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將林柳桐拆包試吃,未經(jīng)人事的瘋批真好吃
第6章將林柳桐拆包試吃,未經(jīng)人事的瘋批真好吃 “父親,這個人在冒犯您,要不要殺了他?”純白的空間中,顧誠的靈魂飄著,耳邊傳來天道的聲音。 顧誠垂眸,俯視著黑袍男人伏在自己新得的身軀上,像狗狗一樣亂舔亂啃的樣子。 他面無表情道:“不必管他。” “不過,我想你得解釋一下,我這是什么情況?”顧誠看著自己輕飄飄的狀態(tài),感受不到任何實體。 “父親,這具身體無法承受您此刻的靈魂,所以休息了,”天道頓了頓,又道,“等您的靈魂穩(wěn)定了,身體自然就會醒的?!?/br> 顧誠看著自己的靈魂:“我覺得自己很穩(wěn)定。” “父親,您需要休息?!碧斓啦皇窃谡f建議,而是在闡述事實。 天道話音落下,顧誠的眼中就失了光彩,雙眼閉上,漂浮著的靈魂好像隨時要散逸開來。 白色的空間中,一團霧氣幻化出一道修長的身影,面容從模糊到逐漸清晰。 那正是和顧誠一模一樣的面容。 “顧誠”伸出雙手,將雙眼緊閉的顧誠抱在懷里,頭垂到懷里人的頸窩。 “父神,您病了?!?/br> “顧誠”猶如囈語般說道:“對不起,我才知道。” “對不起……” ———— 顧誠再睜眼時,腦子里一片混沌,仿佛大夢了三千年。 直到白凈的黑袍男人焦急地看著自己,對自己說著什么,就要沖去門外。 顧誠才伸手拉住了對方:“等等?!?/br>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林柳桐將準備起身的顧誠壓住,緊張地看著他。 “我沒事。”顧誠搖了搖頭,又閉上了眼睛,光線有些刺眼,他拉著對方道,“緩一會兒就好了。” “你睡了一天一夜?!绷至﹪烂C地說道。 “嗯?!鳖櫿\在回想之前的事。 “古大夫說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你睡了一天一夜,怎么也醒不來。”林柳桐見對方并沒有在意,再次強調(diào)道。 顧誠頓了一下,笑道:“嗯,知道了?!?/br> 林柳桐又將準備起身的顧誠按住,他一手撐在床里,將渾不在意的男人圈在身下,充滿壓迫感地問道:“是你的能力導致的?!?/br>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顧誠這才稍微認真地去看頭頂白凈男人的幽深眼睛,那雙眼里閃過復雜的情緒,眼睛的主人繼續(xù)問道:“除此以外,還有什么影響是我們不知道的?” “沒有影響,”顧誠平靜道,“我自小有嗜睡癥罷了?!?/br> “你在說謊?!绷至┟偷販惤?,見對方則不閃不避,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他有些懊惱地問,“為什么不說呢?” 林柳桐見男人沒有任何交代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氣餒,他的手撫上男人溫和平靜的眉眼,對方也面不改色,這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讓他氣得腦子一熱,忍不住咬在對方的紅唇上。 剛接觸柔軟的觸感,他就后悔了,太冒失了。 沒想到男人挑了眉眼,伸手將他猛地一掀,按到了床上。 什么? 林柳銅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白衣男人壓在床上,他的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撐起身來。 卻被對方目光沉沉地按住,后背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床上,然后那張俊美的面容越來越近,他感受到了嘴唇上的柔軟觸感,腦海里一片空白。 完全沒有想到的展開。 