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邀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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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趙復回去書房呆了一下午。 但事實上,下午他處理文件的效率極低,甚至連那些原本準備拿出來準備打發(fā)時間的典藏珍籍,都沒有能看上幾頁,內心深處似乎一直翻涌著火燎麻癢般的些微躁動,讓他根本無法靜下心,視線更是頻頻掠過手腕上的通訊器,只余眸色越漸深沉。 晚飯后,克萊爾又打了幾個電話過來。想必是宴會無聊,他找了個地方自顧自喝酒打發(fā)時間,順便和趙復說了一些有關于那幾只被解救回來的成年雄蟲的背景,另外還吐槽了一下這些雄蟲提出來的離譜要求。比如其中某只雄蟲,就因為被解救時受到了點些微的驚嚇,一直叫囂著要把那幾只嚇到他的軍雌送給他當雌侍來賠罪。 這種處理在蟲族算得上司空見怪,但前提是這只雄蟲的等級或身份非同一般。他們至少必須得是蟲族帝國稀少的S級或S級以上雄蟲,再來就是血脈基因怎么也該是珍貴古老的大貴族傳承測定。 克萊爾吐槽的,就是這些口出狂言的雄蟲哪一邊的資格都達不到,卻似乎十分覬覦那幾只高等級高軍銜的精銳軍雌。 其實在蟲族,雖然大部分雄蟲確實不喜歡軍雌,甚至很多雄蟲畏懼軍雌厭惡軍雌,但事實上,能納娶到軍雌,尤其是少將級別以上的軍雌,很多時候也是一種值得炫耀的資本,基本上可以算是雄蟲之間比拼財力地位的一個不明示的‘臉面’。就像克萊爾,他娶曼提斯上將,很大情況就是為了這個臉面:因為趙復娶了一個邢毅上將,他覺得自己不能落后于好友,就也用盡手段地去娶了一個。 但他到底畏懼于那尸山血海趟過來的壓迫氣勢,和那猶如人形殺戮兵器一般的鋒刃冰冷,尤其新婚夜給自己灌了個大醉壯膽后命令對方坐上來自己動,結果胯下的小兄弟卻被毫無經(jīng)驗的對方給折騰得差點紅腫破皮,實在體驗不太美好,這也就更加導致了克萊爾對自家雌君的畏懼與疏遠,每次都是蠢蠢欲動地想上而不敢上,至今都沒敢清醒著對那張寒冰似鐵的臉下口。 不過最近嘛,顯然又被趙復的行為給挑起了好勝心,再加上那只平民雄蟲陸見之頻頻在論壇個人空間秀恩愛,克萊爾也有些躍躍欲試,所以就開始來向自己的好友取經(jīng)。好歹他也是一只S級雄蟲,血脈基因都不低,怎么可以在睡軍雌上將這事上輕易認了慫! 趙復被打聽地煩了,索性直接分享了一個自己這兩天無聊制作的十八禁情趣測驗小游戲的程序給他,指示道:【“選困難模式,照著上面的步驟練!”】 【“哇哦,沒想到你是這樣悶sao的雄蟲!”】克萊爾大概瀏覽了一眼游戲的姿勢建模和玩法攻略,一雙天青色澤的漂亮眸瞳頓時閃閃發(fā)亮。 【“滾?!薄?/br> 掛斷了克萊爾的通訊,趙復看了下時間,皺眉又等了片刻,還是沒忍住先撥打了邢毅的通訊號。這一次,軍部通訊系統(tǒng)沒有進行攔截,通訊在幾聲響鈴后被接通了。 【“雄主?”】通訊那頭的雌蟲似乎正在做運動,好聽的低磁音帶著稍稍的氣息不穩(wěn),那伴著稱呼同時傳來的隱忍壓抑的微喘,瞬間勾得趙復胸口蟲紋發(fā)燙。他微瞇起眼眸,冷漠發(fā)聲:【“在干嘛?”】 【“在做幾組拉伸訓練……”】通訊器那端盡管在努力控制了,但高強度練習驟然停止后的換氣呼吸仍然十分清晰,再經(jīng)過通訊器的傳播和放大,就仿佛刻意喘在趙復耳邊,顯得惹火而放蕩。 【“回房間了?”】趙復松了松領口,在沙發(fā)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坐下,眸色幽暗。 【“嗯?!薄?