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這是沈寒的第三重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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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zuoai沈寒都不脫上半身的衣服,姜屹也懶得多事,連屁股里的jingye都不給他擦,直接就摟著人睡了。 過了一會沈寒恢復(fù)意識,神志清醒的瞬間心臟猛跳,他被cao得暈了過去,姜屹是不是趁機(jī)跑了?一機(jī)靈彈坐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上壓著一條手臂,沈寒雜亂的呼吸漸漸平復(fù),看著熟睡Alpha的側(cè)顏,心中泛出了那么一絲絲的甜。 他竟然沒有跑。 沈寒放輕了呼吸,生怕吵醒姜屹,他就這么看著他,退去了一身冷硬的偽裝,目光柔軟,溫和得像是能滴出水來。良久沈寒抬手捂住后頸,思緒不知飄去了哪里,最終將視線從姜屹身上收回。 他想起身離去,才輕輕拿起姜屹的胳膊,就把人弄醒了,姜屹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手上用力,將他摟得更緊了些,不耐煩道,“別煩,睡覺。” 沈寒的心跳不受控制失衡了一陣,他無法說服自己離開,平躺在那里,聽著耳邊姜屹均勻的呼吸聲,閉上眼睛不知何時也睡了過去。 這之后算進(jìn)入了一段和諧相處期,沈寒很少再綁他了,但這不代表他就放松了警惕,Alpha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讓沈寒不得不忌憚,需要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削弱姜屹力量的藥物必不可少。 姜屹當(dāng)然有自己的小算盤,沈寒是真的在乎他,用藥的劑量比剛剛好要少上那么一點(diǎn),姜屹自己也刻意偽裝,每次恢復(fù)力氣了也裝作沒恢復(fù),加上沈寒應(yīng)該不知道他的身體會比普通人更快產(chǎn)生耐藥性,肌rou松弛劑對姜屹的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jīng)越來越小。 兩人頻繁zuoai,有時候一起睡覺,如果忽略姜屹脖子上的項圈,和手臂上好幾針眼,就和正常的情侶沒什么兩樣。日子一天天一成不變,姜屹不是個能耐得住平淡的人,他需要風(fēng)險和刺激,一開始被囚禁的時候更多是覺得新鮮有趣,時間一長他開始覺得膩味。 膩了每天等待臨幸般迎接沈寒的到來,膩了他淡而無味的信息素,姜屹想要離開了。 最開始試探是在床上,沈寒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姜屹喚他寶貝兒,問,“什么時候可以放我走?” 沈寒霧蒙蒙的眼睛突然聚焦,片刻又茫然渙散,瞇著眼句不成句答道,“再……嗚……再等等……再……等一等……” 這個回答說明沈寒根本沒想過放他離開,姜屹心里大概有了底,出逃的計劃基本成型。本打算第二天就實(shí)施,卻發(fā)生了他意料外的狀況,兩袋營養(yǎng)液,沈寒又失蹤了兩天。 距離上一次神秘失蹤……根據(jù)姜屹的粗略估算,大概是一個月左右。正常Omega的發(fā)情期是三個月一次,一月一次的是什么,生理期么?姜屹沒心沒肺地想。 兩天后的沈寒比上次狀態(tài)還要糟糕,也許是這一個月來縱欲的原因,姜屹甚至覺得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沈寒是匆匆趕來的,大概怕餓壞了姜屹,鬢角和鼻翼兩側(cè)都隱隱有汗水。 姜屹隨口問了問他到底怎么了,沈寒有個習(xí)慣性動作,蹙眉,右手抬起捏了捏自己左臂,沒有說話。姜屹只是有些好奇,沈寒不愿意說,他也就沒有追問,不過姜屹確實(shí)認(rèn)真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今天造反。 得出的結(jié)論是沈寒今日虛弱,他沒有道理放棄這絕佳的時機(jī)。 …… 背后位,姜屹的性器深深嵌在沈寒的生殖腔里,這地方是所有Omega的軟肋,沈寒這種危險的Omega也不能幸免。