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打斷腿也要標(biāo)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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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么討厭omega本性的人最終還是變成雌伏身下被發(fā)情期折磨的omega,你說,這位omega現(xiàn)在……該是什么樣呢?” 白毅面色上看不出來有半分的情面,他冷著眼微微垂著眸,眸色深沉著幾乎是看不清的濃墨,他抬手和面前的人道了謝:“我知道了,謝謝, 還有什么嗎?” 校醫(yī)面色有些尷尬流露出來,半晌摸著鼻子也不敢看他:“這次您哥哥的發(fā)情期來的太突然了,常年的強力抑制劑支撐了人太久,這次……恐怕需要alpha的信息素的安撫才能緩解了?!?/br> 白毅皺了皺眉,點頭讓著管家把校醫(yī)請出了房間,在他關(guān)門的同一時刻,噠的一聲,他推門走進了那道幾乎甜膩地抽空了所有空氣的臥室。 他的哥哥,從小陪著他長大,在人前是所有老師政客長輩夸贊的優(yōu)質(zhì)alpha,變成了一個被發(fā)情期折磨地雙眼氤氳著水霧喘息勾人的……omega 變成了只能靠著alpha信息素和插入活著的omega 早該是這樣的 白毅向前走了一步,被奶糖甜膩的香包圍著勾引著,他看過去,面前是塊誘人的糖果,糖果自己半剝了皮,露出里面乳白色的果rou,發(fā)著膩著勾著他前往。 “哥” 白毅覺得眼前的糖是一個巨大的陷阱,正在勾引著他往深淵里落,一腳踏進去是萬丈的深淵和無盡的黑暗……不過還好,這深淵里那塊糖也逃不出去地陪著他落在了沼澤里。 “哥,你是omega?” 明明是疑問句,但白毅看著那人跪趴在床尾上正用手恥辱地探索著自己身下部位的人,卻沒有半點兒要止住腳步的意思。 他哥哥左手死死抓著床尾的被褥發(fā)著喘,雙腿間分開的那段距離讓哥哥有些抖,早就只剩下一件學(xué)生會主席的襯衫敞著懷欲蓋彌彰地掩在身上,腰間塌陷著被自己出聲的叫喚嚇得整個人一抖,陷入xue口的右手不自覺用力一縮,下意識抽出來是右手的指尖都發(fā)亮…… “……出去” 白毅聽見他哥哥聲音很小的一句抵抗,他笑了聲沒有半點兒分寸地直接走到人面前,抬手挑了人下巴,低頭在人掙扎懊惱的神情中開了口:“我出去你還想誰來幫你呢?我的哥哥?” “滾” 白毅冷了臉,抬手順著人腰線向下探到因為發(fā)情期而早就自動分泌了透明液體的地方。溫?zé)岬模瑵窕?,輕輕碰一下臀縫就壓抑不住喘息的音色就勾在他耳邊,同時還有他哥哥難耐地終于服軟地一句話:“白毅……給我抑制劑,求你……” “要抑制劑已經(jīng)沒用了哥哥,”白毅用手指直接刺入了還在不斷分泌著愛液的軟rou里,他暗沉著眼,聲音發(fā)著涼的,“我?guī)湍?,不是更好嗎??/br> 話音剛落,他抽出被泛濫成災(zāi)的欲望吞沒的指,釋放出濃烈的讓人沉醉而又清醒的黑咖啡信息素,在他哥哥瞬間軟下來的力量中,摸著哥哥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哥哥,有點兒可惜……要是再能趕上我的易感期就好了,就差幾天。所以,哥哥的發(fā)情期,最好……長一點兒?!?/br> 他說著,欲望蓬勃跳動的guitou抵著omega的xuerou,沒有給人一點兒預(yù)兆地全部把自己送了進去。 “等等!出去!” omega被突如其來的拓開從沒被人進入過的領(lǐng)地,眼前一陣疼的發(fā)黑,他被人正面抱在懷里緊緊抓著面前人的肩膀仰著頭發(fā)出聲細小的嗚咽,卻很快被更加深刻的快感和渴求壓制住了所有疼痛。 白毅低頭用鼻尖蹭著哥哥發(fā)著紅的腺體,下身撞擊的人眼尾發(fā)紅地不斷求他慢點,舌尖卻一寸寸在人敏感的腺體上舔著咬著。 他哥哥的信息素是奶糖味兒的,他從前還在想哪里有這么平易近人惹人喜愛的alpha,現(xiàn)在才知道從來都是塊甜美多汁的omega才對。 他哥哥十六歲開始分化,到今天整整兩年。 抑制劑在這塊兒本該屬于他的腺體上留下過多少的痕跡呢? 白毅咬牙切齒地想著,身下的東西更兇了,rou體拍打的聲響在整個房間里回蕩著,同時還有他哥哥逐漸帶著些哭腔的呻吟而求饒。 “輕,輕一點兒……” 白毅松手將他哥哥從自己身上放下,也只是片刻的脫離,他哥哥被擺弄成塌腰抬臀的樣子跪趴在床上沒辦法反抗。他抵著那在不斷開合的小嘴,在人沒有意識地蹭著他欲望時問:“蘇祤,知道現(xiàn)在在干你的alpha是誰嗎?” 欲望中的omega沒有任何的神志,他聽不見身后人問話,只是越來越深刻的空虛讓他沒辦法思考著,只是不斷地蹭著身后的人企圖得到憐愛和緩解。 白毅明知道這是omega的天性,卻還是占有欲瘋狂地作祟,他一寸寸進入面前的omega,狠狠地貫穿著他的身體,直到撞在那個隱秘地還沒有被完全打開的小口處才微微停了動作:“哥哥,我一會兒要進去這里,你得記得,你的alpha是我才行?!?/br> 那里實在脆弱,他哥哥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他回身眸色中瀲滟著半天才有了些聚焦地,聲音發(fā)著啞的:“白毅,你敢進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又是這樣! 白毅第一次見到蘇祤就是這樣,他偷偷跟著剛剛到了新家才認的同父異母的哥哥閑逛,那時候他還小唯一能信得過的也就是這么一個只差了幾個月的哥哥,所以他哥哥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可他哥哥不太喜歡他,直到初中時他跟著哥哥往巷子里走,面前一群他沒見過的染著花樣顏色頭發(fā)的人,兇神惡煞的,他悄悄跟在哥哥身后走,被人發(fā)現(xiàn)了推推搡搡地往人前推。 他哥哥就是用著從來都沒有過的表情站在那片陰影里,看著他說:“白毅,你敢再跟來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你不信就試試?” 白毅冷笑了一聲,低頭在他哥哥一層層紅粉泛起的腺體上舔著,兇器退出人體內(nèi)只留了個頭部,卻在下一刻重新大刀闊斧地沖了進去,引出一陣聽得人面紅耳赤的水聲和呻吟來。 剛說要打斷他的腿的哥哥徹底沒聲兒了,整個人軟著腰沒有力氣地落在床上,只剩下支離破碎地嗯啊聲斷斷續(xù)續(xù)地。白毅一點點撞著那道更加深入的軟糯的入口:“那在你打斷我腿之前,你猜……我能不能標(biāo)記你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