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洞房花燭(第八位攻/小皇帝覬覦先生許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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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洞房花燭 陸景云在平淡與甜蜜中度過了寒冷的冬季,正月過后,天氣漸漸熱了起來,雖然外有北狄不斷侵?jǐn)_,但朝廷內(nèi)部仍是風(fēng)平浪靜,一派喜氣洋洋,因為皇帝已年滿十六,下月即將舉行大婚典禮。 “荒唐!” 高昌在聽完杜嵐的話后,差點(diǎn)兒沒氣暈過去。 “師傅!”杜嵐忙走過來替他撫背順氣兒。“您沒事兒吧?” 高昌抬起一只蒼老的手掌,緩緩地擺了擺手。 杜嵐又去桌邊倒了一杯茶,端過來遞到高昌的手心里,“師傅,喝點(diǎn)兒?!?/br> 高昌捏著杯子顫顫巍巍地喝了一口熱茶,杜嵐見他面無血色,鬢角又白了一些,不禁感到一陣心痛。 “師傅,我該如何是好?”杜嵐輕聲問高昌。 高昌嘆了口氣,“唉!真是造孽?。 闭f罷,他又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師傅!”杜嵐只好又走回為給高昌撫背。 良久之后,高昌閉著眼睛說道:“去吧!這事兒,你不做,自有別的人去做,圣上身邊,從來都不缺辦事利落的奴才?!?/br> 杜嵐也跟著嘆氣:“唉!師傅,我明白您的意思了?!?/br> 皇帝大婚前一日,江宅。 “云兒,宮里來人了!” 江舟急匆匆地跑到書房來找陸景云。 “何事?” 陸景云放下手中的書卷,站起身來從案后走到了屋子中央。 江舟搖了搖頭,“沒說,只是宣你進(jìn)宮面圣?!?/br> “現(xiàn)在?”陸景云一怔。 江舟點(diǎn)頭。 陸景云詫異道:“明日圣上便要大婚,如今召我進(jìn)宮所為何事?” 江舟嘆氣:“唉!也不知圣上有何急事,偏要在這個時候見你?!?/br> 陸景云又問:“來宣旨的不是杜嵐么?” 江舟道:“不是!” 陸景云感到一頭霧水:“那就怪了!一向都是杜嵐來傳召的,怎么今兒個換人了?” 江舟提醒道:“云兒,你快些換上官服進(jìn)宮去吧!我看那些公公們都挺著急的,過一會兒怕是又要來催了?!?/br> 陸景云只好回到臥房,在江舟的協(xié)助下,他迅速換好官服,走出門后便坐上馬車進(jìn)宮去了。 黃昏之時,興隆殿。 “啟稟陛下,陸大人已經(jīng)服過藥了?!倍艒剐⌒囊硪淼胤A報道。 案后的少年天子頭也不抬地問道:“可是兩日的劑量?” “是!陛下!”杜嵐頓首。太醫(yī)院進(jìn)獻(xiàn)的媚藥,服用后能使人無知無覺地昏睡過去,長達(dá)兩日之久,這是陛下的旨意。 “知道了。”皇帝淡淡道。“下去吧!” “是!”杜嵐彎腰退了出去。退至殿外,他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滿心悲涼,他想:也許師傅說的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yùn),逃不掉的。 入夜后,興隆殿內(nèi)一片靜謐,皇帝的寢宮里只燃了幾盞昏黃的燈,但卻點(diǎn)了無數(shù)只紅燭,頗有幾分洞房花燭夜的氛圍。在重重紗帳的掩蓋之下,氣氛顯得無比奇特。有一道纖細(xì)的身影自陰影處走了出來,一步一步地向那垂著紗幔的龍床走去。走到床邊,他抬起兩只手掀開那紅色的紗幔,望著床上沉睡的人,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微笑。 “先生,今夜,你是朕的皇后?!?/br> 接著是衣物落地的聲音,蕭綽赤身裸體地鉆入紗帳內(nèi),一只手抓起被子的一角,緩緩地往下拽去。先是露出來了那人細(xì)長白嫩的脖頸,然后是瘦削的肩膀、圓潤的胸乳、纖細(xì)的腰肢……被子在那人會陰處停了下來,蕭綽清楚地聽見了自己緊促的喘息聲,他再也忍不住了,遂一把揭開被子,將那多余之物扔到了床尾處。 被子是大紅色的,床褥亦是,今夜是他們的新婚洞房之夜,如果不是為了避人耳目,他實在很想將這人搬到坤寧宮去。這樣想著,他便俯下身去,用指尖去觸摸那瑩白的肌膚,從臉頰一直到足尖。這具身體,是如此的完美無瑕,難怪會讓先帝迷戀至極。 蕭綽爬上床,側(cè)躺在陸景云身旁,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的陸先生。 “先生,我明日便要大婚了?!彼灶欁缘卣f道?!暗也幌矚g他們?yōu)槲疫x的皇后,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先生,我只想要你,請原諒我用這樣的方式……但我真得很喜歡先生,我想讓先生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像以前在上書房讀書時那樣?!?