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身份揭曉/坐地高潮/被人看胸(微h)
劉全雨打著一把黑傘就這么晃悠悠出了君瑞公司總部的大門,來到大街上。 他站在那里,拿著傘柄的那只手將傘轉(zhuǎn)了一圈,黑傘的邊緣閃動起點點金光,比這大中午直射而下的太陽還要明亮幾分,而后黑傘無風(fēng)自起,竟然帶著劉全雨飛了起來。 這黑傘飛行的速度極快,帶著劉全雨在城市的鋼鐵森林之中穿行,只不過雖然速度堪比低空飛行的飛機,傘下的劉全雨卻發(fā)絲兒都不帶動一下的,看來這寶傘還可以屏蔽外界的罡風(fēng)。 沒一會兒,劉全雨就來到了郊外,黑傘緩緩降下,劉全雨雙腳著地,掀起一層薄薄的塵土。 放眼望去,劉全雨身處之地四周被鐵柵欄團團圍起,內(nèi)有亭臺樓閣,假山泉涌,景色著實令人賞心悅目。 劉全雨往前走了幾步,踏上青玉石磚,舉著黑傘沿著玉磚鋪就的小道前行,沒走幾步,眼前豁然開朗,一塊塊純色玉石雕刻的石碑立在四周,高低錯落地排列著,每個石碑上面都嵌上了一張黑白照,寫了一行字——XX之墓。 原來這竟然是個私人墓園! 而通過周圍墓碑上的名字全都姓“韓”來看,這恐怕就是劉全雨肚子里孩子他爹,韓千程家族的墓園。 雖然這墓園布置得山清水秀,一點也不恐怖,但劉全雨這種逛公園一般的隨性感也是沒誰了。 來到墓園之后,只見劉全雨舉著黑傘,不緊不慢地繞著這上百墓碑轉(zhuǎn)了一個大圈,每走個十來步,就會停下晃一晃自己這把黑傘,從黑傘之中落下一堆糯米紅線銅錢符紙等物,也不知這黑傘到底哪里才藏下了這么多雜七雜八的玩意兒。 等走完這個圈,劉全雨來到墓碑群的正中央,把傘往下一插。 他看上去沒有用多大力氣,但黑傘卻破開地上的石磚,深深地插入了地下! 而后,劉全雨完成了什么大事一般舒了一口氣,提起最后從黑傘里晃出來的兩壇老酒和兩個塑料袋豬耳朵,走向墓碑群里最東頭,被眾星拱月環(huán)繞著的最大的一塊玉石墓碑前。 那塊墓碑足有兩人高,通體由雪白的昆侖玉雕刻而成,上面沒有一絲雜色,沒有一條裂縫,當(dāng)真是美玉無瑕,叫人愛不釋手。 可惜可惜,沒有做成佛像,也沒雕成鎮(zhèn)宅獸,反而成了一個直挺挺立在原地的墓碑。 玉石晶瑩,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上面筆力遒勁地刻了幾個字—— 韓明之墓。 只見劉全雨幾步走過去,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墓碑旁邊,高挺的大肚自因為他毫不在意的動作狠狠晃了晃。 而只有劉全雨一個人才能感受到的是,他花xue之中,那一根一直震動著的按摩棒,被他一坐坐到了更深的地方,幾乎是抵著嬌軟的宮頸研磨了。 原來中午韓千程在劉全雨嘴里發(fā)泄過后,因為下午還有不少工作,最后沒有親身上陣使用劉全雨的花xue。 但是劉全雨被cao嘴時候的sao樣著實刺激到了韓千程,于是韓千程從休息室拿出來一根尺寸完全比照韓千程roubang制出來的按摩棒,還帶自發(fā)熱,狠狠將其塞進了劉全雨饑渴的xue里! 至于劉全雨本人,雖然有一萬個機會可以把這yin具拿出來,但他偏就不拿,花xue里夾著個按摩棒就出來辦正事。 劉全雨一坐之后,花xue收縮數(shù)下,把按摩棒吞吃得更甚,按摩棒熟悉的形狀外帶自熱功能,簡直就跟韓千程真在cao他一樣。 一有這個聯(lián)想,劉全雨只覺得自己兩個漲奶的rutou都瘙癢不已,大肚子自內(nèi)而外一片酥麻,而花xue更是饑渴地不住收縮,從yindao深處噴出來一股又一股清澈的水液,把內(nèi)褲徹底打濕,竟就這么潮吹了一回。 不過劉全雨臉上可是什么也看不出來,也就眉頭挑了挑,等到這一波高潮過去,他把提著的兩壇老酒和豬頭rou放下,而后伸手敲了敲墓碑,道:“韓老鬼,別躲了,快出來,我給你帶了酒rou!” 劉全雨話音一落,那原本潔白如雪的墓碑之中,驟然翻騰其一股漆黑猩紅的詭異霧氣,這霧氣如濃墨一樣逐漸侵染了白玉墓碑,將上面的“韓明之墓”四個字一點點染得血紅。 墓園的天色也猛地一暗,烏云逐漸凝聚,將正午的陽光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仿佛有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即將出世—— “你跟老子裝什么樣呢???” 然而劉全雨完全不鳥這一套,坐在那里捧著肚子,一腳就踹向這塊已經(jīng)變得漆黑的墓碑,直接把墓碑踹得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汩汩鮮血從斷茬里冒出來。 