林柳桐雙眼茫然,霸道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他的口舌被毫不費力地撬開,柔軟的小蛇在他口里亂竄,他舌頭發(fā)麻,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但由不得他多想,對方已經(jīng)卷著他的舌一起糾纏了,呼吸被掠奪,眼前一片金星。 身體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記憶,癱到在床上,什么都忘了。 只有唇舌尖的甜味,不知是真的甜還是幻覺。 “呼吸?!蹦腥说穆曇粼陬^頂響起,林柳桐才猛地吸了一口氣,劇烈地喘息起來。 視線漸漸清晰,白衣男人正在穿放在旁邊的外袍,腰帶腰帶一束,神情溫和疏離的顧大夫上線了。 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剛才竟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來。 林柳桐這樣想起,緩緩起身。 他理了理凌亂的衣衫,將正抓著自己長發(fā)的男子拉到座位上。 “別動,我來幫你?!?/br> 男人果然不動了,靜靜地等待著。 木梳順著漆黑的長發(fā)滑下,沒有一絲障礙。 林柳桐撈起男人的上半邊長發(fā),用一根玉簪束上。 “怎么樣,緊嗎?”林柳桐看著面前鏡子坐著的男人問道。 顧誠看向銅鏡里的自己,上邊頭發(fā)用玉簪束起,下邊頭發(fā)垂在身后和胸前,額邊兩縷長發(fā)垂下,隨著清風飄動。 顧誠站起身來,轉(zhuǎn)過身去,抬手為對方整理頭發(fā),剛才他把對方壓在身下,頭發(fā)有些弄亂了。 林柳桐垂下頭,臉上忽然爬起一股熱意。 這場景怎么那么奇怪? 林柳桐拉著他坐下,用某種頻率拍了拍手。 “稍等一下,用完膳,統(tǒng)領(lǐng)要見你。” 顧誠垂目應(yīng)道:“嗯?!?/br> 林柳桐看著對方這個無所謂的樣子,又有些生氣了,他靜靜地看著對方,眼中還帶著點怒氣。 顧誠見了,失笑道:“又怎么了?” “你根本不在乎?!?/br> “什么?” “你連自己都不在乎,你還會在乎別人嗎?” 顧誠張了張嘴,失了言語。 林柳桐見此,眼中懊惱一閃而過。 “對不起,”林柳桐垂下了眼,“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就聽到無言的男人開了口,輕輕的笑聲劃過耳邊:“我知道。” 頭頂傳來溫柔的觸感,林柳桐忍著沒抬頭。 敲門聲響起,頭頂?shù)氖蛛x開了,林柳桐站起身來開門。 “是你?” 羅木端著托盤跨進來:“屬下來看看顧大夫。”眼神從進來就一直盯在白衣男人身上。 顧誠站起身來,笑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羅木與顧誠對視著:“好得差不多了。您呢?您現(xiàn)在感覺怎樣?” “我只是嗜睡罷了,大夫應(yīng)該看出來了吧,我的身體沒有問題?!?/br> 羅木定定地看著白衣男人,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林柳桐抱臂站在一邊,看著羅木一樣一樣地將飯菜擺開,等著白衣男人用餐。 “所有餐具,我都有很認真地擦?!绷_木不經(jīng)意地說道。 顧誠抬頭,緩緩道:“不必如此,我并不在意這些。” “嗯,我知道。”羅木回著。 顧誠卻覺得對方根本沒聽進去。 他無奈地接過對方用白布包著的餐具,接過對方遞來的碗,在對方固執(zhí)又溫和的視線下,食不知味地吃著飯。 片刻,他將碗放下,卻看到兩雙不贊同的眼。 “您吃得太少了?!绷_木說道。 “再用一些?!绷至⑼肟曛匦逻f給他。 顧誠:??? 他在兩人的監(jiān)視下已經(jīng)很努力了。 “父親,吃多少都沒關(guān)系的。”天道的聲音響起,顧誠松了一口氣。 他急忙放下碗筷道:“今天就到這里吧?!?/br> 他又看向林柳桐道:“不是說統(tǒng)領(lǐng)找我嗎?這就走吧?!?/br> 拉著林柳桐走了兩步,他又回頭對羅木道:“謝謝,辛苦了。” 林柳桐拉著他往回走,顧誠有些不愿走,林柳桐吸了口氣才冷哼道:“走密道。” “哦,好的?!