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噩夢(顏射/窒息/羞辱/水管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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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冷靜下來其實有點后悔。 他害怕宋斂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但是沒有,回來以后宋斂再沒有提過這件事,仿佛一切從未發(fā)生。 然而在岑夏這兒過不去。 施暴者可以假裝無事發(fā)生,施加在受害者身上的傷害卻真真切切。 他好恨。 真的好恨。 恨不得宋斂馬上死掉,最好是由他親自動手。 他不怕死,大不了同歸于盡。 可是他身邊人的人不該死,也不該遭受橫禍。 — 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 絕望,屈辱,逃無可逃。 宋斂還是常常過來,換著花樣的折磨他。 岑夏知道自己或許應該一如之前一樣,可他再做不到了,盡管告訴自己惹怒宋斂會牽累其他人,他也再做不到那般順從了。 宋斂也發(fā)現(xiàn)了。 岑夏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在床上,岑夏疼得受不了依舊會哭,也會在崩潰的時候求饒,然而下了床就不一樣了。 岑夏幾乎毫不掩飾的表露自己抵觸反感的情緒。 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樣。 真實情緒流露時的岑夏,就連瞪眼的模樣都勾人不已。 每一個表情都如此鮮活,惹人心馳神往。 何況,炸毛的刺猬再怎么扎手,終究是個寵物,對主人并不造成什么實質(zhì)的傷害。 — 下午四點過,日光慵懶,空氣粘濕悶熱。 岑夏意外聽到庭院里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他剛洗了澡從浴室出來,身上只穿著浴袍,然而走到陽臺一看,院子里停的車卻并不是宋斂常開的那一輛。 岑夏正覺得奇怪,身后突然響起腳步聲。 猛地一轉(zhuǎn)身,岑夏看到了門口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容貌豐朗,眼神卻瘆人。 岑夏看得一驚,下意識后退一步,神色防備。 “你是誰?” — 是夜,云遮夜月,月光朦朧。 宋斂下了車,管家杜叔便迎了上來,“二少爺請,老爺在書房等你?!?/br> 跟著傭人走到宋宅大門口時,身后突然響起說話聲:“杜叔!” 緊跟著,一個身影便已然到了二人跟前。 管家杜叔看見來人,開口便叫了一聲“大少爺”。 宋燁笑了笑,“杜叔慢走,等我一道,我有話要同父親說,”說話間視線落到宋斂身上,像是才發(fā)現(xiàn)宋斂,“是阿斂啊,抱歉,沒注意到你?!?/br> 宋斂對上宋燁的目光,語氣淡淡:“無妨。” “那走吧,”宋燁笑得意味深長,“別讓父親久等?!?/br> … 書房。 “阿斂,你素來能力強,能辦事,我是很看重你的…”略一停頓,宋父神色一沉,“但我聽到最近一些關(guān)于你的傳聞,不是很好聽啊。” 宋在榮今年五十有六,然神威不減,威壓逼人。 宋斂畢恭畢敬,“孩兒不知,還請父親明示?!?/br> 宋父沒有說話,反倒是一旁的宋燁開了口,“怎么,弟弟不知,近日集團里都在傳,你深陷情網(wǎng),難以自拔呢…” 宋父看了一眼宋斂,“阿斂,可真有此事?” “孩兒不知此事?!?/br> “哦是嗎,”宋燁在一旁又道,“那我怎么聽說弟弟你把人養(yǎng)在了XX的別墅里?!?/br> 迎上宋父的目光,宋斂露出恍然得表情:“原來兄長說得這事,”他認得干脆,“玩物而已?!睆投终f,“難道兄長沒有?” “要真是玩物還好,”宋燁略顯擔心,“怕就怕不只是玩物?!?/br> 他看向宋父,“父親可知,阿斂包養(yǎng)那人是誰?” 宋父沒說話,卻用神色示意他繼續(xù)。 “父親可還記得阿斂念高三時那事?!?/br> 話到此處,宋燁沒再說話,然宋父神色已變,顯然記得。 “當年就因為他才惹出丑聞,”宋燁句句話都咄咄逼人,“怎么時過境遷那么些年,竟還是他?” 頓了頓,他提出自己的合理猜測,“不知道,還以為阿斂你對他有什么特殊感情呢?!?/br> 宋斂神色不變,語氣淡淡:“不過是拿來解決生理需求的玩物而已,兄長倒是上心。” “上心談不上,”宋燁道,“我只是擔心萬一要是又鬧出點什么事,影響到集團形象就不好了。” “兄長這話說得奇怪,”宋斂神色從然,“若是連小小玩物都無法掌控,又如何成事呢?” “父親您說是嗎?” 宋父若有所指:“當然可以玩,前提是不影響正事。” “那是自然,”宋斂附和道,“孩兒明白?!?/br> “如此說來,那岑夏就真只是玩物?”宋燁仍不放棄。 宋斂看他,“不錯?!?/br> 宋燁道:“那我倒有個不情之請。”頓了頓,他笑,“阿斂將人借我一借,也讓我開開眼,如何?” 迎上宋父和宋燁的目光,宋斂滿不在乎的點點頭:“行啊,兄長如果喜歡,人便送你?!?/br> “那倒不用,”宋燁擺擺手,復而笑著道,“其實,人的滋味我也已經(jīng)嘗過了?!?/br> 頓了頓,他看向宋斂,“嘖,確實尤物,不愧是阿斂你看上的人。” “要不說阿斂你有本事呢,”宋燁笑著翻出手機照片展示 ,“這人啊,特別乖。” 