而后,墓碑之中的黑霧猛地一頓,迅速匯聚成了一個凝實的人形,俊臉上帶著略顯尷尬的笑容,沖劉全雨點頭哈腰道:“圣師,實在抱歉,在下睡久了有些腦子不清醒,讓您白等了這么久?!?/br> 劉全雨呵呵一笑,伸手一指一壇老酒:“我看也是,罷了,我給你帶來了一壇好酒,從你那重重重孫韓千程酒窖里順來的,加了功德爐中受過萬人祭拜的香火,對你這老鬼是大補!還不快和我痛飲?” 這被劉全雨稱為“韓老鬼”的厲鬼,竟然是韓千程的老祖宗,算下來,韓千程剛剛好是韓明的第九代血親。 和這么一位兩百多年前的老鬼這么不客氣,讓人不由得好奇,劉全雨到底是個什么身份?他和韓明又有什么淵源呢? 韓明看了,雙眼一亮,也隨著劉全雨坐到了地上,他身上怨煞仿若實質(zhì),可以叫他和常人一樣凝聚實體。 就是到底韓明是一只厲鬼,就算凝出人形,也是臉色煞白,唇色血紅,瞳仁漆黑,一看就不是個活人。 另外,這韓明一位兩百多歲的老鬼,倒是挺在乎自己外貌,變化也是自己二十來歲時候的樣子,和現(xiàn)在的韓千程有一絲相似,但到底隔了九代,面貌差別還是不小。 韓千程是冷厲鋒銳的俊美,那么韓明眉目更加柔和,頗有些男生女相,過于殷紅的唇若是勾起個笑,簡直當(dāng)?shù)纳弦痪洹捌G鬼”。 只見他伸手拍開劉全雨帶來的酒壇,濃郁的酒香一飄出來,韓明就禁不住挑眉贊了聲“好!”,而后端著酒壇猛灌幾口,再將酒壇“啪”地放下,沖劉全雨抱拳道: “多謝圣師,在下覺得好多了,之前被那鬼差秦鈞打的傷勢,我在墓碑里療傷許久,還不如圣師您一壇美酒管用?!?/br> 劉全雨也美美地端起壇子灌了幾口酒,濃香清冽的酒液灑落,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流淌,劃過喉結(jié),落入鎖骨,又緩緩?fù)?,打濕了劉全雨白色的襯衫,讓襯衫緊貼在皮rou之上,顯出朦朧的rou色。 而以韓明的眼力,自然可以看見劉全雨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兩個因為漲奶而尖翹翹的小奶子,當(dāng)然,因為一直漲奶,劉全雨是貼著乳貼的,春色透不出多少。 但是韓明可是看得出劉全雨貼了乳貼,他也能聞到劉全雨身周淡淡的奶香,看得到劉全雨高挺飽滿的大肚子,再一聯(lián)想到劉全雨肚子里的是自己兩個十代孫,還早就用腿間那口花xue擠出來一個如今八個月大的,韓明那心情真是微妙極了。 也就是劉全雨用了個小法術(shù)遮掩按摩棒的震動聲,不然韓明知道了劉全雨夾著個和他九代孫韓千程陽具一般模樣的按摩棒來找他喝酒,估計表情都要繃不住了。 不過,就算心里再微妙,韓明也不敢對劉全雨有絲毫不敬。 畢竟……劉全雨可是通靈界千年來唯一一個進階御靈圣師的人物,通靈界絕對的第一人! 捏死他,跟捏死螞蟻也沒什么區(qū)別。 劉全雨何等敏銳之人,自然發(fā)現(xiàn)了韓明瞧他胸口的目光,他把酒壇放下,似笑非笑地道:“怎么,看我做什么?” 說著劉全雨伸手拍了拍自己圓挺的大肚子,讓肚里的胎兒不滿地翻了個身,大肚子rou眼可見地顫動一下,才道:“難道你想跟我肚子里這兩個小玩意兒,享受一下含飴弄孫的天倫之樂?” “不敢,不敢!圣師說笑了!” 韓明連連擺手,劉全雨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可是十分清楚,上一秒笑著和你開玩笑,下一秒祭起法術(shù)就把你打得魂飛魄散,當(dāng)真是喜怒無常至極。 而且,劉全雨此人分明神通廣大,但他偏偏就喜歡裝作一副懦弱膽小、自卑自賤的樣子,任人打罵欺辱,再反手將人剝皮抽筋、奪魂煉魄。 他特別喜歡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游戲,而不得已陪他玩游戲的人,都是落入了貓兒口中的老鼠,不論如何掙扎,都不可能逃過滅頂之災(zāi)。 韓明每每覺得,劉全雨雖然是個人,但內(nèi)里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比他這個厲鬼還像厲鬼! 劉全雨瞇著眼睛打量一番韓明,見這位美艷的厲鬼一副如果還是活人,鐵定冷汗都下來了的樣子看著自己,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韓老鬼,說到底,你也是韓家的老祖宗,韓家好不容易出來一個韓千程,帶領(lǐng)你們韓家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到底還是舍不得,對不對?” 說到這里,劉全雨臉色一變,倒也沒有冷臉,只是表情忽然十分平靜,淡淡道: “只不過……你也應(yīng)該記得,韓千程的帝星命格,到底是誰給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