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分手理由(你為什么跟我分手)
程恩給韓謙發(fā)了條消息。 橙子:肖乹那天給你打電話,說什么了? 現(xiàn)在是半夜,韓謙很久都沒回復,可能是睡了。 程恩睡不著,索性開始翻一開始和肖乹的聊天記錄,從成功經(jīng)驗中找答案,到手率翻倍。 第一條消息是他發(fā)的。 橙子:學長好 Q:你好 橙子:學長的名字,是念qian,還是gan? Q:qian,乹坤的qian。 橙子:哦,這樣啊,可是我更喜歡念gan。 Q:? 橙子:活塞運動.GIF Q:小學弟喜歡這種姿勢?我應該抱的動你。 程恩記得自己看見這句回答,被雷的外焦里嫩,不禁想問,他是不是加錯了人,那個高冷禁欲掛的肖乹去哪里了? Q:程恩學弟,撩我不用這么矜持的。 Q:直接來找我就行。 Q:你連衣服都不用脫,我就已經(jīng)硬了。 橙子:??? 橙子:你是本人? 橙子:發(fā)張圖片過來我看看。 Q:圖片.jpg 圖片上,肖乹那只特征明顯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蓋在他襠下鼓起的一包那兒,黑色的西裝褲看上去既禁欲又色情,把男根的形狀狠狠襯了出來。 時隔半年,再看到這張圖片,程恩還是可恥的硬了。 明明一點未露,但就是意猶未盡。 自己究竟是怎么自信的認為,是他把肖乹撩到手的,而不是反過來?這聊天記錄怎么看,都是肖乹先主動發(fā)sao的,他不過是主動加了個好友。 深夜的靜謐之中,程恩一邊瀏覽著聊天記錄,一邊輕輕撫摸著下身。 就好像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肖乹和他還處在曖昧期,兩個人開著語音,互相撫慰。 程恩意yin著肖乹身穿西服套裝的樣子,望著男人發(fā)紅的鼻尖,握住對方的手,攏住了自己的下身。 yinjing挺翹起來,在暖氣充足的屋子里,他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左手是肖乹手沖的視頻,右手極盡撫慰著自己。 視頻里不斷傳來肖乹的喘息。 “嘶……哈,真想插插你的小屁眼。” “啊,寶貝,夾緊了。哥哥要射了。” 兩只手同時加速起來,程恩不自覺的做出了回應,“唔,哥哥cao我,啊,好…好舒服?!?/br> 低吼聲伴隨著白濁涌出,從喉嚨深處發(fā)出最愉快的低吼,程恩靡足的瞇著眼睛,望著滿手的渾濁,第一次主動舔抵自己的jingye。 往常肖乹總逼他做的事情,現(xiàn)在他條件反射著就吃了。 不應期的時候,程恩茫然的望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樂是一瞬間,遠不及后xue里插著東西爽,被肖乹插著,在他手里射出來,那種充實的快感更持久,也更滿足。 程恩最不喜歡做的是自慰,最不擅長做的也是。 自己插自己沒什么意思,不管是拿玩具還是用手指;自己擼管更沒意思,射精那幾秒鐘的快樂過后,是沮喪與空虛。 女xue,更是他不會觸碰的禁忌地帶。 那里充斥著性別障礙,一個畸形的花xue,搶占了他原本應該長出來囊袋的位置,更何況,那里還…… 叮咚一聲。 手機震了震。 程恩收回思緒,點開了微信提示,韓謙回復他了。 Han:怎么了? Han:突然問我這個 橙子:好奇 Han:分都分了,好奇?zhèn)€啥 Han:別告訴我,你要吃回頭草 程恩確實不好意思說自己想把肖乹哄回來。 只好回復:如果他找我,我好知道哪句話能讓他滾的利索點。 Han:哈哈 Han:你嘴還是那么賤 韓謙發(fā)了條60秒的語音過來,程恩懶得聽,轉成了文字。 Han:“他打電話來的時候,你正好在說:男人都是用來玩玩的,盡管你是下面的那個,但是從來都是自己爽完了就睡,他要射就讓他自己擼。 肖乹聽見了,什么也沒說,讓我轉告你,他有東西要交給你。 我都讓你別說了,然后你還沒住嘴,說:別慣著他們,不順心了就換。養(yǎng)了那么一大缸子魚,要雨露均沾。 然后我就把電話掛了?!?/br> 看完這段文字,程恩嘴角抽搐了,他為什么會講出這種下賤又自大的話?嘴賤的毛病就這么難改嗎。 肖乹果然是因為這些話生氣的吧。 換做是自己,聽到男朋友在背后說這些,可能早都一個大耳刮子上去了。 可肖乹不止心平氣和的把鑰匙還給他,還在半夜跑來給他修暖氣。 所以,他只是在生氣,而不是真的想和我分手吧。 程恩顫抖的心臟有了一絲慰藉,他把手機放在了一邊,莫名有了底氣。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因為著涼,他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鼻腔腫脹的難受,咽口水跟吞刀片一樣疼。 