/br> 【“開全息視頻投影!”】 【“……是?!薄?/br> 邢毅原本是打算訓練完畢洗完澡再和雄蟲視頻的,不過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被打斷,想也知道不可能將趙復置于一邊繼續(xù)自己的訓練。便扯過一旁的毛巾匆匆擦掉臉上頸部的汗水,再稍稍整理了下衣著后才打開全息視頻投影的通訊連接。 全息視頻投影是一種多維空間的鏈接模式,先是有一秒的人形黑影輪廓構建,之后某只七天沒見的雌蟲就瞬移般出現(xiàn)在了趙復面前??上н@類影像技術雖然可以在視覺上達到完美的空間共存,卻并不能達成空間上的實際接觸。 雌蟲因為運動的關系,上身穿的是緊身的彈力訓練背心,下身是黑色的作訓軍褲,光腳踩在地上的站姿背直臀翹,那雙腿筆直修長,挺拔流暢的身體曲線實在堪稱視覺享受。趙復的視線不可避免地流連在某雌蟲面前那塊狀分明的飽滿胸腹肌rou上,它們貼合在一層被汗水浸透的薄薄衣料里面,因為換氣呼吸而劇烈起伏著,在此刻昏黃交織的燈光投影下,是如此的色相迷人。 【“把背心卷上去。”】喉結滾了滾,趙復嗓音低沉地下令。 【“……!”】邢毅神色一震,一雙厲眸忍不住瞪向趙復,心里對這通視頻通訊的用意有了幾分猜測。雄蟲該不會是要玩…… 【“不愿意?”】趙復冷聲提問,黑色的眸瞳中已經(jīng)隱隱刮起旋風。 邢毅搖了搖頭,睫毛輕輕上下扇動了幾下,神色雖然看不出任何情緒浮動,但細看,那撩起背心的手指正在微微發(fā)顫,耳朵和脖頸都隱隱開始泛紅。 這般乖順的姿態(tài)顯然取悅了趙復,雄蟲的目光柔軟下來,他將視線焦灼般黏連在邢毅的身上,緊緊注視著那薄薄的背心下擺在皮rou上卷起滾動,最后團在胸肌以上的位置,然后赤裸地露出大片飽滿的麥色肌rou…… 趙復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過來,把褲子脫了,趴到我面前的落地窗上?!薄?/br> 【“雄主,別……”】雄蟲過分的要求宛如驚雷一般炸開在耳邊,邢毅渾身猛地一顫,整個人都后退了一步。 【“別什么?”】趙復在沙發(fā)上換了個姿勢,稍稍掩飾了一下自己發(fā)緊撐傘的襠部,壓低了嗓音淡然威脅道:【“用投影的方式,除了連線的雙方,沒人能夠看到你!還是說你準備下次實地來一次?”】 投影和實地,兩相比較取其輕。 邢毅緊緊抿著唇,不是很情愿地冷臉緩步走到落地窗旁,一邊單手撐趴上去,一邊盡量鎮(zhèn)定的解開皮帶。這種遵循指令自我展示的行為實在過于羞恥,尤其在一聲清脆的皮帶扣落地聲帶著整條褲子墜在地上后,整張臉便控制不住地變紅。心跳也完全不受控制地躍動起來,比起先前訓練時的頻率還要激烈,震得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往一處聚集。 入夜后的落地窗,在內亮外暗的環(huán)境反襯下,早已轉變成天然的鏡面,清晰地映照出室內全景。邢毅趴在上面,使得坐在他后面的趙復,在一定角度下不僅可以將他背后的景觀盡覽眼底,還能透過落地窗這面鏡子,清楚地看到他身體前方的所有變化。 邢毅完全不敢看自己此刻顯露的模樣,窘迫地側著臉低著頭,赤裸健碩的身體幾乎整個兒鍍上了一層潮紅,唯一的安慰,大概是這個位置,在他自己的休息室里,僅僅只是一面艙壁,讓他至少還能在心里勸解面前只有雄蟲一個觀眾。 【“把左手放在你的腹肌上……”】趙復清冷獨特的聲音再次傳來,通過通訊器就像是直接噴灑在耳邊,雖然全息投影并沒有真實的氣息傳遞,但邢毅仍覺得那火熱的感覺快要把他灼傷了。 他逃避般的閉上眼睛,凌亂著呼吸把手掌艱難貼上腹部皮rou,跟從著雄蟲【“往上摸……”】的指示,僵硬地向上移動。 【“別這么僵硬,放松一點,想象一下我前幾天是怎么摸你的?