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毆打皇子是什么體驗強攻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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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毆打皇子是什么體驗? 醒來時,眼前一陣恍惚,可身體上并沒有黏膩感,甚至清爽干凈,只是手臂和手掌有些難受,甚至胸口也有些疼。 扯開衣襟一看,自己的兩顆rutou還腫著,甚至嘴里的牙齦都疼。 下了床,站直身體,竟然沒有摔倒,只是這種事后的既視感怎么那么熟悉呢。 對了,他來到這里時醒來的時候,也是這般,下了床榻卻摔倒在地板上,今天不會這般狼狽的摔地上,也是自己給自己留了點臉面。 此時應(yīng)該是第二天了,他睡了很久了嗎? 幽暝這次沒忘記穿鞋子,套上鞋子推開門,就見到展飛鴻在院子里練武,聽到推開門的聲音便停了下來,連忙走過來詢問,可幽暝嫌棄他一身汗臭,展飛鴻后退兩步,就跪下來了! “你這是做什么?”幽暝一時之間滿頭疑問。 展飛鴻贖罪一般的姿態(tài)倒是讓幽暝想了起來,臉色一紅,卻又馬上掩飾住,他把目光投向別處,用著輕淺的語氣說道:“不過各取所需,你不用這么介懷,展大人?!?/br> 聽幽暝這么說,展飛鴻卻是心臟被揪住一樣鈍痛起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確是做了失職的事情,甚至是不可原諒的惡劣行徑,可幽暝卻是一句各取所需就算了,這人到底在想什么? “幽公子責罰在下,在下也沒有任何怨言,甚至用這條命贖罪?!闭癸w鴻低下頭顱,愿意被懲罰,哪怕是,取他性命。 幽暝聽展飛鴻這話,頓時就來氣了,這家伙怎么就這么能氣他呢?好端端的,下跪道歉,還不要命了。 “別,你的命本公子不稀罕,你自個兒留著吧。一大早就不讓人安寧,趕緊滾。”幽暝脾氣壞起來也是毫不留情的。 展飛鴻因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順從了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沒能經(jīng)受住幽暝的勾引而與對方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而懊悔不已,可幽暝根本就不在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讓人厭惡的丑角。 但,他更在乎幽暝想的什么,是不是故作姿態(tài)呢?明明不那么愿意的吧?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處?幽暝此時對他的態(tài)度急轉(zhuǎn)直下,方才那冷漠的語氣仿佛在他心口插了一刀。 幽暝回到屋里,桌上放著點心,也都是這段時間里展飛鴻觀察他猜測他喜歡那些口味而去御膳房找廚子做的。 幽暝伸出手拈起一塊,輕輕的咬了一口,甜而不膩的味道,的確是挺不錯,但是他一臉寒霜,神色冰涼,他的目光又看向那一碗粥,冷哼一聲,放下手中只吃了一小口的糕點,直接一甩袖子,走出門,對著呆若木雞的展飛鴻說道,“給我弄兩壺酒來?!?/br> “幽公子請稍等?!闭癸w鴻此時只好順著幽暝,他怕幽暝鬧脾氣,畢竟幽暝嬌生慣養(yǎng)的,又被他做了那種事,總不能違逆對方讓對方更生氣,氣壞了就不好了。 展飛鴻的動作很快,沒多久的功夫,他已經(jīng)回來了,手上抱著兩壇子酒。 幽暝把桌上的茶壺中的溫水倒了,直接把酒壇子打開把酒倒入茶壺,那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展飛鴻目瞪口呆。 “沒有酒壺,那就茶壺代替?!