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暮」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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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日暮言卿蹲在門前,指間輕點(diǎn)得水面波光蕩漾,條條錦鯉擺尾圍過來張嘴,他收手就準(zhǔn)備回房間里。 “阿卿……” 宿鬼無聲的出現(xiàn)在暮言卿身后,將人從后抱住,濕熱的吻落入他的頸間。 少年身體內(nèi)的血液好若在一瞬間都凝固了,宿鬼并未用力,他輕而易舉的掙脫出懷抱,眼眸死死地盯著宿鬼,他十指都在輕顫。 這幾日過得太輕松了,暮言卿都快忘了不久前宿鬼對自己做出的那種事,那些事所給他帶來的痛苦了。 宿鬼的親吻意味著什么,接下來又會怎么樣對待自己,暮言卿他在清楚不過,隱約覺得第一次撕裂的疼痛又重新回到了體內(nèi)。 “阿卿有乖乖的等我回來嗎,有沒有亂跑?” “……” 宿鬼嘴角微笑著,望向少年的眉眼柔和得不像話,下手卻沒有任何的憐惜,抓過少年的發(fā)絲就將他扯入后面的房間。 暮言卿被宿鬼大力摜在了榻上,身體摔到床榻上有被褥相隔并沒有多疼,他下意識就往門口跑,門卻怎么也拉不開了。 宿鬼嘴角一直掛著溫柔的笑容,靜靜的把暮言卿這一系列的舉動看在眼里,金眸暗沉得令人膽寒。 砰! 額頭被用力按在了門框上,暮言卿撞得只覺眼前一黑。 “救……” 宿鬼伸手把少年還未喊出口的呼救聲盡數(shù)掩住,湊到他臉頰旁,親昵的蹭了蹭。 “結(jié)界沒了,祭司大人是想喊人進(jìn)來圍觀嗎?想想那樣似乎也挺不錯的,想么?” 此話一出,手下被控制住的暮言卿整個(gè)人止不住的輕輕顫栗,宿鬼唇角微彎松了手,拉他回到榻上坐著。 “阿卿,要聽話?!?/br> 暮言卿仰頭拉住宿鬼的手,心里終究還是破了防,忍不住的害怕起來,想要去阻止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情事。 “你繞過我,就繞過我吧,行不行,或者就殺了我也行……” 宿鬼不做回應(yīng),笑容不變。 少年肌膚嬌嫩,剛磕碰到的額頭已然就泛了紅,明亮的藍(lán)眸里閃爍著懼怕,拉著他的手都在發(fā)抖,宛如一只被捕的小獸,只能可憐巴巴地哀求著已狠下心的獵人能夠大發(fā)慈悲的放過自己。 恐懼真是讓人服軟的最好方法,他的祭司大人終于愿意與自己說說話了…… “不行吶,阿卿……” 宿鬼眼底晦暗不明,緩緩伸出另一只手輕揉了揉少年的額頭,然后從袖間取出一條黑色絲帶蒙住了他的眼睛,在少年雙唇還在微張時(shí),他修長的手指鉆了進(jìn)去挑逗著香舌。 少年的身子緊繃起來,失去了視覺感官變得十分敏感,宿鬼的手指在口腔內(nèi)作祟,導(dǎo)致自己無法吞咽,津液只得順著嘴角劃落。 宿鬼說著退出手指,把暮言卿抱到了床榻的中央,“一會我要聽到阿卿的聲音……” 蔽體衣物沒了的瞬間,暮言卿的淚水也沒入絲帶。 原來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哈……” 少年無助的靠著他背后的胸膛,紅唇溢出不可控的聲音,徒勞的掙扎起不到任何作用,指甲忍不住嵌入到自己rou里,對他來說仿佛是過了幾個(gè)世紀(jì)般的煎熬。 “阿卿還是有感覺的,對吧……” 宿鬼低啄著少年的脖頸,嗓音暗啞又道:“要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嗎?” 腦袋給出了危險(xiǎn)信號,暮言卿再度的掙扎起來,秒就被宿鬼死死地控制住了。 “頗有一番景色的,阿卿若是不看,未免太可惜了些……” 暮言卿搖著頭。 “我不要……” 不…… 他不想看…… 別給他看…… 老天啊求求了…… 奈何天不遂人愿,眼上的絲帶被解下,暮言卿逃避的閉眼側(cè)過頭去,宿鬼捏住他的下頜轉(zhuǎn)回來,逼著他直面而對。 宿鬼語氣微微冷了起來,“是你自己睜眼看還是讓我用其他手段……” 暮言卿被迫的睜開了雙眼,迎面在榻尾處的角落里莫名多了一塊銅鏡,他的面色逐漸地慘淡了起來,因?yàn)樗吹搅四敲驺~鏡里印著自己的模樣。 清晰無比…… 而此時(shí)此刻鏡中的自己身上又是何等的狼藉啊,簡直就是不堪入目,暮言卿的尊嚴(yán)被侮辱,羞恥心已是蕩然無存。 宿鬼試去他眼角冒出的淚花,“別哭啊,阿卿一哭,我就忍不住想要對阿卿更狠一點(diǎn)?!?/br> 暮言卿出于本能的要將雙腿并攏,眼角通紅的哭著向他求饒,“我知道錯了,你就饒過我吧……” 宿鬼問道:“阿卿不是想修練嗎,便這樣練,你說好不好?” 暮言卿聲噎氣凝,完全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他伸手就要去阻止宿鬼還在繼續(xù)下去的動作,被宿鬼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抓住,沒想到宿鬼反而更加過分的將其拉大了距離。 在惡鬼控制中的少年只得流著淚不停的搖頭,又繼續(xù)了半響后,身體才得到解放,他迅速的抱膝縮成了一團(tuán),惡鬼的氣息依舊還在緊緊地包裹著少年。 暮言卿嚅囁道:“我不修了,不修了……” “真可憐,這張小臉都快哭花了……”宿鬼伸出手將他的下頷輕輕抬起,擦去他的淚珠,“往后祭司大人有什么問題便來問我好嗎,我很樂意為祭司大人解答的。” “好……” 宿鬼滿意一笑,“真乖,我們接著繼續(xù)吧,阿卿去銅鏡前跪好?!?/br> 心臟如受一擊,少年喉嚨里發(fā)出哭泣的哀求,手抓著宿鬼的衣服。 “不,我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這樣對我……” “阿卿不愿意啊……”宿鬼皺起眉一副為難情的樣子,隨后粲然一笑,湊到他耳邊惡意滿滿道:“那我們就去外面繼續(xù)好了……” 來不及多想,暮言卿感覺自己身子被宿鬼用力扯向房間門口。 宿鬼他是認(rèn)真的! 意識到這點(diǎn),暮言卿恐懼到了極點(diǎn),不得不示弱道:“不!我不要出去,我去跪,我聽話,不要出去,我求你了……” 宿鬼輕笑,放開了他的手臂,暮言卿抖著身軀走到榻角的銅鏡前,手指扶著冰冷的鏡邊,緩緩地跪了下去。 “衣服脫了?!?/br> 心頭涌出巨大的屈辱感,暮言卿咬著下唇,雙眸緊閉,按照宿鬼的要求去做。 “阿卿好乖啊……” “……” 宿鬼愜意的貼身過去吻著他的后頸,手指劃過印入鏡中的每一處,“阿卿別害怕,不會有人知道的,沒人敢看我的祭司大人……” 連續(xù)進(jìn)行了一個(gè)時(shí)辰左右,暮言卿變成后背抵著銅鏡,宿鬼微停一會便要來親他。 暮言卿手中藏著剛才被壓在榻角時(shí)意外摸到的束發(fā)玉簪,在宿鬼離開他唇時(shí)空隙,暮言卿用剩下不多的力氣將玉簪猛地刺向了自己的脆弱頸邊。 