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狗子們的碰撞
半個小時下來,單磊渾身都汗涔涔的,胸膛和腹部用力起伏,看上去結(jié)實(shí)而有力,只是消耗的體力實(shí)在太多。 隨著他不斷在跑步機(jī)上邁步,腰身也被迫跟著在動,沒多久,那身肌rou就跟涂了油似的,在汗水的洗禮下紛紛活絡(luò)了起來。 姜禹給他設(shè)置的速度不算快,但連續(xù)跑半個多小時也不太容易。 特別是下面還插著導(dǎo)尿管,二十公分的管子又長又粗,直接貫穿了整個尿道,動一次就疼一次,根本無從招架。跑步的時候,灌滿尿液的膀胱一直不停搖晃,大jiba漲得發(fā)燙,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別提多難受了。 單磊咬著嘴里的假jiba,額頭全是青筋。 這就是為什么他反感插管的原因。 其余部位還能忍忍,一旦涉及排泄問題,他就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完全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本能反應(yīng)。 再怎么放慢速度,膀胱也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牽連,里頭漲得要命,仿佛隨時都會噴出尿來。本來jiba就戴著尺寸窄小的貞cao鎖,連勃起都辦不到,哪還經(jīng)得起這么折騰。 想到這,他心里涌起一陣恥辱,恍惚間步子不小心邁大了點(diǎn),脖子被項(xiàng)圈一勒,導(dǎo)尿管頓時從鎖眼里滑出一大截。 “呃…!” 單磊不由深吸口氣,僅僅是這么一次失誤,他就感覺到一股異常強(qiáng)烈的失禁感沖向尿道,像一團(tuán)火點(diǎn)燃了性器,接著以燎原之勢往全身蔓延。 他下意識擰起眉,配合著松弛膀胱,試圖釋放馬眼里洶涌的尿意,卻怎么也尿不出來。 單磊惱火地握住了漲痛的器官。 大rou被一層厚實(shí)的金屬覆蓋著,什么也摸不到。 那該死的玩意被上了鎖,沉得要命,連勃起的空間都沒有,更別妄想排尿和射精了,只要一硬,立刻就會被打回原形。 連續(xù)數(shù)次勃起失敗,單磊沒了耐心,粗壯的脖子青筋暴起,恨不得馬上把插在尿道里的那根破管子整根拔出去。 靠…! 又他媽來了… 單磊黑著臉,已經(jīng)被刺激得呼吸不穩(wěn),胸肌和后xue都隱隱起了反應(yīng),心想姜禹到底設(shè)置了多長時間,再這樣下去,人都要被玩壞了。 要不是有g(shù)uitou鎖在,恐怕早就尿了出來。 頻繁發(fā)作又無從緩解的尿意讓這個體育生極為暴躁,汗水rou眼可見地在往下巴淌,困在金屬籠里的rourou很不安分,盡管沒法勃起,卻始終沒有放棄掙扎。 最終它被迫維持在不到十公分的長度,一硬就疼,疼了更硬,與貞cao鎖共同構(gòu)成了一個沒有盡頭的死循環(huán)。 這處境實(shí)在太熟悉。 單磊煩不勝煩,滿腦子都是排尿的念頭,手腳的鐐銬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迫切想要擺脫鐐銬的束縛。 正當(dāng)他馬上要憋不住時,腳下的履帶突然戛然而止。 跑步機(jī)準(zhǔn)時停止了運(yùn)作。 單磊精疲力盡地趴在機(jī)架上,累得渾身發(fā)軟,他耷拉著兩只胳膊,如同一條死狗,喘氣的時候差點(diǎn)沒被項(xiàng)圈活活勒死。 與此同時,秦應(yīng)武和樊鳴鋒在另一頭悶聲舉鐵,兩人一躺一站,誰也沒有放慢動作,身上的汗水一個比一個夸張。 “樊鳴鋒。” 見他打算給自己繼續(xù)施加壓力,秦應(yīng)武不由皺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樊鳴鋒推著啞鈴,頭也不抬地說:“怎么?” “注意一點(diǎn)?!?/br> 秦應(yīng)武看著他,“昨天我是怎么告訴你的?” 樊鳴鋒漫不經(jīng)心地哦了一聲。 也許是覺得這個回答太過敷衍,他思索了片刻,敷衍地補(bǔ)充道:“放心,不會有什么麻煩。” “麻煩?”秦應(yīng)武冷冷道,“你在這就是最大的麻煩?!?/br> 樊鳴鋒沒有被激怒,只說:“我很榮幸?!?/br> 單磊在一邊聽得直皺眉,沒想到這兩個家伙居然還會聊天,這讓他難以理解,簡直想扯著秦應(yīng)武脖子質(zhì)問為什么。 心想老子在這受折磨,你們兩個倒交流起感情來了。 秦應(yīng)武,你這個警察跑去和犯人混一塊,指定是腦子出了什么毛病。