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暢快
被拒絕是常事,秦應武沒有太失望,早就習慣了禁止射精的規(guī)矩,對警犬身份的他來說,自由反而不正常,當然他也沒表現出高興或是放松,無論如何,受他人支配的身體都會令人感到恥辱。 秦應武沉默地垂下腦袋,右臂抱緊,腦袋擱在姜禹肩膀上,像一頭受了委屈的熊,沒能獲得排解,堅硬的大rou硬得發(fā)疼。 “看看你自個,sao沒邊了?!苯眄樦Φ揽拷咽终粕系膟in液抹到秦應武臉上,然后捏住秦應武下巴,左右晃了晃:“幾分鐘出這么多水,你怎么不直接尿我手上?” 秦應武面露不堪,硬朗的五官露出一絲掙扎。 好不容易才壓下的脹痛,姜禹卻沒就此停下,繼續(xù)握著擼rou,手掌和yinjingtaonong得啪啪作響。 秦應武咬緊牙關,想躲也不敢躲,因為沒法射,無論多么強烈的刺激只會給他帶來痛楚,尤其在這之前他還憋了一個月,更加折磨,前后都是 “主人,別玩了…” 這是秦應武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夾雜著哀求和無奈。 第三遍時,姜禹終于聽了進去,當真不再繼續(xù)taonong,轉而去摸秦應武鼓漲的胸肌,畢竟身材好,手感好極了。 但比起動不動就勃起的jiba,哪怕長得再壯,胸肌也不會那么敏感。 秦應武總算得以喘息,抱緊姜禹,體型差讓姜禹看上去就像個小零,事實卻相反,高大健壯的他才是被干的那個。 失去摩擦器官的刺激,熱血沸騰的yuhuo逐漸平息,但尺寸依舊黝黑粗壯,猶如憤怒的巨龍,漲紫的巨龍在男人胯下一柱擎天,散發(fā)出不可撼動的雄性張力。 姜禹看了看,不太想再碰,剛剛手都給他擼酸了,索性想了個辦法,說:“秦大哥,要是我讓你再把這根狗jiba鎖起來,你會生氣嗎?” “………”秦應武動作一頓,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姜禹笑嘻嘻,戳了戳男人鼓起的胸肌:“戴鎖,問你會不會生氣?!?/br> 秦應武聞言一臉無奈,手掌摸了摸姜禹后背,“不會,但是撩完不負責屬于虐待功勛犬,情節(jié)嚴重,是違法行為?!?/br> “虐待功勛犬?” 姜禹被這個說法逗笑了,抬手在秦應武頭頂擼了一把,“那說說,你這個功勛犬都立了什么功,當警犬看門?還是供主人泄欲?還是說在部隊里給你隊友當rou便器?” 不等秦應武辯駁,姜禹點頭,自顧自回答:“那確實了不起,這樣吧,獎勵你一套鎖,就剛才你用的那個,正好和軍犬組一對,今后有難同當?!?/br> “……” 秦應武張了張嘴,一副想說什么又覺得說了也沒用的表情,最后嘆了口氣,表情說不出的無奈,又透著些縱容。 姜禹哈哈大笑,抬頭去吻他,秦應武因為被拉著乳環(huán),有點捉襟見肘,迎合得不是很好,于是今天第一次由姜禹主導,配合著完成了這個吻。 兩人體溫升高,心跳也跟著在加速,亢奮地在彼此胸腔跳動。 “你覺得呢,秦警官,我說的這個獎勵怎么樣?”姜禹用手指碰了碰刑警壯實的身體,到處都硬邦邦的。 秦應武看他一眼,想了想,最后說:“主人還是上我吧?!?/br> “哼,逃避也沒用,到時候由不得你,狗rou再大有什么用,能不能射還不是我說了算?!苯碓俅挝兆∧歉鸬拇骿iba,有意掂了掂,他知道這只大狗已經接近一個月沒射了,早就憋到了極限,因此分量不輕。 只見粗硬的根部墜著兩個睪丸,囊袋鼓得厲害,里面不知存了多少jingye,憋這么久,整個三角區(qū)的敏感度都不容小覷,對秦應武來說,隨便哪碰一下都是不小的挑戰(zhàn)。 難的不是有多痛,而是在最后關頭反復徘徊的強烈欲望。 姜禹讓秦應武靠著墻,握住根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guitou,果然,秦應武馬上有了激烈的反應。 只見碩大的性器猛地顫抖了一下,似乎是抗拒,又像在迎合,片刻,劇痛減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快感,里應外合之下,馬眼流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秦應武深吸口氣,手臂繃緊肌rou,把姜禹帶到墻角,埋頭咬了一口,沒使勁,姜禹肩膀處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姜禹沒覺得疼,但還是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好疼啊,你這狗怎么亂咬人?!?/br> 刑警笑了笑,配合著說:“那主人要罰這只亂咬人的警犬嗎?!?/br> 情欲灼燒了喉嚨,男人的聲音十分嘶啞,就像吃了許多沙子,雙臂用力撐在左右,低下頭,目光如炬地與姜禹對視。 姜禹剛要說話,立刻就被堵住了嘴,秦應武故技重施,看似霸道,實則溫順地將其壓在身下接吻。 “唔……” 這次他們比在客廳隔得要近,刑警一米九幾,個子猶如巨人,姜禹幾乎全程被壓在身下接吻,剛冒頭不久的胡須在他臉頰處反復摩挲,癢得不行。 對于秦應武半強迫的霸道攻勢,姜禹著實不太適應,但又架不住覺得興奮,簡直找到了對付他的最佳方式。 秦應武很忙,平時除了調教,其余時間大多忙著破案,很少外露情緒,調教時也習慣了隱忍不發(fā),這點和同樣軍人出身的樊鳴鋒十分相似,都是掌控力強的一類人,只是相比之下,秦應武的脾氣要溫和許多,沒那么鋒芒畢露。 “還親嘴,不想挨cao了?”姜禹想躲,躲不過,只能看著男人在他頸部落下一連串吻,跟做標記似的,又舒服又癢。 “秦大哥,你今天真的不怎么聽話?!?/br> “嗯?” “別嗯了!”姜禹喘了口氣,鼻息十分粗重,沒好氣道:“ooc了,接下來你是不是直接cao我了?” 秦應武支起上半身,聽不懂開頭那個詞,但差不多能領會到意思,說:“主人上次說要我粗暴點。” 摟著姜禹的腰,他緩緩往前走了幾步,把姜禹壓在床上,雙手穩(wěn)穩(wěn)按住,居高臨下地看了看,邊看邊說:“cao就算了,狗不能cao主人,不合規(guī)矩?!闭Z氣十分自然,仿佛在說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還知道不合規(guī)矩?!?/br> 床在后面,姜禹不得不折著腰,被壓得有點難受,伸手拍了拍刑警健碩的臂膀,罵道:“起開,你太沉了!想挨cao就自個趴床上去,壓我干嘛。” 秦應武笑意更深,大手托著姜禹后腦勺,讓姜禹坐起來,把姜禹抱在身前,姿勢親密地坐著。 兩人一前一后,小腿交纏靠在一起,姜禹徹底落入秦應武的保護圈里,懶懶地和秦應武對視,即使秦應武頸部拴著扎眼的金屬項圈,可一眼看過去,比起主奴,他們更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愛人。 “我隨口說的一句話你都記得,叫你多回家的時候怎么記不住?!苯碛媚_勾住秦應武的腳踝,感覺身體越來越熱。 他整個人被壓在秦應武身下,體溫一下子高了好多,想不通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秦應武老喜歡把他抱來抱去,跟對待寵物似的,好歹他也有七十多公斤吧。 “再說了,我什么時候讓你粗暴點了?你又cao不了人,能怎么粗暴?!?/br> 姜禹冷笑,拽了拽男人脖子上的不銹鋼項圈,暗含嘲諷地譴責:“我是叫你浪點,浪點知道嗎?” “浪?” 秦應武若有所思,雙手環(huán)過姜禹的腰,頭埋下去,挨在脖頸處吸了一口,姜禹被他蹭得有些癢,忍不住側過頭,“咱倆換個位置,別亂動,你頂到我了!” 秦應武一愣,隨后肩膀抖動,發(fā)出兩聲低沉的悶笑。 “笑個屁??!到底想不想挨cao!” 姜禹氣得牙癢癢,抬手抓住秦應武頸部的金屬項圈,把這只大狗拉下來,打出今晚第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聲音在夜里格外響亮。 “想,想要主人cao死警犬?!鼻貞涿娌桓纳?,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神色明顯溫馴了許多,這一巴掌直接把他的奴性打了出來。 不僅如此,兩腿間的性器也瞬間變得更硬了。 見此,姜禹也有點憋不住,命令他換姿勢,準備好挨cao。 “想玩什么體位,傳教士?”姜禹問,“好久沒玩過,我挺想試一試。” 樊鳴鋒卻不同意,他輕輕捏了捏姜禹即將消失的腹肌,“那太累了。” 姜禹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怒道:“你小看我?” 秦應武搖頭,雙手從姜禹腰間移開,挪到姜禹身前,然后跪著壓過去,從前面環(huán)過姜禹的腰,健壯的身軀跪坐在床上,形成一個前壓的誘人姿勢。 面對面,這下壓迫力更強了。 姜禹有點莫名,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感覺今天這個刑警很奇怪,但又忍不住期待,一想到馬上要cao這個肌rou猛男,他的下面就硬得厲害,止不住抽動。 秦應武懂事地跪近一點,碰到那根東西,啞聲說:“主人,現在開始嗎?” 姜禹早就想這么干了,于是興奮地靠過去,yinjing貼著yinjing,笑嘻嘻道:“好啊,但先暖暖槍?!?/br> 他們這會換了個方向,面對面能觀察到彼此所有微表情,秦應武能看見姜禹明顯欲望上頭的目光,姜禹也能看見他被奴性支配的神色,緩緩起伏的胸肌強壯而飽滿,乳環(huán)和肌rou都很引人注意。 秦應武沒立刻回答,親了親姜禹額頭,干燥的大手托起姜禹后腦勺,抱得緊緊的,明明更高更壯,反而表現得更加依賴人,像一只聽話的大狗。 姜禹一見到這個樣子的秦應武就招架不住,jiba硬著也不在意了。 秦應武動了動身體,用自己粗大許多的性器給姜禹暖槍,動作并不快。 姜禹沒說什么,反正憋的也不是自己,于是任秦應武抱著,照葫蘆畫瓢,也用手去摸秦應武寬闊的后背。 