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求庇護,唯有身體才能滿足。
洛萌斜靠在門口,像望夫石一樣一動不動的等著飛坦回來。 徘徊在門前的路人們,眼中含著yin欲卻不敢上前來搭訕,是那種想占有卻忌諱著什么的表情。 一月前,洛萌跟隨‘少女’來到此處,作為庇護的代價,他獻出了身體,只因他只有身體,這個被‘原主’saocao作整成sao0的身體。 ‘少女’性別男,名叫飛坦·博通,在這一片很出名,許是因為心狠手辣,當洛萌走在飛坦身邊并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交易市場入口的時候,那些陰翳狠戾的目光齊齊化作驚訝。 驚訝洛萌怎么還活著,如此干凈無傷,難道飛坦顏控? 也對,畢竟洛萌是真的美,有種身嬌體柔易推倒的趕腳。 墨色的碎發(fā)中,清純與妖嬈結(jié)合的臉蛋上紅唇微張,弧線誘人的身形,穿著被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和背心,屁股被裹得又大又圓,腰細露出白皙的皮膚,沒有一絲傷痕,鎖骨與脖頸吻痕遍布。 如果不是那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這簡直上天發(fā)放的福利美女,只要躺平張開大腿就有無數(shù)男人沖上前去狂抽猛插哪怕精盡人亡也無怨無悔。 驚訝的目光逐漸變成yin欲,一些人開始蠢蠢欲動……直到飛坦出手弄殘了幾個,其他人才堪堪向后退去。 只是,即使那些人站得老遠,那雙充滿yin欲的眼睛依舊死死盯著洛萌——一邊意yin一邊狂擼自己的性器! ……以至于后來,洛萌干脆就不出去了,最多只是靠在門口等待。 就像今天,無聊得想咬人的洛萌就在門口靠了一天,有時還會抬起下巴對他們挑釁一番。 不過挑釁的結(jié)果……結(jié)果很辣眼睛! 那些人不敢上前碰洛萌,但他們毫無羞恥之心,比如當眾脫褲子露出性器,一邊擼一邊挺腰表演。 夕陽西下,這時,飛坦的身影漸漸出現(xiàn)在遠處的人群中。 他上前迎接飛坦。 他欣喜的貼近飛坦。 他試探性地親飛坦的臉,又見飛坦沒有拒絕的神色,形狀完美的薄唇就逐漸下移,吻上了對方的唇。 他撬開飛坦的牙齒,深入地探索著。沒有一絲絲的溫柔,只有略微粗暴著的占有,巡視著他的領(lǐng)地,好不客氣地宣布著所有權(quán)。 片刻,飛坦開始回應(yīng),是更加粗暴的占有,直到吻地洛萌幾乎喘不過氣,面色潮紅才放開。唇與唇之間牽出一絲絲曖昧的銀線,隨即又斷裂。 “進去做?!弊享虚W著情欲,嗓音沙啞又慵懶,飛坦抓著洛萌的手臂往屋里帶。 雖然他并不介意當眾表演,但外面始終有些不便。洛萌身體過于嬌嫩,地上的凸起容易戳傷他的皮膚留下傷口。 流星街在逐漸步入冬季,冬季不僅極其寒冷還食物匱乏,就連藥品也很難交易得到,除非去搶。但藥品這種稀有資源通常掌握在大勢力手中,一不小心就容易死在途中,所以除非迫不得已,沒人會選擇去搶。 當洛萌草草的洗過澡清理完后xue后,飛坦就將他壓在了床上,手掌下移,抓上了洛萌挺翹的臀部。 飛坦?jié)M滿地握了一手臀rou,又軟又彈,用勁捏捏又覺得非常結(jié)實,手感極好,舒服得他眼睛都瞇起來了。 洛萌仰躺著處于下方,飛坦弓著腰咬他的rutou,又啃又嘬,雙手就沒離開過他的屁股,揉捏著往中間移,慢慢摸上了干凈沒有毛發(fā)的后xue,熟練的伸出手指擴張著有些濕潤的洛萌的后xue,一根兩根三根…… 洛萌順從又溫順地任由飛坦動作,雙手抱著埋在他胸前嘬乳的飛坦,輕柔地摸他的頭發(fā)。 飛坦的手指修長,在他里面又摳又挖,洛萌呼吸變快,前面的yinjing早就已經(jīng)硬了。 洛萌抓抱著自己的雙腿,在這樣的姿勢之下一切都一覽無余。飛坦剛單手直起身子,視線就移不開了。兩瓣嬌白的屁股中,粉嫩的xue口微微張口吐出透明的yin水。 飛坦硬得有些發(fā)疼,這時他也不再等了,伸手扶起粗硬的性器對準xue口就是一個挺腰,‘噗嗤’一聲全根沒入,恨不得將精囊也擠進去。 