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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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樂馳還穿著大紅的婚服,雪白的肌膚襯著紅色的布料形成最諷刺的顏色。 紅色讓拓跋更顯瘋狂,除了五官,似乎哪哪都與江樂馳從前認識的那一個拓跋哥哥不一樣了。 他被天乾強制的信息素死死地壓在了身下,身體因血脈天性而變得爛軟。在這一刻,江樂馳因壓倒性的桎梏而感到了害怕。 似乎是真的想讓他回想起從前,拓跋的動作并不粗暴,他溫柔地銜住了江樂馳的唇,卻又格外強硬地撬開他的齒關(guān),挑逗著他的舌頭,引逗著他的情欲。 而江樂馳根本無力反抗。他的身體已經(jīng)嘗過拓跋曾給予過的歡愉,只一個深吻便讓情熱涌遍四肢,渾身泛起渴求的難耐。 “還記得你第一次來潮嗎?”拓跋扯開他的衣襟,把吻印到他的勃頸上,“你也是這樣軟在我懷里,求我抱你?!苯瓨否Y被他強行摟抱著坐在他的懷里,天乾低著頭,炙熱的呼吸灼燒著他的脖頸、尖銳的牙齒在他的腺體上廝磨,作為一個地坤根本無力承受這般折磨。 “不要……痛……”腺體傳來強烈的刺激讓他哆嗦起來,他像一個被捕捉的小獸低聲哀鳴。 “真的是痛嗎?”拓拔咬上江樂馳的耳垂,“那阿馳這里為什么站起來了呢?”他的手惡意地按壓在江樂馳衣袍下被頂起的那一塊。 江樂馳小臉漲得通紅,雖然知道這是因為在天乾的信息素刻意挑逗下的自然反應(yīng),但他仍為自己身體的屈服而感到羞恥:“那只是因為……” 不樂意聽見的話直接被拓拔吻掉:“乖,把舌頭伸出來。”他誘哄似的親著江樂馳的唇角,手上卻是強硬地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打開了嘴。 江樂馳雙手被擒住,只能被迫張著嘴“嗚嗚”叫著,任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卷去所有的口津和保持呼吸的空氣。窒息感讓他眼角沁出淚來,拓拔卻變本加厲,摁著他的手把他壓到在地上,一只手向下握住他的玉莖。脆弱敏感的物事被人拿捏在手中,即使隔著衣物快感也滔滔不絕地涌向四肢百骸,特別是他沒有被照顧到的xiaoxue瞬間就濕了,收縮著傳達著空虛的感覺。江樂馳宛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被迫承受著綿綿的快感。 當(dāng)終于被松開這個漫長的吻時,江樂馳已是兩眼迷蒙、氣喘吁吁、大腦一片空白。快感和空虛支配了他的大腦,身體為渴求而臣服,他已經(jīng)不需要桎梏,手已是不自覺地牽住了拓跋的衣襟。 “呵呵呵……”拓跋愉悅地笑起來,輕柔地擦去他唇角牽出的銀絲,他扯開江樂馳最后一層遮羞布,把他已然濕透的xiaoxue露了出來。濕漉漉的xiaoxue閃著水潤的光澤,不需要招待,自己就吐出一汪水來。江樂馳羞恥地捂住臉,為自己的不堪一擊而落淚。 拓跋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而陰沉,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泛著潤澤的xue口。蜜xue有如像花蕾一般,初見時含苞待放的青澀,此時有了任君采擷的風(fēng)情,都是同樣的美麗。他當(dāng)初就知道,他的小王上就是最美的罌粟,不能輕易沾惹,可他還是上癮了。 割離的感受太痛太苦了。 而他也不想戒斷。 手指在xue口隨意一抹,便勾起yin絲,拓跋把手指上的yin水抹在江樂馳的唇上,鮮艷的紅唇又多了一層水光瀲滟更顯嬌嫩。拓跋反復(fù)摩挲著他的唇,癡迷又執(zhí)著:“阿馳你看,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彼f著又把手指插進吸合著的xue里,那點濕意立刻被更大的濕意吞沒,xuerou像餓了幾百年的饕餮般緊緊把指尖咬住。 “啊、不要那里……”拓跋輕車熟路地找到xue里的敏感點,江樂馳一下子繃緊了身子,眼眶又紅了一圈。 “弘毅哥哥也還記得你的身體。”拓跋伏在他的耳邊的低語。