宿鬼一驚,手疾眼快地?cái)r下他,“有我在,阿卿是死不了的?!?/br> 玉簪落地,與此同時(shí)床榻前的地面上多出了數(shù)面銅鏡,宿鬼面對面把暮言卿抱起,隨后兩人到了鏡圈的中間,宿鬼倒也不是很著急繼續(xù),將他翻了個(gè)面,暮言卿呼吸隨著凌亂了一瞬。 宿鬼腦袋湊近,輕輕咬著他的白頸,低聲道:“我來幫阿卿打消這個(gè)念頭好了……” 暮言卿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面懸空的鏡子,一片漆黑的鏡面似水面一圈圈泛起漣漪,直至鏡面中有了景象才停止了下來,看到是什么畫面后他呆住了。 這是…… 是他和蘇時(shí)對話的場景,還是聲音的! 宿鬼不能這樣! “不,不要這樣……” 把暮言卿捂住耳朵的手拿下,宿鬼曖昧把玩著他的手指,語氣耐人尋味。 “不好看嗎?阿卿不喜歡嗎?我以為阿卿會很喜歡的……” “滾,你滾,你這個(gè)魔鬼!走開?。。 ?/br> 他怎么可能會喜歡?! 自己是瘋了才會喜歡這樣子??! 救命啊,誰能來救救他…… 少年發(fā)了瘋的搖頭,掙扎著彎身指間抓著地板往外爬去,爬出宿鬼的懷抱剛不到幾秒,腰便被束縛住,宿鬼毫不留情的將他狠狠地拖了回去,拖進(jìn)無底的深淵里。 宿鬼吻著少年汗津津的后背。 “怎么老想著逃呢……” 萬籟俱寂,窗外的月光傾灑而進(jìn),地面投下的光影是密不可分的,鏡中是抵死的癡纏…… 宿鬼全方位把持著少年,少年早已泣不成聲,已經(jīng)哭啞了嗓子,宿鬼在愉悅地品嘗著獨(dú)屬于他一人的美味。 “記住我所對你做的一切,我給予你的感覺……” 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位置,全無死角一個(gè)接著一個(gè),仿佛永遠(yuǎn)沒有盡頭一般…… 少年雙眼被迫看下了全部的過程,宿鬼則是病態(tài)又滿足的聽著這人因?yàn)樗l(fā)出的種種聲音。 “惡——鬼——” 只只無形的惡手拖下了高坐于神壇上的少年,少年數(shù)次反抗求救無果,惡鬼沒有一點(diǎn)人情味的拖拽著他一起墜落泥潭,與之共同沉溺在了萬丈深淵里…… 惡鬼遠(yuǎn)不知足于此,將少年拖至深淵的最底部,用張張網(wǎng)困住他,在用鎖鏈縛住他的手腳,覆予他身上的枷鎖只多不少。 大概只有少年全身心接受了惡鬼,完完全全依賴著惡鬼而活,徹底斷了這想要逃離深淵的心思,惡鬼才能有一時(shí)半刻的知足。 天邊露出了點(diǎn)點(diǎn)白光,清鐘聲隨之響起。 屋內(nèi)充斥著曖昧的氣息,房間的四處已然是臟亂不堪,屏風(fēng)前蜷縮著的少年昏迷不醒,地面鋪開的銀發(fā)蜿蜒散亂,身軀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就連腳趾也未能幸免于難。 宿鬼勾起一抹暖笑,輕抱起少年去清理身體,金眸中是近乎極端的占有欲。 “阿卿,只需要躺在我的榻上?!?/br> 亦或是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他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什么都不用學(xué),自己就會給他最好的一切。 唯獨(dú)自由不會允許,他不能離開他的身邊,除此之外他想要的,他都會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