/br> “先生,小舅舅曾告訴我,要把第一次給喜歡的人,而我喜歡的那個人就是先生你呀!” “先生,我知道你并不喜歡我的父皇,對么?你們的事情,我其實都知道,你當(dāng)年被他囚禁在湖心小樓的時候,我日夜為你擔(dān)心,我曾無數(shù)次偷著跑到湖邊來看你,可惜我無法靠近小樓,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隔著湖看你,你或許不知道吧,他也常去湖邊看你,他的做法,我是不能理解的,既然是真心喜歡你,又為何要那般待你,對彼此而言皆是一種折磨。先生,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和他不一樣,我會待你很好很好的,你想要什么,我便給你什么,我不會再讓任何人來欺負(fù)你,我會保護(hù)好你的!” “……” 蕭綽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但是身邊之人無知無覺,儼然一副睡得正酣的模樣,終究只是他一個人的自說自話。 沉默片刻之后,蕭綽將一只手輕輕地搭到了陸景云的腰上,他緩緩挪動手心,感受著那人的體溫,觸手可達(dá)之處皆是一片滑膩與清涼。他忽然記起先生素來怕冷,遂急忙起身扯過棉被,蓋住了他和先生二人的身體。 蕭綽不緊不慢地用手撫摸著陸景云,他不必著急,因為他有一整夜的時間。藥物能夠使陸景云沉睡一整夜,他完全不必?fù)?dān)心對方會突然驚醒。 仿佛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直到看夠之后才開始動筷子。蕭綽摟著陸景云細(xì)細(xì)地?fù)崦四苡邪雮€時辰,方才探手去床頭摸到那盒提前預(yù)備的軟膏,擰開蓋子,芳香撲鼻。蕭綽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按進(jìn)盒子,轉(zhuǎn)動手指剜了一大坨軟膏,緊接著他便將手探入了身下之人的雙腿之間。 上好的軟膏被均勻地涂抹在了那處嬌嫩的入口處,很快就被肌膚所吸收了,纖長的手指在那里不斷按壓撥弄著,不多時即有水聲響起。 “先生濕了?!笔捑b如是想到。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陸景云的身體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向他打開,在不久的將來,他將要完全占據(jù)這具身體,用最溫柔的方式,和他父親完全不同。 蕭綽越想越興奮,激動之余,他情不自禁地跪在陸景云的雙腿間,用兩條手臂分別抬起那人的雙腿,他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早已一柱擎天、斗志昂揚(yáng)。握著自己那脹得發(fā)痛的性器,他喃喃地說道:“先生,我來了,你是我的,不許你離開我?!闭f罷,他對準(zhǔn)那窄小的、濕潤的xue口,用力地、堅定地將性器擠了進(jìn)去。 “唔……” 他快活得頭皮發(fā)麻,怎會這般舒爽?身下之人的rouxue緊緊的箍住他的性器,使他動彈不得,甚至有些進(jìn)退兩難,他不得不停下來調(diào)整了一會兒呼吸。軟膏被擠成了泡沫,從倆人身體的交合處涌出,蕭綽兩只手分別抓在陸景云的大腿根處,挺起胸膛,下身使勁向里鉆——他沒有任何經(jīng)驗,完全憑借著一股本能與沖動。 終于完全進(jìn)去了!那里好緊、好暖,蕭綽閉上眼睛長嘆一聲:“先生,你終于是我的了!” 他還是個身量未長成的少年,身材不夠高大威猛,胯下之物亦不甚雄偉壯觀,在陸景云那緊致的谷道內(nèi)抽動了幾下后,他便被對方給夾射了,龍精悉數(shù)泄入甬道深處,他喘息著趴在陸景云的肚皮上,心想:倘若先生能懷胎生子該多好?。∥蚁胍壬鸀槲疑鷤€孩子,將來我一定封那孩子當(dāng)太子。 不過一會兒,蕭綽便又恢復(fù)了氣力,重新進(jìn)入陸景云體內(nèi),他這回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持久,一鼓作氣地干了小半個時辰,陸景云的小腹被他干得微微隆起,仿佛懷胎三月的婦人。 帳外的紅燭燃了一整夜,帳內(nèi)的春光也xiele一整夜。 陸景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他見到了蕭勉。 蕭勉笑吟吟地朝他伸出來了一只手,用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對他說道:“來!到朕這邊來?!?/br> 他下意識地抬起腿便要逃走,卻被蕭勉一把拽入懷中,“愛卿這是要去哪里?嗯?為何不肯乖乖地待在朕身邊?” 他被牢牢地禁錮在了蕭勉的懷里,蕭勉的胸膛仿佛一座大山,他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來。 “云兒,你是朕的!”