沒多久,高大的刑警忽然顫了一下。 “想射?” 姜禹注意到男人那個地方有了反應,這么一會時間,大jiba又開始了新的循環(huán),固執(zhí)地勃起著。 秦應武搖頭,“不。” 姜禹嘖了一聲,“不難受?” 說不難受他根本不相信,如果沒記錯,秦應武上次發(fā)泄已經過了大半個月,足足二十多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普通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定期打拳的健壯男子,一周不射就是折磨。 秦應武也沒不好意思,老實承認道:“難受?!?/br> “我知道,主人剛剛不讓警犬射,是因為警犬月初射過一次,沒有再射的機會?!蹦腥思葻o奈又可惜地嘆了口氣。 姜禹恍然,才想起這回事。 一個月抒解一次是他給秦應武定的規(guī)矩,到現在秦應武已經堅持了四年,就跟單磊一天排一次尿那樣,都是用來控制他們的手段,偶爾幾次無所謂,時間一長,幾個月幾年,無疑是難以忍受的折磨,但無論是秦應武還是單磊,對此都沒后悔,早就習以為常了。 “但你還是想射?!苯砻嗣貞涞膉iba,每次碰那個大家伙,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刑警痛苦的掙扎,“不然也不會來勾引我了,是不是?” 秦應武老實回答:“是,那主人能允許警犬射嗎?” “不能?!?/br> “……”刑警的腦袋又耷拉了下去。 “不過嘛…” 姜禹把手邊的大rou握在手里,只這么一下,秦應武就有些受不了,yin水瞬間淌出一大股,打濕了guitou,受快感影響,壯碩的雄軀登時一陣起伏。 姜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等會cao你的時候,要實在受不了,可以允許你用排尿代替,反正都是一個洞流出來的,沒區(qū)別?!?/br> 雖然已經猜到答案,親耳聽見還是有些可怕。 秦應武喉結滑動,看了一眼姜禹,又看了眼一柱擎天的下體,最后不甘讓步,結實的手臂把姜禹抱得更緊。 姜禹見了一點不內疚,反倒故意氣他:“很難受?” 秦應武不吭聲。 怎么可能不難受?jiba一直硬著,換誰都受不了,這段時間他幾乎天天遺精,內褲一天一條,就算是這樣,到了晚上仍然躁動得不行,身體里仿佛有團火在燒,怎么也排解不出來,怎么也發(fā)泄不干凈。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秦應武難免有些煩躁,但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始終把自己放在奴隸和守護者的位置,再不情愿,他也不遷怒于姜禹。 姜禹看他這個百依百順的樣子,不由得寸進尺,“讓你不射你就不射?剛剛你不是很霸道嗎?嗯?” 秦應武沉默一會,“主人說讓警犬霸道點…” 姜禹不承認,裝沒聽見,抬手敲了敲秦應武的項圈,隨口道:“要是單磊,那小子指定會纏著我,非要我把他玩到射為止,你不想被玩射?” 秦應武歪了歪腦袋,有點心動,期待地看著姜禹。 “賤狗?!苯砹R道。 他兩只手往上摸,經過腹肌,摸到結實的胸膛,用力捏了捏穿環(huán)的部位,然后拍打了兩下,秦應武渾身一抖,只覺胸肌一陣熱流涌過,頓時心跳加速。 “想射是吧?不許亂動,老實點。” 秦應武沒有反抗,乖乖跪著,事實上他不可能不老實,射不射根本不是他能決定的事,除了服從沒其他選擇。 就像姜禹說的那樣,只需一段口哨就可以輕易控制他。 聽見哨聲,即使在執(zhí)勤,他的身體也會因為條件反射立刻進入高潮,反之如果得不到姜禹的允許,他就算憋一整年也休想射,就像是在尿道里安裝了一把看不見的鎖,永遠只有無止境的遺精和逆射。 “這個時候還走神?”姜禹變本加厲扯了一下,秦應武難以消受,不由弓起身,鋼環(huán)貫穿的部位向后退了退。 然而不巧,被姜禹恰好用食指勾住,斷送了這個等同于逃避的行為。 姜禹無情地動了動手指,這回比較用力,“過來?!?/br> 秦應武吃痛,汗水一下子冒出額頭,身體一陣起伏,在姜禹強硬的命令下,這只公狗被迫前傾,順著乳環(huán)的力道,慢慢回到一開始的位置。 “秦大哥,汪一聲來聽聽?!苯碚f。 這是常見的環(huán)節(jié)了,秦應武乖乖照做,壓低嗓子學了聲狗叫。 ——“汪!” “真乖,再來幾聲?!?/br> “汪!” “汪!汪汪!” “再來?!苯淼么邕M尺,這次他抓住男人的項圈,像是提著狗的后頸。 秦應武極其屈辱,不銹鋼打造的項圈很沉,興奮時被姜禹拽在手里,本就勉強的尺寸勒得更緊,錮得呼吸困難,但這并沒有阻止他服從,聽見姜禹的命令,仍然艱難地學了幾聲連續(xù)的狗叫。 “汪!汪!” 嗓音低沉沙啞,如同一頭雄犬在叫,帶著厚重的力量感。 姜禹很喜歡這樣使喚秦應武,這讓他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就像秦應武享受被人支配一樣,都是對欲望的具象化。 “不錯,是條好狗。” 姜禹看著面前器宇軒昂的高大男人,內心忽然涌上一股強烈的沖動,有那么一瞬間,也許只有一秒,他想對這個刑警用強。 似乎是察覺到什么,秦應武微微皺眉,臉上布滿難堪,粗獷的棱角透露著不耐和抗拒,然而姜禹卻知道,秦應武不會反抗他,甚至還會因為奴性變得越發(fā)興奮。 畢竟一條狗怎么會拒絕主人呢? 何況還是養(yǎng)了多年的警犬。 果然,這個職業(yè)是刑警隊長,同時也是受人支配的肌rou狗沒有反抗,相反,雙膝彎曲下去,高大的身軀緩緩跪在了地上,英俊的面龐抬起,表情十分溫順。 姜禹松開鋼環(huán),秦應武得以活動,于是像平時那樣挺起胸膛,膝蓋向兩邊分開,露出那根擎立的粗硬性器,因為一直沒射,積累多次欲望的大rou外形非常猙獰。 “看來我們的大狗狗迫不及待了。”姜禹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腦袋。 秦應武蹭了蹭姜禹的手,然后抬起頭,用期待的目光望向姜禹。 到底沒舍得虐待這只狗,姜禹放棄了出爾反爾的念頭,說:“看在你今晚表現得這么好的份上,允許你射一次,別讓另外兩條狗知道,知道嗎?”說著摸了摸那根勃發(fā)的大rou,看樣子是真準備放權了。 “是!” 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驚喜,秦應武非常意外,高興地把姜禹整個抱起來,架在腰上,穩(wěn)穩(wěn)抱進臥室。 姜禹不得不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膀,覺得不過癮,于是壞心眼地換成去抓項圈,用力抓住秦應武脖子上的不銹鋼項圈。 秦應武喉嚨發(fā)緊,姜禹這個動作讓他感覺自己像條家養(yǎng)的狗,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項圈,金屬緊緊勒著他的脖子,已經有部分陷了進去,導致他隨時都有些呼吸不暢,特別是在姜禹拽他項圈的時候。 “哈啊…” 秦應武忍著呼吸困難,把姜禹放到床上,打開燈,接著俯下身,一手摟著姜禹的腰,將其壓在身下索吻。 盡管體格健壯,動作也是主動的一方,但每次親吻之前,秦應武都會等姜禹先給出回應,直到得到允許,才會真正有所行動。 “主人…” “乖狗狗。”姜禹躺在床上,伸出手撫摸秦應武剛毅的臉,這么一會時間,他們的身體都因為這次接觸而有了同樣的反應。 “事先說好,誰撩起的火,誰就得負責滅,別以為你可憐我就會同情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苯砗粑兊么种?,看著近在咫尺的強壯男人,不禁口干舌燥,他抬起手,摸了摸秦應武粗獷的眉鋒。 秦應武表情平靜,低頭附和了這個親密的動作:“主人放心,警犬一定對您負責。”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吻了吻姜禹的額頭,然后緩緩往下,鼻梁彼此擦過,最后吻住嘴唇,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大狗,粗重的鼻息打在姜禹鼻尖。 男人身材健壯,炙熱的體溫散發(fā)著熱意,摸著很舒服,姜禹被這樣圈在中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他已經沒工夫探究秦應武在思考什么了,唯一的念頭是怎么玩這個男人。 秦應武把姜禹走神的樣子盡收眼底,大手摸了摸姜禹耳朵,把姜禹前額的碎發(fā)撫到一邊,溫順地叫了聲主人。 緊接著,他變換姿勢,讓姜禹正面躺下,換成他坐到姜禹身上,這次不再是擦邊球,直接對著姜禹的yinjing坐了下去。 “呃…” 秦應武眉鋒擰起,兩腿分開,雙手抓著膝蓋,緩慢地一步步坐下,讓姜禹堅硬的yinjing直直進入自己的雄xue。 首先是guitou,只要直徑最大的深紫色guitou進去,剩下的部分就會輕松很多,似乎是憋了太久,不斷張合的屁眼十分饑渴,毫不費力就把roubang吞吃了個干凈。 如預想般慢慢將這個肌rou帥哥貫穿,yinjing幾乎填滿了溫熱的腸道,產生一陣陣如影隨形的快感。 隨著jiba一寸寸深入,秦應武呼吸急促,好幾次不得不中途停下換氣,最后整根沒入時,秦應武饒是做足準備也沒能堅持住,忍不住夾緊了括約肌,勃起的jiba停在腸道里,爽得他渾身一陣陣發(fā)抖。 “啊啊……”低沉的聲音像是直接從胸腔里發(fā)出,帶著嘶啞的磁性,落在耳邊,配合秦應武陽剛帥氣的長相,姜禹心馳神往,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秦應武出了很多汗,強忍著被cao開后xue的快感,兩條健壯的手臂肌rou鼓起,胯下的大rou越發(fā)堅硬。 “主人喜歡這樣嗎?”