猝不及防被插了個滿,前所未有的撐漲之感讓洛萌長長地叫出了聲。 “啊哈…好滿…太深了…嗚啊…” 洛萌微喘,不停地深呼吸放松臀部,讓自己能快點適應(yīng)。 飛坦總是這樣急沖沖,連前戲都得看心情做。雖然‘原主’身體經(jīng)驗豐富,但接待的人通常都屬于正常型號與正常體力,哪像他,性欲旺盛不說,性器還大的離譜。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不可言說的性癖! 身體內(nèi)部傳來一陣磨人的鈍痛,洛萌眼前有些模糊,但飛坦的臉卻依舊清晰可見,仿佛是深深地印在腦海里。 他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動,而腸道里傳來熟悉又陌生脹、麻、酥、癢之感,百感交集,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是無與倫比的酥,是難耐至極的癢,夾雜著些許鈍痛,讓洛萌忍不住大聲呻吟,隨著飛坦的抽插,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浪。 “嗯…啊!…輕點…要壞了…咿哈!…飛、飛坦…啊哈…” 洛萌喘息著呻吟,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實在是太舒服了,飛坦的性器熱情似火,又是遠超于常人的粗長,以及帶著絕妙上翹的頂端,不僅能把他的腸道捅得服服帖帖,還次次精準命中前列腺,也就是俗稱的G點。 變成男人真是太美妙了,這是做女人時根本體會不到的快樂~ 飛坦又狠又重地插了上百下才稍稍緩解了情欲清醒了些,不再是滿腦子沖動的交配欲望。 而百十來次的抽插他就只是稍微出了點細汗,臉不紅氣不喘,這才有功夫去看躺在他身下張著嘴流口水的洛萌。 洛萌好像被cao得有點狠,滿臉通紅,眼睛半睜不閉的,他一動腰,洛萌就張著嘴叫,口水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流,胸膛上一片潮紅,喘得又急又快。 再看到兩個人結(jié)合的部位,那粉嫩的xue口現(xiàn)在已是飽滿紅艷,緊緊地裹住他的性器,后xue里的吸力非常強,他不緊不慢地抽出一半來,飛坦放松不動,洛萌的后xue就一緊一縮的把性器往里咬,然后嗓子里又開始叫,原本嫩柔的嗓音都叫得有些沙啞。 飛坦忍著再次狂抽猛插的欲望,慢吞吞地從洛萌后xue里抽出性器,再看那如玫瑰般嬌艷的后xue努力地吞吃性器后,又重新慢慢沒入xue口里。 飛坦使壞地重復(fù)了好幾次,直到洛萌的喘息漸漸平復(fù),呻吟聲也有點緩和的樣子,突然猛地一下腰部一個使勁,性器先是‘噗’的一聲又狠又快地直直沖了進去,再是一聲響亮的‘啪’,是他大腿拍到洛萌屁股上的聲音。 而洛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眼前一片空白,好似有白色星星在閃爍,而他的嬌莖也就這么直挺挺對著半空狠狠一彈,一股稀薄的液體噴射出來。 “嘖,還沒緩過來呢?”飛坦較有興趣的用手指彈了彈那正處于剛射后不應(yīng)期的嬌莖,“天天發(fā)sao也不看看自己身體行不行,要是廢掉了……” 在洛萌迷茫又迷離的神情中,他頓了頓,眼神陰翳表情狠戾地說:“這樣敏感的身體,相信很多人都不會介意它能不能勃起,只要能cao就好了,你說對嗎……?” 洛萌:??! 說著,飛坦低頭一口咬住洛萌紅腫的rutou,下身狠命聳胯,力道極重如打樁機般,又快又狠又沉,rou體相撞地啪啪聲再次回蕩在屋子里,不絕于耳。 “啊啊啊要死了…哈啊…飛坦我錯了嗚嗚!…咿啊…停、停下…嗚啊啊…” 前面的嬌莖連綿不絕的射精,一股又一股的噴射出來,后xue也開始頻繁的干性高潮,甚至還像女人一樣潮吹噴水了一次。 而這時洛萌也開始掙扎起來,他不再抱著大腿,而是翻身想脫離‘戰(zhàn)場’,飛坦頓時來了興致,手指靈活的摸上洛萌身體的各個關(guān)節(jié),咔嘣幾下卸掉。 