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韓致緊緊地看著對面的江詩,臉上像是裝滿了疑惑的顏料盤一般:“江小姐,我上次應(yīng)該很清楚地告訴你了,我根本沒有辦法跟你結(jié)婚?!?/br> 江詩:“兩個男人在一起,韓總不妨再考慮一下,我們既可以向彼此的家里交差,我也不會阻止你們來往的。” 韓致輕笑了一下:“你就是這樣對江離說的,也就他信你?!?/br> 江詩默認:“韓總,我們這樣的人反抗起來是多難,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韓總是獨子,沒有我們的煩惱,可我跟江離不一樣,我爸外面的私生子還有好幾個,我爺爺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繼承人,而不是一個恣意的靈魂?!?/br> 韓致直接道:“江離不需要繼承江家?!?/br> 江詩臉色神色一滯:“韓總就這么了解他嗎?你知道他在回江家之前過的是什么日子嗎?如果他沒有回江家,也許他會被他那個媽帶去參加各種宴會,可能會淪為什么人的玩物也不一定,是他那個婊子媽手里最賺錢的工具,如果沒了江家,他還會過得這么自在嗎?” 韓致:“……我知道,所以我現(xiàn)在給他底氣,我今天來是想見你們老爺子,他跟我外公交好,所以拜托江小姐把東西交給你們老爺子?!?/br> 江詩:“你瘋了,你要見我爺爺?!?/br> 韓致將面前的一個紙盒打開,看到里面的是他外公做的印章,江詩愣了一下。 韓致說:“江小姐,我若是當(dāng)初想隨便找一個對象,就不會出去單干了?!?/br> “那你問過江離的意見,他愿意嗎?” 韓致說:“他好像什么都不太懂,我會替他解決一切?!?/br> 等韓致走后,江詩伸手扣住那個盒子,而后拍給了江離,而后又從相冊里選擇了幾個視頻發(fā)給他,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韓致那天去接江離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心不在焉的,乖巧得有點不習(xí)慣,韓致?lián)Q了一首輕快的音樂:“你怎么了?師涵為難你了,這么悶悶不樂的?!?/br> 江離搖搖頭,低頭說:“哥哥你覺得我是不是特別沒用?!?/br> 韓致皺了皺眉:“江詩來找過你了?!?/br> 江離很小聲地說是,臉崩得有些緊,前面剛好是紅綠燈,車子停在原地,韓致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沒有那樣覺得,只是覺得你在江家呆得不快樂,不然就跟江家斷了好了?你難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嗎?跟我在一起我會讓你過跟江家一樣的生活?!?/br> 江離聽不明白,求教般的看著韓致:“為什么我不可以一邊在江家一邊跟哥哥在一起,我不想離開江家的?!?/br> 這個時候紅綠燈跳了,韓致啟動車子:“因為這根本不可能。” 江離天真地問:“為什么?” 韓致:“因為我們兩家人都很麻煩,你知道面子對于一個百年大家族的重要吧,你覺得我們的路會好走嗎?如果你不是江家人會好走很多,我可以送你出國,再去跟國外的業(yè)務(wù),我媽他們氣幾年大概也就那樣了。” 江離沉默了一路,直到他們下了車,韓致將江離拉了過去:“那你說,你怎么想的?!?/br> 江離看著韓致說:“哥哥,我不想出國,也不想放棄江家?!?/br> 韓致和江離陷入了冷戰(zhàn)中,他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書房,江離過來敲他的門,他也不理,突然小沙發(fā)里還在睡覺地蕓蕓被吵醒,它跑到韓致的腿邊。 韓致彎腰將它抱起來,將它頸圈給它帶正,摸著它那毛絨絨的尾巴,蕓蕓的頭蹭了蹭韓致的手,韓致在它面前晃了晃:“你怎么藏在這里,我又不是你主人,我又不喜歡你?!?/br> 蕓蕓卻舔了舔他的手指,韓致?lián)沃掳涂粗贿h處放在桌子上他和江離的合照。 韓致一連幾天臉色都不太好看,江離想拉著他說話,卻被韓致挖苦了一句“看來我得好好考慮我們的未來了”就走開了,他不是不想好好說話,可是韓致就覺得自己這半個月的考量就像是玩笑,他是知道江離在江家過得不好,他自己跟他說過很多次,他才想出這么一個法子來。 他知道江離想要那樣想,也沒錯,可他就是生氣。 晚上躺在床上,江離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他腰上,然后就被韓致推開了,江離又搭上來,然后韓致又推下去,如此循環(huán),直到韓致沉不住氣拿起枕頭要往外走。 江離連忙過來抱住他:“哥哥,你睡床,我出去睡?!?/br> 然后他們就分了三天的床,林女士那頭也催得緊,江離簡直把家里的飯能做出花來討好韓致,可就是沒有改口的風(fēng)向。 韓致于是約了師涵去酒吧喝酒。 師涵自嘲說咱們兩個中年男人簡直跟這里格格不入:“我說你是不是跟你家那個小孩吵架了,這幾天心不在焉的,以前做事一絲不茍的,昨天讓他整理卷宗,整理錯了日子都給我。” 韓致原本微微翹起的嘴角壓了下去,然后他就最近發(fā)生的事一股腦地說給師涵聽了。 師涵抬眼看了韓致一下:“不是,你生氣的點在哪里?人家有去爭家產(chǎn)的權(quán)利,好兄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不屑于嘗家里那塊蛋糕的?!?