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黑天暗地(狀元郎受牽連入了大獄/為活命向皇帝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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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黑天暗地 陸景云平生第一次瞧見獄中情形,方知此地真乃是人間煉獄,絕不是人待的地方。身著囚衣蜷縮在干草堆上,耳邊不斷地傳來哭泣聲、哀嚎聲與斥責聲,他的兩個書童也不曉得去了何處,沈家人又被關在哪里,他更是不清楚了。 “哎!吃飯了!”忽然有名獄卒從牢門口遞進來一只碗,是一碗已經發(fā)餿了的米飯。 陸景云看了一眼飯碗,轉過頭去面對了墻壁,他活了二十多年,從未受過此等委屈,此時方曉得牢獄之災有多可怕??噢吡撕脦讉€時辰,他終究還是熬不住了,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想活下去就得爬過去吃那碗發(fā)餿了的米飯。于是,他慢慢地爬到了門口。他正想伸手去抓那只飯碗,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自走廊盡頭響起,由遠及近,他怔怔地看著外面,結果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的長衫男子。 “云兒!”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 是江舟!陸景云心頭一喜,急忙爬起身來撲到了牢門上,兩只手抓著鐵門站了起來。 “云兒!我來看你了!”江舟把一個小包裹自縫隙里塞了進來,“我給你帶了一些吃的?!?/br> “如今外面是何種情形?”陸景云顧不得吃東西,急忙向江舟打聽正事兒。 江舟嘆了口氣,說道:“刑部正在連夜審訊沈大人,沈將軍已經帶兵打到了玉門關?!?/br> 陸景云大驚:“要打仗了么?” 江舟道:“皇上派了周崇周將軍去打沈將軍,戰(zhàn)況如何,尚且不知?!?/br> “江舟,我不能待在這里,我得出去!”陸景云道。 “云兒,此次你是無辜受牽連,不必擔憂,等刑部徹查清楚,你自會平安出獄。”江舟寬慰他道。 陸景云搖了搖頭,“不!江舟!你不明白!夜長夢多,我待在這里一日,就會多一份危險,我不能一直待在這里等,不能!” 江舟低下頭想了想,轉而問他:“云兒,我該怎么幫你?你是不是想……” “你能見到皇上嗎?”陸景云問道。 江舟搖頭:“沒有皇上的旨意,我無法進入宮中?!?/br> 陸景云又問:“那高公公呢?你能見到他嗎?” 江舟道:“這個應該不難,不過,他會幫忙嗎?” 陸景云道:“我不確定,但我還是想試一試。江舟,你幫我?guī)拙湓捊o高公公,托他轉稟皇上,記住,要快!” 江舟一點頭:“云兒,你放心吧!等我的消息,你要保重身子?!?/br> 陸景云目送江舟離開,他顫抖著雙手打開包裹,見里面裝著一件披風和一些糕點,見到吃食,此刻他也顧不上別的了,急忙抓起兩塊糕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第二日,陸景云沒有等來江舟,卻等到了高昌。見到此人之后,他心中大喜,江舟將事情辦成了,他可以離開這里了。 “陸大人!”高昌隔著鐵柵欄向陸景云行了個禮。 陸景云緩緩站起身來,強裝鎮(zhèn)靜:“高公公!” “大人這幾日受苦了,圣上派我前來接大人出獄。”高昌說道。 “有勞公公了!”陸景云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陸大人,在離開這里之前,圣上讓小的問您一句話……” “公公請講!” “圣上問您可是想好了?出了這大牢,進的便是那深宮,一入宮門深似?!?/br> “我想好了。”陸景云打斷了高昌的話。 高昌微微一笑:“既是如此,那么,大人請跟我回宮吧!”說罷,他一抬手,自有一名獄卒走上前來開鎖拉開了牢門。 陸景云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他再也不要來這地方了,深宮固然可怕,但大獄更加嚇人。 一輛馬車匆匆駛入宮門,在夜色中顯得無比寂寥。 陸景云回到宮內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他空著肚子任憑內侍將自己洗刷干凈,內心感到了無比的悲涼,兜兜轉轉,最后卻還是回到了這里,還是不得不守在那人身旁。 見到蕭勉的時候,陸景云已經快餓暈了,蕭勉見到他后,倒也沒說什么,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對此既不驚訝也不驚喜,而是一臉的淡然。陸景云摸不著對方的心思,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無話可說,剩下的便只有做那樁事了。