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蓮花池中(觀音坐連/蓮藕插xue,用葡萄塞滿后xue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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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蓮花池中 蕭勉壓著陸景云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場后,又將那人拉到自己身上,命其跨坐在他的腰上,“云兒!此處荷葉田田,蓮花朵朵,咱們來個觀音坐連如何?” “啊……”陸景云嬌喘吁吁,“什么……什么是觀音坐連?” “來!朕教你!”蕭勉一只手按在陸景云的后腰處,另一只手臂枕在腦后,他攤開身子仰臥于舟上,讓陸景云抬起臀部,往下坐去。“云兒,快把朕的龍根吞進(jìn)去!” 陸景云渾身酸軟無力,他愁眉苦臉地?fù)u了搖頭:“不……不行!太大了,我……我吞不進(jìn)去?!?/br> 蕭勉耐著性子指導(dǎo)他:“云兒,你要用手握著朕那龍根,對準(zhǔn)了,慢慢地坐下去。” 陸景云按照蕭勉的意思,用一只手四指分開,撥開自己那還淌著汁水的rou瓣,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蕭勉的大roubang,把其對準(zhǔn)自己的rouxue,閉著眼睛一狠心直直地坐了下去。 “啊……”陸景云向后仰著頭,發(fā)出了一聲驚叫。太大了,也太深了,蕭勉那巨根仿佛是一柄利刃,破開了他的緊致rou道,他感覺自己像是坐在了一根碩大無比的竹筍上,那竹尖兒都快要鉆進(jìn)他的胸腔里去了。 “云兒,還有呢!繼續(xù)往下坐!”蕭勉那roubang根部尚且露在外面,顯然是還沒有坐到底呢。 “啊……”陸景云滿面淚痕,“不行了……太深了,到頭了,再坐……再坐會壞的……” “朕的好云兒,乖!聽話,繼續(xù)往下坐,你有多深,朕還能不清楚嗎?”蕭勉按在陸景云后腰上那只手猛地一用力,陸景云尖叫一聲,“砰”地坐到了底,趾骨緊貼著蕭勉的會陰處,那粗硬的毛發(fā)扎得他那屁股蛋兒和大腿根處生疼,可那疼中偏又帶著綿綿的酥癢勁兒,著實(shí)令人欲罷不能。蕭勉四肢粗大,身寬體壯,胯下毛發(fā)叢生,黑密且長,他的yin水很快便將那叢毛發(fā)給打濕了,那毛發(fā)也隨之變得光滑柔軟,濕漉漉地泛著光亮。 “云兒,動啊,快動起來!”蕭勉催促陸景云。 陸景云力不能支地坐正身子,托著自己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兩具身子相交處傳來令人羞恥的“啪啪啪”聲,陸景云衣襟大開,袒胸露乳地在蕭勉身上起伏晃動,胸前那對乳兒也跟著搖晃跳動,下身那根玉莖直挺挺地吐著水兒,看得蕭勉口干舌燥,胯下之物不禁又漲大了幾寸。 “觀音坐蓮”坐到最后,陸景云又被蕭勉按在身下狠cao了一頓,云收雨散,倆人抱在一起歇息。此時天色已黑,夜空中繁星點(diǎn)點(diǎn),湖岸邊燈火闌珊,蕭勉意猶未盡,仍用一只手玩弄著陸景云的左乳,忽然瞥見船上空有幾只螢火蟲飛過,他急忙推了推懷中人:“云兒,看螢火蟲!” 陸景云被cao得狠了,此時身乏體困,正躺在蕭勉肩頭昏昏欲睡,毫無觀賞螢火蟲的興致,蕭勉推了他幾下,他連眼皮子也沒抬。誰知這蕭勉又起了促狹之心,竟然伸手從湖上摘下一朵蓮花,將花瓣撒在了他白玉無瑕的身上,這還不夠,蕭勉又折下一支蓮蓬,不斷地用蓮蓬磨蹭他的胸乳,到后來,蕭勉干脆從湖里掏出來一根粗大的蓮藕,意欲將那物塞入他的后xue。 “啊……”陸景云打了個哆嗦,猛然睜開雙目,“什么東西?” 蕭勉笑道:“愛卿猜猜看,是此物大,還是朕的龍根大?” 陸景云雙腿亂蹬,“不!不要!出去!陛下,快把它拿出去!” 蕭勉見他如此驚恐,遂安慰他道:“云兒莫要驚慌,不過是根蓮藕罷了。” 陸景云搖了搖頭,“不!不要!”他忽然記起自己曾被蕭勉塞過荔枝,真不明白堂堂天子怎會有此種嗜好。 蕭勉不顧陸景云的求饒,毅然決然地將那根蓮藕塞入了那朵rou花之中,其實(shí)蓮藕遠(yuǎn)沒有他的龍根粗壯,只是長度要勝于他罷了。 陸景云后xue內(nèi)滿是jingye,酒液和yin液,濕滑無比,因而蓮藕進(jìn)入的相當(dāng)順利,粗糙的藕身一進(jìn)一出地刮弄著他的sao點(diǎn),刺激的他渾身哆嗦,腳趾縮緊,沒幾下便繳械投降,前身后xue一齊噴了出來。真是難以想象,他竟然會被一根蓮藕給cao到泄身,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吃蓮藕?。?