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斑哥哥見弟弟已經舔上了男人的東西，連忙直起身貼過來，兩只貓身材嬌小，擠在二爺胯間仰著頭，他們很習慣兩個人一起侍奉男人，再加上雙胞兄弟天生的默契，粉紅色的舌頭賣力地舔吮著，滿眼的渴切，像是在品嘗什么好滋味的佳肴。

    二爺瞇起眼睛，伸手按住一只的腦袋。貓們仿佛得到認可般歡喜的嗚嗚咕噥，撅起的圓潤臀部開心地扭著，長尾沒入身體的那一部分隱約可見被液體沾濕的明亮。

    “難怪齊西林這幾天吵著求見。”二爺說，他捉住虎斑黑色的頭發(fā)，端詳那張潮紅得不正常的臉頰。這兩兄弟只在眉眼之間有些相似處，弟弟是張憨態(tài)可掬的小圓臉，哥哥卻有著小巧尖瘦的下巴。見到二爺看著自己，虎斑伸出舌頭舔著水紅的嘴巴，他似乎對聽到自己父親的門名字從二爺口中說出毫不在意，然而他們幾人是從明闕手底下調教出來的，某些細微的反應全然映在心狠手辣的調教師眼中。

    哥哥夾著的尾巴向上翹起來一點。

    明闕用腳尖玩弄那只虎斑花紋的長尾，吸足yin水的長毛刺激著寵物敏感的內里，xue口不自覺地收緊，長尾感受到壓力，活物般搖晃著。這根貓尾振動棒上有著傳感器，能夠根據(jù)后xue的收攏程度調節(jié)翹起來的角度和擺動弧度。

    “爺見他了么？”明闕揚起唇角，特意問了句。

    二爺瞥眼他：“你怕他告狀？”

    二爺做慣了甩手掌柜，嫌少去過問底下奴才的事，送到明闕那里的人，他愛調教成人形寵還是便器，二爺都懶得管，好用就行。

    齊家的三個人按規(guī)矩不應該送到會所，要先去訓練營待幾年，隨后才輪到分配。二爺一向怕麻煩，身邊的奴寵來來去去，能在莊園里待足一周以上的大多都是在訓練營里過好規(guī)矩送來的，這樣的奴才會審時度勢，不敢在他眼前多生事端，玩拈酸吃醋的無聊把戲。偶爾會有外面人到處搜羅來的極品，二爺看得上眼就多玩幾天，想長久留下也會先送去訓練營打磨一番。齊家人又要向他討好，又怕孩子吃苦，輾轉把人送到二爺平時愛去的會所，哪知道全被明闕看在眼里。

    明闕將這三只人形寵調教出來時還特意在會所挑揀好日子辦了個活動，點名邀請齊西林參加。觀眾們被臺上明闕的公調表演撩撥起欲望時，齊西林看著摘下面具的人形寵們，目眥欲裂的發(fā)現(xiàn)是他的一對雙胞兒子和一并送去的族內子侄。

    他怒不可遏地把人帶走，明闕攔下要追出去的保鏢，一臉悠然。“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他對身邊的人笑道，“哪有這樣的好事？”

    次日一早，齊家家主帶著厚禮，親自把那三個人形寵送回來。

    明闕回想起齊西林的臉色就覺得有趣，他向后靠在椅背，臉上少見了的流露出不加掩飾的譏笑：“他配嗎？您當初賞臉沒入齊家罪籍，他們現(xiàn)在反倒矯情起來，有意思?！?/br>
    三只小寵瑟瑟發(fā)抖，小狗是真的怕他，跪伏在他腳邊，小聲汪汪叫著去舔他的鞋面。

    明闕修長的五指在他腰臀處漫不經心地撫摸著，一個眼神都沒給腳底下的漂亮少年。

    二爺不置可否，他享受著這兩只姓齊的貓的殷切服務，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溫情可言：“你看著辦。”

    男人胯下的小寵瞬間紅了眼眶。

    他們不敢留露出一點怨懟的意思，連眼淚都不敢流，求饒就更不敢了——一年前，明闕用腳踩住他們的頭，輕飄飄制定了自己的調教計劃，自那以后，他們便是人形的幾只畜生，就連痛極時候意識不清的哀求，都不被準許用人語。

    明闕可以在調教中泯滅他們作為人的意志，讓他們徹底地以玩物身份活下去，但他偏偏在苛刻殘忍的調教中刻意保留了齊家兄弟的理智。

    “莊園那兒缺個寵物，”被送回會所那天，明闕親昵地攬住齊家家主的肩膀，“我這么做才能讓他們討二爺歡心不是？”

    五六十歲的老人陪著他笑：“我家這幾個不爭氣的孩子您只管管教，一切由明少爺做主?！?/br>
    “不礙事，咱們兩家都是二爺?shù)募页迹瑧敾ハ嗾疹?，”明闕說，他勾勾手，招呼兩只貓過來，“寶貝兒，跟老人家再見?！?/br>
    明闕側頭看著齊家家主：“您看，他們現(xiàn)在還能認人，好著呢?！?/br>
    兩個少年跪在地上，眼淚把一塵不染的地板哭出來一片水漬。

    因為觀彌的一通電話，陳魏的病很快就好了。他正跟蘇生打量明闕送來的人形寵，調教師給他們的寵物食譜簡直匪夷所思，蘇生看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陳魏口袋中手機微微震動，他掏出來看了一眼，卻沒有立刻接通。

    “你帶他們出去遛?！标愇簩μK生吩咐。

    “這……”蘇生看著他們幾乎赤身裸體的打扮，居然有點臉紅。被他看著的兩只貓互相輕柔舔舐承寵后留下的傷痕，毫不在意他的目光。

    “你把他當小動物，不用當人看?！标愇赫f，他把牽連著寵物脖頸項圈的牽引繩交給蘇生，目送他帶著三只寵物走遠。

    電話對面的人鍥而不舍，這個時候還沒掛斷。

    “觀先生?！标愇赫Z氣恭敬，眉頭卻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