秦應武嗓子嘶啞,說著動了動腰,夾住roubang的后xue也被帶著左右動。 姜禹自然是喜歡得不行,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刑警,男人剛毅的面龐近在咫尺,視線之下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壯碩身軀,每一寸地方都讓他心潮翻涌。 不一會,秦應武湊近,伸出舌頭,像小狗那樣舔了舔姜禹。 被秦應武依賴的目光看著,姜禹忽然有些局促,喉結滑動了一下,想要保持鎮(zhèn)定,卻抵抗不住美色誘惑,yinjing在身前又深了一步,散發(fā)出灼燙的熱量。 秦應武同樣興奮,甚至比姜禹更為急迫,粗壯的大rou直挺挺在身下立著,尺寸很是嚇人,僅僅guitou比姜禹大了不止一圈,然而這樣一個有著大jiba的肌rou男,此時屁眼里卻緊緊吃著別人的jiba,并且越吃越爽,連同整具身體都在隨之振奮。 秦應武雙膝分開,跨坐在姜禹腰上,挺拔的身形十分可靠,不一會,秦應武彎下腰,盡力去舔姜禹的臉。 姜禹為此深受刺激,抬起手,輕輕撫摸這個長相粗獷的帥氣刑警,手指停留在男人挺立的鼻梁處。 秦應武垂眼看他,那雙平時讓嫌疑人恐懼的眼睛,此時滿是欲望和縱容,收斂了所有的鋒芒。 “你要是個S,論壇里那些成天上躥下跳的小明星早炸窩了,指定要給你開七八個專題不停勾引你,嘖嘖?!?/br> 姜禹覺得可惜,看不見那種盛況,但同時也情不自禁有些得意,因為面前這名警察不僅不是S,而且還是他養(yǎng)了多年的一條狗,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 “秦大哥,來?!?/br> 姜禹伸出一只手,卻沒打算碰秦應武,手掌向下,懸空抬著。 秦應武反應很快,會意地彎下腰,主動將腦袋送到姜禹手掌下方,像大狗一樣蹭了蹭,喉嚨里發(fā)出模擬的獸類呼嚕聲。 姜禹手放得比較低,這個高度,秦應武不得不趴在地上,后面的jiba便徹底插了進去,一點不留地嵌入后xue,就像一場預熱許久的比賽,突然毫無預兆地進入了高潮部分。 “呃…!” 快感由內而發(fā),比想象中要強烈很多,秦應武深深吸了口氣,手臂青筋暴起,喘了好一陣才適應那鼓漲的異物感,緩緩放松,他松開拳頭,腦袋蹭了蹭放在頭頂的那只手。 “秦大哥真乖?!?/br> 關鍵部位進入秦應武體內,被甬道用力夾住,姜禹爽得不住哼哼,只覺yinjing被一股緊實的力道包圍著,每分每秒都在享受按摩,jiba硬得脹痛。 秦應武事實上并不怎么舒服,擰著眉,忍耐著被插入的不適感,盡管尺寸沒他的大,可硬度和直徑都差不多,又粗又燙,一下捅進身體里實在讓他招架不住。 不過他沒有完全表現出來,剛毅的面龐不帶任何表情,僅僅透露出欲望,而且是一發(fā)不可收的欲望。 姜禹握住秦應武勃起的性器,那里正是敏感的時候,哪受得了這種接觸,秦應武呼吸粗重,終于露出難受的表情,牙關緊扣,飽滿的胸膛重重起伏。 “繼續(xù)?!苯泶罄上拢恢皇终碓诤竽X勺,姿勢十分散漫。 秦應武聽從了。 他什么都沒說,沉默地將雙手按在姜禹腰上,慢慢撐起身體,把插在體內的roubang抽出一部分,接著故技重施,像剛開始那樣再一點點坐下,直到徹底看不見那根陽具,全部吃進屁眼里。 一起,一落,就這樣不斷循環(huán),目的是讓后xue里的yinjing能多次cao弄腸道,產生觸點般的快感。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樣做能取悅他的主人。 “太省心了,都不用敲打?!泵鎸θ绱硕碌呐`,姜禹深表欣慰,“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一個詞,你知道什么是療愈犬嗎?” “什么?” 秦應武被干得直喘氣,表情有些疑惑和茫然,正要開口問,這時,姜禹忽然挺起腰,把身下的yinjing送得更深,一下子貫穿了秦應武,同時也貫穿了他引誘為傲的自制力。 大面積的電流自根部涌現,轉眼間傳遍了整根性器,下一秒,馬眼忽然發(fā)癢,緊接著傳來一陣不可抗拒的巨大快感,千軍萬馬般朝著尿道出口奔騰而去。 姜禹不疾不徐,剛好在最具刺激的時候握緊手掌,拇指用力卡住guitou邊緣。 “唔…!” 秦應武悶哼,吃痛地咬了咬牙,這個姿勢下,稍微有一點小動作,身體就會出現難以想象的痛苦和快感,特別是包裹著性器的后xue,那里不斷開合,已經完全濕了。 “算了,不知道也沒什么,反正就像你這樣?!?/br> 姜禹跟著學,把手按在秦應武腰上,挺起身,再一次往上頂,jiba狠狠捅開男人滾熱的雄xue,忍不住開罵:“cao,真他媽緊?!?/br> “呃…!” 屁眼一陣陣收縮,因為異物抽送,秦應武下意識夾緊了后xue括約肌,那東西實在硬得厲害,每次抽送都讓他頭皮發(fā)麻,就像有什么在血液里升溫,不受控制地放棄抵抗。 “爽到了吧?都流水了?!苯砻嗣腥丝柘履歉笸嬉?,看見它越發(fā)猙獰,甚至自己晃動起來。 