/br> 蕭勉見美人哭的梨花帶雨,甚是楚楚可憐,急忙拔出那根蓮藕,為其穿好衣裳,柔聲哄道:“好了,不逗你了。朕抱你回去?!?/br> 二人回到安和殿后,一起沐浴更衣,然后同床共枕,安然入睡。 陸景云與蕭勉相安無事地處了小半個月,在此期間,蕭勉沒有再強(qiáng)迫他,他除了服用江舟開的安神補(bǔ)氣之藥外,沒有再服用其他藥物。有一天夜里,蕭勉忽然向他提起要封他為妃的事,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告訴蕭勉:“陛下,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做你的妃子,但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臣子?!笔捗阋姞?,遂不再提及此事。 剩下的兩套新衣裳也做好了,內(nèi)侍送到陸景云面前,陸景云試了試,也是剛剛好。宮里的手藝,能不好么?這些時日以來,他活得混混沌沌,每日能做的事便只有吃飯、散步和睡覺——陪蕭勉睡覺。他沒有看書,沒有習(xí)字,也沒有畫畫,倒不是沒時間,而是因?yàn)闆]有心情。沒有吟詩作對的心情,也沒有作畫彈琴的雅興,不知為何而活著,也不知活著做什么。事到如今,陸景云仍掛記著遠(yuǎn)在塞北的沈清風(fēng),但也只是能掛記著而已,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在這深宮中,他無依無靠,消息隔絕,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他全都不清楚。蕭勉不許那些宮人同他說多余的話,他根本無法從身邊的人嘴里打聽到什么,他唯一的信息來源便只剩下了一個江舟,但要見到江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yàn)樗⒉磺宄鄣漠?dāng)值日期。又一次,他裝病讓內(nèi)侍去請?zhí)t(yī),本以為江舟會想法子來見自己,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今日的晚膳,案上有一碗蓮子羹,陸景云看到蓮子羹不禁想起了那日同蕭勉在蓮花池中的荒唐行徑,頓時感覺面紅耳赤,渾身發(fā)熱,后xue竟也隱隱地有了些濕意。陸景云急忙起身離開案邊,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yin靡之事。他走到桌邊去看書,但看了幾頁便又放下了。后xue癢酥酥的,胸乳也漲麻麻的,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副身子變得不受控了,如今不用后面,他甚至很難泄身,胸前那對奶子,被衣裳磨蹭幾下便鼓得老高,rutou也硬得不行,能將身上長衫頂出兩個明顯的凸起。蕭勉還沒過來,陸景云卻有些忍不住了,后xue空虛難耐,急不可待地想要有什么東西插進(jìn)去,環(huán)顧屋內(nèi),他將目光投向了小圓桌上的那盤葡萄。 陸景云趴在圓桌上,上半身完全貼近了桌面,胸前那對綿軟白皙的奶子被壓成了兩張烙餅,他的上半身不斷地磨蹭著,試圖用刮蹭桌面,緩解rutou的麻癢之感。他的飽滿臀部高高撅起,兩條腿大大地分開,褻褲已然褪到了腳踝處。陸景云將一只腳踩在桌邊的小圓凳上,隨手抓起一顆葡萄,伸到身后摸索著塞了進(jìn)去。 一顆,兩顆,三顆……紫色的葡萄被那纖細(xì)白皙的手指慢慢送入后xue,那張貪吃的小嘴一開一合地吃下了飽滿多汁的葡萄,直到桌上的盤子變成了空的。 蕭勉進(jìn)屋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只見陸景云衣衫不整地背對著他趴在圓桌上,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口中呻吟聲不斷,一對圓潤挺翹的屁股高高撅起,yin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淌,真是要多yin蕩有多yin蕩。 蕭勉咽了咽口水,頓感血脈噴張,胯下脹痛,他快步走過去,沖著那雪白臀部重重地扇了兩巴掌,二話不說,掏出粗大龍根便要往進(jìn)捅。 “你這yin娃蕩婦,天還沒黑就開始發(fā)sao,怎么還自己玩上了?嗯!看朕不cao死你!”蕭勉兩手分別抓住陸景云的兩條白皙長腿,龍根輕車熟路地抵住那后xue,誰知卻頂不進(jìn)去,他低頭一看,倒是被逗樂了。怪不得進(jìn)不去,原來這口saoxue內(nèi)塞滿了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