照片上,岑夏渾身赤裸,乳rou玩得紅腫脹大。 頭發(fā)被抓著,被迫仰面。 臉上淋滿白濁的jingye… 笑著湊過來,宋燁靠在宋斂耳邊笑語:“還很sao,屁眼和sao嘴都很會吃?!?/br> “怎么,阿斂不會怪我吧?”縮回神去,宋燁一臉無辜。 他不信宋斂沒反應。 然而只是宋斂低頭理了理衣擺,再抬頭,也是渾不在意的樣子:“怎么會呢,一個玩物而已,”頓了頓,他笑著對上宋燁的視線,“兄長要真喜歡,就送給兄長吧?!?/br> 沒從宋斂臉上看到預期的反應,宋燁有點惱火。 “行了,”沒等宋燁再說話,宋在榮開口結(jié)束這個話題,“吃飯去吧,為父的好久沒跟你兄弟倆一起吃飯了。” “父親您請。”宋斂主動起身。 宋父從書桌后踱出,宋燁這才后知后覺的站起身。 朝宋斂笑了一下,宋在榮邁步朝前去了。 宋斂和宋燁緊隨其后。 宋在榮如何看不出大兒子的心思,不過不挑明罷了,再則,他也想借此看看小兒子。 還好,沒讓他失望。 — 岑夏被宋斂扯著頭發(fā)從床上抓起來時,是凌晨一點。 “滾起來!” 頭皮被拉扯的疼讓岑夏不得不仰頭,模樣卻逐漸和照片里重合,刺痛宋斂的眼睛。 不給岑夏反應的機會,他不由分說將人拖進了浴室。 將岑夏摜在地上,他一把抓過淋浴噴頭,隨后將大股的水流對準岑夏。 岑夏被冷水凌頭澆了個激靈,水流迎面,壓得他喘不過來氣。他痛苦不已,掙扎著想躲,宋斂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扯了回來,重重摜在墻上。 重重撞上墻壁,疼痛讓岑夏身體猛地一縮,當即蜷縮著靠著墻壁滑坐到地上,痛苦的低聲呻吟。 扔下淋浴噴頭,宋斂掐著岑夏的后頸將人按到了盥洗臺前,“他cao你的嘴了?” 岑夏喘息聲著一言不發(fā)。 牙刷沾了牙膏便往岑夏嘴里捅。 牙刷捅到嗓子,引得岑夏嗷嗷想吐。 宋斂掐著他的臉,咬著牙罵他sao貨賤貨勾引男人。 岑夏掙扎不了,直到口腔被刷破出血。 牙刷一進一出,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刷毛。 “嘩啦!” 岑夏被宋斂掐著脖子按進浴缸。 將岑夏從水里拽出來,宋斂又掐著他的后頸,咬牙道:“他cao你屁眼了?” 岑夏滿臉水痕,兩眼被水刺得通紅,臉色慘白,一副狼狽瀕死的樣子,卻只看著宋斂,一言不發(fā)。 扯掉岑夏的衣服,宋斂將人按在墻上,暴力掰開岑夏的兩腿,將水管插入他的后xue,“岑夏,你真他媽臟死了?!?/br> 盡管岑夏已經(jīng)被折騰得氣息奄奄,宋斂仍不放過他。 后xue插著水管,冷水沖擊著他的xue道,周身的皮膚都被宋斂用刷子刷得通紅。 尤其是胸前,更是被宋斂搓洗得皸裂流血。 窗外熹微初現(xiàn),宋斂抓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岑夏,重重咬住他的肩膀,“你是我的。” — 岑夏發(fā)燒了。 原因是直腸出血感染。 昏昏漠漠間,岑夏以為自己已經(jīng)魂歸西天,可睜眼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地獄。 高燒讓他昏睡了很久,醒來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房門開了,他以為是做飯的阿姨,一回頭看到的卻是宋斂。 宋斂眼露亮色:“醒了?” 岑夏別過臉。 他倒走過來,端著稀粥,招呼著讓岑夏吃東西。 岑夏側(cè)著身子不動,他便硬生生將岑夏掰過來,“聽話,別鬧。” 岑夏看看宋斂抓在他身上的手,又抬眼看他,臉上盡是嘲弄:“別碰我,我多臟啊。” 宋斂神色一凝,沉默一會兒說:“都過去了。” “過去了?”岑夏忍不住笑出聲來。 “宋斂,”岑夏收起笑容,“我過不去?!蓖nD一下,他看向宋斂的眼睛,“你也過不去,別自欺欺人了。” 宋斂斂目,聲音壓下來:“閉嘴。” 岑夏哼了一聲沒說話,反而撐起身體意欲起身。 他身體虛弱,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栽下去,宋斂連忙一把撈住他,“你做什么?” 不想岑夏借憑他的力量一下?lián)P起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宋斂一怔。 這是岑夏意識清醒狀態(tài)下第一次吻他。 可他還來不及多想,岑夏就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嘴唇。 他緩過勁來,就看見岑夏帶笑的眼睛:“怎么樣?” 頓了頓,岑夏笑得凌厲,“我用這張吃過別人老二和jingye的嘴親你…” 宋斂臉色驟變,接著一把將岑夏按到床上。 岑夏不見半分怯色,神色挑釁:“感覺惡心吧?以后你要插的地方全部都插過別人的,你…” 話沒說完,岑夏便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剩下的話就這樣被掐死在嗓子眼。 “閉嘴,我讓你閉嘴,”宋斂用力掐緊岑夏的脖子,“不準再提這件事?!?/br> 岑夏無所畏懼。 即便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只要能讓宋斂不爽,他就算贏了。 把岑夏掐得半死了,宋斂又突然松手,手指親昵的撫摸岑夏的臉頰:“最后說一遍,這件事不準再提。聽話,岑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