秦應武手臂繃緊,竭力克制自己,可能是太久沒挨cao,憋了許久的身體早就按捺不住,一經刺激,他就不受控制地發(fā)抖,碩大的yinjing直挺挺擎在腰間,顏色黝黑,上面青筋交錯,顯然經歷了不少打磨。 秦應武呼哧呼哧粗聲喘息,高大的身材比姜禹壯了一大圈,手掌也大許多,此時坐在姜禹身上,有節(jié)奏地上下活動臀部,不斷用屁眼吞吃身下的硬物,像是在自己插自己,樣子yin靡極了。 姜禹躺著幾乎沒怎么動,心安理得地單方面伺候,偶爾用手撥弄一下男人的乳環(huán),或是其他敏感的部位,盡管動作很小,卻每次都能帶給男人巨大快感。 秦應武渾身是汗,高大健壯的雄軀仿佛涂了一層橄欖油,姜禹越看越喜歡,手就沒離開過男人的身體。 其中最令他癡迷的是人魚線,山巒般有力,途徑腹肌,自腰腹處向內傾斜,最終收束于三角區(qū)域,極具張力,范圍內囊括著強悍的腰身和粗大的yinjing。 來自后xue的侵犯愈演愈烈,不知制造了多少快感。 秦應武兩臂緊繃,粗壯的頸部被項圈禁錮,厚重的不銹鋼幾乎占據了所有空間,脖子的肌rou都被勒得變了形,但他毫無怨言,自始至終沒有抱怨一個字,也沒有為此求饒,只盡職盡責地挺動身體。 一開始起落的速度很快,可以聽見臀部肌rou撞擊大腿的啪啪聲,后來快感太強,分走了他的注意力,于是逐漸放慢速度,堅硬的yinjing一次次插入,又一次次拔出,十幾分鐘后,秦應武被干得一陣陣失神,雄xue里再次淌出大量yin液。 他覺得自己似乎離不開姜禹的roubang,每次姜禹往外拔,他就止不住慌張,本能地夾緊后xue,就像舍不得那根粗硬的roubang。 大量快感積累,很快身體就迎來了第一次噴射時機,只是沒有口令,大rou怎么也射不出來,最終只是痛苦地顫了顫。 秦應武捏住姜禹下巴,低下頭,與姜禹接吻,猶如一頭極力克制的野獸,灼熱的鼻息在姜禹鼻尖處跳躍。 因為得不到解脫,高潮凝滯不散,不停刺激著勃發(fā)的性器,在奴性的支配下,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抖。 秦應武雙眼發(fā)紅,似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一向銳利的眼里竟含有淚水,顯然被生理快感刺激得不輕,他忍著腰腹的酸澀,竭力彎下腰,拉起姜禹緊緊抱住,然后用沙啞的嗓音說:“主人,警犬受不了…” 說不清有多受震撼,姜禹心臟砰砰直跳,抱住男人結實的腰,抬起頭,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整個人沉陷在男人的依賴里。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秦應武坐在姜禹身上,就像一只可靠的寵物,一邊克制著體格不讓姜禹受傷,一邊保持速度肆意上下摩擦,讓屁眼里的roubang不斷出入自己后xue。 剛開始還有些疼,甬道一陣陣被侵犯的不適,但前列腺被多次頂壓后,快感大面積擴散,很快就遮住了皮rou之痛,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的奴性和強烈的前列腺快感。 與此同時,姜禹也體會到了掌控一個強者的成就感,只需他一個動作,面前的高大刑警要么煎熬要么快活,秦應武不得不聽從他的支配,就像一只馴化的大狗,否則就會受到來自主人的折磨。 姜禹悠閑地躺在床上,瞇起雙眼,享受男人時而痛苦時而高潮的模樣,他心里十分清楚,這個高大英俊的警察早已被奴役,哪怕表現得再穩(wěn)重,狗奴的思維也根深蒂固,這點體現在了很多地方。 比如拉扯乳環(huán)的時候,秦應武會不由自主爽到發(fā)顫,還會在后xue被cao弄的時候叫主人,低沉的聲音像是從胸腔發(fā)出。 姜禹看得興奮,把硬邦邦的jiba不停往里頂,同時用手去撫摸秦應武壯碩的身軀,以及棱角分明的臉,把男人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秦應武也把他摸了個遍。 有姜禹的配合,秦應武根本不愁能不能爽,但受奴性束縛,再怎么爽,如果沒有口令,即使迎來高潮也無法完成射精,秦應武粗聲喘息,渾身肌rou緊繃,燈光下可以看見他高大健碩的完美身材,而就是這具充滿攻擊性的身體,卻始終做不到最簡單的射精。 二十多公分的大jiba直挺挺聽著,因為長時間亢奮而充血,幾乎硬得脹痛,里面蓄滿了長久以來沒有發(fā)泄的yuhuo。 姜禹不發(fā)令,秦應武只能強忍著,前面的大rou被姜禹握住taonong,后面的雄xue又容納著身下人的生殖器,身心雙倍折磨,每次姜禹拉扯他的乳環(huán)和項圈,他內心就涌現出強烈的羞恥,但更多的是欲望無法得到宣泄的煩悶。 在后xueroubang的反復刺激下,秦應武大汗淋漓,爽得止不住發(fā)抖,忽然,尾椎處一陣沖擊傳來,姜禹射在了他體內,大股大股jingye注入,就像是完成一種標記。 