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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常態(tài)[BDSM]在線閱讀 - 112 戴鎖的總裁

112 戴鎖的總裁

    立冬一過,時間就過得快了,兩個月的時間,樊鳴鋒在公司威勢漸長,那些一開始對這位新上司感興趣的人,新鮮感過去后,也紛紛偃旗息鼓,只剩下偶爾幾句議論。

    比起幾個高管,樊鳴鋒要出眾太多,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不是一個標準,又有退役特種兵的標簽,私下不少追求者,沒一個成功的,大多連話都說不上。

    姜禹無聊時經(jīng)常搜樊鳴鋒公司的名字,總能找到幾張偷拍,拍攝者大多是公司員工,有男有女,激動地叫樊鳴鋒老公、爸爸,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不比以前,發(fā)言一個比一個大膽,他看得津津有味,挑了幾個發(fā)給樊鳴鋒,想看樊鳴鋒是什么反應(yīng)。

    服役多年,樊鳴鋒一直在部隊里,沒怎么接觸手機,本身也對這些不感興趣,看見圖片里那些露骨的話,他完全不能理解,摸不清姜禹給他發(fā)這些的用意。

    姜禹覺得有趣,借此取笑他,讓這個前身是特種兵的總裁跪地上,一個字一個字復述圖片里的內(nèi)容。

    那些話實在不怎么好聽,樊鳴鋒冷峻剛毅的臉漲得通紅,又羞恥又尷尬,姜禹在旁邊添油加醋,一會恭恭敬敬地叫樊總,一會又頤指氣使地叫賤狗,一個小時下來,樊鳴鋒精疲力盡,只覺比雪山對抗還累。

    他心下煩躁,當天晚上就開了個會說這事,幾天后姜禹再去搜,已經(jīng)什么都搜不出來了,之前的那些照片也幾乎刪了個干凈,只剩下寥寥幾條,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姜禹又氣又笑,樊鳴鋒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太溫順,他差點忘了男人強勢的一面,樊鳴鋒可不是什么溫順的寵物,對他下不去手,對其他人可不手軟,不知道那些偷拍的人怎么樣了,有沒有被查出來。

    他很想問,又拉不下臉,只得把這事壓在心底,接連半個月都沒給樊鳴鋒好臉色。

    樊鳴鋒也不生氣,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一點沒總裁的架子,乖得跟狗似的,姜禹提出戴鎖他也毫無怨言。

    月底,樊重兵從歐洲出差回來,一回來就安排相親,要求樊鳴鋒見面,樊鳴鋒回絕了,理由是心里有人。

    那人是誰,樊重兵心知肚明,無非就是那個姓姜的,從小到大,樊鳴鋒就對這一個人上過心,當初對峙時,那斬釘截鐵的語氣至今他還記憶猶新。

    “見一面都不行?”他十分不滿,按捺著脾氣,以前他在這件事上犯過錯,如今好不容易父子關(guān)系緩和,他不想再重蹈覆轍,所以盡量不表現(xiàn)得太激進。

    “沒必要?!狈Q鋒淡淡道,“見了也是浪費時間,與其在我身上打主意,不如給你自己找一個?!?/br>
    樊重兵氣得直哆嗦,揚手想打,樊鳴鋒無所畏懼地看他,他比樊重兵高了一個頭,氣勢凜然。

    樊重兵下不去手,重重嘆了口氣。

    “我就奇了怪了,你就一定要和那個姜禹攪在一起?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值得讓你如此死心塌地?”

    要不是顧及顏面,他簡直想去求姜禹放過樊鳴鋒,他就這一個兒子,怎么能和男人過一輩子。

    樊鳴鋒說:“我從不期望你會理解,同樣也不會在乎你是否反對,和誰在一塊,是男是女,都是我個人自由?!?/br>
    “七年前我就說過,我對他是認真的,爸,七年前你說服不了我,現(xiàn)在也絕無可能,別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了?!?/br>
    “認真?笑話,你才多大,三十歲不到,正是男人豪言壯語最多的時候,能對誰認真一輩子?何況那是個男的!”

    樊重兵簡直不能理解,不說性別,就算是女的,兩個階層的人,沒有共同的圈子,不說背叛,也總會有形同陌路的時候,到底是什么在吸引樊鳴鋒?

