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縱容與沉淪(四)
聽見這個稱呼,樊鳴鋒臉色微僵,下意識咬了咬牙,頭埋得更低了。 “怎么,不記得該怎么做了?”姜禹漫不經(jīng)心地撫著鎖鏈,聲音不大,樊鳴鋒卻聽得一清二楚,每一個字都讓他感到恥辱,姜禹笑了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忘了,我再給你補幾堂課,昨天你玩得挺爽的,不如繼續(xù)去玩會…” 樊鳴鋒一點也不想回憶昨天的經(jīng)歷,終于按捺不住打斷:“記得,軍犬記得…”情急之下,連羞辱性的自稱都說了出來,樊鳴鋒反應過來,瞬間噤聲。 “說啊,怎么不接著說了?”姜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樊鳴鋒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補救,可不知道能說什么,粗獷的眉宇染上一絲懊惱,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 明明是強勢的性格,面對姜禹,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在部隊時,他天天逮著一幫五大三粗的特種兵罵,這會不知怎么的,竟連一句重話都說不出口。 “示范一下?!?/br> 姜禹一直靠著門框,就是不進去,笑瞇瞇地看著,“既然說你記得,那就示范一下,要是讓我滿意,我就給你一點小獎勵?!?/br> “小獎勵?” “想知道?”姜禹挑眉,右手食指往下點了點,示意給他下跪。 樊鳴鋒無可奈何,知道這一步躲不過,姜禹過來的目的就是羞辱他,一天沒接觸,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樊鳴鋒往前一步,高大的身軀單膝蹲下,隨后放下另一條腿,從蹲姿變成了雙膝觸地的跪姿,后背自始至終打得筆直。 坐了一整天,關節(jié)難免有些僵硬,樊鳴鋒沒去在意,從容跪好,雙臂負在身后,交叉握住手腕,與此同時,左右膝蓋略微向兩邊分開,大方地露出胯間的金屬yinjing鎖,他一言不發(fā),動作很沉穩(wěn),仿佛早已習慣了這一切,只沉默地執(zhí)行著程序。 白天雖然沒有接受調(diào)教,但身上的“老三樣”一直沒有取下,項圈,腳鐐,貞cao鎖,雷打不動,是姜禹對家犬的控制欲表現(xiàn)。 第一天他在門口見到秦應武,那時刑警就是這么一身打扮,只是下面沒有貞cao鎖,現(xiàn)在換成了他,每天都飽受貞cao鎖折磨,滾熱的性器總是被囚禁在方寸之間。 跪好后,樊鳴鋒挺直上半身,硬朗的面龐因為后xue插著肛塞而有些不耐,但什么都沒說,只沙啞地叫了一聲“主人”。 姜禹凝視著這個特種兵,沒多久,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是被肛栓捅到了敏感點,樊鳴鋒忍不住悶哼一聲。姜禹遠遠看見他伏下腦袋,喘了一會,然后朝著門口的方向磕了個頭,很是乖順。 完成這一連串的動作后,樊鳴鋒才直起腰,斂眉息目,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原地,擺出才學不久的狗奴等待姿勢。 姜禹挑不出毛病,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樊鳴鋒也不在意,兀自跪著,回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形象,這讓姜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他清楚樊鳴鋒不可能就這么屈服,但做這些事又的確是發(fā)自內(nèi)心,而且盡力做得比上一次好。 