你揉一揉它們,放心,你的胸肌手感很好,可以揉捏成任何我想要的形狀……”】 趙復專注地看著鏡中呈現(xiàn)的景象,神色遠沒有音調這般從容,他用目光巡游過邢毅堅實健美的脊背、流暢性感的腰線、結實挺翹的屁股,還有那雙能讓他玩上一整年的大長腿,眸色幽深的仿佛蟄伏于叢林間的野獸,窺伺著把眼前美味一口吞掉的時機。 【“呃……”】雄蟲過于露骨的描述使得邢毅按在胸肌上的手猛地收緊,身體瞬間起了反應,從腹肌往上至整個胸膛都在發(fā)燙。雖然他的手并沒有按照雄蟲的指示開始揉搓,卻又仿佛能感受到有一只無形漂亮的手掌正在揉弄把玩著他的胸rou,不斷塑造出新的形狀。 【“再用指尖捏捏你的rutou。”】趙復的呼吸聲繼續(xù)響在耳邊,嗓音攜帶著情欲的沙啞,【“告訴我,生下小昇后,它們被吸出奶了嗎?”】 【“哈……”】挺立的乳尖十分敏感,被趙復用言語挑撥后,邢毅只是手掌不小心蹭過,就被激起渾身一陣酥麻,【“雄主,不……”】 【“繼續(xù)揉,別停?!薄?/br> 趙復壓低聲音命令著,自己卻也硬得坐不住了。他盯著邢毅蹙眉忍耐的潮紅臉龐,迅速用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通訊器里頓時清晰地傳出了一聲帶扣崩開的脆響。 【“雄主?”】 因為聲響,邢毅警覺地睜開眼睛,從落地窗里看向身后。但視線剛觸及趙復,就被對方赤裸裸地想要把他吞噬一般的目光給攫住了,他幾乎是怔愣著看著雄蟲大咧咧袒露著胯下巨物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壓迫感極強地朝他一步步逼近。 呼吸頓時越漸急促,半硬的下身在狹小的內褲里開始膨脹變大,緊繃的脹痛伴隨著情欲的酥麻迅速傳遍全身。 【“你也硬了。”】 趙復停步在邢毅站的位置,因為全息投影的關系,兩人的身影逐漸重合在了一起,趙復用右手握住自己的脹痛,就仿佛在同時虛撫上了邢毅的rou莖,那一瞬間,邢毅只覺得胯下的硬物在布料內的反應被擴大了無數(shù)倍。 【“啊……”】他沉沉地哈氣,腰腿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這音色讓趙復眸色一暗,手掌克制不住地按上雌蟲勁瘦的腰線,虛影啃上邢毅的后頸,吐出新的指令:【“把內褲脫了?!薄?/br> 【“嗚……”】明明完全沒有被碰到,但那縈繞在耳邊的聲音卻仿佛鉆入頭腦控制了靈魂,邢毅的身體被撩起了劇烈的反應,rou莖的頭部甚至頂開了內褲的邊縫,呼之欲出。 【“把它脫了?!薄?/br> 趙復的手已經(jīng)開始摩擦起自己的roubang,因為身影重合的關系,那只手就仿佛正按在邢毅的襠中滑動在他的rou莖上。邢毅受不了的扭過頭不再看鏡子里這般yin糜的景象,眼尾已經(jīng)染上緋紅。 但趙復卻不依不饒,一聲聲的命令他脫掉,低沉暗啞的聲音徹底充斥于他的腦海,催得他在情欲的蒸騰包圍中頭昏腦漲,邢毅只覺得渾身上下燥熱得難受,最終難以抗拒地屈從身體的渴望,遵從了雄蟲不容許他退避的指令。 輕薄的布料被一只火燙的手掌剝離了本來的位置,順著結實漂亮的長直雙腿掉落到腳踝。彈騰而出的膨脹rou莖同時被那只手握住,開始由慢至快地擼動。而在重疊的虛影處,還有另外一只手握著一根猙獰的粗大巨物,看上去就像是覆在他的手上一起運動。 【“呃、啊啊……”】 【“握緊、就用你的指腹,用力搓揉那個最上端吐水的小孔…………”】趙復手上的動作不停,聲音同步引導著邢毅。通訊器兩端的投影幾乎是重合般地進行著欲望的發(fā)泄,撫慰著各自下身脹痛的rou器。 快感一波波匯聚在小腹,挺立的roubang迸發(fā)著猙獰的青筋,碩大圓潤的guitou不斷吐出晶瑩的前列腺液,卻并沒辦法立即達到高潮。邢毅仰起頭吐出熱氣,被汗水打濕緊緊勒在胸肌上方的背心將其下飽滿的胸肌勒出挺立飽脹的勾引。 