    回來后,這樣的對話發(fā)生了多次,他沒法再像六年前那樣動用武力,只能拿世俗和家庭施壓,但樊鳴鋒態(tài)度強硬,從不讓步,后來樊重兵也不提了。

    他相信,等樊鳴鋒有了權(quán)利,見識到更廣闊的世界,到時絕不會看上無所事事的姜禹,這是男人的劣根性,兩人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感情不可能長久。

    凌晨兩點,樊鳴鋒離開包廂,走到酒店陽臺,掏出煙點了一支,吸著煙看遠處的夜景,月光把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長,與樹蔭融為一體。

    夜里風大,幾面旗幟被吹得獵獵作響,樊鳴鋒一身酒氣,迎著風站了幾分鐘,一支煙抽完,酒也醒得差不多,于是從身上摸出手機,給姜禹打了過去。

    姜禹那邊很快接通,喂了一聲,軟綿綿的,帶著困意。

    聽見這個聲音,樊鳴鋒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笑著說:“睡了?”

    姜禹什么都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樊鳴鋒酒醒了一大半,馬上打回去,接通后,他老老實實地說:“主人別生氣,軍犬錯了?!?/br>
    “錯了?”

    “錯了?!狈Q鋒認錯,“主人罰軍犬吧?!?/br>
    剛喝完酒,他的聲音十分沙啞,比平時還要低上幾分,聽著很有磁性,姜禹很吃這套,矜持地哼了一聲。

    “你跟單磊學的?一天到晚就想讓我罰,賤死你倆算了?!?/br>
    樊鳴鋒不知道說什么,小聲汪了兩下。

    十一月的A市已經(jīng)轉(zhuǎn)冷,深夜陽臺上沒幾個人,分散站著,都在打電話,聽不清各自說的什么。

    “大半夜打電話過來,怎么,又喝酒了?”姜禹有點不高興,這段時間樊鳴鋒經(jīng)常這樣,夜里喝多了就會打電話過來。

    樊鳴鋒嗯了一聲,姜禹便教訓道:“我說過什么,少喝酒,你答應(yīng)得倒快,不去做有什么用?現(xiàn)在有多少鞭了?”

    “57?!狈Q鋒老老實實說。

    喝一次酒記五鞭,跪一小時減一鞭,加加減減,兩個月累積下來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

    “這么多?”姜禹有些吃驚,“那你多跪一段時間,下次回來換個方式,57鞭下去我怕把你打死?!?/br>
    “好?!狈Q鋒笑了笑,脫下外套,隨意搭在身上,一身壯碩的腱子rou在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上衣?lián)蔚煤軡M,手臂和胸膛鼓得很大,一個女孩看見,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戴著耳機,避嫌似的走去水池另一邊。

    樊鳴鋒看過去時,女孩已經(jīng)回到室內(nèi),露天陽臺只剩下他一個人。

    “應(yīng)酬,不得不喝。”他說,“怎么懲罰,主人說了算。”

    “應(yīng)酬,應(yīng)酬,”姜禹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困,“你不是霸總嗎,怎么一個CEO天天往外跑,比房地產(chǎn)推銷員還跑得勤,推銷員一星期還休息一天。”

    樊鳴鋒倒是很高興,把這話當作了是對自己的關(guān)心,說:“手頭有個項目要經(jīng)這人配合,不得已多應(yīng)酬了兩次,主人放心,這個月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沒了?!?/br>
    現(xiàn)在離十二月還有一個多星期,完全沒酒局是不可能的,只不過說出來哄哄姜禹,他知道姜禹不喜歡身邊人在外邊喝酒,單磊因為這個被罵過很多次。

    姜禹冷冷地說:“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我在喝,再說就你那塊頭,也沒幾個人能喝過你?!?/br>
    體格和酒量并不存在什么關(guān)系,樊鳴鋒笑瞇瞇地聽著,沒有反駁,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已經(jīng)學會了這種相處模式,事事都順著姜禹,無論姜禹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主人奴隸那碼事,他也會答應(yīng)下來。

    至于是不是羞辱,他并不在意,只要能彌補心中的虧欠,一切就值得。

    “樊總。”姜禹說。

    他回過神,“主人?”