前后夾擊的快感讓江樂馳不知覺地把雙腿打得更開,顫顫巍巍地抬高臀部迎合著拓跋的動作。“不要、不要……??!”淚珠子順著指縫一顆顆滑落,xiaoxue卻是把手指夾得更緊。 “阿馳怎么又哭了?”拓跋用指腹接住他流下的眼淚,“這次弘毅哥哥不會再讓你忍耐了。”他似乎回想起江樂馳初潮時的情景,飽受發(fā)情之苦的地坤和苦苦忍耐著的天乾,多少有點可笑。 樟木香的信息素強行讓江樂馳想起那時的情景,潮期的熱意、交合的歡愉……一切有關(guān)和這個天乾魚水相歡的記憶一點一點不斷復(fù)蘇,江樂馳嗚咽得更大聲,挺著腰把自己徹底交到拓跋的手上。 兩人又親到了一處,這次地坤的主動讓這個吻更加纏綿悱惻??谇焕锷嗯c舌肆意交纏,為了緩解迫人的快感,江樂馳貼近拓拔的身體、摟緊他的脖頸,不斷扭動著腰肢。拓拔微微一窒,隨之而來的是更為狂熱的深吻。他們仿佛真的回到了當(dāng)初的親密無間,互相愛戀、互相渴求。 光是深吻和手指的撫慰,江樂馳便覺得自己快到了??删驮诟叱钡倪吘墪r,拓跋停下了。他捧起他的臉,吻掉他臉上的淚花,說得荒誕又鄭重:“阿馳,我們成親吧?!?/br> “什么……”江樂馳淚眼迷蒙,大腦暈暈乎乎地?zé)o力思考。 “成親,我們成親!” 披散的衣衫被攏起,拓跋拉著江樂馳在窗前跪下。窗外月明星稀,皎潔的月光普度世間。 拓拔取下自己佩戴著的一塊神像玉佩,將它擺在窗前。 “天地為媒,東啟大帝為證,你還穿著嫁衣,一切都剛剛好?!?/br> “阿馳,我們行禮吧!” “不……不!”月光照進眼眸,江樂馳從情熱里清醒,他惶恐又激烈地搖著頭,“弘毅哥哥,我已經(jīng)成親了,不可以、不可以在東啟大帝面前這樣……” 東啟大帝是燕酈人祖祖輩輩的信奉,是不可褻瀆的信仰。燕酈人非常尊崇東啟大帝,就像幾日前的秋社日他們拜祀的正是東啟大帝。 “東啟大帝憫懷眾生,他會理解祝福我們的?!蓖匕尾唤o江樂馳拒絕的權(quán)利,天乾霸道的信息素壓迫著他低頭。 “不……”江樂馳真的哭了,掙扎著不肯伏首,“弘毅哥哥,不要讓我討厭你,我們各自安好不行嗎?” 那一剎那壓制著江樂馳的威壓突然消失,江樂馳驚惶地看著面前的這個陌生人。月光下拓拔的臉顯得異常慘白,似是籠罩著散不去的愁云。許久他聽到他啞著嗓子開口:“阿馳,你不能這么不公平。” “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明明我都那么推拒你了……” “可是為什么到頭來我還在感情里沉淪,你卻這么薄情地有了新歡?” 淚珠還掛在睫毛上,江樂馳卻也被他問的一愣。 愛的時候是真摯的,分開之后他似乎并沒有太久的低迷。 或許他真的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 年少的愛總是熱烈而淺薄。 在父皇的書房聽到拓拔背后的隱情時,他的大腦格外的冷靜,冷靜得像在聽別人的事情一樣。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作為大興的皇子、燕酈的王上應(yīng)該如何取舍,所以他沒有一點留戀。 可是、可是…… 江樂馳又無聲地滑下兩行淚,在此刻惶惶不安的感情中他竟然又生出兩分的悲哀和不忍。 拓拔撫上他的臉,冰涼的手指劃過臉上的淚痕,月涼如水,心卻更涼。 “我知道你和顧且愚也做過了,那為什么非要和我分開?” 他像信奉神明那樣虔誠地親吻上江樂馳的眼瞼:“我不介意你有幾個天乾,只要我們成了親,我們就是一體的了?!?/br> “阿馳,自從我家破人亡開始,我的生活里就只剩下仇恨和你?!?/br> “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br> 拓拔重新鉗住他的手,強行和江樂馳一起拜伏在窗前的神像玉佩下。 “黃天厚土在上,東啟大帝為證,今日我拓拔弘毅和江樂馳結(jié)為夫夫,永生永世,不離不棄?!?/br> 額頭磕碰在冰冷的地面,東啟大帝悲憫的目光灼在他的背脊上,江樂馳的心一點點絕望。眼淚沁出了眼眶,江樂馳無力地閉上了眼。 那一瞬他想起了很多人。傅恒山、顧且愚、甚至是那個春風(fēng)一度不知姓名的人。 他就是這樣薄情冷心。 對不起……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