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謝御,你把他藏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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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凌先生?!眱蓚€人高馬大的保鏢跟隨在于招財身旁,亦步亦趨的護(hù)送他回家。 于招財上車之前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真圓啊,看來明天是個晴天。 “凌先生,快上車吧,老大已經(jīng)在家等您很久了?!鄙聿母叽蟮谋gS恭敬的站在于招財?shù)纳砗?,替他拉開了車門。 “嗯?!庇谡胸斘⑽㈩h首,面無表情的上了車。 窗外的風(fēng)景飛速滑過,于招財?shù)难酆煹痛?,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多久了?從林越銘過生日那天開始,仔細(xì)算算快一個月了。 前半個多月于招財被林越銘“囚”在那個根據(jù)他喜好設(shè)計的房子里,承受著林越銘那過剩的變態(tài)欲望。 睜開眼除了吃飯就是被cao,那一段時間于招財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他甚至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林越銘那張緊繃著的臉和濃黑的瞳孔,成為了他暈過去的最后畫面。 再醒來,于招財就被告知自己可以出門工作了。 他木著臉被林越銘安排在之前說的“編制”組,其他的牛郎上班是疏導(dǎo)客人情緒,而他是接受疏導(dǎo)。 他心里明白每天來的客人,不論男女都是林越銘給他安排的心理醫(yī)生。 其實他沒什么問題,就是對什么都不感興趣。 當(dāng)然除了性,因為高潮的快感太過強烈,盡管他心里平靜無波,但他的后xue還是會爽的噴水勃起的性器偶爾甚至?xí)籧ao到失禁。 林越銘好像很擔(dān)心他,不過這些擔(dān)心在他強盛的欲望面前還是不值一提。 89 “招招,回來了!”林越銘臉色帶著笑意,蹲下身幫于招財換鞋,盡管他躲了一下,也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林越銘站起身,牽起于招財?shù)氖?,把他帶到餐桌前,桌上全是他喜歡吃的菜。 于招財看著滿桌的菜肴,又看了看臉帶笑容的男人,他抿了抿唇,“哥哥,沒必要做這么多菜,吃不完的。” “沒事兒,招招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哥哥吃?!绷衷姐憣W⒌目粗谡胸?,那小小的深褐色瞳孔里倒影著他的影子,只有他。 “嗯?!庇谡胸旤c了點頭,每個菜都夾了幾筷子,便很快吃飽了,他站起身,走進(jìn)了浴室。 于招財走的很慢,他能感受到身后牢牢鎖定在他身上的視線,一如嵌進(jìn)他皮膚里的定位器一樣,微微發(fā)著燙。 他想跟林越銘說,他不會跑。因為他說過,他想永遠(yuǎn)和大壯哥哥在一起。 既然他承諾過,于招財就會遵守。 但,林越銘不信,他偏執(zhí)的通過自己的手段全方面的監(jiān)視于招財,把他劃進(jìn)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然后把謝御、謝以辰全都排除在外。 90 林越銘安排他回了一趟老家,并給他的父母帶了很多的禮物,甚至提議讓他們住進(jìn)林越銘在村里修的別墅。 但于招財拒絕了,他不希望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復(fù)雜,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夠糊涂了。 父母本來挺高興的,但不知道林越銘跟他們聊了什么,之后父親總是深夜起床抽煙,母親看著于招財則滿面愁苦。 唯有弟弟不知大人的煩惱,每日把玩林越銘送的那些城里的玩意,屁顛屁顛的跟在林越銘身后,天天哥哥長哥哥短的,仿佛林越銘才是他親哥。 于招財看著這些,扯了扯嘴角,毫不意外,自己被父親賣了,賣給了他十幾年前最看不起的“臭乞丐”。 不過這也沒什么不好的,他到城里不就是為了把自己賣個好價錢嗎? 賣體力是賣,賣身體也是賣。 賣給謝御、謝以辰是賣,賣給從小就仰慕的哥哥,不是更好? 謝御、謝以辰,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 他們這樣的人怕是早就忘了自己,忘了他這個鄉(xiāng)下來的笨蛋牛郎。 謝御圖他干凈,謝以辰為了報復(fù)謝御,只有林越銘一直愛著他。 所以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于招財,你到底在難過些什么? 