鳖櫿\忙不迭跟著林柳桐走了。 羅木看著只動過一點點的飯菜,臉上的擔憂神色不再掩飾。 對他來說,進食是件痛苦的事嗎? ———— “我想,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你或許需要一些掩飾?!焙诙放裣碌慕y(tǒng)領(lǐng)說道。 “比如呢?”顧誠臉上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第一,平時救人,你需要和我們商量,在隱秘的環(huán)境下進行。”統(tǒng)領(lǐng)道,“當然,緊急情況再另說。這是為你的安全考慮,我想你是理解的?!?/br> 顧誠點頭:“可以?!?/br> “第二,如果你的能力暴露了,哦,不對,你的能力肯定瞞不住,這時,我們需要一個謊言,”統(tǒng)領(lǐng)說著,就見顧大夫有點興致地看著自己,“你的能力對同一個人只能使用一次,之后就無效了?!?/br> 統(tǒng)領(lǐng)認真道:“你知道人類的貪婪吧?如果他們知道你可以讓他們不斷變強還不用付出代價,他們一定會發(fā)了瘋地壓榨你,甚至不顧你的死活?!?/br> 顧誠并沒有被嚇到,反而興致勃勃地看著統(tǒng)領(lǐng)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無限地變強?我最先遇到的人就是你們,你們完全可以讓我依靠你們,友誼也好,恩情也好,我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你們?!?/br> 斗篷下的人忽然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我不是沒有想過?!?/br> 林柳桐掃了統(tǒng)領(lǐng)一眼,沒有意外,統(tǒng)領(lǐng)就是這樣的人。 “我想,大不了事后補償你,派人一直保護你,你想要什么就給你什么,這樣你未必會吃虧。” “后來呢?你怎么改變主意了?”顧誠笑瞇瞇地,仿佛在聽故事。 統(tǒng)領(lǐng)瞥了他一眼:“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的能力不是沒有代價的,我沒辦法告訴自己建立在害人基礎(chǔ)上的善舉結(jié)果會是好的,我沒有資格去犧牲你?!?/br> 顧誠神色未變,笑著道:“真是令人感動?!?/br> 統(tǒng)領(lǐng)并不在意顧誠的態(tài)度,接著道,“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我付不起這樣天上掉金餡餅的代價?!?/br> “嘖,足夠謹慎的性格?!鳖櫿\鼓掌道。 顧誠問道:“你覺得他們會信第二次無效的話嗎?” “當然不會,”首領(lǐng)道,“能力是你發(fā)動的,只要你不動手,他們就不會知道。” “可讓我對同一個人動兩次手,并不難辦?!敝灰獙Ψ疆斆姹漂傤櫿\在乎的人,自然能檢驗顧誠的能力,除非顧誠能夠冷漠地看著那人去死。 方鏡很快理解了顧誠的意思,所以他說:“能拖一時是一時,能騙一個是一個。” 顧誠笑出聲:“這還真是,又佛又努力。” “第三,”統(tǒng)領(lǐng)道,“你一天最多使用兩次能力,我們會根據(jù)你的身體情況限制你的能力使用的。” 顧誠靠在椅子上,懶洋洋道:“什么嘛?你們住海邊,管得太寬了吧?!?/br> 林柳桐將手搭在他的肩上道:“這事沒商量,你得聽我們的。” 顧誠斜了兩人一眼:“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這個你們就別管了。” 林柳桐氣悶,他一定會看出這個人的。 統(tǒng)領(lǐng)沒有在意顧誠的反對,揮手讓兩人離開了。 ———— “你為什么還不去干活?”顧誠已經(jīng)被林柳桐盯了兩個時辰。 是的,這兩個時辰,他要什么林柳桐就給他拿什么,好像他的小廝一樣。 問題是他是一個除魔使,不是應(yīng)該很多事嗎? “看著你就是我的事。”