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旗袍美人劇本5(微sp 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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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rance自然不會答應(yīng)秦之燁的無理要求,兩人胡亂插科打諢一陣,秦之燁覺得沒趣,表演沒看完就張羅著回家。 “沒必要因為一個壹玖搞得自己興致不高,本來大家都是出來開心的,對吧?”Lawrance寬慰道。 秦之燁沒回頭,掄起胳膊將外套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背對著Lawrance打了兩個響指,“我說過,我會睡到他的?!?/br> 剛出俱樂部的大門,秦之燁就迎著風(fēng)雪打了個冷顫。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他哆哆嗦嗦地把手從薄風(fēng)衣袖管里伸出來,皺著眉滑動接聽鍵。 “Jeson哥,什么事?” “之燁啊,的宣傳照曝光之后反響特別好,所以公司決定加拍一個B版結(jié)局,就是得辛苦你和斯安明天加班加點進(jìn)棚拍攝了?!?/br> “???哦,哦……好,我知道了。” 假惺惺地陪著笑掛斷電話后,秦之燁覺著自己臉頰上的rou都在不受控制地抽動。 他仗著周末有兩天休息日才敢來俱樂部找主,可經(jīng)紀(jì)人晚上九點打電話來說明天正常拍攝,這是要他抱著兩瓣鞭痕交錯的屁股去見鄭斯安嗎? “秦之燁,鄭斯安是他媽上天派來克你的吧!” 嘴里不饒人地罵著,秦之燁還是戴好墨鏡裹緊衣服,去離家最近的藥店買了跌打損傷膏和冰袋。 方才同Lawrance交談時秦之燁屁股上的脹痛感還是遲鈍的,等他提著藥進(jìn)公寓電梯時,這種鈍痛隨著失重感轉(zhuǎn)化為陣發(fā)性的刺痛。 他開始后悔自己今天為什么沒穿一條寬松的運(yùn)動褲。 - 直到第二天開拍前的五分鐘,秦之燁還躲在更衣室里對著鏡子往屁股蛋上抹消腫的蘆薈膠。還好他的膚質(zhì)不嬌弱,紅印子上得急,消得也快,但那股子鞭打后留下的腫脹感依然存在。 等他穿好包臀款式的旗袍趕到攝影棚,鄭斯安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和導(dǎo)演對戲。 見秦之燁來得匆忙,和旗袍配套的高跟鞋都沒來得及穿,還提在手里,鄭斯安貼心地替他搬了把椅子。 “謝謝……”秦之燁扶著椅背,蜷起腳趾尖踩進(jìn)鞋里,“我就不坐了,昨天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哎呦我這屁股,像兩瓣兒了一樣。” 秦之燁邊說邊齜牙咧嘴,還瞇縫著眼睛偷偷看鄭斯安和導(dǎo)演的反應(yīng)。 導(dǎo)演一副快憋笑憋出內(nèi)傷的樣子,秦之燁看了窩火。他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鄭斯安的表情更加耐人尋味。 “前輩,那我今天盡量不碰你的屁股。”開拍前鄭斯安特意伏在秦之燁耳邊小聲說道。 秦之燁沖著攝影機(jī)拍不到的方位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覺得臀尖上還沒消下去的脹痛感瞬間更明顯了。 - 新加入的B版結(jié)局是GV圈內(nèi)少見的悲劇。 方闌在和楚亭成婚之際因無法忍受內(nèi)心的矛盾煎熬,對愛人坦白自己其實并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公子哥,而是滇系軍閥安插在楚家父子身邊套取情報的細(xì)作。楚亭一怒之下將方闌下獄,對其用刑,最后二人在獄中訣別,用瘋狂zuoai的方式來發(fā)泄心中難以言說的情緒。 今天這場戲的選景在陰森的牢房,穿著旗袍的秦之燁被綁在十字形的刑架上。鄭斯安一襲軍裝,手里掐著一截精短的黑色皮鞭。 “321——A!” 