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事后溫存辦公室koujiao(彩蛋是黃暴完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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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再次醒來是在臨近傍晚的日暮時分。 房間里點著安神的香薰,墻角瓷器里修剪過的當(dāng)季花卉與香薰的味道相融合,帶著隱隱的竹木的芬芳。 一旁的落地窗被酒紅色的流蘇窗簾遮去大半,只留下一塊小小的區(qū)域投映夕陽,落在地板上斜成狹長的影子。 奧斯汀一直在床邊候著??吹窖┬堰^來,立馬靠過去,雙手握住青年的手,俯首吻在對方手背的節(jié)骨處:“感覺怎么樣?你昏睡了差不多六個小時?!?/br> “你說呢?” 躺著的青年本想側(cè)個身,但渾身酸痛難忍,便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打了個哈欠,頭腦昏昏沉沉。推開奧斯汀的掌心,伸手插入發(fā)間,向后梳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此刻的青年流露著一股慵懶的澀氣感。狹長的狐貍眼半瞇半睜,眼神迷離困頓,可挑眉望來時瞳孔幽深,像海一般的深邃藍色仿佛擴散的漩渦,要被那靜謐的地方所攝魂。 纖長濃密的黑色睫毛微微垂下,削弱了眼睛帶給人的疏離感。 柔軟的嘴唇仍然鮮紅,襯得那臉更顯蒼白。 披散的長發(fā),極具沖擊力的五官,吻痕斑駁的脖子和肩膀,簡直就像個被玩壞的玻璃娃娃。 奧斯汀捧著對方一小束白色的長發(fā)合在掌心,看著身下的人婉轉(zhuǎn)扭動、紅唇輕抿,眼神逐漸晦澀,微微張嘴,沒有言語。 不知不覺間,那束長發(fā)被捧到了胸口,再是臉側(cè),靜靜地貼合著。鼻尖是青年縱欲后的體液味,并不熏人,反而透著詭秘的媚香。 他們好像要連起來了。 就像他的器物插在青年體內(nèi)時那樣,只有他們兩個人。 升溫的房間里靜謐地只余下他們歡愛時的喘息纏綿,在鏡面的反射中看見青年為他情動的嬌媚模樣。 他們起起伏伏,溫水淌過交合的地方,滋潤著那片早已泛濫的田野。 水珠從青年的背脊處滑落,濺落在四周。濕漉漉的皮膚很快又被新的guntang的身軀覆蓋,他們相擁著交替親吻,銀色的絲線不止在兩人的口舌間藕斷絲連,兩腿間亦是,白膩的液體沿著大腿根部流出,一路蜿蜒著與激蕩的水波交融。 “哈啊……”奧斯汀回味著那些令人身體發(fā)熱的記憶,抓在被子上的手不禁用了幾分力氣。 要命,他簡直就像那些只知縱欲耍賴的二世祖一樣,腦海里盡是些黃色畫面。 雪的確是累壞了,他是初嘗情欲之事,可與他共赴巫山云雨之人卻不更知控制,要將他一起燃燒殆盡。 他也的確感覺自己要被掏空了。想到這,雪忍不住朝身旁那只“大狼狗”投去自己憤怒的目光。 奧斯汀看到雪還有余力做小動作,暗地里松了口氣,另一方面卻又覺得對方可愛的令人發(fā)笑。 雪這番動靜扯得被子散開少許,露出里面遍布紫紅吻痕的白皙身軀,色氣得直叫那始作俑者氣血上頭,半旗樹立。 雪看到奧斯汀胯間凸出的一大塊地方,又好笑又氣惱:“登徒子,還沒吃夠!” “你罵我下流胚子我也愿意聽?!?/br> 奧斯汀翻身上床,雙手撐在墊子上,身下就是身姿妖嬈的美人兒。那小妖精仿佛壓根不知道自己春光乍泄的樣子有多迷人,誘惑得男人血脈僨張。 胯間的巨物被黑色的西裝褲包裹著,雖掩飾了它的猙獰模樣,卻也困住了那巨物的舒展,此刻的奧斯汀只覺得自己真是冰火兩重天,一邊想解了腰帶再來一場干柴烈火的交合,一邊又想忍住那股膨脹的欲望好讓身下人安心養(yǎng)身。 “可真折磨死我了?!眾W斯汀微微昂首側(cè)頭,舔了舔略顯干澀的嘴唇,喉結(jié)聳動,是渴望的模樣。 雪生著壞心思,隔著絲綢的被子磨蹭男人guntang的器物,看著他難耐又克制的表情,心下愉悅至極。 “別動……”男人的聲音啞了下來。 穿戴整齊的西裝下是被馬甲束縛的健碩身材,男人鍛煉頗佳的大胸肌此刻更是被那啞光磨砂的襯衣凸顯得明明白白。 “要死了!” 雪哪好意思說自己的xp被奧斯汀戳得緊緊的,但做了這么多場的男人看到雪的這番表現(xiàn),哪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他輕笑著靠近了身下的青年,攬著對方赤裸瘦削的身體輕輕喘著氣:“親愛的,別亂動,你知道我會受不了的,嗯?” 奧斯汀屏息著拉開白發(fā)青年胸前的被子,那兩顆粉紅的rutou經(jīng)過幾小時的安息本已經(jīng)放松下去了,此刻卻又感到那股欲隱欲現(xiàn)的氣息而顫顫巍巍地挺立著,隨著青年的呼吸微微起伏。 奧斯汀在那兩顆莓果前駐首,在青年未來得及提出反抗時低頭含住,溫?zé)岬纳嗉廨p輕舔過莓果的尖端,于是連接莓果的軀干都被那熱度一并溫燙著,顫栗著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你知道我做不了吧?”雪喘著氣抓著男人的金發(fā),就著腦袋往外推了推。 男人舔了又舔,吮吸了好一會才抬頭對他露出性感的微笑:“當(dāng)然?!?/br> 奧斯汀沒有再撐著半跪在雪身上了,他干脆趴下來,將被子連同青年一起抱著:“讓我再抱會吧?!?/br> 雪剛開始有點吃痛,男人壓在身上的分量不輕,但床足夠柔軟厚實,過了一會雪就由他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雪快睡著的時候,男人又出聲了:“你原本想去哪?” “……什么?”雪迷迷糊糊地應(yīng)著。 “昨天我拉著你來酒店過夜,沒有問你要去哪?!?/br> “啊……”雪稍稍清醒了點,“我是來城里打工的,你信嗎?” 他的確沒撒謊,幾百年來第一次出山,可不就是鄉(xiāng)里人出來見世面嗎。 “你說什么我信什么”,奧斯汀從雪身上離開,轉(zhuǎn)而躺在他邊上,“我退掉了今天所有的工作,明天就要去公司處理業(yè)務(wù)了。你……要是沒什么地方去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辦公室待著。沙發(fā)、備用電腦、臨時臥室,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那我是干什么的?”雪扭頭看向奧斯汀,奧斯汀也扭過頭來看著他。 “秘書。只用玩樂的秘書,還有工資,包吃住?!?/br> “成交!” 一周后,s市,萊頓集團分公司。 身為全球排名前三的商業(yè)集團,萊頓公司的名聲哪怕在s市這個超一線城市也頗具威名,不少求職者和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都將其視為理想的工作室。 集團工資高福利多,與之對應(yīng)的是繁忙的工作,日常加班到深夜都是常有的事。 但最近這一周,自從萊頓掌權(quán)人奧斯汀·萊頓來公司坐鎮(zhèn)后,公司職員們明顯感覺到有什么變化正在發(fā)生,最有力的證據(jù)就是他們的下班時間提前了,而且深夜不準(zhǔn)留在公司。 與奧斯汀一起來到分公司的,還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兩人的顏值讓所有見過的人都念念不忘。工作之余的閑談里,談?wù)撟疃嗟木褪遣聹y他倆的關(guān)系。 萊頓董事長助理群——私下小群“吃瓜第一線”正在瘋狂刷屏: “新來的那個助理真好看,像大明星?!?/br> “是情侶吧?老板總是在看雪先生,他倆一個辦公室呢?!?/br> “我問過總公司的人了,老板的貼身助理是嘉妮和丹,那個雪從沒在總公司出現(xiàn)過?!?/br> “會不會是關(guān)系戶?比如身患重病的遠房親戚。” “你怎么不說那是cospy愛好者?現(xiàn)代社會天天頂著一頭白色長發(fā)到處走的人可不常見?!?/br> “一來就在董事長辦公室坐著了,都沒怎么出來過?!?/br> “我聽Lisa姐說那男人在老板的會客沙發(fā)上躺著刷手機呢……” “真的假的,小情人實錘了。怕不是辦公室戀情?!?