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鼻貞?yīng)武皺眉,不滿意樊鳴鋒的反應(yīng)。 盡管對樊鳴鋒沒什么好感,但他不想看見姜禹因?yàn)檫@人魂不守舍,更不想姜禹再次經(jīng)歷以前的那段日子,既然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為了避免重蹈覆轍,他只能引導(dǎo)樊鳴鋒,確保這個特種兵能夠心甘情愿留下來,哪怕會因此失去一部分位置。 當(dāng)然,樊鳴鋒必須是一條狗的身份。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苦衷,我只要你記住自己說的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彼碇堑貜?qiáng)調(diào),“別受傷,更別讓他受傷,安分守己地待在這里?!?/br> 秦應(yīng)武終究沒按捺住發(fā)泄心中的不滿,他屈起指節(jié),用力敲了敲脖子上的厚重項(xiàng)圈,說:“這個東西,希望你好好戴著?!?/br> 樊鳴鋒仍然沒什么表情,古井無波的眼睛很是平靜,他沉默一會,最后簡短地回應(yīng)了一個字:“好。” 自始至終他都在推舉手里的啞鈴,速度和頻率一塵不變,強(qiáng)健的胸膛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猶如一臺完美運(yùn)轉(zhuǎn)的機(jī)器。 秦應(yīng)武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丟下啞鈴,沉默地離開了健身房。 比起心事重重的刑警,樊鳴鋒這個新來的退役軍人要神秘得多。 他心思深沉,從不表露真正的想法,身材和力量都遠(yuǎn)超普通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那身怪力都像用不完似的,即使渾身到處都是鐐銬,但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其他幾乎沒受到任何影響。 單磊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也懶得去細(xì)想,只覺得當(dāng)兵的都不正常。 一個是吃回頭草的人渣,另一個是幫人渣追自己媳婦的神經(jīng)病,沒一個是正常人,尤其是前者,那裝逼的模樣簡直欠揍到了極點(diǎn),到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這個傻逼也絲毫沒有放低姿態(tài),反而看上去更拽了。 你他媽的拽個屁??! 單磊怒不可遏。 不管秦應(yīng)武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他看不慣姓樊的傻逼,見到那張臉就牙癢癢,恨不得直接一拳招呼過去。 他咬緊嘴里的口銜,泄憤般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項(xiàng)圈,接著又動手去拉扯連著跑步機(jī)的牽引鏈,嘩啦啦響個沒完,故意制造出讓人頭疼的噪音,比跑步機(jī)開著的時候還吵。 秦應(yīng)武沖完澡回來,很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喝道:“你給我安分點(diǎn)!” “……” 單磊非常不爽,一臉暴躁地沖他比中指,于是挨了第二腳,這會他不敢造次了,咬牙切齒地瞪著秦應(yīng)武,滿臉寫著“想找茬”三個字。 要不是嘴里有個口塞,秦應(yīng)武確定這小子絕對會說出很難聽的話。 樊鳴鋒沒有理會他們。 自從那天見識了單磊的腦回路,他就懶得再跟這個小孩計較。 樊鳴鋒背過身,隨手換了個更重的啞鈴,慢慢呼出口氣。 他凝聚起精神,專注地忍耐呼吸困難導(dǎo)致的不適,以及忍耐下體反復(fù)翻騰的強(qiáng)烈尿意。 出于一些特殊原因,他身上的鐐銬無一例外全是定制,加重后格外的沉,尤其是jiba上那把鎖,尺寸小得可憐,而且還特別重,剛開始戴實(shí)在很不好受。 自從開始戴鎖,guitou和根部總是有種被限制住的酸痛,沒法忽視,也解決不了,只能被逼無奈地強(qiáng)忍著。 影響肯定是有的,只不過樊鳴鋒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礙于一直憋著尿,他難免有些不耐煩,動作逐漸從穩(wěn)重變得有些粗暴。 