趙復著迷般把手按了上去,卻煩躁于碰觸不到真實的rou體。他只能發(fā)狠地搓揉著自己的性器,視線緊緊盯著玻璃中雌蟲映在上面的潮紅俊臉,看著越來越多的汗水從他輪廓立體的臉頰上滴落,看著他身體一陣陣局促地發(fā)緊,腰胯開始難以自控地顫抖擺動…… 【“啊……”】邢毅的喘息突然加劇,通訊器里傳出的呼吸聲越漸急促。他用手握住自己的rou器快速擼動,指腹磨蹭著guitou的小孔,一陣又酸又漲的快感順著roubang傳到腰眼遍布全身,晶瑩的汁液不斷從馬眼里往外冒,潤滑著粗大的柱身,不斷在手掌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唔……嗯啊……”】 【“哈……啊……”】 一聲高過一聲的低沉喘息縈繞在耳邊,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雌蟲的,趙復只覺得自己手中的性器越發(fā)硬脹得疼痛難忍,十分后悔自己把自己搞成這般只能看不能吃的境地。本來他想的是玩一場情趣來相互發(fā)泄,卻似乎變成了更加難以壓抑的需求與渴望。 他想cao他了!想把這只雌蟲用力壓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雙腳,兇狠地快速地捅入他身體的最深處,讓那張堅毅冷酷的俊臉崩潰在情欲包圍的高潮沖刷中! 這種迫不及待加深了情欲的焚燒,趙復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嗯啊……雄主!”】 邢毅也快要到極限了,渾身被臨近高潮的快感所支配,身體不自覺地前傾倚向落地窗,腰和腿都在發(fā)軟顫抖,還有那挺翹飽滿的臀縫中,不斷流著水液的后xue若隱若現(xiàn),又癢又空虛。 【“雄主……”】腦海里閃過趙復幾番寵愛他時的畫面,不斷晃動的rou器開始在手心里漲大,邢毅微張著性感的薄唇,迷離的睜開眼去追逐某個身影:【“嗯啊……雄主……”】 【“想要我?”】重合在身體里的虛影立即分了出來,趙復看著他的眸瞳深沉又亢奮,那低啞的聲音雖然是從通訊器里傳來的,卻又像是在邢毅的耳邊恍惚深情般低語:【“是不是想要我進去,徹底填滿你的身體?把你狠狠cao射?”】 【“嗚……雄主……”】邢毅側過頭窘迫避讓那過于沖擊的話語和眼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否認還是祈求,昏聵的頭腦已經(jīng)被情欲左右,手指只顧著帶動前列腺液的潤滑,快速地擼動著不斷跳動著青筋的roubang。 【“好好想想我是怎么做的。我會揉弄你的囊袋,用指尖堵住你的馬眼,刺激它,刮蹭它,再……”】 【“雄主……啊啊……”】邢毅咬牙,跟著趙復的節(jié)奏指尖用力刮蹭著guitou的小孔,努力忽略身體內部傳達的某種需要,攀登著渴望到達的愉悅峰值。 終于,快速地擼動下,roubang在掌心不斷抽搐,圓潤的guitou吐著濁液,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響,他往手心里不斷抽送著腰——直到痛快爆出一聲悶哼,一股白濁噴射成一條圓滿的弧線用力濺射在面前冰冷的艙壁上。 之后,邢毅整個人就像斷電一樣,額頭壓著手臂抵在艙壁上一動不動,只有胸膛在上下高低地激烈起伏著。 沉沉的呼吸聲縈繞中,從通訊器里傳來趙復同樣沙啞渾厚的低吼,顯然雄蟲也幾乎在同時射了,那一股股激流狠狠噴射在面前的落地窗上,蜿蜒著攤開一片白色yin靡…… 【“明天晚上我去軍營接你?!薄?/br> 通訊斷開前,借著喘息閉眼休憩的邢毅,卻被雄蟲低沉溫柔的留言給驚得立即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