/br> “我等會兒去送咖啡,順便看看什么情況?!?/br> “實習(xí)生?好家伙,群里聯(lián)系!” 李爾端著咖啡和點心,在眾人的目光下敲響了董事長的門。 “請進?!遍T內(nèi)傳來低沉的男聲。 李爾深呼吸一口氣,擰開門把。 西裝革履的金發(fā)男人正在辦公桌上瀏覽文件,一旁高高的復(fù)印件上壓著個可愛的木雕小狐貍,活靈活現(xiàn)的,李爾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奧斯汀察覺到員工的視線,側(cè)眼瞥了下木雕,左手按在木雕后面,不動聲色地往前推了推,冷淡吩咐道:“黑咖啡那杯放我這,拿鐵加奶跟蛋糕一起放茶幾上,動靜小點?!?/br> “好的老板。”李爾在辦公桌上放下黑咖啡,端著盤子來到茶幾邊上。 被議論的重點對象——雪正抱著灰色的毛絨枕頭躺在沙發(fā)上聽音樂,黑色的耳機線上散亂著白色的長發(fā)。 看樣子音樂很舒緩,青年面目平和,睡得很安穩(wěn)。 李爾這樣想著,彎下腰把食物放到臺面上。 雪聳了聳鼻尖,好似聞到味的小動物,抓著沙發(fā)的扶手一邊坐起來一邊打了個哈欠,看到茶幾上的東西,愉快地瞇起雙眼:“真巧,睡飽了還能吃點東西,多謝款待?!?/br> 說完,動作無比自然地開始就餐。李爾默不作聲立起身子,眼神偷偷往雪的左胸上看去,一個掛著“董事長私人助理”字樣的工作牌映入眼簾。 果然,是情人吧。這個私人助理真的不干活???! 李爾向奧斯汀示意后,轉(zhuǎn)身離開房間。關(guān)上門的那一剎那,兩人的交談聲傳入耳中: “啊、那木雕怎么放這么明顯的地方,會不會顯得你不莊肅?” “不會,不礙事……” 所以那木雕是有意給我們看的嗎?!天啊我真的要磕到了! 董事長室外,助理們表面正經(jīng)工作,手機上“吃瓜第一線”的群消息卻接連不斷地閃爍。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 室內(nèi),雪一口蛋糕一口奶香拿鐵,心情頗為愉悅:“奧斯汀,你一整天坐在那不累嗎?這個蛋糕味道是真不錯,我給你留點吧?” 奧斯汀抬頭看了一眼,語氣溫和地回應(yīng):“你自己吃吧,我檢查完這個項目就下班。晚飯我們?nèi)ァ罩谢▓@’。” 空中花園是s市一家頂級酒店的特殊樓層,九十九樓的高空樓層專為各類達人名流設(shè)置。360°的全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s市,壯麗的江景和城市標(biāo)志建筑一覽無余,在上流圈子里頗具盛名。 值得一提的是99層自帶的浪漫屬性與該酒店細致周到的服務(wù),成為不少情侶的向往之地。 雪在網(wǎng)上翻到了關(guān)于“空中花園”的介紹,標(biāo)注的價格令他咋舌:“把我賣了也沒這么多錢?!?/br> “你是無價的”,奧斯汀失笑道,“那家酒店我有投資,就算花錢也是進自家的口袋。我定了視野最好的私人包間,樓上預(yù)留了總統(tǒng)套房,也許今晚你會有一個特別的體驗?!?/br> “情趣體驗么?說起來我們有一周沒做過了?!毖﹣淼綂W斯汀邊上,推動轉(zhuǎn)椅讓其正對自己,然后跨坐在男人腿上。 “不只是情趣,我們會有更多美好回憶?!眾W斯汀攬住投懷送抱的青年,與他交換了一個法式深吻,“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我真希望現(xiàn)在就能與你共赴極樂?!?/br> “只要你想?!毖㈤L發(fā)束成馬尾,雙手撫上男人胸膛。 “這里不行,我們還在公司,隨時會有人過來。” 奧斯汀抓住青年動亂的手,遺憾地咬在對方的耳垂上。 濕熱的舌尖在耳骨處滑過,雪低低喘息,一手抓著男人的大腿,另一只手卻向下探去,摸到男人胯間的聳起,輕笑著捏了捏。 奧斯汀倒吸一口氣,攬著雪的手不禁加了幾分力道:“安分點,我還在工作?!?/br> “可你的jiba卻不這么說?!毖┹p笑著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擦男人的性器,逐漸鼓起升溫的roubang在男人的大腿間越發(fā)硬挺。 