姜禹壓下心里的怪異感,鎮(zhèn)定道:“繼續(xù)叫?!?/br> 樊鳴鋒依言照做,在不銹鋼項圈的壓迫下,順從地汪了兩聲,喉結(jié)抵著堅硬的金屬,每一聲都帶著不明顯的痛苦。 姜禹仍然沒什么表示,若有所思地審視這個特種兵。 樊鳴鋒由著他打量,面無表情地跪著,近兩米的塊頭讓他看上去很不好惹,寬肩壯腰,侵略感十足,如同一頭盤踞在外的猛虎,隨時可能露出獠牙。 臥室里短暫安靜了會。 姜禹站在門外,和這名特種兵隔了有五米的距離,仍然能感受到那股鋒芒畢露的氣勢,姜禹知道樊鳴鋒不是故意在震懾他,只是這種反應不受控制,就像某種本能,隨著戰(zhàn)場深深融入了樊鳴鋒身為軍人的血液里。 這么多年過去,從一線部隊退役,曾經(jīng)狂妄自大的青年有了很大的變化,盡管比起以前還是傲慢冷漠,但已經(jīng)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成長固然是件好事,其中的辛苦卻只有樊鳴鋒一人知道。 “手放到前面,握拳,撐在左右兩邊?!苯砻畹溃o出了一個明顯的羞辱動作,“腿打開,做好后學一聲狗叫?!?/br> 樊鳴鋒愿意服從,可久經(jīng)訓練的身體卻下意識有些抗拒,憋了好一陣才不情不愿地照做,雙手握拳撐地,由于體格壯碩,這樣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四肢著地的大狗。 只見男人雙拳撐地,強悍的腰身逐漸下壓,直到臀部挺起,既展示出健碩的身材,同時也把藏在胯下的yinjing鎖露了出來,說不出的陽剛和性感。姜禹咽了咽口水,看見男人皺起眉,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狗叫,緊接著那張帥臉迅速漲紅,羞恥地垂下了頭。 “大狗害羞了?”姜禹每次看都覺得新鮮,調(diào)戲道:“別緊張,不會為難你,你這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狗失身了?!?/br> 樊鳴鋒面露尷尬,抿著嘴唇不說話。 “雖然難聽,不過還算威猛,汪得有氣勢,軍犬就該這樣?!苯碜吡诉M來,走到樊鳴鋒面前,彎下腰,把牽引鏈拴在那副項圈上,咔的一聲用鎖固定住,給這只軍犬拴上了遛狗繩。 樊鳴鋒感覺到喉結(jié)有一股壓迫感,不舒服地動了動,馬上就被姜禹按住肩膀,不客氣地拍了拍臉。 “別動,今天不折騰你,但要做很多事,沒功夫陪你在這浪費時間。”姜禹直起身,抓起鏈子使勁一拽,如同對付一只不聽話的狗,教訓的語氣也如出一轍的嚴厲,“跪好,背打直!” 樊鳴鋒不敢怠慢,于是往前爬了半步,身體被迫前傾,距離姜禹的腳更近了點,半小時前還在會議上喝罵下屬的總裁,轉(zhuǎn)眼卻成為了別人腳下的奴。 姜禹靠近后,一雙黑色靴子出現(xiàn)在樊鳴鋒視野里,“來,把右邊那只舔干凈?!?/br> 樊鳴鋒怔了怔,好一陣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剛準備質(zhì)問,臉上就狠狠挨了一耳光,呼吸頓時變了。 ”你…” “怎么,不樂意?” 姜禹冷冷看著他,一句話結(jié)束,見樊鳴鋒一動不動,緊接著又是一個耳光過去,啪的一聲,打在同一邊臉上。 樊鳴鋒深深吸氣,舌尖頂了頂犬齒,頭慢慢偏回來。 “少跟我在這裝模作樣,沒用,等會你主子我還要出門,趕緊把你主子的鞋舔干凈?!苯砟笞》Q鋒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樊鳴鋒的腦袋跟著左右搖晃,項圈咔啦作響,“聽見沒有?賤狗?!?/br> 樊鳴鋒粗聲喘息,一向漠然的眼里此時充斥著惱怒和不解,忍不住捏緊了拳頭,壯碩的胸膛更是用力繃著,胸口像是有團無名火。他很想問為什么,但因為剛才那兩巴掌,不敢再隨便開口。 