庇年哉f著又打開了另一壇酒,展飛鴻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幽暝的身體比之以往好了許多,更是在那個神秘人的幫助下,他的體質(zhì)得到了改善,幽暝自己并不知道原因,只是覺得自己的體質(zhì)開始變好,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但是對酒的耐受力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那次半壺桃花雪就醉的胡言亂語,這次怕也是醉得不輕。 然而幽暝只是一個勁喝酒,也不說話,展飛鴻猜不透幽暝的想法,他對幽暝的了解不夠多,無法判定幽暝喝酒是因為無聊還是因為什么。 他不敢阻止,他竟然怕自己說錯話。 “幫我倒酒?!庇年悦畹恼Z氣,讓他下意識聽從。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哪怕面對大皇子或者朝中大臣都沒有這么順從過,哪怕是面對帝王,他都是控制得住自己心思,行動,甚至臉上的神情,因為他是臣子所以會服從,因為是下級,所以理所應(yīng)當?shù)姆?,卻從未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可在幽暝面前,他發(fā)覺自己好似卑微不堪,本能的聽從了幽暝的話,幽暝就像是支配他一切的人,這種想法導(dǎo)致他在行動上服從幽暝的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他發(fā)覺時,似乎晚了。 一壇酒已經(jīng)見底,幽暝已經(jīng)喝得紅了臉,卻是安靜的坐在凳子上,一手撐著腦袋,懶懶散散的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這是一位醉美人,幽暝另一手用中指勾著茶壺的壺柄,酒從壺嘴里傾瀉而出,落在桌上,也撒在了幽暝的身上。 展飛鴻知道不能讓他再喝下去了,定會喝出毛病。 可是眼前幽暝仿佛勾人的妖精,明明是個即將成年的男人,卻妖媚的不像是人。 對一個年輕的男子用嫵媚來形容卻是極為不敬,可是他想不到有什么溢美之詞適合此時的幽暝。 幽暝的確是醉了,但是他同時也是清醒的,他發(fā)現(xiàn)展飛鴻已經(jīng)沒救了,被區(qū)區(qū)男色給迷的暈頭轉(zhuǎn)向,假正經(jīng)。幽暝內(nèi)心對展飛鴻有些鄙夷,卻表現(xiàn)不出絲毫。 展飛鴻還是阻止了幽暝繼續(xù)灌醉自己,他把酒壇子扔了,地上撒了一地的酒水,酒香四溢。 幽暝沒有瞧他一眼,而他盯著幽暝,心情分外復(fù)雜。 然而此時有人來了他的院子,聽著那輕微的腳步聲,他猜到了是誰。 “展大人,主子讓奴帶公子離開。”這聲音是大皇子身邊的那個太監(jiān),安嶺,安公公。 展飛鴻打開門,安公公手上拿著一個包袱,他走進來,就見到幽暝醉醺醺的瞧著自己也是一驚。 這位幽公子,果真如傳聞里那般俊秀,只是此時那懶散的模樣倒是像個紈绔,而這紈绔卻是惑人至極。 安公公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自己已經(jīng)是冒犯了這位,要是還有那齷齪心思,怕招來禍根。 那包袱里竟然是一身太監(jiān)的服飾,這意思很明顯了。 幽暝放下茶壺,他搖搖晃晃的走到安公公面前,語氣曖昧的說道,“你們主子終于肯見我了,讓我等的可真是望穿秋水呢,呵呵呵~” 心中不是滋味的展飛鴻只能沉默的站在一旁,讓安公公給幽暝換衣裳。 幽暝想見那人,他知道的。 可是……展飛鴻沉重的心情無法排解,讓他像是一座雕像杵在屋里。 沒多久幽暝換好了衣裳,只是那酒味無法遮擋。 安公公的任務(wù)就是把幽暝帶到大皇子那兒,至于為什么一開始不把幽暝放在大皇子那里,誰知道呢。 