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坦白情意丞相初嘗禁果(舔xue,美人破處,充滿愛意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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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副模樣實在不適合回丞相府。 江逸帆抱著白若頃找了間客棧,將柔若無骨的美人放在床上。白若頃醒轉(zhuǎn)過來,腦子依舊燒得昏沉,有些呆滯地望著“救命恩人”。 “你是……上次那個……你叫什么名字?” “對,丞相大人,真巧啊?!苯莘X得白若頃現(xiàn)在一改平日里清冷出塵的模樣,迷迷糊糊的表情難得可愛,“在下姓江,雙名逸帆。昨天得罪了總管被趕出了宮,今天在這附近找活干呢,正巧碰見那些流氓要對您做那樣的事,在下立馬……” “別說了……”白若頃閉上眼睛不愿去回想那不堪的場景,發(fā)覺自己語氣急了些,找補道:“實在是多謝了你,但這件事,能否不要對別人提及?” “在下當(dāng)然不會說出去!畢竟您是當(dāng)朝丞相,身為雙兒差些被流氓jian污,這種事說出去會被上朝的那些官老爺暗地里譏笑的,要是傳到百姓耳里……” 看著美人丞相被他說得失落中含著一絲羞憤的神色,江逸帆只覺得逗弄得快樂極了。不過再欺負(fù)下去,就壞得過分了。 小侍衛(wèi)噤了聲。 白若頃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問道:“你是如何把那流氓打倒的?他們?nèi)硕鄤荼?,你一個人,也敢那樣闖,真是不簡單吶?!?/br> 江逸帆當(dāng)然不能說實話,胡編道:“在下自幼學(xué)武,有點傍身本事,而且小的一向欽佩丞相大人您的兩袖清風(fēng)宅心仁厚,見您有難,哪還顧得上那么多?!?/br> 白若頃被他說得不知為何微紅了臉,不敢直視江逸帆的目光般,盯著江逸帆的手,心神恍惚地看了半天才注意到他手上有一處破了皮的傷口,不禁道:“江侍衛(wèi),你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丞相大人被自己說得害羞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啊……江逸帆看得都呆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手就隨便抬起來看了一眼:“不嚴(yán)重,好像是被什么棍子砸了一下,沒啥事?!?/br> “這傷可大可小,不能輕視。我來替你看一下罷?!卑兹繇曌鹕韥?,拉過江逸帆的手,讓他在床沿坐下,仔細(xì)查看起他的傷口來。 絕世的美人前傾著身子,只披著一件外袍,未著一縷。豐滿的雪乳就貼著江逸帆的手臂,墜在江逸帆大腿上。rutou輕輕磨蹭著江逸帆的大腿,讓那里的皮膚隔著褲子都癢了起來。 這他媽誰受得了??! 但單純的丞相大人專心地看著,根本沒注意自己是如何誘人的一個姿態(tài)。 “等會兒與我一同回丞相府,讓府上醫(yī)師為你上些藥吧,倒是無甚大礙……嗯……江侍衛(wèi),你做什么……” 正欲放開他手,眼前景象忽然天旋地轉(zhuǎn),被江逸帆按在了床上。江逸帆眼里全是血絲,撐在上方,雙臂圍著自己不讓動彈。 “丞相大人,你是真不知還假不知?” 白若頃懵懂地望著他。 江逸帆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被欲望撩得沙啞了:“大人,我說了謊,什么碰巧,那都是假的,天下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喜歡上你了,所以才會一直關(guān)注你,才有機會救了你兩次,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白若頃震驚的表情說明他還真的看不出來。但聽了他這一席話,臻首偏向一旁,默默不語。 江逸帆被白若頃這種態(tài)度都快撩瘋了,但因為是真的喜歡所以不想強來:“我想要你,大人……你若同意,從今往后,在下愛護(hù)你一生一世。你若不同意,隨時可以離開,在下絕不再向前分毫。” 白若頃眼中光芒閃動,凝望許久江逸帆極力忍耐的樣子,忽然捧住他的臉,湊上來輕輕吻了他一下。 江逸帆活了這么久,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欣喜若狂,他立即托起白若頃的頭,狠狠地回吻下去。 白若頃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只覺得呼吸全被面前的男人掠奪了,本就燒著的身體更是全然軟了下去,攀附在江逸帆的鼓掌之中,骨頭都酥掉了。 江逸帆一面深吻,一面脫去美人僅剩的外袍,讓這具白里透紅的動人身體完全暴露出來。軟綿白嫩的豐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渾圓挺翹的屁股,修長筆直的雙腿。哪一處都被他不知已經(jīng)摸過多少次,卻又像是今天才第一次摸到般,珍重地寸寸撫摸著。 “嗯……”敏感的雙性身體只是在撫摸之下便有了強烈的反應(yīng),白若頃的雙腿之間很快就濡濕了一片。 “大人,只是摸一摸就濕了呢?!苯莘珳惖剿呡p輕呼氣。 白若頃從一個令人窒息的吻中解放出來,急促地喘息著,耳畔一癢,被江逸帆說得羞赧極了。他想反駁什么,下一刻雙乳便被江逸帆雙手抓住,畫著圈用力揉動起來。 “大人……若頃……你這里好軟,摸起來好像果凍?!?/br> “啊……嗯……啊啊……不……” 無暇去思考果凍是什么。