    “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說吧,想撒尿了?”

    這話說得直白,樊鳴鋒沉默片刻,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承認,姜禹很快又打了個哈欠,“不說我就去睡了?!?/br>
    樊鳴鋒只好讓步,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說:“主人…可以把鎖打開嗎?晚上軍犬喝了酒,有點憋不住?!?/br>
    “鎖?什么鎖?”

    姜禹裝作沒聽懂,樊鳴鋒十分尷尬,紅著臉說:“貞…cao鎖。”他有點磕巴,盡量不表現(xiàn)出異樣,雖然沒人聽見,但畢竟在外邊,這些字眼說出來也足夠讓他羞恥。

    “貞cao鎖?”姜禹笑了起來,“原來樊總還有這癖好,真想不到?!?/br>
    樊鳴鋒有些熱,不自在地扯了扯頸部是領(lǐng)帶,捋起衣袖,露出結(jié)實的小麥色小臂,那里有片紋身。

    上個月他抽空去了一趟姜禹那邊,離開前重新貼了紋身,其中一個就在小臂上,一捋袖子就能看到,這會兒效果還沒完全消失,可以認出是個筆鋒凌厲的“犬”字。

    “樊總為什么要給自己戴鎖,可以說說嗎?聽說樊總那里很大,鎖起來肯定很不好受吧?!苯碚f。

    “……”

    樊鳴鋒無奈,這種問題他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每次都覺得丟臉,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他知道姜禹想聽什么,訕訕道:“因為軍犬不聽話,管不住rou,所以主人把軍犬鎖起來了?!?/br>
    回答得很熟練,姜禹挑不出錯,笑了笑,說:“這樣啊,難怪平時看樊總那么sao,原來是條狗,鎖了多長時間了?”

    “一個月?!?/br>
    樊鳴鋒呼吸微微粗重,難耐地摸了摸胯下,那里漲得厲害,有尿意后就這樣,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晚上。

    尿意越是強烈,這種被鎖住的感覺就越是明顯。

    “舒服嗎?”姜禹說。

    “……”樊鳴鋒不吭聲。

    姜禹笑了起來,追問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幫忙,樊鳴鋒不知道怎么回,更羞恥的話他說不出口,只猶豫著嗯了一聲,躁動地在陽臺上走來走去,腿間的貞cao鎖一晃一晃的,拽著大rou,只覺很不自在。

    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男人總是容易焦躁,他抹了把臉,想抽煙,點火的時候又放下了,風越刮越大,有下雨的征兆,再冷的風也吹不熄他體內(nèi)的火。

    “硬了嗎?”姜禹說。

    “…硬不起來?!狈Q鋒忍著羞恥說,臉龐微微發(fā)燙。

    “沒事,多戴一段日子就習慣了?!苯磉肿煨Γ芟矚g欺負樊鳴鋒這種男人,明明是只強壯威猛的野獸,卻一直縮著爪子委曲求全,欺負起來很有成就感。

    樊鳴鋒正要開口,姜禹忽然提高聲音:“你他媽給我滾下去,不準壓我身上!瞪什么瞪,你小子太沉了!”

    “……另一只腳也不行!”

    那邊傳來一段含混的嗚嗚聲,似乎很憤怒,接著是秦應(yīng)武的聲音。

    秦應(yīng)武說想去前面,姜禹答應(yīng)了,讓兩人換位置,不知是誰身上帶著鈴鐺,一直在叮叮當當響,伴隨著鎖鏈和嗚咽,光是聽聲音就能想象成整個場景。

    樊鳴鋒沉默,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紋身,等姜禹那邊安靜下來,他沙啞著嗓子開口,請求開鎖。

    “主人,軍犬想上廁所,憋得難受。”這是他能說出最羞恥的話了。

    姜禹沒有立刻答應(yīng):“活該,誰叫你成天喝那么多酒,改天我給你安個芯片,就安在尿道里,讓你一輩子都沒法自己撒尿,就像單磊那小子一樣,到時看你倆還敢不敢在外面亂喝酒。”

    提到單磊,那邊立馬響起一陣憤怒的嗚嗚聲,動靜很大,姜禹訓斥了一句,單磊并不在意,出于一些原因說不了話,只嗚嗚的示威,兇狠極了。

    芯片?

