“喝了吧,嘗嘗你自個的味道?!?/br> 愿意喝姜禹的尿,不代表也愿意喝其他人的尿,自己的也不行,單磊十分抗拒,但在姜禹的逼視下,他還是忍著惡心仰頭喝了下去,一瞬間那股異味直沖頭頂。 明明都是尿,姜禹的味道他能接受,換成自己卻完全受不了,一個勁反胃和惡心,整張臉都扭曲了。 “老子要吐了…閃開!” 單磊受不了,直接反綁著手起身,去廚房對著自來水連續(xù)灌了好幾大口,好不容易才壓下那個味道。 “老子從今往后改為吃素,太惡心了,媽的,你不也沒怎么吃蔬菜嗎,怎么不是這味。” 單磊一臉郁卒,下巴滴著水,脖子上的金屬項圈濕漉漉的。 姜禹大笑,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 下午他們玩了會游戲,大部分時間是姜禹和單磊玩,秦應武坐在旁邊看,順便充當姜禹的人形靠墊和降壓藥。 游戲才出不久,定位是雙人闖關,姜禹直播的時候玩過幾次,比較熟悉,單磊第一次玩,打得稀爛,偏偏嘴還硬,打死不承認錯誤,姜禹氣得血壓升高,要不是秦應武在旁邊哄著,早就動用私刑了。 單磊總有把人惹惱的能力,很囂張,唯一吃癟的只有稱呼問題,再怎么不情愿,為了早日取下根部的束縛,他也不得不忍氣吞聲,管姜禹叫爸爸。 一開始姜禹非常滿意,無論多生氣,聽見這小子叫爸爸,心里的火立馬降一半,單磊這種桀驁不馴的刺頭,肯開口叫爸爸,完全是對征服欲的沖擊。 后來單磊學聰明了,不再老老實實叫人,而是開始陰陽怪氣,伴隨著一些侮辱性字眼,語氣常常充滿嘲諷。 “太蠢了,媽的,就你這水平當個屁主播,播給誰看,秦應武嗎,也就這蠢貨樂意看你了。” “又死一次,死六次了,你負責解說嗎全程OB?!?/br> “真你媽菜,還有臉讓我叫爸爸,老子沒你這種爹?!?/br> 本來換稱呼是為了羞辱這小子,沒成想現(xiàn)在背道而馳。 “你給老子閉嘴?!苯須獾醚腊W癢,又說不了這小子什么,秦應武聽不下去,教訓了單磊幾次,都被不留情面地懟了回去,于是場面從秦應武攔姜禹,變成姜禹去攔秦應武。 挨得近小,打起架來處處掣肘,推搡幾次后便停了,彼此呼吸粗重,兩具高大健壯的軀體挨在一起,難免擦槍走火,單磊自制力差,下面已經(jīng)硬了,被乳膠緊緊裹著,半小時前姜禹就把這根東西給這小子塞回了膠衣里,目的就是阻止這小子自慰,所以即使硬了也摸不到,除非解開那把鎖。 比起單磊,秦應武表現(xiàn)得要穩(wěn)重很多,但旺盛的性欲有過之無不及,經(jīng)過早上那次koujiao,欲望很容易被喚醒,只是沒單磊這么急躁,他昨晚射了一次,單磊卻沒有,出現(xiàn)這么強烈的反應也正常。 秦應武與單磊對視一眼,沉默中達成共識,共同壓住姜禹,一個負責接吻,一個負責親身體,姜禹哪是這兩個肌rou男的對手,完全反抗不了,索性順水推舟,加入了這場游戲。 兩小時后,雨終于停了,姜禹把手柄一丟,趴到秦應武身上,“不打了!累死我了!帶不動這個菜雞!” 兩小時才過了四關,一半時間都在跟單磊拌嘴,簡直身心俱疲,姜禹把頭埋進刑警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氣。 秦應武正在看一個案子,一手摟住姜禹,然后把電腦放到另一邊大腿上,讓姜禹靠近點,貼在懷里,低頭親了親:“不玩游戲了?” 姜禹搖頭,“不玩了,再玩真要腦溢血了,我就沒見過這么難伺候的隊友?!?/br> “主人等會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玩你倆可以嗎?”姜禹抬起頭,認真地說,“特別是某個嘴臭的籃球運動員,真的特別想好好跟他玩一玩,順便交流父子感情?!?