/br> 韓致倒沒那么想:“我沒覺得不能吃蛋糕,他都說在江家呆得一點都不開心,我就幫他脫離江家,我為我們的未來思慮那么周全,他以后要做什么我也會滿足他的?!?/br> 師涵朝他點了點頭,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你這是覺得你都做到這份上了,他好像對你們的未來打算毫不領(lǐng)情,是不是他根本就沒跟你想過以后?!?/br> 韓致:“不是,我就是……他根本斗不過江詩,被耍得團團轉(zhuǎn)自己還不知道?!?/br> 韓致有一種被戳中心事的窘迫,說到一半就不想再說什么。 “其實你沒發(fā)現(xiàn)你自己的占有欲也挺重的嗎?”師涵撐著下巴,“那小孩才多大,你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如果把你的未來全部都按在他身上,你自己愿不愿意。” 韓致遲疑地搖搖頭。 師涵:“對啊,你這不是就像立刻把人圈在你地盤里,打上你的人的標(biāo)簽,看不出來你還挺霸道的,可是你對人家的各種安排,要人家愿意才行,你對人家發(fā)什么脾氣的,怪可憐的?!?/br> 韓致遲疑道:“……他平日里什么都聽我的,就他那天一口拒絕了我,我就挺生氣的……” 師涵:“現(xiàn)在氣消了是不是覺得自己也不占理。” 韓致猶豫著點點頭,師涵繼續(xù)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也有點少爺脾氣嗎?那個江離雖然一開始騙了我,我對他沒什么好感,可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他脾氣還真軟的,估計被你欺負得不輕吧?!?/br> 韓致喝了一口酒,皺眉道:“我對他很好啊,他小時候挺苦的,他平日里也沒回江家的意愿,我就以為他……” 師涵:“我真的警告你,他還挺小的,以后的可能還有很多,所以別栽得太深了。” 韓致又悶頭喝了一杯酒:“……算了……” 江離趕到酒吧的時候,他就看見韓致趴在師涵身上,正在說些什么,江離捏了捏拳頭,師涵看見他就像看見了什么救星:“你快把他帶走吧。” 江離叫了一聲韓致哥哥,韓致一開始沒理他,他伸手抱住他:“哥哥,我們回家了?!?/br> 韓致認出他了,喃喃地叫了一聲江離,放松了靠在他身上,江離問師涵要送他一程嗎?師涵說不用,他待會叫代駕,又說有事好好溝通,別吵架。 江離說好,韓致?lián)е牟弊樱冉x拿著車鑰匙找到車,他把韓致放在副駕駛上,自己坐上駕駛座,看著閉著眼睛的韓致。 他蹭著過去,手掌捧著韓致的臉,咬著他的下唇,韓致吃痛地往后縮了縮,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喃喃說了一句好痛。 他臉上的表情自然逃不過江離的眼睛。 “哥哥你知道自己的酒量真的很差嗎?而且你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是嗎?來這里喝酒?!?/br> 韓致伸手推開江離的手,他真的被咬得好痛,江離看著他的動作,眸色暗了暗,扣住韓致壓著他,強硬地撬開他的貝齒,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之入腹。 男人口腔中有一股甜蜜的酒香味,江離癡迷的狂熱地吻著口腔內(nèi)壁,玩弄著那根軟舌,互相交換著口水,韓致除了一開始有些反抗,后來被吻得極為激動,乖巧的伸出嫩舌湊過去,被江離的嘴唇含住吸舔起來。 兩人吻的極其激烈,難舍難分,江離不知道吸了對方口腔里多少口水,又渡了多少口水過去,等喘著氣扣著韓致的脖頸分開時,兩人的唇角有晶瑩的絲線。 “哥哥你有感覺了嗎?” 韓致眼里像是含了一層水氣,他手指輕輕碰了江離的臉和嘴唇:“寶貝,想跟你zuoai了?!?/br> 江離含住他的手指,寂靜無聲的角落,一輛車黑色的車停在那里,突然發(fā)出微微顫動的動靜。 “啊,好舒服,”韓致爽得口水都流了出來,他跪在后座上,坐在江離身上,滿身都被干成了粉色,身邊有車燈掃過的時候,他身體一震,脫口道,“不要了不要了……” 江離聽到他的聲音,更興奮了,他托起那肥嫩的屁股,從下往上開始不遺余力的撞擊,粗大的巨r(nóng)ou用力的往上頂弄,每次都碾壓過那個sao點:“哥哥,夾得好緊啊……” 剛才韓致還在醉酒的時候被哄騙著親眼看著自己xue口被撐開,jiba一寸一寸的下陷,不過片刻,酒全根就送了進去,他睜大眼睛都懷疑自己嬌小的地方是怎么吞吃那么大一根yinjing的,江離就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cao干起來。 江離也有些忍耐不住,懷里的人夾的太緊了,他突然狠狠的打了一下韓致的屁股,韓致被打懵了,眨了眨眼睛還挺可愛的,江離將yinjing拔出來,將人按壓在后座,抬起一條腿毫不留情的插到那個流著水的xue里,干出更多yin水來,干的速度也越快。 江離用胯下的巨物cao干著韓致,屁眼被干到不可思議的深度,韓致的腹部都顯出了guitou的形狀,江離突然停住不動,為了轉(zhuǎn)移射精的注意力,湊近了咬住韓致的后頸。 韓致顫抖著身體,喉嚨里也不斷的發(fā)出低沉的呻吟,腸壁很快接受到j(luò)ingye的洗禮,也將他送上了同潮,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他們濕淋淋地疊在一起,手指都懶得動彈,正想說話,江離就扣住他的臉又意猶未盡的朝他唇吻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