洛萌痛到失聲,剛想發(fā)動前幾天剛開發(fā)出來的念能力,但隨之又想到飛坦的性癖,頓時睜大了眼睛,不敢動! 果然下一秒,飛坦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小刀,小刀很薄,刀鋒鋒利,但是只適合切小范圍的物品,比如皮膚。 說時遲那時快,飛坦將小刀猛地橫切進他的肩頭,仿佛雕刻藝術(shù)品般,從肩膀處拉向指間。 “等…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脫口而出,即使是被飛坦的性癖迫害過不止一次的洛萌此時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 其實洛萌對疼痛的忍耐程度很高,但前提動手的人不是飛坦。 飛坦手法過于殘忍,視覺效果爆炸,他不想看還不行,飛坦會逼著他看,甚至用失明來威脅——既然眼睛不想要了,那就挖出來吧。 飛坦的經(jīng)驗很豐富,他喜歡把小刀橫著挑起最上面那層皮,卡在表皮與脂肪之間,一點一點地將它剝離開。 這種痛來得沒有那么突然和深刻,僅僅浮于表層,但是往往是這樣的痛,更加綿綿不絕,緩慢地將痛覺放大,不會因為痛極了變得麻木,給身體施以緩刑的恐懼。 過了一會,飛坦用帶血的手指替洛萌擦了擦眼淚,然后繼續(xù)專注地擺弄洛萌的手臂。 小刀撕下皮膚的聲音很連貫,飛坦盡量讓這個過程保持著一種賞心悅目的血腥觀感。 洛萌的臉上已經(jīng)找不出一絲血色,下嘴唇被咬出一排滲著紅的牙印。他在最開始叫出來后,便開始咬緊了嘴唇。 飛坦聽不到想聽的聲音,有些興致缺缺地舔了舔沾滿血液的手指。 洛萌的整個小臂,從手腕處到胳膊肘的皮膚,都被飛坦割了下來,遠遠看上去就像一條血rou模糊的rou柱。 飛坦將手上的血液在洛萌的屁股縫里擦干凈,然后抓起他的頭發(fā),俯身吻了上去。 “是我的技術(shù)沒讓你舒服?” 洛萌疼得直蹙眉,平復(fù)很久才顫抖著回答:“很,很舒服…呼呼,技術(shù)非常棒…!” “呵呵,滿意就好?!憋w坦聞言,陰森森地一笑,突然伸手將洛萌那只已經(jīng)沒有皮膚保護的手臂緊緊握住。 “嘶——”洛萌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后馬上咬住嘴唇,生怕飛坦又興奮了。 飛坦聞聲一頓,手中的小刀在五根手指間靈活地旋轉(zhuǎn)出一朵銀花,刀尖停在了洛萌的嬌莖上。 與此同時,飛坦的腰也開始挺動,插在洛萌后xue中邊感受里面的炙熱緊致,邊用刀尖輕點莖rou,很輕很小心。 洛絕舒服的喟嘆,就連手臂上的疼痛都被快感覆蓋住了。 飛坦瞇著眼滿意地貼近他的耳畔低聲說:“老規(guī)矩,不許射,不許硬。” “嗯哈~” 呻吟聲的響起代表了洛萌此時的心情,也是對飛坦的答復(fù)。 因關(guān)節(jié)脫臼的四肢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嬌莖聽話的縮到最小最軟狀態(tài),扭著小蠻腰帶動屁股跟隨著飛坦的性器吞吃,腸道快速蠕動分泌大量yin液。 飛坦?jié)M意地開始專心致志地cao起xue來,感受著里面的柔暖與水嫩,直到半個小時后才有了射精的感覺。 但他沒有拔出來,甚至故意往里面深了深后才松開精關(guān),暢快淋漓地射了進去。 隨后又一巴掌打在了洛萌的翹臀上,并在他的脖頸動脈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小東西~真欠cao!” “唔嗯…!” 臨冬的冷風(fēng)忽地越過碎裂的玻璃縫隙吹滅了窗臺上的油燈,一縷白煙消散,屋子里頓時漆黑無光,在兩個相擁少年的平穩(wěn)呼吸中,就這樣,不可描述的一天過去了。 或是在接下來的很長時間里都會這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