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媚鬼】第二十二章 初戰(zhàn)綠漪
2020年7月22日第二十二章·初戰(zhàn)綠漪深夜子時,我與師娘,蛇妖芯瑤,還有惡童蕭都尉,一同來到一處絕崖峭壁,眼下是一片黑壓壓的深淵,可視之物不過數(shù)尺。 我朝著漆黑的崖底大喚一聲:“綠漪娘娘~” 夜靜得可怕,呼喊聲在山谷間繚繞回蕩久久不散,沒多時便有一位如同仙女下凡的美艷女子裊裊飛升,四周黑暗的景物皆被她渾身所散發(fā)的無數(shù)熒光照耀,數(shù)縷霓虹綢牽繞著婀娜多姿的曼妙身軀而浮游飄蕩。半透明的淡紅薄紗霓裳若隱若現(xiàn)胸前性感的肚兜,白脂玉肌的香肩欲遮欲掩,青綠色的羽毛短裙勉強罩住挺翹的臀部,兩條白皙修長玉腿盡顯在外,赤足踏空轉身回眸之際,三千及臀青絲隨風飄灑舞動,一雙桃花美目悠悠視來,櫻紅俏唇輕抿微張,談吐之音似水輕柔,旁若無人般細聲輕吟:“徒兒可是想為師了~” 我自然是沒有初時相見那般被迷得神魂顛倒,而惡童蕭都尉就不一樣,他那雙眼珠子都看直了,雖然雙腿立在原地,但他整個身體幾乎是向前傾斜的,滿臉猥瑣之意觀賞著綠漪娘娘的驚鴻倩姿,只恨不得把臉貼在地面去窺視綠漪娘娘的遮羞裙底了。 還未等我開口答話,師娘便噗嗤一笑說道:“這位可是綠漪仙子?” 綠漪娘娘這才掃視了我身旁幾人,一臉藐視神態(tài)說道:“爾等見了本仙怎么不跪?” 師娘見我正欲行跪拜之禮,她連忙伸出纖纖玉手將我一把拉住,然后施了一禮回道:“仙子年長理應為尊,小女子這廂有禮了?!?/br> 綠漪娘娘見師娘只是雙腿并攏屈膝低頭,雙手疊掌按壓在腰側,不過是一般性見客的禮節(jié),芯瑤和惡童更是無動于衷,她頓時一臉不悅,瞥了我一眼說道:“徒兒可是被這兩只小妖脅迫了?不要怕,到為師這兒來,量她們也不敢把你怎么樣?!?/br> 芯瑤憤憤說道:“你說什么呢,我們還用得著脅迫這小鬼頭嗎?我們——” 師娘打斷芯瑤的話接道:“我這meimei性子急,多有冒犯還望仙子見諒,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李二申中咒術一事,還請仙子大發(fā)慈悲,饒了這不懂事的孩子?!?/br> 綠漪娘娘輕蔑一笑,說道:“爾等還真是多管閑事,本仙既已認他做徒兒,咒術自然會替他消除,豈需爾等多此一舉?!?/br> 芯瑤說道:“jiejie不要跟她廢話了,這個千年老妖婆是不會輕易就范的。” “放肆!何處來的迷路小妖,竟敢在本仙足前撒野,看本仙不收了你。” 綠漪娘娘話剛說完便指結蘭花,指尖一排螢光綠火疾射飛出,近時才瞧清楚那綠火是一個個形色怪異的鬼面人頭。 師娘衣袖一揮,擋在芯瑤身前將飛來的鬼火盡數(shù)化去,惡童亮出銀白彎刀擺出一副迎敵的架勢,芯瑤手中多了一條白骨長鞭,她冷冷說道:“不就是多活了幾年么,至于這般張狂?” 綠漪娘娘臉色驟變,突見狂風大作,吹拂得她的衣裙獵獵作響,數(shù)縷霓虹綢絲漫天飛舞,數(shù)不盡的螢光綠火將黑夜染成了墨綠色,眼看綠漪娘娘殺氣沖天,一場腥風血雨的惡斗一觸即發(fā)。 來這之前本就料到會有此一幕,而我一點武功也不會,雖說師娘有芯瑤和惡童相助,但怕也是難敵這千年神仙,此事又因我而起,怎可能將自己置之度外,我上前一步對師娘說道:“師娘你們走吧,大仙不會傷害我的,大仙也說了會給我解咒的。” 