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四皇子駕到
第八章:何為暗里藏刀 奇怪了,夜天怎么在我的寢房里??。。?!開什么玩笑?。?! 一大早,幽暝就被嚇得目瞪口呆,好久才緩過來。好在沒有發(fā)生什么。 兩人都有些窘迫尷尬,幽暝甚至臉紅的不敢抬頭。 “怎么,害羞了?”夜天好笑的捏捏幽暝的鼻子,寵溺的語氣讓人聽了都害臊的不行。 “才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辯解。 夜天見他這別扭的可愛模樣,更是內(nèi)心軟成了一片。 用過早飯后,他和夜天來到了往生酒樓,顯然是夜天約了人,選在此地接待??墒菫楹尾辉诩依锝哟?? 想必是對方還沒有來,他們是先到的。 不多時,有侍者領人進來了。 “久等了。”進來的男子拱手以禮,歉意的說道。 “無妨,我也是剛來?!币固旎匾远Y。 安景軒?!對哦,他在永城,那么今天就是夜天和他合作來商權(quán)的。 他還真猜對了。 兩人坐下,安景軒似乎不驚訝于幽暝出現(xiàn)在這里。 “喲,幽暝小公子竟然也在?!?/br> “當然?!?/br> 雖然他對于安景軒來此的目的猜了個大概,卻沒有想到,他速度那么快。 他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安景軒就已經(jīng)開始拉攏終夜天了。 好家伙。 幽暝如此想道,等他回過神來,其他的無關(guān)人員都走了,就只剩下他這個小毛孩,他看向夜天,“為什么我不用出去?” “你不用離開?!币固?,安景軒竟然異口同聲的回答他。 兩人神色詭異,他倆互看一眼,那神情更是奇怪了。 幽暝一臉懵。 夜天也是有點懵了,那模樣看得幽暝不禁笑出聲,原來夜天也有可愛的時候啊。 “不用管我,你們忙你們的。” 夜天信任幽暝并不奇怪,但是安景軒對他沒一點防備之心,有可能嘛? 他們的商談內(nèi)容無非就是國家社稷問題,聽得幽暝也是一知半解,畢竟他并不是了解這個國家的全部,有些情報他也查不到。 在這里不得不說一下,靖國目前的情況是貪污腐敗盛行,也是上一任帝王留下的禍根。 而四皇子的任務就是解決這些國家的蛀蟲。那么,身為靖國第一大家族的終氏家族有著絕對的力量,終氏家族是經(jīng)濟龍頭,也是絕對有和皇室有的一拼的情報網(wǎng)。如果得以利用,那么靖國就是如虎添翼。 而四皇子非常清楚,終氏家族想要壯大實力光靠金錢是不夠的。那么與皇室合作是個很好的選擇,畢竟有些事情是朝廷說了算的。 另外,現(xiàn)在終氏家族正陷入困難之中,苦于對手的狡猾狠厲,終氏受挫!好幾位長老級的終家人員被殺,引起人人自危。 夜天和義父都沒有辦法找出幕后推手,那些不明組織似乎是針對終氏家族的,派出的人都是死士,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但是它還是會攻擊其他的富商,似乎就像是在玩兒,他們似乎特別喜歡殺害很是富有的人或者是貴族之人,想來,那組織還是有偏向性的。 殺手組織,不只是只有這個后起之秀,聽說,有一個全是女子的殺手組織,只要給足報酬,哪怕皇帝,都可以殺給你看。 那組織叫做“莫問”。 但是,現(xiàn)在新出現(xiàn)的不明組織才是最讓人頭疼,讓眾多富商人人自危,讓終家人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可是,這個不明組織到現(xiàn)在都還是找不出一點線索來。我們這一方是完全的處于被動的局面。 查找不明組織的任務交由四皇子安景軒負責。 幽暝也大概知道了要怎么做才能把那不明組織的頭目給找出來。 從永城回到終府,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不明組織背后的黑手。 之后幽暝更是去找過安景軒,與他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 夜天幫助安景軒鏟除那些蛀蟲,而安景軒幫忙查處不明組織,而幽暝找出黑手,得他來處理。 安景軒明顯不相信他一個小孩能夠做到,何況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他不信任一個小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幽暝會讓他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其實很好玩不是么? 安景軒求于終氏家族,那么要終氏家族答應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終家現(xiàn)在的麻煩。 為什么收拾蛀蟲需要終家?因為終家的情報網(wǎng)最是準確,可以幫忙提供更有利的證據(jù)。 但是安景軒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原因就在于,安景軒為什么不直接去滅掉那個不明組織的頭目,而是讓夜天去消滅呢?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安景軒一定是被要挾了,或者說他根本不好下手,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吧。 那么從夜天那里得到的資料就只有知道,那不明組織所派出的人均是死士,萬一刺殺失敗或是暴露身份就只有自盡一種下場,從尸檢來看,沒有任何可疑點,也抓不到活的。 那些刺殺失敗被迫自盡的死士,只有一個共同點,想必那個不明組織有著極其嚴格的規(guī)定,不管是男是女都一律是年輕人,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是三十歲以上的人的。而且殺人手段極其殘忍又很奇怪。 尸體面部毀容嚴重,也無法辨認,連領尸體的人都沒有。 安景軒是知道一些不明組織的線索,不明組織剛剛出現(xiàn)在江湖中,為首的人叫做韓劍林,卻不知是男是女。 就連皇室也只是知道這么點那組織的資料,看來那個韓劍林是個狠角色啊。 幽暝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一手拿著筆晃動,一手支著腦袋,慵懶的像只貓兒,他盯著案上的白紙,紙張上留有幾滴墨水,暈染開來。 門外,小旭挺直腰桿,不忍打攪了小少爺,卻是忍不住轉(zhuǎn)頭去偷偷瞧著那少年。 幽暝嬉笑一聲,沾染墨水的筆尖在紙上畫下了一道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