/br> 他發(fā)泄般捏了捏刑警壯實的胸肌,秦應武從電腦屏幕移開目光,側(cè)頭看他,然后又親了一下。 單磊看見他倆的動作,嗤了一聲,眼神十分不屑。 “當然可以,警犬聽主人的?!鼻貞湔f,姜禹很高興,兩只手摸來摸去,秦應武絲毫不反抗,溫順地抱著姜禹。 雷雨,天氣轉(zhuǎn)冷,溫度降了不少,姜禹起床就穿上了棉睡衣,秦應武卻打著赤膊,渾身上下只穿了件短褲,但體溫依然很高,一身腱子rou摸上去暖暖的,姜禹很喜歡這點,整個人都貼了過去。 旁觀的單磊面無表情,兩臂抱胸坐著,身上膠衣一直沒脫,乳膠完全阻絕了所有的肌膚接觸,他自己都碰不到,更不用提別人了,看見秦應武和姜禹抱在一起,心里直冒酸意。 “白日宣yin,你倆腦子里就只有這些嗎?”他恨恨地說。 姜禹沒管他,在秦應武身上蹭來蹭去,警察的定力這時候發(fā)揮不了任何作用,很快就硬了,蓬勃的欲望把短褲頂起一個帳篷,姜禹感覺到那根東西逐漸在勃起,不懷好意地摸了摸這個刑警的堅實腹肌,說:“警官你好大啊,平時有沒有偷偷清理存貨?” 不等秦應武回答,姜禹便兀自起身,離開了那個懷抱,秦應武深深看著他,腿間的性器高高擎立。 姜禹兩手叉腰,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表情,秦應武拿他沒辦法,無奈地嘆了口氣:“主人,這并不好玩?!?/br> 姜禹一點不這么認為,笑得非常開心,見秦應武吃癟,單磊心里稍微平衡了一點。 “要不去看電影吧,好不容易有個假,一整天都待家里確實有點浪費?!苯碚f。 一聽這個話,單磊就知道他肯定別有目的,頓時有點不樂意,但找不到理由拒絕,只好聽著。 “看什么?最近好像沒什么好看的,凈是爛片?!眴卫诤攘丝谒?,雙臂撐在兩邊,身體往后靠,吊兒郎當?shù)赝嵩谏嘲l(fā)上。 “看爛片也比跟你打游戲強,我遲早被你氣死?!苯碜饋?,側(cè)頭看秦應武,“秦大哥去嗎?” “為什么不問我?”單磊不滿。 姜禹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加一天,單磊臉色一丑,怒氣沖沖地瞪他。 “去哪都行,想待在家里也沒什么?!鼻貞浜仙想娔X,從地上起身,一米九多的身高幾乎把姜禹完全遮住。 “警犬是主人的,主人當然想做什么都行?!?/br> 姜禹笑了笑,抬頭和刑警接吻,單磊黑著臉,渾身散發(fā)出“我不高興”的氣息,姜禹親完秦應武,馬上又湊過去安慰這只暴躁大狗,不同品種的狗,反應天差地別。 單磊把他按住,狠狠啃了一口,在脖頸留下一道印子才罷休,姜禹疼得抽氣,沒好氣地給了這小子一巴掌,啪的一聲,非常響亮。 單磊一臉桀驁,舔了舔犬牙,像只吃到rou的狼。 既然要出門,換衣服是肯定的,但也不僅僅是換衣服那么簡單。 姜禹讓秦應武跪下,秦應武照做,四肢著地,雙手按在身前,腰身下塌,擺出標準的狗奴姿勢,這個姿勢很看身材和比例,身材好,做出來才有力。 姜禹先是給秦應武塞了兩個跳蛋,第二個跳蛋尺寸偏大,進去的時候稍微花了點功夫,秦應武面紅耳赤,jiba完全硬了,姜禹摸摸他的腦袋,讓他緩口氣,隨后把潤滑后的肛塞一點點捅進去,直到完全堵住屁眼。 肛塞并不大,但表面有許多凸起的顆粒,秦應武呼吸急促,一身腱子rou都繃緊了,屁眼被那些顆粒磨蹭得又癢又爽,不受控制地咬緊入侵的異物。 肛塞完全進入后,整個后xue便被堵得滿滿當當,讓他有種強烈的排斥感,相比之下,之前的跳蛋就輕松多了。 姜禹找來一個深喉口塞給他戴上,里面是一根假jiba,全部吃進去后頂?shù)搅撕韲瞪钐帲貞浜懿皇娣?,忍不住皺起眉,姜禹給口塞掛上一把小鎖,再找來一個遮住半張臉的黑色口罩,戴上后便什么都看不出來。 