江逸帆的指尖摩擦著俏立的奶頭,每每在那奶頭中間輕掐一下,丞相大人便會全身過電一般打一個激靈,陰xue里的yin水決了堤似的往外涌。 好舒服……只是被這么熾熱的一雙手揉著奶……xue里就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 白若頃目光迷離,眼梢?guī)I地望著埋頭在自己股間的江逸帆,似乎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么。不禁想起在朝堂上的體驗,心中竟隱約期待起來。 “若頃,我能舔這里嗎?” 江逸帆在分開白若頃雙腿后,抬眼看他。只見美人丞相的臉蛋上燒著兩片紅霞,鳳眼噙著滴滴淚水,紅唇因為淺吟而微微張開,上面還有忍耐的咬痕。 心中邪火一下子就瘋狂燃燒。 “那里……啊啊啊啊……被含住了……唔……嗯……哈……嗯……不行……不要舔陰蒂……啊啊……要去了……” 臟字還沒說出口,白若頃被突然“兇狠”起來的江逸帆用嘴包裹住了整個陰戶。在江逸帆用舌尖對陰蒂的大肆舔弄下失了守,柳腰反弓,哭喊著到達(dá)了高潮。 “天……” 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自己調(diào)教得這么敏感了嗎?江逸帆感慨著,把心愛之人的yin液全數(shù)吞下后,繼續(xù)對著丞相的肥嫩陰xue又舔又吸。 “啊……啊……又要去了……” 白若頃用手下意識推著江逸帆毛茸茸的腦袋,搖著頭抗拒身體高潮不斷的反應(yīng),卻是徒勞,沒過多久就癱軟下來,搖著頭扭著腰,顫抖著又泄身了兩次。 好舒服……意識要消散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頃,我要進(jìn)去了?!?/br> 江逸帆摸了摸白若頃汗水貼著發(fā)絲的小臉,美人兒半睜著滿是情欲的眼睛望著他,輕咬雙唇點了點頭。 “??!” 短促的尖叫卡在嗓子眼,白若頃被江逸帆一下子捅進(jìn)身體里的rou刃劈得瞪大雙眼,初嘗情事的他,處子膜被瞬間戳破,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幾滴鮮血從兩人結(jié)合的縫隙中流出來,很快便被更洶涌的yin水稀釋得看不見了。 “疼嗎?”江逸帆看著白若頃寫在臉上的痛苦,不禁放緩了插到zigong口的速度。 “嗯……現(xiàn)在……現(xiàn)在好些了……”白若頃擠出一個笑。 那種撕裂的痛楚在江逸帆動作放緩后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個濕熱xue道被填滿的充實感和瘙癢xuerou被摩擦止癢般的滿足。 江逸帆觀察著他,直到他真正顯露出有些舒服的神色,才開始有節(jié)奏地抽插起來。白若頃的陰xue里濕滑溫暖,xuerou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一般吞吃吮吸著他堅硬熾熱的roubang,把roubang上每一處都吸得銷魂舒爽,簡直是神仙享受。 “好棒……若頃……你的xiaoxue吸得我差點就射了……”江逸帆把白若頃的腿放到自己腰側(cè)盤住,抱著他的腰快速地挺動起來。 “啊……哈啊……嗯……太深了……啊啊啊……這里……這里感覺……嗯……不行……我又要去了……唔……啊啊啊……” 尺寸驚人的rou刃在xue道內(nèi)橫沖直撞,每一下都頂在zigong口,guitou擠開敏感的花心,一小截探進(jìn)了zigong內(nèi)。 白若頃呻吟中夾雜著哭泣,從zigong中噴灑出的yin液全澆灌在江逸帆的性器上。江逸帆忍耐著抽插了數(shù)百次,每每耳邊縈繞著與身下之人清冷外表形成劇烈反差的柔媚聲音,都讓他下腹的火更加猛烈。 一夜無眠。 這一夜,原本還不知情為何物的當(dāng)朝丞相大人,被江逸帆來來回回要了十七八次,小腹都被jingye射得微微鼓了起來。 最后體力不支暈了過去,第二天腿酸得連床也下不了了。 自此以后,誰都知道丞相新得了個侍衛(wèi),與他感情甚密,叫人好生羨慕。 看著原本不茍言笑的清冷丞相如今眼角眉梢都含著誘人而不自知的春意,大將軍宋明仕隱約猜到他倆的關(guān)系,看著跟在白若頃后面的江逸帆,若眼神能殺人,他怕是已經(jīng)死了幾萬次了。 自從上次發(fā)現(xiàn)丞相是個雙兒,摸過美人的大奶子以后,宋明仕就再也無法忘記那柔軟的觸感,魂牽夢繞。他本想等一個緩和的時機,向他道明自己一直以來的愛慕之情,卻沒想到白若頃身邊突然就跟著一個江逸帆。 自己想了好幾年的佳人,卻被一個剛來王都一個多月的雜毛小子給捷足先登了,再怎么沉得住氣,都忍不住恨得牙癢。 宋明仕之前不對白若頃動手,是因為白若頃與生俱來的不可侵犯的氣質(zhì),也因為他不僅想要人,也想要心。然而如今的白若頃,看著依舊禁欲清冷,卻周身散發(fā)著難以言明的魅惑與情色的味道,顯然那顆心已經(jīng)給了別人。 宋明仕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自恃掌握朝政大權(quán),強行要了這么一個文官,南宮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這日下了朝,丞相正在馬車中閉目養(yǎng)神,車忽然停了,便問車夫:“怎么回事?” 外頭有人聲傳來:“鎮(zhèn)國大將軍請丞相府上一敘。” 白若頃開窗一看,外頭陣仗之大,一派不容抗拒之勢。 他還以為宋明仕野心勃勃,不甘為臣,終于要對?;逝傻娜藙邮至?,絲毫沒有想歪到別處去。但好在雖然方向錯了,他卻覺得自己此去可能有去無回,便在下車時偷偷對車夫道:“若我回不來,告訴逸帆切莫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