蕭勉緊緊地按住他的手腕,他感覺自己的手腕快要被對方給捏碎了。 他扭過頭用力地向后推了一下,結(jié)果蕭勉消失不見了,華麗的宮殿瞬間變成了一片廢墟,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戰(zhàn)場。遍地皆是戰(zhàn)死的士兵、鮮血和兵器,就連天空也是昏暗的,他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忽然聽見有人在背后喚他的名字,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竟然看到了沈清風(fēng)。 “云兒!”沈清風(fēng)的臉上臟兮兮的,額邊帶著些血跡,渾身的戰(zhàn)甲也已殘破不堪。 陸景云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一切復(fù)雜的情緒全都涌上了心頭。 “沈大哥!”他提著衣衫向前方跑去,可就在他即將碰到沈清風(fēng)的那一刻,沈清風(fēng)忽然就消失不見了,他最終也只是撲了個空,連對方的衣角都未能碰到。 就在陸景云四顧茫然之際,忽又見一人自迷霧中走出,他睜大雙目看去,只見那人卻是蕭煒,笑容甚是邪惡,看得他不禁打了個冷顫。不待蕭煒向他走近,他扭頭便朝回跑,跑著跑著,他猛地撞上了一個人,抬頭一看,他愣住了:“阿銘!” “云兒!”白修銘急匆匆地抓過他的一只手,“快跟我走!” “好!”陸景云顧不得許多,慌忙跟著白修銘朝對面的山頭跑去。跑著跑著,他忽然聽見身后有馬蹄聲響起,他扭過頭向后看了一眼,見一匹毛色雪白的駿馬正向他奔馳而來,那馬上之人分明就是陶箏。 “景云哥哥!快上馬!”陶箏大聲喊到?!拔?guī)汶x開這里!” “可是……可是還有阿銘呢!”陸景云說著轉(zhuǎn)過頭看去,這一看卻嚇了一大跳,牽著他手的那人,哪里是白修銘啊?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蕭煒呢? “陸景云!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記得我!”蕭煒嘿嘿笑道。 陸景云瞬間感到毛骨悚然,他連忙甩開蕭煒的手,頭也不回地朝白馬跑去。 陶箏一把將他拽到了馬背上,騎著馬帶著他向那遠(yuǎn)處的山頭狂奔。 陸景云望見山崗上有一人正沖著他們招手,他睜大眼睛看了一會兒,興奮地拍了拍陶箏的背,“阿箏!是江舟!” 陶箏沒有做聲,但跑至山頭,他卻停了下來,招呼江舟:“上馬吧!” 不料江舟卻搖了搖頭,“不!你快帶云兒走!別管我!” “不行!”陸景云急了。“江舟,你跟我們一起走!”他回頭看了一眼,后方黑壓壓的一片,仿佛一群鬼魅,還不知道潛藏著多少危險。 “云兒!三個人馬跑不快!你快跟陶箏走!”江舟勸說道。 “那你怎么辦?”陸景云心急火燎地看著江舟。 江舟微微一笑:“別擔(dān)心我!云兒,快走吧!你要相信我!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的!” 陶箏不再猶豫,兩腿一夾馬肚子,拽著韁繩繼續(xù)朝前奔去,陸景云不停地扭過頭向后看,但馬跑得很快,不一會兒江舟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 “江舟……”陸景云傷心地念叨著江舟的名字,然而不等他緩過神來,白馬忽地發(fā)出一聲嘶鳴,陶箏立即拽著韁繩停了下來,陸景云正想問陶箏發(fā)生什么事了,卻聽前方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先生,到我這里來!”他不由地怔住了,這不是蕭綽的聲音嗎?奇怪!蕭綽怎會出現(xiàn)在此處? “綽兒!你這是做什么?”陶箏出言發(fā)問。 蕭綽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淡淡地問道:“小舅舅,你這是要帶陸先生去哪里?” “綽兒,你不肯放我們走么?”陶箏又問。 蕭綽笑而不語。 陸景云一頭霧水,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他正想說什么,忽然瞥見一枝白羽箭正朝陶箏飛來,他大喊一聲,“陶箏!小心!”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推陶箏,到陶箏并無反應(yīng),他突然感到手心黏膩,低頭看去,一抹鮮艷的紅色映入眼簾,他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大人!大人!陸大人!您沒事吧?” 陸景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圍了幾名小太監(jiān),再一看周遭,多么熟悉的地方啊,原來他還在宮里,還在興隆殿。 原來方才一切,只是大夢一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