一路上沒遇到什么人,許是安公公帶幽暝走的路線不是主干道而是過于偏僻小角落的關(guān)系,但還是遇到了人,皇宮里的守衛(wèi)見到幽暝這個小太監(jiān)奇奇怪怪,身上還一股酒味兒,于是詢問一番,安公公說是這小子不聽話偷喝了酒,甚至回頭訓(xùn)斥幽暝幾句,幽暝配合的認錯的把頭低得更低,守衛(wèi)還想問什么,展飛鴻出現(xiàn)了,幾句話打消了守衛(wèi)的懷疑,說這是新來的不懂事的小太監(jiān)。 幽暝見展飛鴻在他人面前不卑不亢,甚至有股上位者的氣勢,不由得心中嗤笑。 這展飛鴻,在他面前那么聽話那么木訥寡言的樣子是演戲嗎? 很快,幽暝見到了大皇子,這些時日來,他想來想去誰會大費周章的把他弄進皇宮里,也就大皇子了。 在這景華殿里,一切都要聽大皇子的。 幽暝這是正式見到大皇子,大皇子安祿霖是在書房見的他。 剛走近,他就聽到了大皇子那暴怒的聲音,一個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的跑出來,臉上腫的嚇人。 “小廢物,研個墨都不會,要你何用!”大皇子背對著幽暝,還不知道安公公已經(jīng)把幽暝帶過來了。 幽暝好奇那大皇子見到自己時的反應(yīng),身邊的安公公卻是小心翼翼的稟告:“殿下,幽公子給您帶來了?!?/br> 大皇子聽到這話,轉(zhuǎn)過身來,見到門口一身小太監(jiān)服飾的幽暝時,眼神都亮了。 即便是穿一身太監(jiān)服,幽暝的美貌依舊如故。 大皇子趕緊回神,他又不是斷袖,怎么能看一個男人入迷,何況幽暝又怎么會是當孌童的人。 然而幽暝見到了大皇子卻不是恭恭敬敬的喊一聲殿下,而是醉醺醺的上前,說了一句,“你真特么欠揍?!?/br> 雖然不能理解“特么”是什么意思,但是欠揍倆字是聽懂了。 大皇子安祿霖并不是好相與的人,幽暝這話等于挑釁。 幽暝雖然因為喝了酒臉上緋紅,看著像玩鬧一樣口無遮攔,可是他的氣場強,大皇子反應(yīng)過來自是震怒,竟然有人比自己囂張,那不就是打自己臉?除了父皇外,就只有安九軒那個蠢人敢與自己叫囂。幽暝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終府的養(yǎng)子,竟然敢在皇族面前放肆,不想活了。 與生俱來的高貴身份,讓安祿霖霸道慣了,從沒有想過會有人敢挑釁他。 喜歡用暴力懲罰婢女太監(jiān)的大皇子安祿常已經(jīng)捏緊拳頭,就要揮舞到幽暝的臉上! 幽暝一巴掌過去,把大皇子給扇懵了,揚起的拳頭也定格在那里。 大皇子當然怒不可遏,開始反擊,然而很快就被幽暝打趴在地上,被幽暝踩在腳底下。 一旁的安公公都要嚇得昏厥過去了。 “就是你把我弄進皇宮里來的?膽子挺大。”幽暝沒有松開腳,冷冰冰的幽暝用力的踩在大皇子的臉上,甚至增加摩擦,讓大皇子那尊貴的臉與他鞋底好好接觸接觸。 “大膽刁民,竟敢打當朝皇子,你就不怕腦袋搬家?”大皇子被踩腳底下了還不忘威脅。 “怕什么,我要是怕了就更應(yīng)該打你了,反正會有一死,不如死前快活一下,看看打皇子一頓是什么美妙感受?!?/br> “你!”安祿霖雖然暴躁易怒,但也不是傻子,可見幽暝不吃這一套,他趕緊話頭一轉(zhuǎn),“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大費周章的把你帶進皇宮?你要知道想藏住你不被他們帶走,可是讓我費了不少力氣?!?/br> “那你說說,說的不好我就弄死你?!庇年远紫律恚笞∵@張被他差點踩爛的臉。幽暝是認真的,那冷漠的眸子里盡是陰冷,臉上醉酒的紅早已消失。 安祿霖望著上方的幽暝,強勢的幽暝在他眼里也不過是一會兒的小人得志,他打不過才被踩在腳下,他認了,但是別想他屈服于一個小小的臣民。可惜了,幽暝這么漂亮的男子,卻只能當玩物。 他移開目光,嘴里說出不情不愿的求饒,“你先放開本殿下?!?/br> “怎么,你想?;ㄕ校俊庇年阅笞“驳摿氐南掳蛷娖人币曌约?,敢忽悠人就打爆他腦袋。 安祿霖急忙搖頭,可是下顎都在人家手里,他動不了多少。