太突然了。 樊鳴鋒始料未及,姜禹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讓他舔靴子。舔,不是吻,意思很明確,要他像單磊那樣,用舌頭去清潔那雙穿在姜禹腳上的鞋,簡直荒唐。 只有真正的狗才會這樣干。 這段時間他一直被姜禹囚禁在家,半強迫地做了很多恥辱的事,一些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呃事。但狗奴也好,軍犬也好,姜禹對他的調(diào)教始終局限在感官剝奪和身體束縛兩方面,嚴重點頂多就是koujiao和排泄控制,一直沒接觸過舔腳、喝尿諸如此類的玩法,對他這樣的軍人來說那些實在難以接受。 但現(xiàn)在,姜禹突然要他舔靴子。 樊鳴鋒眉頭深鎖,緊緊盯著姜禹腳下的黑色皮靴,喉頭干澀,無論如何也邁不出第一步。短短幾十秒的時間,本就粗壯的脖子被項圈勒得緊緊的,甚至影響了正常呼吸。 姜禹看出他的心思,“不想舔是嗎?” “主人…”樊鳴鋒試圖辯解,被姜禹直接截斷話頭,踢了肩膀一腳。 “不肯?”姜禹拉住項圈,把樊鳴鋒拉到面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淡淡道:“也對,堂堂一個特種兵,怎么能給人舔腳,換我給樊總舔腳差不多?!?/br>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樊鳴鋒目光復雜,雙手在身后握緊,正要忍下恥辱照做,姜禹卻走開了,那雙靴子離開了視野,他的情緒一下子放松下來。 “現(xiàn)在不舔,沒關系,你還沒學,過兩天我讓單磊回來慢慢教你,那小子口活比你在行多了,說不定你以后學得更好?!苯韥淼椒Q鋒身后,順著男人脊背隆起的肌rou,往下摸到凹陷的腰窩,無意識輕撫著,那地方雖然是肌rou群,平時卻很少碰到,以至于比其他位置都要敏感不少。 姜禹一按,樊鳴鋒立刻抖了一下,瞬間牽扯到屁眼里的肛塞,姜禹覺得有趣,于是繼續(xù)按了幾下。 “主人!”樊鳴鋒吃不消,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又想去撥弄頸部的項圈了,那玩意實在勒得有點緊。 “別碰了?!彼麛Q著眉,表情有些不悅,強忍著沒發(fā)作。 “好,我不碰?!苯磔p笑,在那個部位繞著圈摸索,明明很普通的一個動作,卻把面前的特種兵刺激得呼吸急促,仿佛摸到不是腰,而是戴鎖的下體。 直到男人勃起,那根碩大的尺寸堵滿金屬籠,姜禹才抽回手,調(diào)戲道:“這就硬了,我還什么都沒做?!?/br> 樊鳴鋒臉色難堪,yinjing鎖里的性具越來越熱,很快就再次傳來了猛烈的脹痛,低頭看去,性器的rou已經(jīng)被硬生生勒出了籠具,顯得無比猙獰。 男人雙拳撐在身前,腰身下壓,維持著標準的狗奴姿勢,yinjing鎖幾乎沒有任何遮擋,就這樣全然暴露在姜禹眼皮子底下。 “唔…!” 隨著yinjing漲大,不銹鋼鳥籠越錮越緊,把那根黝黑的大rou鎖得死死的,大rou迅速填滿了逼仄的空間,樊鳴鋒疼得直皺眉,只覺得下體被籠子勒得一陣陣脹痛,硬生生擠在小了幾圈的籠子里喘不過氣。 當真是憋久了,一受到點刺激,身體就不由自主做出反應,戴著鎖也攔不住。 當兵的精力真他媽充沛,姜禹嘖了一聲,很想一腳踩上去,“我勸你最好老實點,等會還要出門,你這樣子能走滿五十米嗎?” “出去?”樊鳴鋒難以置信,徹底清醒了,顧不上被yinjing鎖錮著的下體,一下子支起身體,愣愣道。 姜禹不以為然,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等會換身衣服,十點半的時候帶你出去轉(zhuǎn)一圈,晚上你沒吃多少,正好去吃點夜宵,順便讓你那玩意冷靜下來?!?/br> “這些呢?”