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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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樂馳是個得過且過的人,那一點煩憂在他睡醒之后就煙消云散了??諝饫飪扇说男畔⑺?,果然沒有任何改變,還是一如未標記。江樂馳揉揉眼睛,享受著身后天乾溫暖的懷抱,滿足極了。 他都不能被標記了,不能懷孕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傅恒山見他醒了,從背后把他抱得更緊,早晨脖起的巨物火熱地貼在江樂馳的臀縫里,燙得那個食髓知味的xiaoxue也情動不已。兩人親密地貼著,傅恒山動作輕柔又克制,頗為依戀地吻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腺體處流連,吮吸出一個又一個紅印,剛睡醒的嗓音還泛著沙啞:“可以嗎?” 昨晚洞房花燭,江樂馳被那一對龍鳳燭勾出了小情潮。一個晚上的被翻紅浪,龍鳳燭早已燒到了盡頭,但江樂馳自己身上怎么又熱了?xiaoxue只是被roubang貼著磨兩下,便汩汩地吐出水來,難耐的癢意從深處翻了上來。如今的他在性事里享受了極高的樂趣,便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渴望,他伸手摸到了那根勃動著的巨物,被他這么不輕不重地一握,那物事竟脹大了兩分,江樂馳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它。心里越發(fā)地癢了,江樂馳輕喘了一聲,握著那東西便貼上了自己的xiaoxue:“唔……想要……”yin蕩又貪吃xiaoxue的口還隨著他的話張開了小嘴,把碩大的guitou給吞進去了一半。 傅恒山悶哼了一聲,他幾十年來的定力從沒有如此脆弱過,他幾乎就要忍不住將快感引發(fā)的暴戾不管不顧地宣泄在懷里這具誘人的身體之上,讓他的白皙的皮膚上青青紫紫地都布滿自己的痕跡。但也許這就是成熟人的魅力所在,就算忍得青筋暴起,傅恒山也不想傷了江樂馳,他想讓以后想起的時候他們的每一次都充滿了溫柔繾綣、而不是只有rou欲。 roubang一寸一寸慢慢地挺進,不疾不徐地溫柔地將江樂馳填滿。江樂馳滿足地喟嘆,轉(zhuǎn)過頭來,與傅恒山纏綿地接吻。綿長的吻讓干涸的情感得到了滿足,江樂馳一只手捧著傅恒山的臉,與他唇齒相合,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他不能生育那燕酈王便后繼無人了,父皇又該頭疼了…… 不過……roubang撞到了生殖腔口,江樂馳一個戰(zhàn)栗,舒爽得幾欲落淚,xiaoxue更加急切貪婪地去啃咬著roubang。江樂馳喘息著,又不由想道,若是做得夠多,時時、日日地做,說不定還是能懷孕的呢? 江樂馳為自己yin亂的想法紅了臉,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愈發(fā)迎合起傅恒山一下連一下的cao干。和傅恒山zuoai真的很舒服,除了偶爾的壞心眼,他會把自己每一個敏感點都照顧得妥妥帖帖。粗長的陽物磨著多情的xuerou緩慢地退出,又在xuerou饑渴地攀附拉扯的時候狠狠地cao進去直頂在江樂馳的生殖腔口上。虛軟的腔口被頂開了縫,里面的水透著縫一股腦地噴出來,連帶著整個xiaoxue都是一陣絞緊,絞得傅恒山一聲悶哼,險些就這么射出來。 初夏的早晨已經(jīng)帶著熱意,江樂馳渾身汗涔涔的,他身前身后方方都到了高潮,溫玉色的皮膚透著紅,整個人無力地蜷在傅恒山的懷里喘著氣。傅恒山照顧他的感受,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將它織成一片搖籃,輕柔地將江樂馳撫慰著。他自己硬得不行的巨物只埋在熱乎乎的xue里,也不動作。 江樂馳聞著淡雅的蘭花香,仿佛被托在天空中的云朵里,軟綿綿、暖烘烘的,讓人貪戀?!案岛闵健苯瓨否Y從高潮中恢復(fù)過來,但他天乾的物事還在他的xue里勃動著彰顯著自己的存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跳動的經(jīng)脈,每一下的勃動都仿佛在他心上打鼓,敲得他心里癢癢的,xiaoxue又泛起濕潤。 想要、想要更多、更深的cao干。 “怎么了?”傅恒山撫摸著他的發(fā)。江樂馳小臉紅撲撲的,一半是熱的,一半是情欲染紅的,他有意夾緊自己的臀,讓xuerou把傅恒山的roubang緊緊地咬住,傅恒山摟在他腰間的手乍然收緊,roubang猛地大力cao進最深處。 “呃唔……”江樂馳被碾得渾身發(fā)抖,卻又饜足萬分,他與傅恒山十指相扣,說著欲拒還迎的話,“傅恒山你、快點……還要去給父皇他們請安……嗚……” 傅恒山額角全是汗,眼里也盡是隱忍之色,他啞著聲:“那樂馳,我們換個姿勢怎么樣?” “好……”江樂馳的心也顫抖起來,他的身體因為他的話期待不已。下一秒他便瞪大了眼,嗚咽著呻吟出來,“不、啊……慢一點……”傅恒山?jīng)]有退出,就著這個姿勢把江樂馳翻過身去,讓他就這么跪在了自己身下。飽脹的陽物在rouxue里生生磨了一圈,爽利的快感讓他呼吸都斷了幾秒,手腳虛軟得支撐不住身體、無力地趴在了被褥上。 傅恒山摟著他的腰一把把他撈起,又拉過旁邊的被子隨意塞在他腰前,他高大的身軀直覆在了江樂馳身上。roubang不再溫柔,而是大開大合地cao干,每一下都入得極深,毫不留情。 “皇上……還在等著我們……去請安……”傅恒山說話的氣息也帶著紊亂,他臀部不停地挺送,又配合著摟著江樂馳的腰把他的xue往自己roubang上送?!八浴€請殿下、忍耐一下……我、呃!”他話還沒說完,身下的rou根又被yin蕩的rouxue夾得青筋暴起,傅恒山定力再好,也無法忍耐如此快感。他的地坤雌伏在他身下,他一低眼就能看到布滿他吻痕的雪背,那白膩的皮膚灼著他的眼,讓他只想占有和進攻。 江樂馳如愿以償?shù)乇籧ao哭了,瘋狂cao干的roubang像在他的xue里點燃了爆竹,讓致命的快感噼里啪啦在的腹腔里連連爆炸,他的xuerou跟著瘋狂地收縮吸吮,yin水也不要錢似的噴涌。只天乾的rou根被xuerou狠絞、yin水激噴后愈發(fā)勇猛,每次進出都帶得yin水四濺、響聲四起。 “傅恒山、傅恒山!啊啊啊啊……”江樂馳終于開始悔不當初,過多的快感已經(jīng)要他窒息了,但他偏偏被禁錮在傅恒山的臂彎里,除了被迫承受別無他法。 “樂馳……”傅恒山咬著牙停下,大手把他汗?jié)竦陌l(fā)絲攏在一處。 “傅恒山……嗚嗚……”江樂馳身前已經(jīng)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又射了,jingye的膻味亂七八糟地混著他信息素的花香,一副被蹂躪過的可憐模樣。他轉(zhuǎn)過頭來,抽噎著看向傅恒山,眼睛紅通通的泛著淚花,“不、不要了……太多了……” 可他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讓人血脈澎湃,傅恒山咬牙切齒地把他的臉轉(zhuǎn)回去,不然他不能自己是否還會有理智地結(jié)束這場性事。他吻了吻他的腺體,深深地吸了口那里沁人心脾的花香,地坤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安撫了他的躁郁,但某種程度上又讓他更加難耐。火熱的鼻息噴在敏感的腺體上,江樂馳一個哆嗦,全身的毛孔又開始打抖,他哽咽著求饒:“我不行了……我?guī)湍阋С鰜?,好不好……夫君??/br> 傅恒山一下子就炸開了,那一句“夫君”讓他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燃得更猛烈了,滿世界他只聽見那一句“夫君”和自己狂飆不已的心跳聲。傅恒山把人幾欲嵌進自己的身體,挺著roubang再也不能忍耐地cao干進去,次次盡根而入,由上而下地貫穿。大手不住在他身體上摩挲,如果可以他多想和他的王上每一寸皮膚都交合在一起、血與rou都融合成一處。 灼熱的巨物破開蠕動的xue道,直直cao干上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好在傅恒山知道此時的生殖腔不能強行cao入,便只是碾著那個小口又頂又撞,弄得江樂馳泣聲連連。 “夫君、夫君……不、不、啊啊啊……”江樂馳像溺水的人向前伸著手不知在向哪求救,快感已經(jīng)把他淹沒,除了大聲呼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樣。 “忍一忍,就快好了……”傅恒山撈回他的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摁在唇上親吻,身下的動作卻是不停歇地狠cao猛干,“再緊一點、再緊一點就好了……” 江樂馳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死命地收縮起自己的xiaoxue。傅恒山只感到自己的rou根一下子被死死地包裹住,緊到他在這本就多汁火熱的xue道里寸步難行,背脊上又蒙上一層汗。 “夠緊了嗎?”江樂馳拖著哭腔問道。 “王上、你真是……”傅恒山說不出話來,只能扳過他的臉,咬住他被吻得紅腫的唇,身下脹大到極致的roubang狠狠地抽動兩下,然后在唇齒嘖嘖的親吻聲中,張開了rou結(jié),把jingye全都灌了進去。 jingye鼓起了江樂馳的肚子,他在淚眼朦朧里似乎看到了自己未來懷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