師娘白了我一眼,看來是生氣了,怒聲說道:“退到一邊去”。 綠漪娘娘嬌叱一聲:“徒兒莫怕,兩只小妖而已,為師自會護你周全?!?/br> 言罷,綠漪娘娘雙手大開化作利爪,她身后的鬼火瞬間鋪滿了整個夜空,將師娘三人全都籠罩在內,看來綠漪娘娘要出殺招,我也不想成為師娘的累贅,只好默默退到遠處,躲在一顆巨大怪石后偷偷觀望。 惡童沒有一絲懼意,摸了摸下巴猥瑣地笑道:“大爺我活這么久還未嘗過仙女的滋味,假若今日贏了我可要拿她做壓寨夫人?!?/br> 芯瑤應道:“想得倒美!她來我青樓里定是個萬眾矚目的花魁,那能去伺候你小子?!?/br> 兩人噗嗤一聲哈哈大笑,眼看強敵當前,竟然還能如此談笑風生。 但聽歷聲“落”,鬼火猶如昊瀚星辰劃破黑夜疾速墜下。 師娘從容地揮舞白紗云袖,在她身前形成一團螺旋狀白霧,將疾飛如雨的鬼火盡數(shù)擋去。 芯瑤舞動白骨長鞭凌空強劈,那長鞭由一副巨型蛇骨煉制而成,揮舞之際便會發(fā)出一連串嘎達嘎達刺耳的脆骨聲,鞭子末端有一只猙獰的白骨蛇頭,它似乎有生命一般會自動鎖咬獵物,裂開的可怖巨齒獠牙兇狠狠地瘋狂撲咬。 惡童蕭都尉扔出手中的白銀彎刀,彎刀在空中一分為三,由三個不同的方向化作弧形利刃切向綠漪娘娘,只在眨眼之間,那銀白色弧刃消失得無影無蹤,竟是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完全看不出一絲劃空軌跡。 面對襲來的攻勢綠漪娘娘冷哼一聲:“不自量力!”漫天霓虹綢絲環(huán)繞著她的身體飛速旋轉,任何靠近之物皆被抵擋開來,緊接著她雙爪聚合,鬼火燎天不斷聚攏,由數(shù)萬張人面合成了一個兇神惡煞的巨型鬼頭,鬼頭隨狂風呼嘯而落。 狠招來勢洶洶,師娘不敢硬接,大聲喝道:“快躲開”。 “轟隆”一聲巨響,從天而降的鬼頭將地面炸出一個巨型圓坑,人若是被砸中定會煙消云散,好在師娘三人都警覺地避開,只是鬼頭并沒有就此消散,而是發(fā)出無數(shù)幽怨的哀嚎之聲,只見地面裂開一道道綠色光芒。 師娘驚呼:“不好,快離開地面?!?/br> 三人各自飛身而起,就連在遠處的我都能感覺到地面在咚,咚,咚的震動,倏地一只巨大鬼手從地面破土而出,眼瞧離地面最近的惡童就要被抓住,嚇得我心臟都快蹦了出來,只見鬼爪攥指成拳,勢要將惡童的身體給捏個稀碎,也就在這一瞬間,芯瑤的白骨蛇鞭牢牢纏住惡童的身體,將他從巨大的掌心里拽離出來,虧得出手及時,不然惡童已喪命于此。 師娘飛在空中嬌聲喝道:“好歹毒的招式,霧起!看你還如何施展法術。” 整片山谷瞬間被白蒙蒙的濃霧所籠罩,雖目不可視物,但打斗之聲并未消止,只是綠漪娘娘的綠光鬼火再也未染綠過夜空,而師娘他們也未曾閃耀出任何的法術,看來在這白霧之中只能靠硬功夫實戰(zhàn)。 沒多久濃霧逐漸稀薄,只不過眾人纏斗之處反而更濃,師娘則脫身飛離霧氣所在,她二指閃爍光芒劃過夜空,頓時空中浮現(xiàn)一雙怒焰燃燒的貂形獸目。 師娘大聲喝道:“芯瑤,蕭都尉快閃開” 二者聞言皆退出霧中,而師娘的殺招已疾沖而至。 