林柳桐瞥了被他煩到的顧大夫,終于有了掰贏一句的快意。 顧誠眼神涼涼地看著他道:“我要去城里逛逛?!?/br> “我陪你去?!绷至┝ⅠR回道。 “我想一個人去?!?/br> “那不行。” “怎么?還沒給工錢,就想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統(tǒng)領(lǐng)問你要什么,你又說再說吧,你哪來的什么工錢?” “你不說我還忘了,”顧誠托著下巴,“我確實得跟你們統(tǒng)領(lǐng)要點錢?!?/br> “你不是自己有錢嗎?”林柳桐可知道那件繡著金線的外袍價格不低。 “是這樣沒錯啦,”顧誠點了點頭,“可我以前發(fā)過誓,誓死不做不拿錢的打工人。欠薪的老板都該死?!?/br> 林柳桐狐疑地看著他:“你還發(fā)過這種誓?不對,你會缺錢?不對,你還打工?” 顧誠笑道:“我還是窮困潦倒的寫手,你信不信?” 林柳桐白了他一眼:“我信!” 分明是不信。顧誠抿唇一笑。 林柳桐見他笑得情真意切,有些呆了。 顧誠瞥了某個發(fā)癡的人一眼,將人按到了墻上。 “干,干什么?”林柳桐緊張地咽了咽喉嚨,眼里又隱隱有些期待。 “是你幫我換的衣服?” “你的衣服我讓你去洗了,”林柳桐放輕了呼吸,“時間倉促,之后會有更好的衣服的。” “我沒說這個,”顧誠俯下身,輕聲問,“好摸嗎?” “什么?”林柳桐有些站不住,他耳邊一陣酥麻,腦海里亂紛紛的。 什么好摸嗎? 他在暗示什么? 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之下,林柳桐兩腿一軟,被身前的人按住,才沒有滑倒。 修長有力的手指覆蓋在他的要害上,隔著衣料按揉碾壓。 林柳桐“啊”了一聲,喘著粗氣道:“不要……” 顧誠卻沒有理會,將人夾在自己和墻壁中間,手指玩弄懷中人的要害,耳邊的喘氣聲里抑制不住地冒出破碎的呻吟聲。 “別這樣……顧大夫……嗯……顧誠……啊……不要……”林柳桐好像一個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只能用言語祈求對方。 顧誠含住對方的耳垂,輕咬著道:“是不要,還是要快點呢?” 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刺激,林柳桐徹底失了力氣,腿軟綿綿的站不住,被高大的白衣男人摟在懷里。 他本就心中有鬼,此刻被對方玩弄著身體,心里說不出是興奮多一點還是期待多一點。 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分明在叫囂著快點,簡直發(fā)瘋地想要將自己獻上去。 “顧誠……”林柳桐的聲音發(fā)著顫,他只能等待對方快速地給予他。 顧誠在他耳邊咬耳朵道:“叫我顧大夫?!?/br> “顧大夫……”帶著顫音的喘息聲將這個正經(jīng)的稱呼染上了無限的靡色,林柳桐從沒想過“大夫”這個稱呼會這么色氣。 顧誠則愉悅地瞇起了眼睛,手指碾動,耳邊傳來男人難耐的呻吟聲和假哭聲。 “不要了……停下來……”林柳桐閉著眼睛求饒道,快感一陣陣襲來,他分明想說的是快點,還想要更多的刺激,話在嘴里繞了個圈怎么又變成了拒絕。 顧誠看著男人沉醉的表情,這哪里是不要的樣子呢? 常年幽居在黑暗中的白凈公子,皮膚本有著不正常的冷白,此刻卻泛上了粉色,眼角發(fā)紅,兩頰泛粉,最是撩人心動。 顧誠心里癢癢的,想看男人露出更多的報請,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了。 “嗚……”男人被弄得嗚咽出聲,眼角都滲出淚來,“慢點……顧……顧大夫……慢點……” “知道了,會很快的?!鳖櫿\故意曲解對方的意思,更用力更快遞揉弄著,男人很快嗚咽著悶哼出聲,臉上是一片釋放的快意。 顧誠將人摟進懷里,空空的內(nèi)心忽然被什么東西填入,他竟感到一絲久違的滿足。 他低頭看著喘著粗氣、閉目含淚的男人,心想這究竟是什么魔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