    樊鳴鋒不相信有這種東西,忍不住撫摸襠部,那里硬邦邦的,是金屬的質(zhì)感。

    與秦應(yīng)武不同,他離開后沒有徹底獲得自由,除了腳上的趾扣,一起帶走的還有這副金屬貞cao鎖,當時沒有做好,一個月前才寄到姜禹手上,姜禹收走鑰匙,把鎖寄給了他,不銹鋼的籠子很沉,牢牢錮住yinjing,專門用來限制勃起和射精。

    姜禹要求他佩戴這個東西,哪怕在外面出差,也必須隨時處于監(jiān)管之下,因為他是奴隸,奴隸禁止射精和自慰,樊鳴鋒并不信這個,但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衷心,還是毫不猶豫地照做了,乖乖戴上貞cao鎖。

    為了羞辱這個特種兵,姜禹特地到Wolf官網(wǎng)上挑了一款以苛刻出名的鎖,異常沉重,型號比普通CB要嚴格許多,前面不到八公分,比樊鳴鋒平時的尺寸還小一圈,拴上后緊貼著yinjing,一絲勃起的機會都沒有,隨時都有種被束縛的感覺。

    貞cao鎖分量十足,全封閉設(shè)計,只適合大尺寸人群佩戴,樊鳴鋒天賦異稟,戴上后果然效果拔群,但是拘束感明顯,一硬就疼。

    姜禹暫時沒給他穿環(huán),不過貞cao鎖拘束力很強,不像普通CB那樣容易滑落,一旦戴上,哪怕沒有pa環(huán)固定也逃脫不了,因為這個,這段時間他心情一直不太好。

    佩戴時,需要通過特殊手法把尿道栓塞進尿道,利用弧形卡住,再插入另一個配套的零件,從內(nèi)到外鎖死,然后把yinjing塞進金屬籠套里,掛上鎖頭,這樣一來,唯一的排泄孔便被堵死,yinjing也被拘束在籠子里,無論是排尿還是射精,都無法再順利完成。

    樊鳴鋒頭一回接觸這些,剛開始毫不知情,只以為是禁欲工具,二話不說就親自鎖上,直到上廁所時,發(fā)現(xiàn)怎么用力也尿不出來,那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是反悔也來不及了。

    如今要想排尿,必須提前向姜禹獲得許可,讓姜禹通過手機程序遠程打開尿道栓,他才能夠排出膀胱里的尿液,否則就算用盡力氣也只能擠出一小部分。

    “你想什么時候給你開鎖?!苯韱枴?/br>
    樊鳴鋒看了眼表,馬上要到三點,從這里去酒店的廁所很近,于是隨便報了個保守的數(shù)字:“十分鐘后?!?/br>
    姜禹同意了:“行,那就三點,到時我會開鎖,你有一分鐘的時間?!?/br>
    “一分鐘?這…”樊鳴鋒面露難色,酒精利尿,喝了一晚上,膀胱漲得厲害,一分鐘完全解決不了問題,恐怕一半的量都排不出去,“五分鐘可以嗎?”

    “不可能?!?/br>
    姜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上午才讓你尿了一次,不要得寸進尺,單磊每天只能尿一次,剛還在因為這事發(fā)火呢,你可比他幸運多了?!?/br>
    樊鳴鋒欲言又止,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來涉及排泄,他羞于啟齒,二來真不清楚這事,本以為單磊平時很自由,現(xiàn)在看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一個成年人,親和連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能自主解決。

    戴鎖以來,他一直是能忍就忍,盡量避免向姜禹求助,等到固定時間再尿,可今天喝得太多,尿意洶涌,實在憋不住。

    “這樣吧,”姜禹說,“今天心情好,再多給你三十秒。”

