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狐貍笨笨(睡jian)
秦之燁頭腦昏昏,只顧著吮鄭斯安的嘴唇,像孩子吃到最甜的糖果。鄭斯安邊回應(yīng)他,邊反手關(guān)好車門,隔絕車庫中的冷氣。 兩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人將后座的空間襯托得狹小萬分,連彼此的呼吸都更加緊湊。 “好奇怪哦,我有點喘不過氣?!彼坪跏俏菈蛄耍刂疅钏砷_鄭斯安的唇,自言自語道。 鄭斯安無奈地笑著搖頭,他萬萬沒想到喝醉酒的秦之燁每吐一個字都仿佛在撒嬌。褪去前輩疏離高冷的形象,秦之燁的稚嫩柔軟在鄭斯安面前悉數(shù)攤開,毫無保留。 “我吻我吻得太久了,所以你覺得缺氧?!编嵥拱灿弥父馆p撫秦之燁的眼睛,一路下滑至嘴角,再到喉結(jié),鎖骨。 秦之燁卻好像沒聽見他的解釋,小聲嘀咕著:“鄭斯安,壞死了……” “他怎么壞了?”鄭斯安低笑著問。 “他欺負(fù)我?!鼻刂疅畈[著眼睛思考了好一會兒,“他用鞭子打我,打我的屁股?!?/br> 鄭斯安循循善誘,“還有呢?” “還有……還有我的xiaoxue?!?/br> 和壹玖的初次調(diào)教體驗在秦之燁心中揮之不去,每次想起都覺得甜澀羞浪。當(dāng)壹玖與鄭斯安慢慢合二為一,秦之燁背負(fù)的羞恥感愈發(fā)深重,其中隱匿的快感也如暗潮般翻涌不息。 “疼不疼?”鄭斯安邊問,邊將手掌順著秦之燁的后腰往下探去。 秦之燁沒有反抗,反而抬起腰,方便他侵入得更深。精瘦的腰背在鄭斯安懷中挺出微微的弧形,鄭斯安覺得此時此刻自己仿佛攬住了今晚偷隱云中的月亮。 “有一點疼,不過現(xiàn)在都好了。嗯……”把頭埋進鄭斯安的頸窩,秦之燁一歪頭,呼吸均勻地睡了過去。 鄭斯安咬牙看了看下身已經(jīng)支棱出小帳篷的yinjing,忍耐住欲望,將秦之燁在后座安頓好,驅(qū)車前往自己的郊外別墅。 這間房子是他從生父林老爺子那里繼承的遺產(chǎn),本來要留給剛回國的哥哥林宜崢暫居,所以特意提前打掃過。但林宜崢和妻子住過一晚后決定搬去鄰市朋友提供的莊園居住,順便洽談生意合作事宜。 現(xiàn)在別墅空著,正好用來藏秦之燁這個喝醉就耍賴的撒嬌精。 - 秦之燁睡得很沉,鄭斯安將他抱進別墅二樓的主臥,打了盆熱水替他擦拭身體。 盡管早就把彼此從頭到腳看了個遍,但當(dāng)鄭斯安解開秦之燁的襯衫扣子,白皙的胸膛露出來,他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還是有著勾魂攝魄的吸引力。 秦之燁生得極白,毛發(fā)少而淡,瘦卻不干,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贅rou。鄭斯安用毛巾輕輕擦過他的身體,沒幾下過后就開始心猿意馬。 “前輩,我想親你,好不好?”湊近秦之燁耳邊,鄭斯安順勢半躺在床上。 秦之燁察覺到肌膚表面水蒸發(fā)之后留下的涼意,哼唧著搖了搖頭,翻身背對鄭斯安。 鄭斯安也不惱,慢條斯理地脫下秦之燁的褲子,幫他把腿擦干凈,又換了盆水來替他清洗yinjing。 爛醉的人很難勃起,秦之燁的性器被鄭斯安輕握在手心里上上下下地擼動,五分鐘后終于稍微有點抬頭的趨勢。 “好累了,是不是?”鄭斯安為全身赤裸的秦之燁蓋好毯子,隨后自己也跟著躺了進去,“可是我忍不住了,你說怎么辦?” 秦之燁迷迷糊糊地朝熱源靠近,圓潤的屁股正好碰到鄭斯安勃起的性器。鄭斯安從床頭拿出潤滑劑,胡亂地抹在秦之燁腿間,而后掐著他的腰,將自己的yinjing擠了進去。 雙腿形成的窄縫又滑又濕,鄭斯安用力地在其間抽插,兩人的身體隨著頂弄的動作染上一層薄汗。 秦之燁隱約覺著腿跟被磨得又疼又麻,酥酥的,有根熱熱的東西出出進進,一下又一下地頂?shù)剿膬深w囊袋。 秦之燁知道是鄭斯安在欺負(fù)自己,可這個壞蛋怎么好像插錯了地方,難道他也喝醉了? “唔……不是這里?!鼻刂疅罟室獍哑ü身敻?,想把鄭斯安的性器從自己腿間擠出去,“我又不是女人,你插這里……不對,我這里沒有的……” 他下意識的動作非但沒有擠走鄭斯安,還把雙腿并得更緊夾得更爽。 鄭斯安cao紅了眼,嘴巴也不閑著,“你沒有什么?你想說你沒有小逼對不對?” 秦之燁害羞地捂住眼睛,罵鄭斯安不要臉。 鄭斯安按住秦之燁亂動的手,壓在他身上,將馳騁腿間的性器抽插得更快。秦之燁被撞得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鄭斯安有力的腰打在他軟白的臀上,染出一片緋紅。 “想尿,想尿……”秦之燁嗚咽道。 鄭斯安不理他,依舊打樁似得將他禁錮在懷中。方才在酒店秦之燁上過兩次廁所,現(xiàn)在哪里還有東西可排? 他是想射才對。 “放開我,放開……真的要尿了!”秦之燁哭叫著夾緊雙腿。 鄭斯安將jiba從秦之燁的腿間抽出,粗暴地自瀆擼動幾下,一股濃精射到秦之燁的腰窩處。秦之燁脫力,軟綿綿地趴在床上,也跟鄭斯安一起射了出來。 鄭斯安把昏昏欲睡的人兒撈進懷里,心滿意足地獎勵他兩個吻。 “我早就說過,你比有逼的還sao。” “光cao你的腿就能把你cao射?!?/br> 秦之燁無力反駁,在周身滿是鄭斯安味道的氣氛中重新陷入沉睡。 - 再次醒來,身邊又是空無一人。秦之燁腦海中盡是斷裂的記憶碎片,有酒席上的觥籌交錯,還有床笫間難以啟齒的密事。 拉開被子仔細(xì)地查看自己的身體,腿跟處并沒有明顯的紅腫,后xue更是干干爽爽絲毫沒有被侵入的痕跡。 他分不清昨晚經(jīng)歷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夢。 臥室門被敲響,秦之燁趕緊用棉被遮住赤裸的下體,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床上坐好。 “前輩,你醒了?!编嵥拱捕酥鵁狎v騰的牛奶,微笑著向秦之燁打招呼。 秦之燁環(huán)視四周,都沒能發(fā)現(xiàn)自己換下的衣物。心里暗叫道不好,他索性眼一閉心一橫,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栢嵥拱玻骸澳莻€,我們昨晚zuoai了吧?” 鄭斯安端著牛奶的手臂微微僵硬,而后略顯無辜地眨眼。 他對秦之燁說:“昨晚前輩喝醉了,拉著我不放手,我沒辦法拒絕的。” 言外之意,是你秦之燁酒后亂性,糟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