他不知道。 黑暗里,眼淚順著眼角沒入黑色的短發(fā)里,身旁是弟弟睡夢中的癡語。 他好像有些想他們了。 91 “謝御,你把他藏哪兒去了?”謝以辰眉目猙獰的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自從在學(xué)校和于招財分離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 起初,他還以為是于招財生他的氣了,他本著哄一哄的原則,晚上便去了店里找他,結(jié)果他今天請假休息。 微信發(fā)道歉紅包,也不收。 謝以辰那受過這種氣,以前都是別人扒著他,哪有他追著別人哄的道理。 謝小少爺準(zhǔn)備冷于招財一段時間,讓于招財向他服軟,到時候他就可以央著人在多玩些花樣。 誰知道,最后反倒是他先受不了了。 謝以辰發(fā)了一大段威脅的話,也沒人回,再去店里,店里的服務(wù)員都說他辭職回了老家。 謝以辰才不相信于招財回去了,他這個財迷,沒把他和謝御的錢榨干,怎么可能提前放手。 難道是謝御發(fā)現(xiàn)了,威脅他,所以于招財躲起來了?還是根本就是被這個男人包養(yǎng)了。 做他一人的金絲雀? 不得不說,謝以辰真的很了解謝御,自從謝御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招財格外在意,甚至其他人都入不了眼之后,謝御就有了包養(yǎng)他的打算。 可惜,他晚了一步。 “誰?”椅子上的男人英俊又矜貴,神色自若的看著謝以辰發(fā)瘋。 他不知道謝以辰在說什么,也不關(guān)心,他這個外甥過幾天就要發(fā)一次神經(jīng),他都習(xí)慣了。 “凌?!?/br> “凌?”時隔一個月,再聽見這個名字,謝御有些恍惚,自從上次表達(dá)想包養(yǎng)他的訴求被拒絕之后,謝御就沒再去找他了,他在試著把于招財對自己的影響剔出自己的生活。 不過是個牛郎罷了。 迄今為止都很成功,他不會每天拼命工作,提高效率,就為了一周能多幾天時間去見他,也不會打開微信就想給他發(fā)消息,更不會在加班的夜晚,想著他是在上班還是在誰床上。 謝御以為他已經(jīng)忘記那個小牛郎了,但這個名字從謝以辰的嘴里吐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變了一瞬,但又很快調(diào)整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謝以辰,“我藏他干嘛?” “謝御……舅舅,把他還給我好不好?!敝x以辰根本不信謝御的說辭,他認(rèn)定是謝御把人藏起來了。只要謝御把于招財還給他,他甚至愿意服軟叫他舅舅。 “你怎么認(rèn)識他的?”謝御看著謝以辰,沉吟片刻,終是問出了聲。 “視頻?!?/br> “?” “那天你和我媽視頻的時候,我也在?!?/br> 那天謝御給于招財開苞之后,于招財累壞了,早早睡覺下,謝御則在一旁處理公務(wù),他jiejie這人工作起來也是晝夜不分,半夜給他打視頻電話談事情。 他本沒想接,誰知道于招財突然翻身,手腕蹭到了鍵盤,然后就接聽了,盡管謝御很快就掛斷,卻還是收到了jiejie的調(diào)侃。 謝御早就把這事拋到腦后,卻沒想到謝以辰當(dāng)時被所謂兄弟騙了幾百萬,那天晚上在他媽書房站著反省了一晚上,也看見了睡著的于招財。 紅撲撲的臉,飽滿的唇,眼角未干的淚,帶著情欲的味道,還是謝御的人。 謝以辰瞬間就勃起了,他要他。 “你動他了?” “是啊,那天早上,就在你床上。他的味道真好?!敝x以辰似乎又恢復(fù)了那副跟謝御敵對的樣子,他滿臉挑釁的看著謝御。 “你他媽……好樣的?!敝x御氣狠了,淡定和矜貴早就繃不住了。 他大概知道是哪天,怪不得他早早去公司處理緊急情況,卻被告知是個烏龍。公司根本沒什么事兒,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小崽子設(shè)下的套。 他居然著了謝以辰的道? “謝御,你既然知道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那就把他還給我?!?/br> “謝以辰,他是我的人?!?/br> “嗤……你的人?一晚上一兩萬,謝總打發(fā)叫花子呢?” “謝以辰,你怎么跟你舅舅說話的?”謝御簡直是要被這個出言不遜的外甥氣死了,要不是家里是他jiejie說了算,而謝以辰是謝宛的獨子,他真想弄死他。 “我不管,我就要他?!?/br> “滾回去上學(xué)?!敝x御打了個電話,叫了幾個人把謝以辰丟學(xué)校里去。 屁大點孩子,居然在他面前叫囂,好好上學(xué)去吧,居然敢搞他的人。 謝御又跟謝宛提了兩句,把謝以辰的生活費停掉,然后專門請了幾個人在學(xué)校“保護(hù)”他,若是謝以辰還不聽話,就只能把他丟到軍隊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