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章彩蛋合集(敲過的老爺不用點了)
“我覺得你天天裝成這樣挺無聊的?!泵麝I說。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明少爺。”陳魏回答他。 調(diào)教師坐在他對面,一雙眼睛鷹隼似的盯住他,“都說你陳魏人間清醒,無欲無求,我倒覺得……你貪吃得很呢。” “恐怕是一般東西喂不飽你吧?!泵麝I勾起唇角。 “您的用詞會引起誤會的?!标愇赫f。 “是嗎?”明闕掃視一圈,果然發(fā)現(xiàn)小廚房里的奴寵都強作鎮(zhèn)定的偷瞄他,有個不知道在腦子里想了些什么,臉頰都通紅了。 “憑什么你們不用吃這攤玩意兒?”翡翠盯著矮桌上的葷素小菜,覺得自己面前的糊狀流食可憐極了。 “不僅不用吃,還不用挨打呢,”明闕說,“小翡翠,你壞了食不言的規(guī)矩,等會上樓自己跪著去?!?/br> 翡翠眼淚汪汪,求救似的看向陳魏。 管家溫和地對他笑了笑,悶聲干大事,夾走了矮桌上最后一塊rou。 “什么?”林之顯茫然地問,差點懷疑自己幻聽。 “主人如果說‘我要把你cao到生孩子’,應(yīng)該怎么回復(fù)呢?”對面的人問。他神情專注,手里還拿著紙筆,看起來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就……夸他勇猛好了,比如‘sao逼生下來的也是給主人cao的sao逼,求主人cao死奴,多生十個八個一塊伺候您’?!?/br> “哦……是這樣啊?!睂Ψ饺粲兴?。 林之顯決定聽聽他的想法:“魏哥,你當時怎么回復(fù)的?” “男人沒有zigong。” “……” 剛到二爺身邊時,翡翠性子還比較拘謹,只跟陳魏稍顯親近。 “我從前在訓(xùn)練營里聽師傅們說,二爺口味古怪特別難伺候,現(xiàn)在看來,主人沒有什么怪癖呀?!濒浯湫÷晫﹃愇赫f。 陳魏隱隱覺得,“古怪的口味”這個評語或許跟自己有關(guān)。二爺比起陳家前面幾代的家主,異寵里只用過閹奴,其實并不算出格。要知道公認愛妻專一的陳老爺,手底下還養(yǎng)著幾只奶牛賞玩,男女都有。 “翡翠少爺,議論主人是絕對禁止的?!标愇禾嵝?。 翡翠連忙捂住嘴,不敢再提了。 不過翡翠的評價準確來說沒什么問題,二爺天生感情淡,確實難伺候。他身邊的奴寵多,換的也快,就算有幾個人留的時間比較長,也沒看出來他對誰更寵愛 一些。 鄰居認出來這是隔壁新搬來的那個漂亮老外。 “您也養(yǎng)狗啊!”大爺熱情地問,他牽著一條金毛,嘴里“嘖嘖”地去逗雪納瑞。 Habi被金毛嚇了一跳,躲在觀彌身后不敢出來。 “喲!膽真小?!贝鬆敼笮Γ⒁獾接^彌手里有兩條狗繩,一個連著雪耐瑞,另一條末端只垂著個項圈,狗卻不見蹤影。 尺寸頗大,大爺估摸著問:“掙出去了吧這是,勁兒夠大的,是阿拉斯加嗎?” 觀彌模棱兩可地笑笑:“我養(yǎng)的狗都膽小兒,怕見人?!?/br> 金毛看到了熟悉的狗伙伴,急著找它們玩,大爺被拽的踉蹌,最后好心提醒了一句:“不栓繩要被罰款噠!可趕緊找回來!” “沒事,”觀彌回答,“他很聽話!不咬人!” 依靠二爺?shù)膶檺?,林之顯算是同輩中風(fēng)頭最盛的,林家勢力擴張了三倍不止,儼然有成為世家大族的趨勢。討好恭維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這次做飯局的是個心思活絡(luò)的人,選了一批漂亮小孩當陪客。 “照著古法養(yǎng)的瘦馬,”那人說,“小玉!” 一個玉人兒似的白凈少年坐過來,裊裊婷婷的沖林總請安:“林總?!?/br> 林之顯打量那個叫小玉的男孩,推了推眼鏡,沒什么表情。 陳家的奴寵不是不能在外面搞別人,畢竟主人用的是他們的xue,前面就是個擺設(shè)。遠的不說,二爺?shù)呐艂兝铮麝I自己當調(diào)教師,玩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做局的人見他沒有拒絕,知道這事成了一半,他拍了拍小玉的肩膀,囑咐了一句“好好伺候林總”,就知情識趣地退下了,還不忘把門關(guān)上。 小玉嫵媚一笑,身子一滑跪在地上,就要去解他的腰帶。 林之顯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摸摸他嫩滑的臉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小玉眨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二十分鐘后。 林之顯從房間里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瞧起來相當滿意。做東的人送走他,一臉喜色地叫來小玉,打算獎賞他。 出乎他意料的,小玉渾身干干凈凈,送進去什么樣,出來還是什么樣。 林之顯沒用他嗎?可他看起來很滿足?。?/br> 他茫然地詢問小玉,小玉也摸不著頭腦:“林總沒cao我……他就問了問我怎么保養(yǎng)的?!?/br> “你怎么回答的?” 小玉如實地說:“我給他推了幾個常用的牌子,還教他領(lǐng)了好幾張優(yōu)惠券呢?!?/br> 翡翠最開始是被作為奶牛調(diào)教的。 他在訓(xùn)練營得罪了某個調(diào)教師,被打發(fā)到寵物所,脖子上掛著刻有編號的牌子,等待幾天后的激素手術(shù),成功的話,半年后他會擁有一對E罩杯的奶子。 “二爺想要副活的畫?!币粋€他沒見過的年輕人說。他神情淡漠地四處打量,身后跟著一眾營里的師傅。 他在被刑具責(zé)打胸乳的翡翠面前停下腳步,少年嫩白的小奶子被抽的通紅,襯著一身雪膚,分外好看。 “會說話嗎?”年輕人問。 翡翠竭力清晰地回答:“回大人,奴會說話?!彼谂九镜某榇蚵曋校来赖匮a充一句:“奴還會唱歌呢!” 年輕人笑了笑,沒再說什么。他對身后的人做了個手勢,有人上前關(guān)停了機器,把翡翠抱起來。 自打風(fēng)絕跟了陳二以后,風(fēng)凜就覺得百般不自在。 這天他終于確定,這不是錯覺,陳二時不時就會若有所思的打量他,把他看得發(fā)毛。 風(fēng)凜是個坦率的,他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澳闶裁匆馑迹俊?/br> “什么?”陳二還跟他裝傻。 “靠!”風(fēng)凜想起一個可能,汗毛倒豎,“你不是吧!有病啊你!靠靠!” 陳二無語地看著他炸毛:“想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