只聽嬌呼一聲,“呃——” 綠漪娘娘的霓虹綢帶在空中被蹦得稀碎,片片綠色羽毛飄搖蕩落,本就衣不遮體的霓裳羽裙此時更加破碎不堪,一只嬌美酥挺的白膩rufang從破裂的肚兜里滑脫而出,羽裙之下可直窺她粉腿內側的窄小褻褲,隆鼓的恥丘將褻褲撐得飽脹欲裂,一小撮烏黑恥毛呈扇形暴露在褻褲外。 綠漪娘娘此時丑態(tài)畢露,破綻百出。 芯瑤瞄準機會,擊甩白骨長鞭,將綠漪娘娘一條修長玉足給牢牢捆住,蛇頭咬住她的大腿嫩rou勢不松口,絲絲鮮血順著白脂玉腿緩緩流下,惡童默契地配合飛躍入空,手中白刃閃爍鋒利光芒砍向她修長的脖頸,勢必要一舉得手,直取項上人頭。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綠漪娘娘將被斬首之際,一道震耳欲聾之音貫徹山谷。 “休要傷我家主人!” 漆黑的夜幕中一具虛幻縹緲的天神異象憑空浮現(xiàn),足有數(shù)十丈之高,他手持一柄金光耀眼的巨錘,身披異彩鱗甲,猛然間巨錘向芯瑤與惡童橫掃而去。 手起錘落只在眨眼之間,芯瑤與惡童已避無可避,硬生生挨了突如其來的猛襲,身體被錘飛數(shù)丈之遠,落地之時皆已口鼻吐血,臥地不起,只怕傷得不輕。 虛幻天神在揮錘之后身體便逐漸淡化,只見他在消失的最后一刻將綠漪娘娘捧在掌心之中,目露悲憫之色,顫聲說道:“永別了,我的主人……” 綠漪娘娘惱羞成怒,眼冒綠光,狂風更甚初時,四周風沙不斷撞擊崖壁,她惡狠狠地厲聲怒叱:“竟敢廢了本仙的天神護體!今日定要將你們碎尸萬段!” 無數(shù)的綠光鬼火再次凝聚在上空,形成一個比之前更為壯觀的巨型圓球。 師娘見狀連忙飛身去救助受傷的芯瑤,她在抱起芯瑤身體的同時,裙下飛伸出長長的尾巴捆住惡童,身形猶如鬼魅野獸,一頓疾馳猛躍,不斷變幻著落地的方位,讓綠漪娘娘的法術一時無法對準自己,在逐漸拉遠距離后只見凝聚在上空的鬼火愈發(fā)巨大,整片夜空如同被火海燃燒一般。 眼看大事不妙,只怕綠漪娘娘已經(jīng)走火入魔,這法術要是施展下來只怕方圓數(shù)里盡成焦土,嚇得我連忙拔腿就跑。 在我狂奔近百丈后師娘才追上了我,她喘氣說道:“申伢子,別跑了,綠漪她追不出來?!?/br> 我這才想起,原來綠漪娘娘她被禁術所困,是出不了哪山谷的,不然今天所有人的性命都得交代在這里。 遠遠望去,夜空中的鬼火在漸漸消散,只是依稀還能聽到綠漪娘娘的咒罵之聲。 而師娘放下芯瑤后立馬幫她運功療傷,約莫過了有半個多時辰,他倆的氣色才漸漸好轉起來,當師娘收功后便關切地問道:“怎樣?” 芯瑤沒有答話,而是先擦掉口鼻間的污跡,再從腰間抽出一根白玉煙桿,但見她檀口輕吹,煙口處無火自燃,煙嘴緩緩放到唇邊,紅唇輕抿,呼出淡淡白霧,神情憂郁間乏力地說道:“我沒事,修養(yǎng)幾日便好?!?/br> 惡童捂著胸口吃力的站了起來,一邊笑著說道:“哎喲,這娘們可真把大爺給打疼了,這仇遲早得報,非得把她收做壓寨夫人才能消了此恨。” 我說道:“你們都受了傷,要不就先回去吧,反正我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師娘說道:“也罷,待修養(yǎng)幾日再來?!?/br> 惡童這時提議道:“不如一同去我的山寨吧,下回我把北兄們都帶上,我看這神仙也傷得不輕,可以讓我的他們先去輪番進攻,待她精疲力乏之時我們再去圍攻?!?