夏季的下午充斥著烈日與高溫,健身房里的冷氣打得很足,隔絕了扭曲的熱空氣。 單磊在跑步機(jī)上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因?yàn)闆]有項(xiàng)圈的鑰匙,他不得不留在原地,哪兒也去不了,想做什么都不行。 鏈子的長度只有一米,拴在脖子上就跟栓了條狗似的,稍微有點(diǎn)動作就把那根鏈子繃直了。 一個多小時后,姜禹才把他從跑步機(jī)上解下來。 單磊脾氣大,一看見姜禹就開始犯渾,非要姜禹給他一個說法,偏偏他被口塞堵著喉嚨,沒法說話,只好擺出一副受盡屈辱的模樣,使勁去扯jiba上的鋼環(huán),嗚嗚嚷著要尿。 姜禹想了想,沒有答應(yīng),但答應(yīng)給他一個安慰吻。 剛把口塞從單磊嘴里拔出來,還沒來得及嘲笑,下一秒他就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壓到了墻上。 “喂,你輕點(diǎn)…!” “老子還沒干你,你叫個屁?!?/br> 單磊很不耐煩,接吻倒是相當(dāng)熟練,一手摟著姜禹的腰,另一只手不容拒絕地按住姜禹后腦勺,動作無比霸道。 姜禹被他困在懷里強(qiáng)吻,只覺渾身發(fā)熱,差點(diǎn)沒能緩過氣,臉龐因?yàn)槿毖醵浩鹨黄t暈,直吻到最后一口氣,單磊才心滿滿足地退去攻勢。 “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苯聿寥プ旖堑目谒染褪且荒_,“想把你主子憋死?” 剛吃到糖,單磊這會很是大度,挨了一腳也不生氣,得意洋洋地抱著雙臂:“我這是肺活量大,你不行,這么一會就開始喘氣了,需要好好鍛煉才行?!?/br> 姜禹無語地看著他。 “看看你,再看看我?!眴卫谟昧ε拇蜃约旱男馗室庹蔑@肌rou,一臉“老子很強(qiáng)你高攀不起”的傲慢表情,拍完還不滿意,又用手去搖晃戴鎖的jiba,那動作色情極了。 “大不大?”他趾高氣揚(yáng)地說,“幫哥解開,哥讓你爽爽?!?/br> “……”姜禹面無表情,抓住單磊胸肌上的乳環(huán),猛地往外拉扯了一下。 “你他媽…做什么!快松開!cao!” 鋼環(huán)足有拇指粗,單磊疼得膝蓋發(fā)軟,姜禹往他肩膀一按,立馬就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龐大的個頭硬生生把地板砸出一記悶響。 “錯了沒有?”姜禹說。 單磊痛苦地擰著眉,胸膛緊緊繃著,肱二頭肌和小臂全部鼓了起來,呈現(xiàn)出十分明顯的攻擊姿態(tài),但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出手制止,任由姜禹玩弄他胸前的那枚金屬環(huán)。 說他不懂事吧,他這會又沒反抗,說他懂事吧,又管不住手腳,還特喜歡找罪受。 “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姜禹松開乳環(huán),轉(zhuǎn)而去摸單磊戴鎖的性器,將那根囚禁在金屬籠的大rou握在虎口,嘲弄道:“大?哪兒大,有本事你硬一個給我看看。”他用力握了兩下,即使隔著堅(jiān)硬的鋼鐵,也能感覺到性器炙熱的溫度。 “剛才不是很想撒尿嗎,怎么這會不覺得漲了?下賤的東西,非得讓你主子罵你幾句,不挨罵心里不舒服?!?/br> 單磊齜了齜牙,眼神非常兇狠,但剛想頂嘴就被姜禹狠狠拽了一把yinjing,這地方可比rutou刺激多了,jiba立竿見影地迅速充血,五秒鐘不到,yinjing鎖就被那團(tuán)軟rou漲滿了。 姜禹半蹲著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聽話的寵物。 “說你賤,你還得意?!?/br> “……” 單磊頭皮發(fā)麻,手臂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不清到底是疼還是爽,當(dāng)guitou上的鋼環(huán)傳來一股大力,他不禁渾身一震,在劇烈的沖擊中,終于承受不住叫了出來。 “呃啊啊啊?。 ?/br> “你他媽給老子松手?。 ?/br> 憤怒的低吼聲在四周傳蕩,走廊上,秦應(yīng)武無奈地嘆了口氣,牽起狗繩,將樊鳴鋒帶到了外邊的陽臺上。 他讓樊鳴鋒自行跪好,然后打開手機(jī)錄像,命令這個特種兵叼起骰子擲點(diǎn)。 “讓我松手,可以,你先說自己錯沒錯,錯了是錯在哪兒了?!?