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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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無咎將車開到清零酒吧靠邊停下,“到了,下次見?!?/br> “回見?!?/br> 姚生簡單地道別后便下車,他沿著栽了一路異木棉樹的街道,往前面的一個老舊小區(qū)走去。 正值花期,樹上開滿了粉色的異木棉花,粉云嬈嬈,路過之人皆神清氣爽。 姚生拾起一朵掉落在地上,花瓣還是完好的異木棉花,拍拍上面的塵土,拿在手上。 回到出租屋,他仔細將花插進一個礦泉水瓶里。 這是他在一個老小區(qū)里租的房子,小區(qū)建有十多年了,周圍被凌亂的鬧市圍著,小區(qū)里面設(shè)施不算全,但好在外面雜七雜八的商鋪多,生活也還算便利。 姚生租的是個小小的一室一廳,小是小了點,但租金便宜,他一個人住倒也夠用。 冰箱里放著些水果,是他的女兒前些天來看他時給他帶的,他洗了一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汪曾祺的散文集邊吃邊看。 姚生是結(jié)過婚的,有兩個孩子,一個jiejie,一個弟弟。女兒畢業(yè)后就和她的男朋友結(jié)婚,生下個女兒,在南洲市定居。兒子剛剛考上南洲市的北林大學。妻子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他原是住在離南洲市不遠的另一個城市,龍江市。在中學門口開家書店,平日里多是學生來關(guān)顧,他過得倒也閑適自在,如今兒女都長大了,更是輕松許多。 原本他一個人留在龍江市也不打緊,但女兒姚媛媛總念著父親,要他也搬到南洲市來。但女兒總歸是有自己的家庭,他不好去打擾,便在南洲市租個房子,說住一年看看再做打算。 于是姚生關(guān)掉書店,駕車來到南洲市,在家附近的一個高檔小區(qū)里找了個保安的工作。工作不算忙碌,節(jié)假日也能休息,姚生倒樂得自在。 上次是他第一次去清零酒吧,剛好遇到林無咎。他不怎么到酒吧這種地方去,也極少喝酒。年輕時和朋友合伙做生意,應(yīng)酬時總要喝酒,喝多后胃不舒服,慢慢的也就不怎么喝了。 他覺得林無咎也和酒一樣,長著副勾人的模樣,喝的時候暢快淋漓,讓人忍不住要放縱,像是偽裝成天使的惡魔,在不經(jīng)意間,萌發(fā)胃痛的種子。 所以和林無咎,還是遠一些比較好。然而當欲望來臨,他還是走到了惡魔的黑羽之下。 周五下班后,姚生看見小區(qū)附近新開了一家理發(fā)店,小小的門口前擺滿開業(yè)鮮花,夾在門口的喇叭賣力地向來往的路人吆喝著新店開業(yè)大酬賓。 姚生路過時往里面探了探頭,里面身材豐腴的老板娘立馬出來攔住姚生。 “老板,進去剪頭發(fā)不,今天洗頭不用錢,只收理發(fā)的錢哩?!?/br> “里面等的人不多吧?” “很快的,老板,我給你洗個頭,洗完就能剪。我們的理發(fā)師都是學校里面學了手藝出來的,剪完之后年輕十歲哩?!?/br> 實在是熱情難耐,讓姚生難以招架,他便進到理發(fā)店里,想著剛好修理一下頭發(fā)。 洗頭的時候,姚生收到了兒子發(fā)來的短信。 “爸,你這周得空不?上網(wǎng)買的內(nèi)褲質(zhì)量不好,我的破了好大一個洞,咱們明天去商場逛逛,買條新的?!?/br> 姚生皺起眉頭。 “多大個人,還要你爸帶著你去買內(nèi)褲。你不懂和你的同學一起去,多交流交流,加深關(guān)系?!?/br> “哎呀,爸。買內(nèi)褲怎么交流,還不得是咱爺倆一起。再說了,商場的內(nèi)褲多貴啊,爸你就支持一下你的寶貝兒子嘛。” “得了你,凈會坑你爹。這周沒空,下周五晚上來你學校接你?!?/br> “喲,這周怎么就沒空了,怎么,有情況?” “瞎說什么。行,就這樣,剪頭發(fā)呢?!?/br> 姚生收好手機,洗完頭后跟著老板娘來到一個角落的位置。 站在一旁的理發(fā)師給姚生擦干頭發(fā),“老板想搞什么樣的發(fā)型?” 姚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不出自己這頭發(fā)能搞些什么發(fā)型,便說:“剪短一點就好。” “只剪頭發(fā)嗎,不燙一下?今天新開業(yè),燙頭發(fā)很劃算的。我看老板你這個臉型,弄個微卷空氣燙就好看,很顯年輕的?!?/br> “卷發(fā)?我這弄了也不好看吧?” “哎喲,老板你說這話。你本來就很帥氣哩,微微燙一下而已,不是那種很夸張的哩。有點蓬松感,很顯精神的哩?!?/br> 站在一旁的老板娘附和道。 “而且現(xiàn)在弄只要兩百塊,平時都是四五百的,現(xiàn)在很劃算的?!崩戆l(fā)師又道。 姚生看著兩人這陣勢,心中不免有些動搖,猶豫著說:“那就弄個這個,可別弄得太卷了?!?/br> “行的,老板,不會太卷的?!?/br> 就這樣,理發(fā)師在姚生頭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姚生晚飯沒吃,只能干餓著等。 