秦應武急促喘息,難受地晃了晃腦袋,感覺腹部被灌滿了姜禹的jingye,壯碩的雄軀頓時止不住起伏。 姜禹完成了注精,卻沒有立刻拔出來,而是拍了拍秦應武的小臂,示意換成后入的姿勢,也就是一開始說的傳教士體位。 姜禹沒說廢話,就著剛射進去的jingye,將其當成潤滑,直截了當地一插而入,開始cao這個刑警隊長。 堅硬的roubang勢如破竹,不斷深入虎xue,熟練得仿佛做了無數次,一進一退,狠狠刺激著男人溫熱而緊實的甬道。 秦應武被姜禹按在身下,赤條條趴著,被迫承受身后的力量,結實的兩臂被迫屈在身前,像俯臥撐那樣支撐上半身,因為太過用力,肱二頭肌青筋暴起,看上去雄性氣概十足。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此時卻四肢著地,毫無尊嚴地趴在床上,高大魁梧的雄軀失去自由,只能屈辱地忍受另一個男人的侵犯,一身腱子rou毫無用武之地。 秦應武大汗淋漓,被干得不住粗喘,胸膛一個勁起伏,姜禹單手按住他的公狗腰,猛地挺身,粗大的硬物瞬間捅進深處,秦應武被這一下弄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沉重的不銹鋼項圈頓時帶來一陣窒息。 姜禹一插到底,再慢慢拔出,隨后不斷進行原始動作,那根guntang的roubang在刑警腸道內進進出出,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硬生生把這個一米九多的肌rou猛男cao得渾身發(fā)抖。 秦應武擰著眉,呼吸急促,感覺到前列腺反復被硬物頂撞,就像什么在挑動心跳,強烈的yuhuo在他后xue深處翻騰,攪動著末梢神經,最后順著尾椎一路鉆進腦子里。 簡直是無可替代的巨大快感! 秦應武深吸口氣,性交制造了太多刺激,以至于激發(fā)出他內心的奴性,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屈從,高大的體格一陣顫抖,后xue越是痛苦,前面露著的大rou就越是舒服,硬邦邦的巨物不停淌出yin水。 “主人…”秦應武十分恥辱,逃避地往前爬,試圖讓屁眼里的jiba能夠拔出來一截,但被姜禹抓住項圈,不留情面地將他拉了回來,按在身下,用jiba狠狠貫穿雄xue。 “不…!”秦應武咬牙,雙手握拳,強忍著被干的恥辱,后背肌rou虬結。 姜禹低頭看了一眼,jiba正插在男人體內,外面的部分一點不剩,全部被這個刑警吃了進去,每一次抽插,無論用力與否,jiba都會摩擦腸道,造成難以忽視的強烈快感。 秦應武粗喘著,忍不住夾緊后xue括約肌,卻根本抵擋不住姜禹的攻勢,屁眼仍然受到巨大刺激,他仰起脖子,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那副沉重的鋼制項圈牢牢壓制著他的呼吸,就像一只被人支配的大型犬。 項圈導致的呼吸困難沒有惡化事態(tài),反而正因為這種窒息感,秦應武獲得了一次不小的高潮,只見兩腿之間,二十多公分的大jiba完全勃起,源源不斷流出yin水,似乎隨時都可能噴出大量jingye。 姜禹看在眼里,罵了一句賤狗,粗口讓秦應武臉色不太好看,笨拙地用手臂遮住臉,盡管羞恥,卻也控制不住地感到興奮,二十多公分的jiba更硬了! 又是一次深插,姜禹按著秦應武壯碩的腰身,開始加大cao弄的頻率,經過十幾次的沖刺,最終攀上巔峰,jiba在男人屁眼里猛地一陣抖動。 姜禹閉上眼睛,享受般射在秦應武體內,這是他今晚第二次射精,持續(xù)時間和力度都弱了很多,但作為被注入jingye的一方,秦應武仍然深感刺激,似乎預知到什么,高大壯碩的身軀登時一顫。 隨著液體一股股灌入體內,秦應武也迎來了高潮,身下的大rou跟著顫動,上面青筋纏繞,顯然是到了極限,然而缺少口令,無論如何也射不出來,只能徒勞地流出一股股yin水。 秦應武吃不消,哀求姜禹:“主人,求您…”語氣十分卑微,甚至為了討好姜禹,主動學起狗叫。 “汪!汪汪!” 低沉的聲音十分有力度,不斷在臥室里傳蕩。 “主人…警犬,警犬憋不住了…” “主人…哈啊…” 姜禹卻只是看著,秦應武了解自己的主人,知道姜禹是什么性子,這個時候不敢擅自停下,于是不得不強忍著痛苦,耐下性子一次次學狗叫。 拳擊手一向高大威猛,秦應武也不例外,警察的身份甚至更具威脅性,這樣一個器宇軒昂,身材壯碩的刑警隊長,此刻卻一絲不掛,毫無尊嚴地跪在另一人身下,粗壯的脖頸被金屬項圈禁錮,四肢有力但不敢反抗,完全失去了拳擊手的攻擊性。 男人像狗一樣趴著,雄xue被人用yinjing填滿,每次抽插都讓他渾身戰(zhàn)栗,明明比施虐者強悍數倍,卻心甘情愿受人支配,低沉的聲音不斷模仿公狗吠叫。 “記住,你是屬于誰的。”姜禹淡淡道,“射吧?!?/br> 話音一落,姜禹吹起口哨,秦應武終于迎來了等待許久的高潮。 