/br> 師娘說道:“呵呵,這么說你兄北們的命就這么低賤。” “都是些亡命之徒罷了,過的就是有今朝沒明日的日子,哪怕是上戰(zhàn)場殺敵不也照樣如此,沒什么好顧慮的。” 芯瑤接話道:“就這么辦,走吧,到時給我姐倆安排些美食補補身子?!?/br> 惡童詭異地笑道:“明白,明白?!?/br> 我大概能猜到芯瑤所說的美食是指什么,反正那些土匪個個都是惡貫滿盈之徒,就算死了也是為民除害。 眾人做好決定后就趁著夜色下了山,在途中經(jīng)過一個小山村,惡童將村里僅有的兩馬給買了下來,本來我想和師娘共乘一騎,可惡童卻說他和芯瑤都受了傷,不便駕馬遠行,只得辛苦我和師娘了。 我是個山野之人,對于騎馬自然不在話下。師娘剛跨坐上馬背,惡童便興沖沖地去踩師娘的那匹馬鐙子,他腳都還沒站穩(wěn),就被芯瑤一腳給踹了屁股,芯瑤瞥了他一眼,冷冷說道:“去那邊”。 惡童自然是一臉的不愿意,可他也不敢多說什么,老老實實地跨上我這匹馬,只不過他很定在心里把芯瑤痛罵了一頓,他那點小算盤我都能猜得到,之前就色瞇瞇的盯著師娘看,現(xiàn)在還想偷吃師娘豆腐。 我們一路策馬揚鞭,迎面的勁風吹拂得二女長發(fā)飄逸,云袖羅裙飛連數(shù)尺。 芯瑤從身后緊緊抱住師娘,臉頰貼在她的香肩上,雙眸緊閉,靜靜享受著師娘的氣息與體香,似乎她對師娘的情感已經(jīng)超出了友情之上,這女人之間還能如此曖昧不清,我實在不明所以。 兩個時辰之后,大約騎行跑了近百里地,天色已經(jīng)大亮,我們穿入一處杳無人煙的深山密林之中,放緩速度后又行了數(shù)里地,這才遠遠地瞧見一座依山傍水的寨子,寨前設有數(shù)道拒馬,幾名土匪正在木制的城墻上放哨,還未待我們靠近,只聽數(shù)聲銅鐘的響起,沒一會城墻上布滿土匪,個個拈弓搭箭,幾欲隨時射擊,土匪們訓練有素,這惡童不愧是帶過兵的都尉。 一名土匪大聲喝道:“來者何人,所為何事,不得上前,否則殺無赦!” 我們停了下來,由于惡童坐在我身后,他本就個子矮小,再被我的身形一擋,土匪們幾乎都瞧不見他。惡童也不下馬,他大聲罵道:“沒瞧見你家大王回來了嗎,還不給老子過來牽馬,一群混賬東西?!?/br> 土匪們聽到惡童的罵喊聲后立刻開啟了城門,幾個人將城門前的拒馬給移走,然后我和師娘騎著馬慢悠悠地踏入寨子里,這群土匪見著師娘和芯瑤的美貌都給看傻了眼,無數(shù)雙眼珠子直碌碌的盯著她倆美艷性感的身材不住打量,頓時有一種小綿羊進入狼窩的錯覺。 我們下馬后便跟著惡童步入寨子中一所最大的房屋,惡童坐上屋內正上方的虎皮太師椅,一改謙恭的常態(tài),單腿踩凳,一手捏椅,十分霸氣的詢問側旁幾名土匪“我走這幾日寨子里可有事發(fā)生?” 管事的土匪恭謹?shù)鼗氐溃骸耙矝]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兄北覺得上回搶來的財物分少了些,不免抱怨了幾句?!?/br> “媽的,把上回搶來的女人分給北兄們耍耍,再有人抱怨我非割了他們的舌頭不可?!?/br> “好的,多謝都尉!” “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你趕緊去安排幾間好點的房間,備些好酒好rou?!?