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招惹性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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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昔沉因為后xue的紅腫修養(yǎng)了三天,這三天冉秋思都沒有再碰他,冉秋思憋久了,看著沐昔沉?xí)r,眼睛里都散發(fā)著饑渴的光。 雖然沒辦法真的進(jìn)入他,但冉南井總有辦法一根手指都不碰他就能讓他死去活來,哭得滿臉淚水地跪在地上求饒。 他讓冉秋思挖掘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帶,舔吮他的rutou,腋下,耳垂,腿根。 他現(xiàn)在敏感得只要碰他一下敏感帶,下面那根秀氣的玉莖就能立起來??墒侨侥暇畢s不準(zhǔn)他射,還給他戴上了貞cao鎖,對冉秋思說射多了不好,讓他千萬看住他。在他每天都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時候,冉南井會讓他給冉秋思koujiao,用那根深紅粗大的rou刃插到他喉頭深處,插得他面色脹紅,直翻白眼,直到插得他身上所有的欲望都褪去后再射進(jìn)他喉嚨深處,逼迫他吞咽下去腥苦的jingye。 而做這一切的時候,冉南井始終都像一個變態(tài)一樣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殘酷地說著讓他幾乎奔潰的話語。 沐昔沉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是越來越強大了,他越來越習(xí)慣在這對兄弟面前赤身裸體,被玩弄到滿臉潮紅喘息連連,因為他知道求饒沒有用,于是便咬緊牙關(guān)努力克制住隨時都可能脫口而出的求饒話語,不讓對方增加更多變態(tài)的樂趣。只是無時無刻都在被人視jian的感覺確實不太美妙。不過視jian也掉不了rou,總比真jian的好。 沐昔沉的后xue其實早就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只是他不想挨cao,于是便裝了很久,這次冉秋思抱著他求歡,他也知道再拒絕下去很有可能會露餡,到時候冉南井一定會讓他更加生不如死。而且他自己也實在是要憋壞了,每天都被玩弄到腫脹卻無法射精,再不發(fā)泄出來,自己前面那根怕是就要廢了。 冉秋思像只大狗一樣兩只爪子把他按在墻壁上伸著舌頭使勁舔他的臉,沐昔沉忍受著滿臉的口水摟著他脖子引導(dǎo)著他與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從他褲腰伸進(jìn)去,握住那根已經(jīng)硬熱guntang的陽具,他不由咽了口唾沫,要是直接被這根東西插進(jìn)來他絕對會肛裂的,可是冉秋思根本沒有給自己擴張的意識,只管猴急得蹭他的手掌。 他咬了咬唇,狠下心往自己的菊xue里插進(jìn)兩根手指自己給自己擴張,他一邊和冉秋思接吻一邊插著自己,臉上羞紅地幾乎要滴下血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鎖突然咔嚓一聲被人打開了,他心里一驚,避開冉秋思的唇側(cè)過頭去就迎上冉南井似笑非笑的視線。 他這次進(jìn)屋前特地把門給反鎖了,就是因為怕冉南井進(jìn)來。 冉南井手里拎著鑰匙笑瞇瞇地看著他:“以為鎖門我就進(jìn)不來了嗎?!?/br> 沐昔沉連忙抽出還在后xue里擴張的手指,推開還在使勁舔他臉的冉秋思。 冉南井笑道:“怎么不繼續(xù)了?” 沐昔沉壓抑著不快,回道:“我沒興趣被人看著挨cao?!?/br> 冉南井:“可我很有興趣看著你挨cao?!?