程恩照了照鏡子,眼皮腫了,眼睛看上去小了一圈,他把劉海往下扒了扒,小臉煞白,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這個樣子,怎么去找人復合? 可他又偏偏不愿意等病好,感冒怎么樣也得一個星期,誰知道一周后肖乹還是不是單身? 他戴著口罩往學校去,一路上鼻涕沒干過,這幅樣子,可能去表白人家都會離你三尺遠。 今天沒課,于是他就站在研究生院門口等肖乹,等到天都開始下雪了,卻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拉住一個有些眼熟的人,問:“學長,你知道肖乹學長在哪里嗎?” 對方正好是肖乹的同學,說:“最近都沒課了,教授也給他放假了?!?/br> “放假?”程恩呆呆的重復了一遍。 對方點點頭,語氣羨慕的說:“是啊,教授還在給他寫推薦信呢,估計他明年就去德國了。” “德國?” “是啊,去讀博士呀,小學弟!”對方說完就走了,手里抱著稿紙,來去匆匆。 相親、放假,留學…這一切的一切,肖乹一切的動向,從跟他分手以后,像全都事先安排好似的,齊驅并駕著上演,連一點閑暇也沒有。 程恩連忙又去到那個高檔小區(qū)門口,給肖乹撥通了電話。 “喂?”肖乹的聲音有些嘶啞。 “你在做什么?”程恩問,“我在你住的小區(qū)門口?!?/br> 肖乹愣了愣,語氣有些吃驚:“你來干嘛?” 外面已經(jīng)開始飄雪了,雨夾雪,程恩找了個避雨的地方,但依舊淋的很狼狽。 程恩略過這個話題,直說到:“啊嚏…我沒帶傘,你能不能讓我進去?!?/br> “你等我一下。”肖乹掛了電話。 不到一會,程恩就看見他穿著一身薄薄的家居服,撐著傘從門口走了出來,整個人都在寒風里發(fā)顫。 程恩局促道:“你怎么不套個…” 肖乹把人往傘底下一拉,“進去再說?!?/br> 被抓著手,程恩也就不再說話,露出一對紅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肖乹。 一進樓梯間也就不冷了,肖乹收了傘,把人帶進了電梯。 程恩突然想起來,“你…我…你爸媽不在家吧?” 肖乹掃了他一眼:“我們不住一起,他們在別墅區(qū)。” “哦?!?/br> 進了屋子,徹底暖和起來,程恩脫掉鞋子,偷偷張望著四周,試圖分辨出第二個人的痕跡。 “別看了?!毙q戳穿他的心思,坐回了沙發(fā)上,“就我一個人?!?/br> “哦?!背潭髡驴谡?,心虛的扯了一張衛(wèi)生紙擤鼻涕。 肖乹顯然沒打算放過他,“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的?” “我……”撒謊顯然不是他的強項,“我去你們學院打聽的?!?/br> 肖乹哼了一聲,“那你找我干嘛?” 程恩沉默了,趁著肖乹給他倒水,把濕漉漉的外套脫在了架子上。 肖乹把水遞給他,“沒想好怎么說?” “不是……”程恩接過來,小小的抿了一口,說:“我是來道歉的?!?/br> 肖乹的表情明顯很驚奇,似乎是在看什么百年不遇的奇觀。 程恩咽下喉頭的疼痛,一鼓作氣道:“我問過韓謙了,我那天…說了胡話,我,我那都是酒話,不是真心的?!?/br> 肖乹嗯了一聲,不以為意。 “真的,如果你要是生氣的話。”程恩語氣有些急促。 肖乹打斷道:“我沒有生氣?!?/br> “?” “我不至于為醉鬼說的話置氣,所以你沒必要道歉。還有別的事嗎?”肖乹開始摸桌子上的稿紙,還撿了眼鏡帶上。 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看著肖乹仿似逐客令般的舉動,程恩蠕動著嘴唇,沒了底氣:“那你為什么跟我分手?” 肖乹停下了動作,把手頭的東西放回了原處:“恕我不打算告訴你?!?/br> “為什么不告訴我?”程恩放下水杯,走到了沙發(fā)邊,由于喉嚨腫痛,他聲音有些尖銳:“你這樣不覺得太自私了嗎?憑什么你說結束就結束?” “這是我們一開始的約定不是嗎?”肖乹對視過來,語氣更加強烈,“這項免責條款還是你發(fā)起的。怎么因為行使人是我,所以讓你覺得委屈了?” 如此咄咄逼人,不留情面的話,讓程恩不敢相信這是那個萬般寵愛自己的肖乹,但他又終于窺見了肖乹的一絲憤怒。 他頓時消減了氣勢,小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想讓你消消氣,別不要我。 “我知道都是你甩別人?!毙q穩(wěn)定了一下口氣,盡量平靜的說:“我不會亂說話,你大可以對外說是你玩膩了,我不會辯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