奧斯汀低喘著,掌心在青年的腰間流連:“你要知道世界上可沒有后悔藥,到時候你就是哭著求我也不會輕易結(jié)束?!?/br> “期待至極?!?/br> 雪嘆息著從男人身上下來,半跪在男人腿間,不甚熟悉地解開男人的皮帶。 扣子松開的那一剎那,一顆紫紅的蘑菇頭從黑色的男士內(nèi)褲里擠了出來。 “真大啊,吃都吃不下?!痹掚m這么說,雪卻將男人的褲子往下再拉了些,湊近著,隔著棉質(zhì)的內(nèi)褲用鼻尖去勾勒那把長長的彎棍。 濃厚的雄性氣息沖入雪的鼻尖,他停下動作,有點猶豫。 “不行就早點說,要不然等下灌的你走不動。”奧斯汀開玩笑著說道,手卻攬在雪的腦后撫摸。 沒用什么力氣,如果他想走不干了,可以直接這么做。但那望下來的眼神,卻也透露著一股野性的渴望。 雪輕抿嘴唇,搖了搖頭:“就當(dāng)是獎勵你工作這么辛苦了?!?/br> 將內(nèi)褲扯下的瞬間,guntang的roubang直直地砸在雪的臉上,因著他是抬頭的姿勢,roubang砸下來的時候恰好與嘴唇相觸,發(fā)出輕輕的“?!钡囊宦?。 “哈啊……” 兩人同時呻吟。 “雪,你又該怎么做呢?”奧斯汀俯視著身下紅著臉的美麗青年,怒囂的紫紅性具壓在那白皙的臉上,有種迫魄人心悸的吸引力。 雪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兩手壓在男人腿間,用殷紅的柔軟嘴唇去親吻那腫脹的rou棍。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余下兩人粗重的喘息,奧斯汀側(cè)首看了一眼逐漸夕沉的晚霞,昏黃泛紅的天際連撒下的光線都是那么的曖昧。 “乖孩子?!眾W斯汀被刺激得挺著身子向后仰去,陷在柔軟的皮質(zhì)辦公椅上,將roubang往前送了送。 雪不再親吻那炙熱的柱身了,他開始伸出紅舌,半含半舔地吮吸著roubang的柱身。 “嗯——”奧斯汀嘶了一口氣,“親愛的,嘴巴再張開些……對,就是這樣……不要緊張……噢……天啊……就是這樣……” 青年給人koujiao的動作不太熟練,只會青澀地舔弄,偶爾含住也只會吞咽那頂端的蘑菇。口間的齒rou不時在roubang的皮質(zhì)上擦過、磕碰,于是這舒爽便變得起伏不定。 奧斯汀一瞬不瞬地看著吞吐roubang的愛人,鼓勵似的捧住雪的臉頰兩側(cè),迫使他抬高身子去更好地含住自己的分身。 濕熱的舌頭分泌唾液,將那roubang舔弄得更加堅硬卻又水光泠泠。冰冷的空氣與溫?zé)岬目谇灰黄鸢≡桨l(fā)腫脹的器物,雪只覺得吞咽更加困難,而奧斯汀卻開始爽得不斷喘息。 “乖孩子、乖孩子……”奧斯汀著迷地注視著胯間吞咽自己roubang的心上人,一只手按在他腦后,突然就是一個挺身。 “唔唔!唔——”雪想要驚叫,但那roubang實在是太長太粗,滿滿當(dāng)當(dāng)塞滿口腔。 那粗壯的前身已然深入喉間,卻過分地還想更進一步。于是那高昂的白皙頸項間,一條巨大的柱狀物若隱若現(xiàn)。 尖叫與呻吟皆被堵塞其中,此刻就如同彈奏的樂曲,美妙得奧斯汀按著青年的頭就著那窄窄的口進進出出。 “噗呲、啵唧、噗呲——” “嗚嗚……哈啊……唔……慢點……嗯……啊……唔……哈啊……” “乖孩子、乖孩子,你做得好極了……” 奧斯汀已不滿足緩慢地抽插,他輕笑著、喘著氣向前挺立,牢牢按住青年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插入深處,以極高的頻率抽送起來:“嗯——shuangsi了親愛的!我愛死你那美妙的口腔了,我想聽你歌唱更多!嗯啊——” 沉迷燃燒的欲望,roubang飛快地抽插,脫離口腔時帶出濕潤的水珠,再次深入時又因足夠濕滑而更容易擴沖。 “啊、啊啊……雪、我親愛的雪!” 奧斯汀迷離地禁錮著身下人,他的雙腿將瘦削的青年牢牢固住,因沖擊力太大,雪只能拼命抓緊男人的大腿,略有些長的指甲在男人的腿上劃下一道道發(fā)紅的抓痕。 “砰砰——” “打擾了,董事長。這邊有個方案需要您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