/br> 姜禹抓著金屬yinjing鎖,看見單磊那根黝黑的大jiba在籠子里有力地跳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勃起,但沒能成功,尺寸雖然壯觀,卻毫無反擊之力,轉(zhuǎn)眼間就被貞cao鎖殘忍地壓制了回去。 單磊不肯服軟,咬著牙拼命忍耐,高大的身軀因?yàn)槟蛞夂陀鴳?zhàn)栗著,明明想要抵抗,下體卻源源不斷傳來越發(fā)強(qiáng)烈的壓迫感,沒多久就讓他難以忍耐。 姜禹歷來是個愿意陪奴隸玩的S,不過礙于等會還得出門,他懶得收斂力度,直截了當(dāng)?shù)亟o了單磊一巴掌,趁單磊發(fā)蒙時,又用腳去踩這條肌rou狗的大jiba,動作簡單粗暴。 單磊面容扭曲,忍無可忍地哀嚎了起來。 “錯了沒有?”姜禹再次說。 “錯了錯了!老子錯了!別他媽踩了!” 單磊痛苦地攥緊了拳頭,再也堅(jiān)持不下去,片刻,yinjing在金屬籠里顫抖了兩下,如同觸電般,強(qiáng)烈的快感過后,緊隨而來的是無法勃起的漲痛,大rou搏動,從粗大的guitou環(huán)上緩緩滲出一行yin液。 “主人,賤狗錯了…別玩賤狗的jiba了?!彼璧毓蛟诘厣?,埋著腦袋不住喘氣。 姜禹捏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說:“你玩得很開心嘛,來,給你主子磕個響頭?!?/br> “……” 單磊紅著眼,眼角還掛著剛被逼出來的生理眼淚,戴鎖的jiba更是疼得直抽抽,他很想嗆一句磕你麻痹,但考慮到姜禹的yin威,最終他什么都沒做,像狗那樣一臉屈辱地給姜禹磕了個頭。 “這樣總行了吧!” “行行行,行了,你還挺兇?!?/br> 姜禹讓他站起來,摸了摸男人怒氣沖沖的臉,嘖嘖道:“真希望你在那邊能聽話點(diǎn)。素質(zhì)是稍微差了點(diǎn),但至少在硬件方面還是不錯的,要是被其他狗比下去那也太丟臉了?!?/br> 剛當(dāng)了一會忠犬的單磊瞬間變臉,他捉住姜禹的手腕,正準(zhǔn)備駁斥幾句,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目光充滿懷疑地看著姜禹。 “你又想帶我去什么地方?!眴卫跀Q著眉,“還有其他狗?” 話一說完,他想起了什么,心里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猜到了?看來你也不算太笨嘛,還有救。” 見他沉下臉,姜禹便知道這家伙已經(jīng)想到了,索性不再遮掩。 姜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決定把你寄養(yǎng)到項(xiàng)野那里,等會就帶你過去,你呢,想不想過去玩幾天?” 單磊黑著臉:“我說了管用?” 姜禹伸手去摸他的胸肌,被單磊很不高興地躲開了,單磊力氣很大,如果真不想讓他碰,他完全沒什么辦法。 姜禹笑了笑,說:“當(dāng)然管用,你樂意就去,不樂意就不去,我又不是什么獨(dú)裁主…” 單磊面無表情地直視他,眼里是赤裸裸的不信任。 姜禹沒好氣地掐他的臉,罵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是又怎么樣,你們幾個狗兒子不就得被管著,獨(dú)裁就獨(dú)裁,你敢說自己不喜歡?”他湊過去,用手扯了一下單磊脖子上的金屬項(xiàng)圈,意有所指地說:“這玩意你愿意取下來嗎?是不是必須戴著它睡覺才舒服?!?/br> “老子巴不得取下來?!眴卫谟舶畎畹卣f,yinjing卻屈辱地硬了硬。 “那可不一定。再說了,你小子想的什么我還不清楚?!苯硪谎劬涂创┝怂男乃?。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誠實(shí)得很…你看,狗rou都硬成什么樣了,恐怕早就迫不及待了吧?!?/br> 說著又要去摸,單磊嗤了一聲,拍開那只不安分的手,嘴硬道:“你懂個屁!老子才不想去!”他惱火地抱住姜禹,把這個嘰嘰歪歪的矮子固定在臂膀里,靠近后,戴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傳來尿意,令他悶哼了一聲。 “真不想?” “閉嘴。” “確定了?”姜禹說。 單磊不耐煩,劍眉擰成一個死結(jié)。 姜禹一本正經(jīng)地說:“行,那不去了,我?guī)闳ズ蛙娙?,他確實(shí)比龐戎好玩多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