樊鳴鋒不能理解,緊張地看了一眼身下,又去摸脖子上的項圈,貞cao鎖在,手腳鐐銬在,最顯眼的項圈也在,這副模樣怎么出去? “怕什么,又不干你,很多天沒出門了,帶你去透氣而已?!苯硪姽植还?,語氣平靜得像是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反倒顯得樊鳴鋒有些大驚小怪。 “可是…” “可是什么?”姜禹來到床的另一邊,從抽屜里翻出一張之前就剪好的紋身貼,撕去膠紙,“手伸出來,握拳?!?/br> 那是一個隸書的“犬”字,樊鳴鋒舔了舔犬齒,伸出右臂,像輸液那樣用力握拳,粗壯的小臂頓時青筋暴起。 “另一只,胳膊打直。” 樊鳴鋒照做,考慮良久,最終還是啞聲說:“我不能這樣出去,至少近段時間不行,情況…特殊,暫時不能讓我爸知道?!?/br> 那可是公共場所,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以樊重兵的心眼,要是知道他兒子在外邊給人下跪,指定要殺了姜禹不可。 姜禹明白了,“原來是怕你爸?!?/br> “我不怕他。”樊鳴鋒皺眉,很不喜歡姜禹這種說法。 姜禹不感興趣,把紋身紙貼在樊鳴鋒的小臂上,用海綿撫平,準備靜置幾分鐘,“這個效果大概能持續(xù)十五天,輕易洗不掉,近段時間就別折騰了?!?/br> 樊鳴鋒:“……” 姜禹拉扯樊鳴鋒脖子上的金屬項圈,樊鳴鋒不禁吃痛,身體再次前傾,想要躲避卻被姜禹捉住后頸的項圈。 “而且,誰說要你這樣出去了,一件衣服都不穿,出去裸奔嗎?”姜禹用手指按了按項圈下面的頸部,感受到肌rou正在變硬,接著像玩弄寵物一樣把那根項圈提了起來。 樊鳴鋒呼吸一窒。 “你想這樣出去?”姜禹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看不出來,在家當狗都滿足不了,喜歡在外面被人圍觀?” “主人。”樊鳴鋒嗓音嘶啞,對這種定論難以茍同,“我是軍人,這種樣子不能被拍到,那會帶來很大麻煩,在家里隨你怎么玩都行。”暴露之后影響不止他一個人,姜禹和其他兩個男人也逃不掉被人議論,更何況還有個樊重兵在旁邊虎視眈眈。 姜禹松開項圈,拍了拍他的臉,“樊總,你現(xiàn)在是我的狗,不分場合,就算在外面也只是一條狗,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要是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走人?!?/br> 樊鳴鋒抿緊嘴唇,沉默跪著,心里萬分無奈,既不想出去,也不想忤逆姜禹,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以不去嗎?”他啞聲說,“在家我什么都聽你的?!?/br> 姜禹毫不讓步,“在外面也得聽我的,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我說什么你就乖乖做什么?!?/br> 樊鳴鋒還想爭辯,被姜禹扇了一巴掌,只得不吭聲了,目光復雜地盯著姜禹,凌厲的雙眼不受控制地燃燒起來。 姜禹并不怕他,掐著他的下巴:“再頂一次嘴試試?照我說的去做,信不信我把你捆到大街上示眾?”姜禹瞇起眼睛,語氣充滿威脅,他沒樊鳴鋒高,氣勢卻一點不輸,這個動作看上去反而是樊鳴鋒處在下風。 “想當街撒尿嗎?” 這句話成功震懾住了躁動的男人。 樊鳴鋒極不情愿,但到底還是妥協(xié)了,相信姜禹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 “這才乖?!苯砻念^,樊鳴鋒雖然理智上不想接受,心里卻很受用,可惜沒舒服多久,那只手就不動聲色地撤了回去,樊鳴鋒抿緊嘴唇,有些意猶未盡。 “把它們?nèi)看┥稀!苯戆烟崆皽蕚浜玫蔫€匙和衣服扔給他,“內(nèi)褲就不用穿了?!?