    三十秒,合計也才一分半。

    樊鳴鋒還是不放心,皺了皺眉,膀胱里全是尿,這么點時間怎么可能排干凈,要是尿一半停了,到時候受折磨的只會是他自己。

    打算多爭取點時間,姜禹卻已經(jīng)先一步掛了電話,無奈之下他只好認命,

    時間緊張,樊鳴鋒匆忙返回酒店,隨便找到了個廁所,把自己關(guān)進最里面的單間。

    2: 54。

    樊鳴鋒解開皮帶,拉下褲子和內(nèi)褲,隱藏在里面的金屬貞cao籠便暴露出來,沉甸甸地垂在腿間。

    這個籠子已經(jīng)鎖了一個多月,每天都能感覺到它的重量,樊鳴鋒很是羞恥,用手握住那根東西,感覺到guntang的大rou正在籠子里蠢蠢欲動,釋放出熱意。

    剛開始戴鎖的那段時間非常痛苦,yinjing硬不起來,又因為欲望不肯認輸,于是一會硬一會軟,其中最難以接受的是,每天上廁所之前他必須找姜禹報備,有時聯(lián)系不上,就只能一直忍著,直到姜禹開鎖,完全沒有自由可言。

    生理折磨是其次,大不了疼一會,更多的還是精神上的折辱。

    凌晨的廁所落針可聞,樊鳴鋒心里緊張,坐在馬桶上的身體打得比直,可以看見那身隆起的腱子rou,他握住貞cao籠,全神貫注地等待解鎖那一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是想冷靜,身體反而越是不安分,禁錮在貞cao籠的yinjing逐漸變得guntang起來,亢奮得厲害,連帶著貞cao鎖都散發(fā)出炙熱體溫。

    等待的時間十分煎熬,他忍了一會,終究沒忍住,伸手握住鎖住的下體擼了擼,果然癢得厲害,粗大的roubang被禁錮在不銹鋼籠里,無法勃起,也無法被觸碰,只一個勁地發(fā)熱,里面尿意呼之欲出。

    樊鳴鋒隨便擼了幾下,roubang一陣陣鼓漲,蓬勃的力量呼之欲出。

    可惜被鎖著,因為金屬籠的約束,再怎么興奮也無濟于事,哪怕把所有縫隙撐滿也擺脫不了束縛,快感連同尿意一同封鎖在里面,樊鳴鋒呼吸急促,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感覺自己是一頭毫無尊嚴的牲畜。

    十分鐘很快過去,姜禹答應(yīng)的解鎖遲遲沒來。

    樊鳴鋒逐漸不耐煩,大手握住yinjing鎖,使勁拉扯,guitou漲得發(fā)疼,受到劇烈刺激,guntang的大jiba在籠子里躍躍欲試,尿意洶涌,不由自主地上下擺動。

    他喘了口氣,鼻息粗重,大手隔著金屬撫摸,roubang熾熱又guntang,迅速蔓延起yuhuo,一切觸手可及。

    偏偏無論如何也碰不到,樊鳴鋒擰起眉,一身腱子rou繃得緊緊的,大手一上一下,不斷擼動鋼籠欺騙自己,利用視覺差,為禁錮在里面的性器帶去精神上的刺激。

    每個男人天生就擅長如何取悅自己。

    終于,在耐心告罄之前,姜禹承諾的解鎖姍姍來遲。

    “滴”的一聲,尿道鎖解除限制,早已等待多時的尿液瞬間洶涌而出,噴濺在馬桶里,嘩啦啦的,聲音又粗又急。

    “哈啊…唔…!”

    樊鳴鋒急劇喘息,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尿液大股大股從排泄孔噴出,濺上馬桶壁,打濕了一部分大腿。

    “媽的…”樊鳴鋒罵了一句,排尿的快感爽得他脊椎發(fā)麻,他咬緊牙關(guān),把褲子脫到腳踝處,忍了幾秒,找準位置后才放松膀胱,膀胱里的尿液便再度涌出尿道,沖破重重阻礙,最終噴出馬眼,無與倫比的快感讓他止不住發(fā)抖,腹肌緊繃,簡直比射精還爽。

    這種形式的排泄無疑是種屈辱。

    樊鳴鋒紅了眼,扶住yinjing鎖,眼睜睜看著一股又一股尿液從貞cao鎖的小孔里涌出,因為勢頭太過強勁,微黃的尿液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烈擊打馬桶,嘩啦啦濺個不停,聽聲音就知道大概憋了多久。