隨著哨聲出現,禁錮在男人根部的鐐銬應聲而解,下一秒,jingye翻涌而出,帶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jingye勢不可擋地沖出了尿道! “呃…啊啊…!” 射精的瞬間,秦應武渾身劇震,不受控制地閉上眼,恍惚間只覺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像是有什么在向那兒不斷輸送著電流,腹部和腰身很快隨之收緊,在哨聲的刺激下,灼燙的yuhuo浪一般席卷根部,突出重圍。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秦應武咬緊牙關,亢奮得無以復加,一身結實的肌rou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啊啊啊——!”身材高大的刑警爆發(fā)出一道低吼。 伴隨著這聲嚎叫,無法排解的折磨就此結束,大量濃精沖破關口,爭先恐后從馬眼噴出,同一時刻,yinjing傳來與之匹配的巨大刺激, 積存已久的jingye在yinnang里待了太久,浸了不少尿,表面呈現出微黃色,味道很大。 姜禹在他身后,沒被波及到,但能清楚地看見秦應武這次射出的量究竟多么夸張,一股接著一股,源源不斷,床單濕了一大片,散發(fā)出特殊的雄性異味。 不僅如此,腿上、胸上,甚至頸部的項圈都沒能躲過,到處是微黃色的jingye,可見量有多猛。 秦應武卻顧不上這些,太久沒抒解,累積的欲望簡直堪比一座活火山,一旦爆發(fā)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更何況后xue里還插著東西,有意無意地挑逗敏感位置。 前后同時攀上欲望的頂峰,秦應武不住粗喘,粗壯的大rou劇烈顫抖,在奴性的呼喚中,根部開始涌出無法忍耐的快意。 因為得到了射精許可,他沒有在快感中進行任何抵抗,內部的欲望瘋狂外涌,化作兇猛的頻率,一股接一股向外噴射,第一道射完后,第二道緊隨其后,中間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大量濃精洶涌而出。 “射了這么多還這么濃?!苯韲@為觀止,對警犬的實力有了進一步認知,感慨道:“下回干脆存著榨精,這樣射實在有點浪費,我都心疼了。” 秦應武粗聲喘息,壯碩的雄軀趴在床上,小臂緊繃,腰身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現出結實的肌rou線條,高大健壯的體格如同一頭發(fā)情的猛獸,短發(fā)汗?jié)裰?,剛毅的面龐布滿痛苦之色,同時又充斥著極樂般的享受。 “哈啊…哈啊…” “唔…” 姜禹眼前,一根二十多公分的大jiba來回晃動,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馬眼張到了極限,只見白色的jingye源源不斷從里面涌出,經過尿道,噴到床單上,每一股jingye都伴隨著一股雄性氣息。 這個刑警每次呻吟,姜禹都會往前撞一下,然后拉扯胸肌前的粗大鋼環(huán),為這個許久沒得到解脫的大狗添磚加瓦,擴大快感。 秦應武身上也沾了不少自己的jingye。 斷斷續(xù)續(xù)射了好幾分鐘,前三次顏色幾乎沒什么差別,之后就慢慢變淡了,但喘息的力度卻越來越大。 到后來因為姜禹的cao弄,roubang壓迫到他后xue前列腺,登時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失神間秦應武渾身發(fā)抖,沒控制住尿道括約肌,高潮時,大rou顫巍巍地噴出了尿,即便這樣,他還爽得射了出來。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到床上,秦應武屈辱無比,粗獷的五官滿是委屈和惱怒,眉宇間難以相信,被姜禹插了又一次,竟然尿得更猛了,又是一次按捺不住的巨大快感。 好不容易結束這一切,秦應武疲憊地耷拉著腦袋,不吭聲,只覺耳根guntang,渾身血液都燒得厲害。 “乖狗狗,別傷心?!苯戆纬鱿麦w,笑著抱住他,秦應武喘了好一會,粗大的jiba像是廢了般癱軟著,身下一片狼藉。 直到姜禹開始玩那副不銹鋼項圈,秦應武才勉強緩過神,沙啞地叫了聲主人,持續(xù)的高潮耗盡了力氣,一時心神俱憊,有種被掏空的饑餓感。 “秦應武粗喘著,湊過去蹭了蹭姜禹的臉頰,壯碩的雄軀與姜禹緊挨在一塊,一身結實的肌rou大汗淋漓,體溫無比炙熱。 “滿足了?” “嗯?!鼻貞涞皖^,乖乖地將姜禹嘴邊的唾液舔干凈,故意用短短的胡須去蹭姜禹的下巴“主人,您濕了。” “你才濕了,還不是怪你這條賤狗…不像話,還敢尿主人身上?!?/br> 姜禹躺在秦應武身下,因為身高差距,他不得不仰著下巴才能和男人完成交流,看上去秦應武就像一個溫柔的長兄,耐心地在給姜禹一點點清理身上的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