幾乎是在導(dǎo)演喊下開拍的瞬間,鞭風(fēng)貼著秦之燁的手臂劃過,尖銳的響聲似乎要將空蕩的牢房對半切開,也打酸了秦之燁的眼眶。 對上鄭斯安冷冽的眼神,秦之燁竟然下意識地進(jìn)入被調(diào)教狀態(tài),想要張口報數(shù)。 他莫名想起壹玖。 “啪——” 又一鞭在貼近小腿的位置落下,幫秦之燁找回破碎的理智。 本來鄭斯安只需要對著鏡頭抽幾下鞭子就好,但秦之燁為了拍攝效果逼真執(zhí)意入鏡親力親為,開拍前導(dǎo)演還擔(dān)心傷到人,沒想到鄭斯安居然能將力道控制得如此恰到好處。 緊致的旗袍將秦之燁的身材裹出熟女般曼妙的曲線,尤其是臀部,貼著刑架,宛如平湖上偶爾泛起的圓潤水波,蕩出一灣又一灣毫不掩飾的rou欲。 為演出方闌受刑時的痛苦與掙扎,秦之燁順勢用臀尖在粗糙的木制刑架上慢慢磨蹭,卻在無意間將一對隔著旗袍布料卻依舊挺立的乳尖送到了鄭斯安面前。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發(fā)sao,你賤不賤?”鄭斯安將鞭子扔到一旁,怒氣沖沖地掐住秦之燁的下巴,而后粗暴地吻住他還未做好準(zhǔn)備獻(xiàn)出去的軟唇。 這是鄭斯安第一次在戲里親吻秦之燁。 zuoai可以是發(fā)泄,牽手或許是做戲,但接吻絕對是最真摯、最親密的情感表達(dá)。秦之燁始終這么覺得。 和他純熟的性愛技巧不同,鄭斯安的吻青澀又笨拙,秦之燁不著痕跡地反客為主,用舌尖撬開鄭斯安的牙關(guān)。 攝像師將鏡頭拉近,聚焦在兩人癡纏的唇瓣上。秦之燁涂得精致惹眼的口脂被鄭斯安不得章法地吻開,暈染在兩人的嘴角,像偷情時臉頰蒸出的緋紅。 秦之燁雙手?jǐn)堊∴嵥拱驳牟鳖i,兩條細(xì)長的腿也悄沒聲息地纏住他精壯的背。鄭斯安惦記著秦之燁屁股上的傷,趕緊托住他的腰。 一吻畢,束縛秦之燁手腳的鐵鏈已被鄭斯安解開,旗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鄭斯安順著秦之燁的腿跟往里探去,才發(fā)現(xiàn)他旗袍下面連內(nèi)褲都沒穿。 “sao貨?!编嵥拱擦R道,不留情面地拼攏三指,插進(jìn)了秦之燁欲求不滿的后xue,“都在監(jiān)獄里了,還在想被男人cao的事。方闌,你活該淪落至此?!?/br> 秦之燁開拍前做了潤滑,但他在昨天的調(diào)教里被壹玖鞭打過xue口,如今xiaoxue邊上的rou仿佛薄薄的一層嫩膜,任何異物的侵入都會扯動周圍豐富的神經(jīng),迅速泛起難以抵擋的酸脹感。 鄭斯安的手指修長而靈活,三兩下就捉住甬道中凸起的一塊嫩rou,朝著這點集中進(jìn)攻。秦之燁依舊被鄭斯安鉗制在刑架前,腹背受敵,退無可退。 “嗯啊……不要,不要了……”敏感點在鄭斯安的玩弄下潰不成軍,秦之燁呻吟著蜷起腳趾,歪頭咬住鄭斯安的肩膀。 貝殼一樣整齊白凈的牙齒咬在肩頭的軍銜徽章上,秦之燁的口腔里泛起一股血腥味,不知是鐵的味道,還是他劃破了嘴唇。 鄭斯安沒在意這點微乎其微的痛感,單手解開腰帶,扶住早已脹到充血的紫紅性器,埋進(jìn)了秦之燁泥濘不堪的后xue。 早在揮下第一鞭的時候,鄭斯安的yinjing就有了反應(yīng)。忍著走完劇情和臺詞,他終于能抱著秦之燁的屁股肆意頂弄,直滿足得頭皮發(fā)麻。 秦之燁下面的那張小嘴太會咬人,卻在之前白白便宜了那么多臭男人。 秦之燁最擅長讓鄭斯安魂牽夢縈,再令他苦苦等待。 想到這,鄭斯安的怒氣更盛,掐著秦之燁的腰強(qiáng)迫他背過身去。勃發(fā)的粗長性器在秦之燁的xue里硬生生轉(zhuǎn)了半圈,正好頂在他敏感的軟rou上。 秦之燁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前頭的yinjing就淅淅瀝瀝地射出兩股jingye,滴落在鄭斯安用過的皮鞭柄上。 “夠了,夠了……”秦之燁軟在鄭斯安懷中,無力地喘息。 鄭斯安顯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輕輕抓過秦之燁還在不應(yīng)期的性器,壞心眼地上下?lián)崦?/br> 不到半分鐘,秦之夜就被激得又一次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