/br> 沐昔沉忍無可忍地瞪著他,胸口劇烈起伏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沖上去和冉南井拼命一樣。 雖然沐昔沉已經(jīng)被他看遍所有狼狽不堪,丑陋變態(tài)的模樣,可他還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主動挨cao的樣子。 沐昔沉與始終面帶笑意的冉南井對視了一會,終于先撇過了臉,壓低聲音在冉秋思耳邊道:“讓你哥哥走開,不然別想碰我。” 冉秋思憋得可憐兮兮的耷拉著耳朵,看了看他哥,又看了看沐昔沉,最后還是咬著手指問冉南井道:“哥哥,你能走開嗎?” 冉南井聞言立馬不悅地拉下臉來:“思思,你現(xiàn)在到底是聽他的還是聽你哥的?” 冉秋思見他不高興頓時有些退縮,畢竟他什么都不會做,什么都得靠他哥哥。他從小就習(xí)慣了聽他哥哥的話,他哥哥也一直對他很好,他想要什么都會幫他得到。只是他也很愛沐沐,不想沐沐不高興。 他很糾結(jié),下面憋得都發(fā)痛了。 冉南井誘哄道:“思思,你怕他做什么?他現(xiàn)在是你的所有物,你想把他搓扁揉圓都可以,完全不需要顧及他的感受?!?/br> 冉秋思聞言咬起了指甲蓋,似乎在辨別這話的正確性。 沐昔沉看著冉秋思突然反駁:“不要聽你哥的,就是你哥給你灌輸這些垃圾思想,思思才會犯錯誤,思思和你哥根本就不是一類人?!?/br> 冉秋思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哥哥是不對的,但他有時候的確不想按照哥哥的話去做。 冉南井沉聲喚回他的思想:“思思,你今天要是不cao他,我就把他扔到垃圾堆里。反正你也不要了?!?/br> 冉秋思聞言頓時擺手著急道,“哥哥不要,不要扔掉沐沐,沐沐不是垃圾....." 冉南井笑瞇瞇地看著沐昔沉:“那就cao他啊。” 沐昔沉咬牙恨恨地看著他,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無恥下流的人。 冉秋思不顧沐昔沉的掙扎把他壓在身下,他不要沐沐被扔掉。 被冉秋思按在地上貫穿的那一刻,沐昔沉喘息著抬眸視線正好對著冉南井的襠部,忽然開口問道,“冉南井,你該不會是性無能吧?” 他才注意到,冉南井那個地方似乎從來就沒有立起來過。 看了那么多場活春宮,就算性取向正常,但一般人都做不到完全無動于衷吧。 在沐昔沉問出那句話的同時,冉南井的臉色立馬不受控制地黑了下來,沐昔沉看到他的反應(yīng),仿佛像是看到世界上最搞笑的變臉一樣,一邊挨cao一邊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越笑越開心,笑到最后連肩膀都開始發(fā)顫起來。 冉秋思看著他笑得那么開心,也很開心地問道:“沐沐笑什么呢?” “思思...jiba太厲害了...cao我cao得太舒服了......我太開心了.....”沐昔沉還是忍不住地在笑。 冉秋思聞言就像受了表揚一樣頓時cao的更賣力了,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插進(jìn)去,又深又重地頂弄著沐昔沉體內(nèi)那最要命的一點。 沐昔沉被他cao得身子在地毯上起起落落,他被cao得爽的不行,口中連呻吟都不壓抑了,兩條白皙的腿緊緊框住在冉秋思精壯的腰肢上扭著腰叫得sao得不行,“啊哈…..好爽…..再深一點…..思思好棒啊…..思思的jiba好大呀…cao死我了….”連平常羞于啟口的那些話此時都說了出來。甚至還主動扭腰迎合冉秋思用力插他。 也不知道放蕩地呻吟了多久,沐昔沉忽然摟著冉秋思的脖子抬頭,氤氳著眼睛看著冉南井,伸出粉色的舌頭舔了舔下唇,鮮紅的嘴唇中吐出勾人的話語,“每天看著你弟弟cao我有什么意思?不想自己親自試試嗎?” 冉南井仍舊黑著臉沒有回答。 沐昔沉哈哈大笑起來,這絕對是他這段日子、不、今年甚至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