    酒水攝入太多,膀胱早就被塞滿了,一直積壓在體內(nèi)得不到釋放,這會有了排解的門路,自然爭先恐后,場面難看實屬正常。

    樊鳴鋒粗聲喘息,大手緊緊握住金屬yinjing鎖,排尿時,roubang不住顫抖,傳來強烈的滿足感,因為太過刺激,大jiba即使鎖著也不停在抽動,往外傾瀉尿液的同時也從中汲取著快感,實在是…下賤。

    “cao…”

    樊鳴鋒心里跳得厲害,大jiba很癢,源源不斷噴著熱尿,快感很快就積累到了臨界點,下一步就要攀上巔峰,可膀胱還遠遠沒被抽空,至少三分之二的量仍在等待排解,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九十秒完全是杯水車薪,時間一到,尿道立刻鎖死,重新將那根性器拘禁了起來。

    “?。 ?/br>
    沒有什么比尿到一半被迫終止更痛苦的事了,樊鳴鋒渾身一震,雙手緊握成拳,手臂上突出一根根青筋,表情十分猙獰,簡直像一頭瀕臨瘋狂的野獸。

    尿道鎖死的瞬間,下體立刻停止了排尿,馬眼卻還張著,似乎還沒反應(yīng)來,guntang的大rou在貞cao鎖里微微顫抖,仿佛向里面注入了大量巖漿,回流的尿液張牙舞爪,不容拒絕地重新歸入膀胱。

    想尿沒法尿,反而逆著方向流進深處,那感覺實在太過煎熬,樊鳴鋒呼吸都變了,冷峻的輪廓充斥著痛苦,他咬緊牙關(guān),肌rou發(fā)抖的上身繃得緊緊的,手上、腳上、背上全在冒冷汗。

    又是“滴”的一聲,第二道鎖被鎖上,尿道徹底鎖死,唯一的排泄孔被堵住,奪走了最后一絲希望。

    大rou硬不起來,尿意洶涌難耐,傳來一陣陣劇痛。

    樊鳴鋒坐在馬桶上,咬著牙粗聲喘息,剛才沒排完的尿液原路返回,不甘地流入體內(nèi),怎么也找不到出口,那種巨大的恥辱沖擊著他的尊嚴,心里說不出的屈辱,只覺渾身上下每一塊肌rou都浸透在這股屈辱之中。

    金屬材質(zhì)的貞cao鎖很沉,拘束力也很強,鎖起來后jiba一直想勃起,樊鳴鋒急劇喘息,身體陣陣發(fā)燙,jiba更是燙得厲害,沒一會就將覆蓋在表面的yinjing鎖變成了火棍,被欲望一激,恨不得立刻掰開那把鎖,一次尿個痛快。

    九十秒根本不夠。

    樊鳴鋒喉嚨饑渴地上下滑動,陽剛硬朗的面龐很不滿足,因為情緒亢奮,脖頸一片泛紅,彰顯著憤怒和恥辱。

    二十多公分的大rou在貞cao鎖里很不好受,漲得慌,樊鳴鋒吃不消,不耐地晃動腦袋,像一只著急擺脫束縛的大型犬,胸肌發(fā)達,鼓起后幾乎要撐破襯衫。

    廁所里很安靜,樊鳴鋒躲在最里面,上身穿著整齊的襯衣,下身卻脫得一干二凈,露出胯下被緊緊鎖住的性器,粗重的呼吸聲在廁所里回蕩。

    實在按捺不住,樊鳴鋒彎下腰,握住yinjing鎖用力拉扯,想把它強行打開,可除了讓yinjing鎖里的jiba更受折磨以外,這種行為毫無意義,反而隔著金屬籠激發(fā)了身體越發(fā)強烈的性欲,他一下子挺起了胸膛。

    不銹鋼鎖又大又燙,一只手根本握不完,他喘著粗氣,干燥的手掌包裹yinjing鎖,狠狠進行了一場安撫。

    自從被姜禹調(diào)教之后,他的身體就好像多了些什么,他總是忍不住想念姜禹,想念被鐐銬支配的感覺。

    而越是去想,jiba就越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游蕩在他血液里的欲望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純粹。

    外面的風更大了,突然轟隆隆響起一道雷,大雨傾盆而下,這是入冬后第一場雨,來勢兇猛,伴隨著冰冷的暴風,把整座城市卷進了大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