陸景云毫不反抗,他仿佛是認了命,他這次回來可不就是做蕭勉的“寵妃”的么?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那矯情呢? 陸景云主動脫光了身上的衣衫,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等待著蕭勉進一步的動作。 但蕭勉只是替他蓋好了被子,抱著他躺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此番舉動讓陸景云很是摸不著頭腦,難道蕭勉對他已經不感興趣了嗎? 午夜時分,蕭勉又回來了,陸景云還沒有入睡,他餓,餓得心慌。聽到蕭勉的腳步聲,他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陛下!” “愛卿還沒睡著么?”蕭勉盯著他,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微臣……微臣……”陸景云揉了揉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蕭勉卻是立即會意,他喚來內侍,命其端來了兩盤點心。 陸景云拿起一塊點心送入嘴中,快速地咀嚼了起來。 蕭勉站在床邊,神情復雜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一把揭開棉被,分開他的雙腿,俯下身子去瞧他那下身處。 “陛下!”陸景云一驚,將一盤點心全都撒落在了床上。 蕭勉掀開衣衫,從褻褲里掏出來那根粗壯的龍根,快速擼動了幾下,便硬邦邦地對準了陸景云的后庭。 陸景云那里尚未經過潤滑,干燥而緊縮,猛然受到攻擊,不由地往后退縮,同時嘴里哀求道:“陛下!請容微臣使用軟膏……” 蕭勉對陸景云的哀求充耳不聞,他毫不留情地頂開那朵可憐的小rou花,堅定而迅速地將自己的巨物送入其中,隨后狠狠地抽送了起來,仿佛打鐵似的又兇又猛,力道極重??茨羌軇?,倒不像是在快活,而像是在殺人。 陸景云起初疼得滿頭大汗,連哀求聲也發(fā)不出來了,嘴唇都被自己給咬破了皮,他疼,全身都疼,漸漸地,疼痛感消失了,被一種酥麻酸脹感所取代,后庭處有濕黏的液體涌出,他想著那應該是鮮血吧,他那里一定是流了很多血。但伸手去摸,摸了一把,抬起手送到眼前看,卻又不是紅色——那分明是他體內深處流出來的yin液。 陸景云曉得自己不該呻吟出聲,可在蕭勉的cao弄之下,他的確是發(fā)出來了有規(guī)律的呻吟與喘息聲。他的身子,早已不是當初的青澀無知,在經過幾個男人的開辟與調教之后,這具軀體變得食髓知味,如此這般cao干竟然也能令他高潮迭起,著實令人感到驚訝。 蕭勉在陸景云體內痛痛快快地xiele身,事畢后他并不肯立刻抽身而出,而是繼續(xù)壓在陸景云身上親吻撫弄,那巨物不過一會兒便又恢復了堅硬如鐵的真面目。 “愛卿沒有什么話想對朕說嗎?”蕭勉忽然開口問他。 陸景云實話實說:“陛下,沈大人是被冤枉的,沈家滿門忠烈,絕無造反之心?!?/br> “滿門忠烈?”蕭勉挺腰狠狠地頂撞了幾下,“原來愛卿這次是為了沈家才回來的?!?/br> 陸景云又說道:“陛下,沈將軍是不會造反的,您只要放了沈大人,一切就能回到從前的!” 蕭勉冷笑道:“他已經在北邊自立為王了,你還說他不會造反?” “他是被逼的!”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朕逼的?” “微臣不敢!” “哼!還有什么是你陸景云不敢的?你這么相信他,是不是因為跟他也睡過了?” “……”陸景云聽聞此言,不禁大驚失色。 蕭勉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謙謙君子,什么溫潤如玉,到頭來還不是像婊子一樣人盡可夫,陸大人,你還真是夠yin蕩的呵!” 陸景云瞠目結舌,萬沒想到蕭勉會如此說他,上一個這么說他的人還是蕭煒,這兩人不愧是親兄弟,連罵人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 蕭勉用兩根手指頭分別捏住了他胸前的兩粒rutou,用力地向上拽拉,疼得他“啊”地叫出了聲。 “賤人!我當初就不該放你出宮!是個男人就能被你給勾引去了,你怎么這么不知羞恥!”蕭勉惡狠狠地罵道?!跋衲氵@種yin婦,就應該被關起來永不見天日才對!” 陸景云忍住疼痛說道:“陛下怎么罵我都行,但沈大人一家真得是無辜的,還請陛下明察,莫要冤枉了忠臣良將,寒了天下人的心。” “啪!”陸景云話音剛落,面上便捱了一巴掌,蕭勉手勁兒很大,他那右頰瞬間便有了紅印子。 “賤貨!事到如今,你還敢替他求情!”蕭勉又給了陸景云左頰一記耳光。緊接著,他左右手掌輪番開工,不停地扇打陸景云胸前那一對玉乳,將那兩個可憐東西兒打得又紅又腫,仿佛是兩個熟透了的桃子。 陸景云很疼,可他身下那玉莖卻在此番刺激之下奇異地立了起來,并噴出了稀薄的jingye,后xue內亦響起了潺潺水聲。他不禁長嘆一聲,心想完了,這具身子怕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