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被天帝調(diào)戲
第二十九章: 官道上,一行人二十幾人及三輛馬車緩緩駛來,帶頭的領(lǐng)頭騎著高頭大馬,問身邊的護衛(wèi):“殿下怎么還不跟上來?” “公子,殿下他雖愛胡鬧,卻是有武藝在身,不會有事的,公子請放心吧,說不定等會就快馬追上我們了。”護衛(wèi)回答。 聽了這話,男子無奈的嘆口氣??此麄兊哪右约八麄儜覓斓钠鞄脠D騰,可以確定他們的身份,乃皇親貴族。 那圖騰是源國皇室的圖騰。 第一輛馬車里,一女子撩開門簾,探出頭,“疏祁,現(xiàn)在可是到哪兒了?” “婉蓉公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達靖國連城了?!北粏咀鍪杵畹哪凶踊仡^看了一眼。 女子的模樣被白紗遮面,看的不真切,卻也不難看出這是個大美人。 未過多時,后頭有人騎馬奔來,來人是位年輕人。 “殿下,您可算來了,是什么事兒耽誤那么久沒趕上來?”疏祁忍不住好奇。 “咳咳,來的路上,一次解手的時候,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一個妙人兒?!鄙倌耆艘幌氲皆诤恿鬟呉姷降纳倌辏旖菗P起,竟是笑了。 那人真是太俊俏了,俊俏的他無法用言語形容,清麗脫俗的美貌,以及美妙的身子,這兩種矛盾揉雜在一起,卻是對人的致命的誘惑。 疏祁見自家殿下一副被勾了魂兒的模樣,不由得嘀咕,“就知道亂跑,也不怕出意外,我們這次出使靖國有任務在身,可不是來游玩的?!彪m然語氣責備,卻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他身份雖低于對方,可也是年長對方的,忍不住說了幾句。 年輕的殿下失了笑,他沉著臉,“我當然知道,我源影莫身為皇子,本就該為父皇分憂,所以我才親自來了?!?/br> “殿下?!笔杵盥犃耍行鷳n,小心翼翼的往后瞧了瞧婉蓉公主的馬車,又看向自家殿下,想說些什么,可他說不出什么有用的話。 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拉攏靖國而投誠的,籌碼就是他們的一位公主和皇子。 在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是紫國。源國人口眾多,雖兵力不弱,卻是無法與紫國抗衡,而紫國最近動作頻繁,于源國接壤的邊陲地帶時常發(fā)生摩擦,恐怕,紫國的野心在蠢蠢欲動。 源國與靖國最近,與靖國結(jié)盟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此行,平安的抵達了靖國,不得不說是上天眷顧,沒出什么亂子。 一行人繼續(xù)前行,源影莫等人的命運從此刻開始,隨著固有的安排進行著。 而幽暝這邊,幽暝卻是昏迷不醒。 伊風帶著幽暝找到了一處獵人建筑的小茅屋,正打算歇息一會兒,幽暝卻是渾身發(fā)冷,伊風擔心不已。 幽暝呼吸微弱,無外傷,可人就是醒不過來,伊風只得耐心等待。 這座小屋有一處儲藏室,她把幽暝安置在儲藏室里,以免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 幽暝的真實情況,不過是異能再次暴走,他被凍得暈過去,等他醒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云巔之上。 憑著記憶,他應該猜到了這是哪里,夢中他曾來過好幾次。 神兵守衛(wèi)見到幽暝,行了禮,幽暝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那云霧徐繞的天宮。 幽暝來神界的速度之快,沒人會攔他,他如入無人之境,最終,他站在了天帝的居所“軒轅殿”前,那上頭的金色牌匾上的三個大字,怎么看都有些可笑,只是因為那是手寫的,還是他曾經(jīng)寫的。 “我真不知自己兒時寫的軒轅殿三個字竟然真的成了天帝寢殿的名字?!庇年詿o奈的抬頭盯著那寫的不好看的三個字,有點愁,這事兒也就這個世界最是強大的神明能干得出來吧。 幽暝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去,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活著還是該死去,可他的異能讓他的靈魂來到了這里。 也許來這里當個寄生蟲會不錯。 “可別,你要是當了寄生蟲,我這神界就要完了?!碧斓蹜牙锉е恢缓偅τ某霈F(xiàn)在幽暝面前。 小狐貍見到幽暝,嚇得跳出天帝的懷抱,溜之大吉。 “你看,把我的小寵物都嚇跑了。”天帝今天身穿一身純白的華服,舉手投足間皆是一副溫雅公子的模樣,天帝這個愛裝少年人的老怪物,真是為老不尊。 幽暝轉(zhuǎn)身就走,后悔來這里了,還不如去找其他的神明呢。 天帝自是知道幽暝心中所想,他往前一步,把幽暝攬入懷里,“你真無情啊,幽暝。真不愧是嚴真大人看上的尤物,脾氣這么大?!?/br> 嚴真大人? 這話什么意思? “……天帝老兒,給我松開你的爪子?!庇年岳渎暤?。 “你這張嘴真是缺乏調(diào)教。”天帝捏著幽暝的下顎抬起,低頭吻下去。 幽暝握拳攻擊天帝卻是被xiele力道,天帝直接反剪幽暝的雙手。幽暝瞪大眼,眼中冷光乍現(xiàn),他的眸子不受控制的變成了一紅一紫,天帝感受到異樣才松開了幽暝。 “你還真是……”天帝神色一黯,自知自己惹的幽暝不高興了,可也煩悶幽暝對自己拒絕。 這個小家伙,從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放眼四海,哪個敢這么忤逆他,也就幽暝獨一份。 天帝神色恢復如常,只是呵呵笑了兩聲,他背著手,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樣,“想不到暝兒進步如此之快,倒是本尊小瞧了去?!?/br> 幽暝單薄的身子抖了一下,他轉(zhuǎn)過頭,一聲不吭,莫不是因為天帝從未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他非要一拳頭揍過去不可。身為這個世界的最高等的神明,唯一的主宰,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也是令他想不到。 “幽暝,你想去哪兒?”天帝見幽暝背對自己,他問道。 “與你無任何干系?!庇年岳渲槪樕挥涞碾x開。 天帝若有所思,不計較幽暝的狂傲無禮。 天帝身邊出現(xiàn)一團白霧,不過眨眼間化作一名女子,應當是哪位仙神,她行了禮,用著冷漠的語氣稟告:“啟稟帝尊,那人醒過來了。” “嗯,可有什么其他異樣?”天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沒有了胡子。 “那人近來都是沉睡狀態(tài),可今天醒來就異能暴走,是因為另一個的出現(xiàn)嗎?”女子問道。 天帝勾起嘴角,那邪氣的笑容無人得見,他回答了女子的問題:“沒錯,另一個的確出現(xiàn)在了天界,他的力量已經(jīng)快要全部覺醒了。他們,也是時候見面了?!?/br> 女子垂著頭顱,沉默著。 幽暝游蕩似的,也不知道自己飄哪處去了,直到有三位神明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幽暝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處詭異之地,天界是個仙境一般的存在,靈氣環(huán)繞,處處都是好地方,除了這里。 這里浮動的廢墟飄的到處都是,那破敗不堪的房屋,被空間縫隙撕裂的殘垣斷壁,被歲月腐蝕的祭壇,處處充滿了時間流動的痕跡。 這里,是天界通往時空秘境的入口。 他怎么跑來了這里? 好似明明之中有股奇怪的牽引力,把他往這里帶。 “站??!”