/br> “……” 樊鳴鋒站起身,解開手腕和腳踝的鐐銬,沉默地將那些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因為款式和尺寸的關系,男人強悍的身材不僅沒受到遮擋,反而像是欲蓋彌彰,有了那幾塊布,讓他看上去更加高大,站著氣勢逼人。 姜禹給他挑選的衣服很簡單,上身只有一件沖鋒衣,頸部是黑色連帽,手臂有皮革裝束,下半身則是再簡單不過的短褲,長度只到了膝蓋,裹著兩只結(jié)實的大腿,穿上后看著胯部空蕩蕩的,比不穿更容易讓人產(chǎn)生遐想。 樊鳴鋒欲言又止,總不會讓他就這樣出門吧? 這身衣服究竟有什么用,大熱天的還要穿沖鋒衣出門,別說能不能擋不住項圈,就連下體的輪廓都可以依稀看見,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想。 “沒有其他了?” 姜禹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瞇瞇地牽起嘴角,“這些已經(jīng)夠了,一條狗還想穿多少?該遮的差不多都遮住了?!?/br> 姜禹抓住手里的鎖鏈,把樊鳴鋒牢牢控制在身前,樊鳴鋒忍不住粗聲喘息,剛毅的臉龐因為呼吸不暢而緊繃著,喉結(jié)上下滑動,仿佛受到了某種生理刺激,略微抬了抬腰,后xue一下子被肛栓充滿,讓他驟然體會到難以啟齒的充盈感。 幾分鐘后,姜禹揭開貼在樊鳴鋒小臂上的紋身紙,一個隸書的“犬”字栩栩如生,筆勢如刀,完美地附在特種兵粗壯的小臂上。 “不錯?!苯頋M意,拇指輕輕撫過粗壯的小臂,“比想象中的效果差不多?!?/br> 樊鳴鋒口干舌燥,繃緊手臂,整只胳膊的肌rou紛紛鼓起,黑色紋身也隨著覆蓋在鼓起的小臂肌rou上,很自然,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是貼上去的。 “下次換個字體試試,你比秦大哥要野一點,隸書似乎壓不住。”姜禹若有所思,拍打樊鳴鋒漠然的帥臉,“要不在這兒也印個字?古時候的軍奴就是在這位置刺字,應該很適合你?!?/br> 適合? 樊鳴鋒皺著眉,盡管知道姜禹在開玩笑,但他仍然有些沉不住氣,其他地方都可以接受,唯獨臉上絕不可能。 姜禹一手按住樊鳴鋒寫著“犬”字的左臂,拍了幾張照片,“走吧,軍犬,以后這就是你的第二個身份證了,等它褪色,我再給你在臉上印一個,反正你是我養(yǎng)的狗,狗只需要聽主人的命令就行了?!?/br> 樊鳴鋒被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凌厲的目光盯著姜禹,直到姜禹放開手里的鎖鏈,才不動聲色地垂下頭。 鏈子嘩啦啦落到地上,中間的部分左右晃蕩,打在男人健壯的胸膛前,樊鳴鋒閉上眼,忽然有種被誰壓制著的感覺,無論是頸部的不銹鋼項圈,還是后xue里粗硬的肛塞,又或是鐐銬和貞cao鎖,每一樣道具都越發(fā)明顯,隨著體溫變得guntang。 下面更硬了,也更疼了,樊鳴鋒眉鋒緊蹙,就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反應這么大,劇烈的脹痛讓他很想把金屬籠給砸開。 姜禹做出一個手勢,樊鳴鋒認了出來,幾秒無聲的對峙之后,房間里一名身材壯碩,外形兇悍的特種兵緩緩俯身,一言不發(fā)地跪了下去,自發(fā)調(diào)整姿勢。 男人什么都沒說,彎下腰,把掉在地板上的狗鏈叼在嘴里,然后抬起頭,面無表情地望著姜禹,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頸部的項圈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乖狗狗?!苯砻嗣Q鋒的頭發(fā),“主人帶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