/br>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當領命的土匪出去后,另一名管事的土匪打量了我一眼,他對惡童說道:“要不要給這位小兄北安排個女人?” 惡童不耐煩地回道:“廢話!這還用問嗎?找個沒開苞的雛,洗干凈了在房里候著?!?/br> 我連忙搖頭擺手:“不用,不用,我年紀還小,女人還是留給你們自己吧。” 惡童不顧我的言語,指著幾名管事的土匪說道:“還愣著干啥,若是沒有別的事只管下去安排便是?!?/br> 土匪們應了一聲后就都出去了,大廳里只剩下我們四人。 “這,這,這……不太好吧……” 眼看人都走了,我只得啞口無言,我偷瞄了師娘一眼,見她也沒說什么,不過這事稍后還得再做推遲,我可不想惹她生氣。 芯瑤呵呵笑道:“你這山大王還當?shù)眯U舒服的嘛,像個土皇帝一樣,比我那青樓可強多了,時常還要受人家的氣,弄得我也想過把山大王的癮。” 惡童立馬讓開座位,示意請芯瑤上座,一邊還陪笑說道:“jiejie說笑了,我這窮山僻壤的,哪能和jiejie的青樓相比,也就是不受人約束罷了,但不論黑道還是白道,尋我們麻煩的人總是不在少數(shù)。” 芯瑤回道:“說得也是,哎~累了一天了,我想與jiejie先去洗個澡,你趕緊叫人安排一下吧?!?/br> “這簡單,我這后屋有一處天然的溫泉,不如我領二位jiejie前去吧?!?/br> “不必了,這么丁點大的地方我還尋不著么,只是你可要把我倆的晚飯給安排妥當了,昨夜一戰(zhàn)精氣大損,不補補身子的話可是會被拖垮的?!?/br> 惡童連連回道:“放心,放心,小北明白的。” 師娘望了我一眼,知道我能聽明白他們說的是何意,她特意囑咐惡童說道:“你不用管我了,給芯瑤安排好便是。” 芯瑤強硬地說道:“不行,你必須給我倆都安排妥當了,還有那邊的小鬼,侍候的女人得長得水靈的,若是有半點怠慢我唯你是問?!?/br> 惡童在芯瑤面前卑微得像個聽話的奴才,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滿聲應承。 估計師娘也是怕我吃醋,又連忙說道:“我昨晚吸了那女鬼的精元,修為已經(jīng)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再說與綠漪交手我也沒受傷,還是不要——啊~” 未等師娘說完,芯瑤強拽著她的手步入了后廳,我心知師娘怕我多想,頓時心里暖暖地,就算她真想吸男人的精元補充功力我也不會多說什么。 現(xiàn)如今就剩我和惡童單獨相處,我也不跟他客氣,找了把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涼茶便自個倒了喝。 惡童走至我跟前,滿臉猥瑣地笑道:“后院滿屋子的春色,難道小兄北不想去瞧瞧?” 我回道:“不去,芯瑤正愁找不到機會殺我呢,去了鐵定送死。” “怎么?你與她有過節(jié)?” “這個說來話長,反正我可不想招惹她。” “那女人是你師娘么?” “對呀,有什么問題?” “她怎會對你如此千依百順,那可是只大妖啊,想必你這小鬼定有過人之處,不如和大哥說說唄。” “要我說也可以,你別給我安排女人就是了,免得惹她不高興?!?/br> “喲,沒想到你這小鬼還是個癡情種,但是大姐交代的事,我可是一萬個都不敢違背的?!?