三位神明擋住了幽暝的去路,他們?nèi)烁鱾€高大威猛,好似剛從時空秘境中離開,身上還帶有電光,那是因為在穿過時空秘境通道時附著上的。 “來者何人?”其中一位白發(fā)男人神色堪稱冷漠至極,那雙鳳眼銳利的像是刀子。 另外兩位估摸著應該也是高階神明,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站在幽暝面前產(chǎn)生的威壓就足夠令多數(shù)神族膽戰(zhàn)心驚。 他們?nèi)耸钦l? 幽暝并不回答,只是閉上眼,感受周圍的靈氣流動。 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在牽引他。 “你是,幽暝?你這模樣,當真是像極了。”白發(fā)神明盯著幽暝的臉瞧,隨即他神色警惕起來。 “幽公子,請離開此地。” “你想攔我?”幽暝并不懼怕,他要是怕他定拔腿跑了。雖然不知道為何被牽引到此處,見到這三位神明對他如此不敬,倒是讓他起了些興趣。 誰不知天帝寵愛幽暝,在天界可是橫行霸道都行,見了他都得繞道,現(xiàn)在,在這時空秘境入口,竟然有人膽敢對他不敬,這不挺有趣的? 那三人也不是不知道幽暝的身份,只是,他們負責守護時空秘境,就怕有人來闖,更是怕幽暝闖入。 “請幽公子離開,此處乃禁地,任何仙神不得闖入。” “可我不是仙神。” “凡人也不可闖入?!?/br> 幽暝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自己闖時空秘境有什么好處,打算作罷。 【程月……】 程月—— 這個聲音出現(xiàn)在腦海,隱約可見,好似有人一直在呼喚他的曾經(jīng)的名字。 程月這個名字,知道的人不多,是有人裝神弄鬼嗎? 這世上,不會有人叫他程月了。 仔細聽,卻又聽不到了。 幽暝不知為何,心情焦躁起來,他看了一眼那入口,只能離開。可走了幾步,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那聲音是熟悉的,那感覺也是熟悉的,曾經(jīng)夢里見過,那個奇怪的與他一模一樣的少年。 他想到的,只能是這個夢里的少年。 對方的音容相貌與自己何其相似,只是不同于自己的性格。 【程月……】痛苦的呼喚。 每走一步,那個聲音就難受一分。 幽暝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那三位神明。 “我要是非進入不可呢?”幽暝笑道。 “那就得罪了?!比嘶タ匆谎郏惪谕?,阻擋在入口前。 幽暝雖然臉上帶笑,卻是殺招盡出,那三人雖然知道幽暝他們得罪不起,但是守護秘境的指責也不能忘,四人膠著在一起,各自都有自己的考量。 幾人也不是真的要置對方死地,來來回回就跟切磋一樣,可幽暝是毫不客氣的,雖不至于殺死神明,但也不想讓對方三人這么輕松。 三人見幽暝不愿放棄,心中已然明白,對方與里頭的那人,注定了會見面的,可是,他們不愿,不愿那人將來為了眼前的小霸王而受苦。 他們均是拿出實力,絕不放幽暝進去。 幽暝還沒有強大到能同時對付三位高階神明的實力,當自己的冰刃被對方一一粉碎,幽暝停了手。 “你們可真無趣,守著這地兒也不嫌無聊?!庇年运α怂σ滦洌咽稚夏切┍衅扑槌闪思毸榈谋勐?。 那三人沒有否認,沉默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幽暝眉目如畫,模樣幾乎與那人一模一樣,可這性子與里頭那位可是天壤之別。 幽暝也覺得無趣,索性放棄,他轉(zhuǎn)過身,什么也沒有說便離開,那挺拔的身影讓三人擰緊了眉頭。 心中遺憾沒有知道秘境里有些什么,也不至于太難過。幽暝心想,那個聲音的主人,他早晚會見到的。 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會。 不過,現(xiàn)在有點糟糕。 幽暝身子晃了晃,難受的靠在一旁的圓柱旁,雙眼蒙上了一層水潤,有人在喚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