安祿霖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好猜的,安祿霖掩去了那一瞬的算計神色,用幽暝想看的服從姿態(tài)來讓幽暝放過他。 幽暝松開了安祿霖,對一旁被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安公公說道:“安公公,還不快扶你家殿下起來?” 安公公聽了馬上去扶大皇子,但是大皇子一把推開了安公公,“蠢奴才,別碰本殿下?!?/br> 安公公沉默的被他推倒在地,安公公順服的爬起來低著頭站在一旁, 整理儀容的大皇子怒斥安公公,讓他滾出去。 安公公聽話的后退三步后,離開了書房,在外頭侯著。 這大皇子果然是惹人討厭。 幽暝最不喜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對他人非打即罵。 安祿霖整理好儀容,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幽暝,幽暝比自己矮小許多,但是他也不能小看了幽暝去,他走過去做出請的姿勢,“幽公子這邊請?!?/br> 幽暝依了他,坐到那休息的楠木椅上,安祿霖親自給幽暝斟茶。 這奇怪的討好態(tài)度,讓幽暝不由得覺得頭疼。 這家伙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幽暝直接讓他講該講的,做該做的。 安祿霖停下動作,盯著眼前的這個似少年又似青年的男子,那俊逸的臉上卻是繃著一臉的冷厲感。 無論這人長得如何動人心魄,但這樣冷漠無情的模樣在他看來就極為讓人不悅。 想要撕毀這人臉上的那層冷酷的面具。 安祿霖心中如此想,他捏著茶杯的手都不自覺的用了力,甚至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很奇怪,這并非是因為幽暝惹他討厭,相反,他很喜歡幽暝,只是他看不得幽暝這幅模樣,也看不起幽暝作為終家養(yǎng)子的身份。 對這種天然的地位之間的差別,他是很敏感的。 安祿霖也清楚幽暝這么配合見自己是因為什么,但是他覺得這是一個籌碼,可以用來暫時的勾住幽暝。 “幽公子急什么,你在我這里也是很安全的,我們來日方長,你想知道總會知道的,不急這一時?!卑驳摿鼐谷恍δ樣?,雖然臉上腫的可笑,被幽暝揍了一頓也不是很生氣了。他往后的日子里有的是時間教訓(xùn)幽暝。 幽暝聽了神色凝重,他就知道安祿霖不會這么乖乖聽話,這男人,他倒是小瞧了其無恥的程度。 現(xiàn)在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繼續(xù)被看守著。幽暝暗自嘆氣,這皇宮里,比不得在外頭的他能呼風喚雨。 可一想到家里讓他絕望的兩個男人,他倒是寧愿在皇宮里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幽暝開導(dǎo)好自己,他整個人氣場就變了,卸去一開始的強勢,只剩下了冷漠。 “那就多謝大皇子“款待”了。”幽暝的語氣是冷的,那話也是一語雙關(guān)的。 安祿霖聽了也不惱,吩咐人給幽暝安排休息的房間,當然,因為私心,就安排在他的寢房旁邊的耳房里。 幽暝被安公公帶了過去,安祿霖差人拿來藥膏給自己檢查傷口。 年輕漂亮的婢女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藥,他疼的咬牙切齒。 有機會,一定要讓幽暝也嘗嘗這滋味。 “嘶——疼死本殿下了,你個蠢貨,給本殿下輕點,你會不會干活?來人,把她拉下去杖責十下。疼死本殿下了?!卑驳摿靥鄣亩家粞蹨I了,簡直就是恥辱。 幽暝,你等著。 這邊大皇子哀怨憤怒,那邊展飛鴻卻是失落的坐在自己的房里,沉默著。 大皇子是什么樣的人,他難道不清楚嗎? 在大皇子身邊,幽暝不會過得輕松。 展飛鴻手里捏著一片酒壇子碎片,就是地上摔碎的那壇酒的。血紅滴落在桌上,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