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到兇手反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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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暈船能好得快點,米汀選了藥效最強的藥丸。 雖然胃口不怎么好,但他還是盡力就著牛奶吃了些面包,明明該是濃香的果醬在口中味道極淡。 米汀甩了甩頭,被吹風機吹過的淺金色發(fā)絲顯得很是蓬松凌亂,襯著被蒸汽熏紅的一張俊臉,整個人像是剛出爐的甜點,他平日里從骨子里透出清冷似乎都融化了。 湛藍的瞳眸卻仍舊如毫無感情的琉璃珠,平靜地倒映著鏡子里的景象。 門再度被敲響,米汀系好襯衫最頂上的扣子才開鎖——又是這個侍者。 這次米汀終于有空注意他的胸牌了——康拉德·歐文。 “先生還暈船嗎?” 歐文擺出招牌的親和笑容,明明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點,他的領口仍舊挺直。 “不暈了,謝謝?!?/br> 正打算打發(fā)他,米汀后退一步便聽男人道:“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參加派對?” 派對……就是船票上寫著的那場以“月色”為名的派對吧,名字很奇怪。 睡了大半天,米汀全無一點倦意。 他揉了揉額角,思索著,若是落單了難免遇到危險,還不如去參加,順便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對象。 接受歐文的邀請,米汀換了條和淺藍色襯衣搭配的白色長褲便出了門。 兩人一齊離開位于三層的客房區(qū),前往一層的聚會大廳,二層根據(jù)歐文的介紹,則是各種各樣的游戲設施。 海風被阻擋在玻璃窗外,米汀往外看去,只能見到一望無際的墨藍色,像是一只沉默的巨獸,一張嘴就能將所有東西吞噬。 他深呼吸著平息自己突然間有些混亂的心跳,鼻腔里并非咸咸的海潮味,而是空氣清潔劑的味道。 “到了,就是這里。”歐文微微一笑,讓到走道旁邊,伸手示意,“先生請。” 銀色的門框和磨砂玻璃門,都被里邊隱約的吵鬧聲給鍍上了曖昧的顏色。另外兩名侍者鞠躬之后,緩緩將門拉開。 米汀邁步,在與男人擦身而過時,便聽他低聲道:“請先生盡情享受。” 人很多——這是米汀對派對的第一印象。 這艘郵輪上的人非富即貴,他隨意一瞥都能見到在電視上常露臉的政客商人。 但因為是派對而不是晚會,那些人都衣著隨意、高聲談笑,推杯換盞之間整個會場都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 音樂也是充滿激情的,會場中間的臺上有幾個女人跳著熱辣的舞蹈,完全不介意被底下的人用怎樣的眼光看待。 米汀找了個角落坐下,絨面的沙發(fā)很是柔軟,叫他不由自主便陷進去。 目光在人群里搜尋著,他試圖找出可疑人物,結果當然是失敗了。 空氣里混雜著各種味道,根本無法分辨出那股陰冷的氣息,這倒讓他稍微安心。 “先生。”黑發(fā)的侍者將一杯藍色瑪格麗特放到米汀面前的茶幾上,動作輕盈,“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 “哪位?” 米汀順著侍者的方向望過去,可那個位置是吧臺的最角落,一片昏暗中只有棕色的座椅孤零零地站著。 “誒……?不在了,或許那位先生去跳舞了吧。” 凝視著顏色澄澈的瑪格麗特,米汀聞到了在杯子邊上裝飾用的檸檬散發(fā)的酸味:“謝謝?!?/br> 如果是對方的話……不,或許是他多慮了。 畢竟派對看起來到了中場,而他才剛剛進入,孤身一人坐在角落,會被注意到也很正常。 “請問你記得他長什么樣嗎?” “那位先生帶著棒球帽,看不清上半張臉,嗯……不過他沒留胡子。”侍者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先生,我剛才忙著端酒,所以沒記住?!?/br> 米汀掃視著全場,卻沒找到戴著棒球帽的人:“沒關系,我收下了?!?/br> 音樂逐漸變得柔和,跳舞跳累了的賓客都陸續(xù)回到四周的座椅上,端著酒水和糕點的侍者愈發(fā)忙碌。 面前放了一塊提拉米蘇,他叉起一口送入口中,自然也端起了酒杯。 米汀不是沒猶疑過,但他對食物的氣味也很敏感,要在飲食里加料基本上不可能。 橙檸檬的酸咸味道在舌上劃過,中和了提拉米蘇柔軟的甜,讓他因為暈船而暫時失靈的味覺終于歸位。 喝了半杯才停下,他半靠在沙發(fā)上,淺藍色絲質(zhì)襯衣劃出幾道陰影,襯得身姿愈發(fā)纖瘦,雙腿也因為放松而伸長了,在闊腿褲上浮現(xiàn)出隱約的線條。 摸了摸越來越熱的面頰,米汀思索著是不是該去外邊透氣,剛站起身來,脊背就一陣軟熱,整個人無力地坐回了沙發(fā)里。 “唔……” 該死,大意了,可到底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