/br> “那我便沒話說了,你該干嘛干嘛去,我就在這兒坐會?!?/br> “怎么,我在自家的地盤你還想趕我走不成?你這小鬼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br> “我命就剩半條了,當然不怕?!?/br> “呵呵,你小子有種,是塊當土匪的料?!?/br> 惡童笑著說完話后便鬼鬼祟祟地往后廳走去,說實話,我并不怕芯瑤,怕的是師娘會怎么看我,當知道的事情越多,顧慮也就越多,我也更在意她對我的看法,不能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了。 由于昨晚一宿沒有合眼,我現(xiàn)在有些犯困,等著等著便趴在桌上小憩了一會,也不知過了多久,只感覺是被餓醒的,此時大廳里依舊空蕩蕩的,我便喊了師娘幾聲,這時屋外走進一個男人,正是之前與惡童對話的土匪,他說道:“她們都回屋歇息去了,要不要我?guī)闳プ√???/br> 我回道:“也好,順便弄些吃的給我。” “早已安排好了,跟我走吧?!?/br> 這山寨也不小,估摸住了好幾百號人,我被安置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小木屋里,這也正合我意,不想與那些土匪有太多的交集,只是不知師娘住在何處,我便詢問了土匪。 土匪遙指山下不遠處的小湖泊,“在哪湖邊有座樓閣,沒有都尉的命令我們都不能靠近,你若想去便自己去吧?!?/br> 土匪走后我欲推門入屋,這時又想起了惡童說要給我安排女人,不免心里一陣緊張,又退了回去,尋思著還是先去找?guī)熌锇?,說不定能跟她住一塊。 下坡的山道上一個土匪也沒見著,看來果真是惡童的吩咐,底下碧綠的湖泊令人心曠神怡,湖心中還搭建了座乘涼的亭子。當我從遠處走近時,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有人端坐在亭中,不時還傳出陣陣歡聲笑語,在細細觀望過后,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師娘和芯瑤外還另有他人。 約莫五六名青年男子也在亭內,他們個個身穿儒雅袖袍,面容俊秀,膚色白皙,或手持折扇吟詩作對,或舞文弄墨信筆揮灑,撩發(fā)得佳人情醉迷離,只恨相逢太晚,幾欲迎擁入懷,歡愉之聲更勝風月之事。 無酒無色亦醉人,鶯鶯燕燕男兒郎。 我止住腳步,不想再往前去,我這山野之人不屑與這等小白臉廝混,氣急之下便折返回屋。 當我推門入屋之時,映入眼簾的是滿滿一桌好酒好rou,屋內也并無他人,怎的我心里更氣,撕下一只雞腿便往嘴里大口嚼咬,撬掉酒壺的蓋子就往口中豪飲,在酒足飯飽之后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醒來時夜已入半,窗外殘月高掛,此時正精神飽滿,閑來無事發(fā)慌,不知這一宿該如何度過,正欲下床之際,突然間發(fā)現(xiàn)月光下的窗門映現(xiàn)一個女人的身姿,我驚呼一聲:“是誰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