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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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許諾文痛的下意識弓著腰呻吟著,無意識瞪大的雙眼無神的看著遠處被夜色籠罩著的建筑,嘴角還掛著一滴晶瑩的yin液。 怪物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便用左手扶著他的細腰,另一只手擒住他的后頸,隨便便是一頓猛如暴雨的抽插,每一次的插入都能精確的頂?shù)角傲邢偕稀?/br> rou體碰撞的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空無一人的黑夜里,roubang分泌的粘液混合著rouxue內(nèi)的yin液被roubang不斷的攪和著,在roubang不斷來回抽插之間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為此刻香艷的場面增添幾分色情。 才不過兩分鐘許諾文脆弱的身體便承受不了這激烈的抽插,帶著哭腔求饒:“不要、不要了!嗯啊啊停、停一、一下!真的、真嗬啊!真的受不了了,嗯啊啊——”才剛說完,人類倔強的yinjing再一次抵制不住高潮而射了出來,卻只射出特別稀薄的白色液體。 剛高潮完的許諾文絲毫沒有休息的空間,身后的巨怪還在不斷的頂撞著他的前列腺,逼迫著他已經(jīng)有些刺痛的yinjing再一次艱難的立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持久的性愛令許諾文有些疲憊了,他哭喊的聲音愈來愈小,這讓怪物有些不滿。 氣憤的怪物加大了掐著他后頸的力度,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他瞬間提起神來。 隨著怪物手上的力氣逐漸增大,許諾文明顯的感覺得到空氣開始變得稀薄,而怪物抽插的速度也莫名不斷加快。 喘不過氣來的許諾文已經(jīng)開始有些翻白眼了,口水也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流下,順著喉嚨滴落地面,強烈的快感卻又刺激著讓他沒辦法徹底昏過去。 這種窒息混著快感讓他空前的感到享受,隨著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他莫名的更加興奮。大腦逐漸失去了意識,完全是潛意識的叫喊著:“cao死我了!嗯啊啊——我要被、被怪物的、怪物的roubang,嗬?。”籸ou、roubangcao死了!cao、cao死我!cao爛、cao爛我!” 簡直就像一個發(fā)情的怪物對著一個變態(tài)的瘋子施行肆無忌憚的cao弄,恍惚之間似乎能看見瘋子上翻的眼瞳中閃爍著紅色的愛心。 怪物發(fā)出一聲低吼,冰涼的氣息噴打在許諾文汗流浹背的背上。它松了下手以防他真的會被掐死,確保他吸了幾口氣之后繼續(xù)死死掐住他細長的脖子,留下幾道鮮紅色的爪印。 就在許諾文沉浸的享受著這瘋狂的zuoai過程時,不遠處的建筑居然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 許諾文被嚇得瞬間回過了神,哪怕他真的很渴望此刻發(fā)生的一切,但他也絕不能在別人面前毀了自己的形象?。∪f一他變態(tài)的一面被眾人和父母發(fā)現(xiàn)了,天知道他會遭受到怎樣的對待? 許諾文警惕的觀望著遠處分了神,怪物突然加重了掐著他脖子的力度,從它手臂刺青處延伸出的觸手纏上他有些精疲力盡的roubang,冰涼的觸感不停的摩擦著炙熱的性器,還時不時輕輕觸碰到敏感的馬眼。這讓分神的許諾文忍不住回過神來發(fā)出一陣yin蕩的叫聲。 但不遠處的人影好似聽到了什么聲音,慢慢的朝著許諾文所在的方向走來。 許諾文驚恐萬分的針扎著,想要脫離怪物的控制,雙拳難敵雙爪,怪物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有、有人來了,嗯啊——放開我!放、放開我!”許諾文艱難的拼湊出一句話,但怪物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相反加大了胯部抽插的力度。 隨著roubang繼續(xù)的深入快感逐漸遞減,相反更多的則是擠壓腸壁發(fā)疼痛,但許諾文的體質(zhì)卻異常的喜愛這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方才還在極力針扎的身體不知不覺中放棄了抵抗,甚至連有人靠近都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嬌喘著,肆意的享受著怪物的折磨。 就在許諾文將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想法拋之腦后時,一根與其他觸手相比顯得無比粗壯的藏藍色觸手忽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趁他吐著舌頭意識逐漸模糊時迅速插入他的口腔之中,堵住了他的聲音。 靈活的觸手與他的舌頭不停的交纏,攪拌著他口腔內(nèi)的唾液,隨后觸手開始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在他嘴巴里進進出出,令他只能發(fā)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唔哼嗚嗚嗚——!”許諾文被嘴巴里的玩弄狠狠的爽到了,徹徹底底的忘記了剛才的顧慮,一心沉浸在當(dāng)下的快感之中。 此時遠處的人群正尋覓著聲音不斷朝著許諾文的方向靠近。然而怪物的觸手堵住了許諾文的嘴之后,人群失去了聲音的指引,在高樓之中失去了方向。 眾人議論紛紛想要找到從補給站幸存的許諾文,但尋找了將近一整個晚上都毫無進展。直至聽不清許諾文的嬌喘之后,眾人泄氣的離開了此處,決定前往下一個城市繼續(xù)考試。 而另一邊的許諾文再一次高潮,直沖云霄的快感幾乎要令他崩潰。怪物也發(fā)出了急促的喘息,在連續(xù)全力撞擊他的最深處之后在他的體內(nèi)射出一大股冰涼而又清甜的液體,填滿了他的xiaoxue甚至溢了出來,低落在地面上。 許諾文無力的癱軟在地面上,上翻著白眼并且伸出舌頭不停的呼吸著空氣,通紅的臉蛋上海沾上了幾滴怪物的jingye,再加上身后的rouxue不停的流出散發(fā)著淡淡清甜香味的淡藍色液體,如此yin穢的場面,讓人看了都莫名有幾分把持不住的沖動。 因高潮而痙攣的許諾文才過了莫約半分鐘,又因為怪物的射精而再一次進入高潮之中,已經(jīng)射了好幾次的yinjing只能微微都噴射出幾點淡白色調(diào)液體,隨后便疲勞的軟了下去。 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許諾文在最后一陣快感之中爽的暈了過去。 在睡夢中,他做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夢。他夢見今天夜里侵犯他的怪物正在大庭廣眾之下玩弄他,而他像極了一個沉迷性欲的sao貨,不停的說著些低俗的話,并且不停的哀求怪物將他玩死。 而觀看的人群之中不僅有他的家人,甚至還有那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司常階。 “不,不要!”許諾文大喊著從夢中驚醒過來,瞪大著雙眼驚恐萬分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樓頂。待他看清眼前高高掛在東邊的太陽之后才回過神來,剛才的一切只是個夢。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碎片以及已經(jīng)愈合的大腿,他猛地回想起昨晚瘋狂的一切,像個少女被摯愛拿走了貞潔一樣,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紅暈。昨晚經(jīng)歷的一切不斷的在他腦海里回放,令他情不自禁希望能再來一次。 當(dāng)他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時,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那怪物去哪兒了?他不停的張望四周卻找不到一點那黑色身影的影子,這讓他很不理解。 對于怪物來說殺戮和交配是他們唯一的愛好,交配完之后不就應(yīng)該將他開膛破肚殺了才對嗎?為什么他不僅沒死,相反還因為某些原因被治好了傷口,甚至感受不到昨晚劇烈運動過后該有的酸痛感。 就好像,昨晚甚至是昨天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假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除了破碎的衣物。 眼下對于許諾文來說又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問題:他沒有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