最后,姜禹解開秦應武的項圈,替換成一條項鏈,說是項鏈,其實就是之前買籠子的時候買的一個狗牌,只有一條鋼鏈子和一塊金屬牌,上面寫著犬種和一串手機號碼,Wolf論壇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個東西。 姜禹親自給秦應武戴上,然后掛上一把小鎖,秦應武很喜歡它,鋼鏈子很粗,就像平時用來栓他的那種鏈條,戴著沉甸甸的,讓他有種被支配著的感覺,一想到金屬牌上的內(nèi)容,他就克制不住興奮。 因為長度有限,戴上后只有用鑰匙才能取下。 姜禹讓他試試,他試著拽了拽,果然取不下來,鋼鏈子比他的脖子寬不了多少,戴著很顯眼。 “喜歡嗎?” 秦應武點頭,眼里全是笑意,姜禹舔舔嘴唇,抱住他的腦袋親了親,說:“我愛你。” 他們這邊結(jié)束,單磊也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了,背心短褲,還是那豪放不羈的風格,姜禹已經(jīng)習慣了,完全不覺得意外。 “那是什么,狗牌?” 單磊走到秦應武旁邊跪下,他性子野,跪得吊兒郎當?shù)?,與身姿挺拔的刑警完全是兩個樣子,姜禹敲了他腦袋一下,訓道:“跪好,想挨鞭子?” 單磊漫不經(jīng)心調(diào)整姿勢,跪直,看著刑警脖子上的狗牌。 “別看了,你今天不戴那個?!苯戆阉^轉(zhuǎn)到前面,單磊表情不悅,“為什么?” “不為什么,因為我想讓你戴其他的?!?/br> “其他的?” 姜禹指指茶幾上的項圈,單磊頓時擰起眉,“什么意思,你他媽讓我戴這玩意出門?”他難以置信,那是平時一直拴在脖子上的重型項圈,不銹鋼材質(zhì),又厚又沉,完全是大型犬用的型號,戴出去一定會被當成變態(tài)。 見姜禹不反駁,單磊臉一下子黑了,冷冷道:“想都別想,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要是戴這玩意出去,老子明天就得被開除,趕緊的,換一個?!?/br> 秦應武也不贊成這個決定,嗚嗚嗚的拱了拱姜禹。 “別擔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們暴露的,我又不是傻逼?!苯磔p輕安撫這只警犬,單磊陰沉著臉,壓根不相信他的話,雖然還是跪著沒動,但壓迫感已經(jīng)出來了。 姜禹笑了笑,把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拿在手上,展示給他們看,那是一件很寬大的高領連帽衫,很像那種嘻哈風格,寬松的足夠遮住整個上半身。 “項野推薦給我的,他給龐戎穿過很多次,把帽子一扣上,連脖子都看不見,更別說誰項圈了,絕對安全。” 單磊一臉懷疑,聽見龐戎穿過又動搖了,姜禹說:“相信我?!?/br> 單磊咬了咬嘴唇,內(nèi)心糾結(jié),想到可以在外面戴項圈,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硬邦邦地說:“你最好別騙我。” 秦應武意外地看了看他,想說什么,礙于嘴里的口塞,他只能保持沉默。 姜禹很高興,放下外套,把茶幾上的不銹鋼項圈打開,像平時那樣,扣在了單磊粗壯的脖頸上,咔噠一聲鎖死,感覺到頸部一緊,單磊呼吸不由粗重了幾分。 接下來是跳蛋和肛塞,步驟與秦應武時如出一轍,單磊在秦應武面前有些拘束,括約肌夾得很緊,跳蛋進入得有些艱難,但第一個進去后,后面便越來越順利,全部完成后這個身材健壯的體育生同樣也硬了,大rou在身下直挺挺擎著,因為根部的鋼環(huán),他疼得厲害, “還有最后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