那么軟膩水潤的一個小小腔室,被硬碩的guitou反復(fù)頂撞jianyin,沈寒的身子一直發(fā)燒般高燙,嗚咽著像是喘不上氣,面上泛著近乎病態(tài)的紅暈,緊蹙的眉頭看似痛苦萬分,眼中卻又是媚意十足的歡愉。 后xue隨著沈寒的顫抖痙攣一個勁夾緊,姜屹今天也是有些失控,一想到可能是最后一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人狠狠弄壞的情緒。一個深頂,guitou戳到了腔室的底部,沈寒在他身下哭喘掙扎,姜屹難得埋頭吻了吻他的后頸,再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沈寒霎時連呼吸都窒了窒,瞪大了眼不知所措,他仰起頭,似乎想伸手捂后頸,姜屹卻沒有給他機(jī)會,拴在項圈上的鏈條,此刻成了姜屹的作案工具,悄無聲息橫在沈寒的脖子前面,輕柔地繞了脖頸一圈,最后交叉,漸漸收緊…… “嗚——??!”脖子傳來冰涼的觸感時,沈寒就覺出不對勁來,他本是可以反抗的,卻發(fā)現(xiàn)姜屹并不是他預(yù)料中那般綿軟無力,沈寒意識到自己被他騙了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咳……放……嗚……”氣道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勒緊,氧氣越來越少,瀕死的窒息感,沈寒臉頰漲得通紅,本能用手去摳脖頸上的鏈條,卻使不出力氣。 姜屹并不想殺他,性器仍舊嵌在沈寒的生殖腔里,感受著極致絞纏帶來的美妙體驗(yàn),時不時會松松勁放他喘息。沈寒臉上糊滿了淚水和唾液,亂七八糟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姜屹咬了咬他的耳朵,“你真的是個不錯的對象,不過信息素真的太無趣了?!?/br> “我不會告發(fā)你,今后你要還想挨cao,歡迎直接來找我。” “不過我想應(yīng)該是不會再見了,畢竟你還是個懦弱的膽小鬼?!?/br> “最后再送你一發(fā)極致的體驗(yàn),不必感謝我?!?/br> “咳咳……不……嗬……嗚——!”生死掌控在姜屹的手中,沈寒除了搶著鏈條放松的那幾秒大口攝入氧氣,根本做不出其他反應(yīng),這種情況下還被cao干生殖腔,痛苦與快感的分界線越來越模糊。 最先喪失的是視覺,一片昏黑之后腦袋里也跟著天旋地轉(zhuǎn),姜屹的聲音在一片耳鳴中顯得忽遠(yuǎn)忽近,熱液灌進(jìn)生殖腔里的時候,最后一絲氧氣也被耗盡榨干,身體率先癱瘓下來,是射了還是尿了全然不知,只知道下體一片溫?zé)幔S即意識落入虛無,沈寒被生生勒得昏死了過去。 姜屹松開手里的鏈條,喘著粗氣抹掉鼻尖掛著的汗水,平復(fù)了一下才從沈寒身體里退出來。精水和往常一樣,從他被cao得合不攏的小洞里往外溢,姜屹只看了一眼,便把人翻成正面,抓了沈寒的手來,用指紋解鎖了脖子上的項圈。 之后把沈寒抱到門邊,同樣是用他的右手解鎖開門,然后姜屹將沈寒又抱回床上。臨走的時候看到他脖子上被自己勒出的紅痕,已經(jīng)開始變得烏青,姜屹忍不住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默默說了句對不起,再無留戀轉(zhuǎn)身離去。 外面有玻璃陳列柜的屋子并沒有什么手術(shù)臺,有的只是電腦桌和一個大的金屬cao作臺,上面放著顯微鏡和培養(yǎng)皿之類的東西。再往后一整面墻都是文件柜,還有一些姜屹并不知道用途的儀器,看起來這是沈寒的辦公室。 電腦和文件柜都有密碼,時間緊迫姜屹也不打算搜查什么,不過他在角落的地板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行軍包,還有他被囚禁之前穿的衣服。換好衣服,姜屹在沈寒丟在椅背上的白大褂里翻到了鑰匙卡。 最后一道大門,計劃比想象中順利,鑰匙在卡槽里輕輕滑過,滴滴兩聲響起,指示卻燈仍舊是紅色,姜屹皺了皺眉有些警惕,四周仔細(xì)觀察了一番,沒看出什么不妥,才又刷了第二次。滴滴兩聲,大門紋絲不動,姜屹后退一步,不敢再貿(mào)然再去刷第三次。 但白色的煙霧還是悄然彌漫,這是沈寒的第三重保險。 姜屹避無可避,終是吸入些許,熟悉的眩暈襲來。離自由一步之遙,姜屹再次被放倒,陷入黑暗之前,姜屹最后看了一眼里面床上的那個Omega,無奈地自嘲,好像就沒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