好不容易等到燙完,姚生早就沒有精力看這頭發(fā)怎么樣,只聽著理發(fā)師和老板娘的一頓彩虹屁轟炸,就付款離開理發(fā)店。 已經(jīng)晚上九點,習習晚風讓姚生稍微清醒了些,他看著路邊玻璃櫥窗自己的倒影,揉揉自己的頭發(fā)。 微卷的頭發(fā)蓬松而輕盈,似乎要比想象中好看。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燃了放進嘴里。 這個點只有路邊的燒烤攤在熱烈叫賣,姚生在小攤上吃了碟炒河粉就回家去。 洗完澡,姚生坐在床上點了根煙。 這房子雖然小,但夜深時分,依然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他打開手機,上面有一條未讀短信,是林無咎發(fā)來的,看時間應(yīng)該是他在理發(fā)店里弄頭發(fā)時發(fā)來的。 “明天見?!?/br> 短短的一句話蹦到姚生面前。 他想了想,在手機上按下同樣的三個字,然后點擊發(fā)送。 一根煙抽完,姚生將煙頭扔進煙灰缸里。 他躺進剛曬過的松軟的被子里,黑暗中,有萌芽在泥土里蠢蠢欲動,撓得心癢癢的。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被點亮,姚生進入一個網(wǎng)站,無數(shù)條視頻羅列開來。 他點開一個封面看上去沒有那么夸張的視頻,里面兩個外國男人一絲不掛,長得白凈一些的那個正跪在床前為躺在床上的男人koujiao,然后伏在床上,吐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給自己擴張,差不多時候另一個男人提槍上陣,視頻里就只剩嗯嗯啊啊和抽插的聲音。 姚生看著這些視頻,將手摸進自己的內(nèi)褲里,他突然想起下個星期要和兒子去買內(nèi)褲,也許他也需要買些新的內(nèi)褲。 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很快被剔除出腦海,溫暖的手掌包裹住guntang的roubang,與林無咎說的一樣,一個星期不見,實在是想得緊。 隨著視頻里的律動,姚生跟著安撫自己的欲望。 他想起林無咎為他koujiao,濕熱的口腔將他裹得緊實,有時舌尖還會撩動他小小的洞口,弄得他渾身發(fā)麻。 他想象著,又似乎回到了那一天,周圍縈繞著濃密的水蒸氣,身下的器物正亟待發(fā)泄。 如同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口,澎湃洶涌著,在一輪一輪的助力下,噴涌而出,帶著那份熱烈的,喧囂的,不安分的情緒全部噴射出去。 姚生將手上沾到的jingye伸到鼻子前,用力聞著這股曖昧而腥臭的氣味。 視頻里的兩個人還在激情酣戰(zhàn)中,呻吟聲時而急促時而低沉。 姚生把褲子全部脫掉,將手上的jingye涂抹在臀縫下的xue口處。 他緊閉著雙眼,就著jingye的潤滑將一根手指伸進去,緊澀的內(nèi)壁排斥著外來的入侵,他只得又倒了些潤膚露在手中,細細地為自己擴張。 已經(jīng)做過兩回的xue洞要比以前敏感起來,他探索著,手指不經(jīng)意地碰到那個點,將他激得渾身一顫,連前面的小兄弟也顫顫巍巍地抬起頭。 他另一只手抓住枕頭,將那三根手指直直地往那一點去扣弄,快感如同電擊般涌至他的全身,黑暗的房間里蕩起他按捺不住的呻吟。 一波又一波的潮涌激蕩而來,海藍色的記憶將姚生沉浸在這片暖流中,他追逐著欲望的指引,赤裸裸地將自己交給欲望來支配,隨著一陣大浪撲過,將他沖上高潮的海灣。 姚生身前的rou柱也歪著腦袋慢吞吞地吐出jingye來,他躺在床上,深深地喘息著。 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下床底,發(fā)出幽幽的光亮,同時還傳來重播許多遍的呻吟聲。姚生歇息一會,翻身將手機撿起,然后關(guān)機。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林無咎正在自己的書房里奮戰(zhàn),此戰(zhàn)非彼戰(zhàn),他正對著電腦翻看著學生交上來的作業(yè),一份份地批改。 倒也不是說他多么地辛勞敬業(yè),只是難得的周末,不快點處理完心里總有種負擔,更何況,他明天佳人有約,可不能影響到此等大事。 等到作業(yè)批完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他心滿意足地關(guān)上電腦,往床上倒去,倒下時還不忘在枕邊sao包地上噴助眠香水。 桌子上有個精致的袋子,里面裝著他新買的安全套和潤滑液。實際上他還下單了許多別有趣味的玩具,但才第三次,還不急,別把人給嚇著。 天還沒亮林無咎就醒了,他看著時間一直到7點,然后打開手機給姚生發(fā)一條短信,向?qū)Ψ叫嬷裉斓募s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