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復合炮?(正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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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院廁所里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他和季蕭彼此之間太過熟稔,熟練的感覺加上陌生的觸感,幾乎一觸即發(fā)??伤麉s在那個時候猶豫了,并不是他矯揉做作,說難聽一點他已經(jīng)不知道和季蕭睡過多少遍了。 可他就是猶豫了,季蕭也停下了,還幫他拉上了褲子,美名其曰:“下次吧,不想讓這層樓的人都聽到你的叫聲?!?/br> 林覓小口喘著氣,有些不敢抬眼和他對視。季蕭的眼神過于燙熱,幾乎能把他皮膚燙傷。如果林覓是個盲人一定會把他的眼睛想象成剛練出的金一樣亮眼,而不是這樣沉靜的黑藍色。 在廁所勉強把臉和手洗干凈之后,季蕭依從他的意思把他送回家,林覓詫異地發(fā)現(xiàn)季蕭居然也會聽自己的話了,如果除掉他半路上半威脅半撒潑地讓他到自己家的洗澡的話。下車后亦步亦趨跟著他上樓,“我不放心,我看著你進去。” 林覓無奈,本來想說大白天的不至于,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心有余悸就默許了。結果被季蕭按在門板上深吻,濕滑的舌一直糾纏到舌根,以極富占有欲的姿態(tài)全盤壓制,一只手掌滑進林覓褲子重重捏了把渾圓的臀rou,他驚呼一聲,被吻得更深,呼吸不暢憋出了眼淚。他不是第一次見識自己和季蕭體型和體能之間的差距,基本上毫無可比性。 可在這種情況下,鼻尖幾乎能嗅到對方蓬勃的性欲,帶著熱烈的掌控欲襲來,林覓雙腿發(fā)軟,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雌服姿態(tài)。他害怕了也后悔了,在醫(yī)院廁所那種不尷不尬的地方估計也就隨便解決一下,但如果換成有床有墻的密封狀態(tài),他搞不好真的會被憋了不知道多久的季蕭弄死在床上。 季蕭半闔著眼垂眸看他完全受制于自己的姿態(tài),這張臉這個人這樣的表情,他褲襠里已經(jīng)硬得快要爆炸了,他邊舔吻林覓的口腔,一邊已經(jīng)摸到他雙腿間,那里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手指在上面濕溜溜地直打轉。 林覓嗚咽一聲夾起了腿,季蕭的手指也很有力強行分開他雙腿瞬間就沒入了兩根手指,在yin水的潤滑下順暢無阻地長驅直入直直抵上一處粗糙的rou壁,林覓腿根一陣酸麻,久違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一時間連吞咽口水都忘記了。 手指來回重重地抽送,抵住敏感的rou壁密集地頂弄研磨,被他指jian的大腦昏脹腿合不攏的林覓還沒忘記這是在他家門口,他捂著嘴抓著季蕭結實的小臂,低聲哀求他慢點,別在這里。 季蕭充耳未聞,一邊強硬地繼續(xù)啃咬他的唇舌,手上更加富有技巧性與力量速度兼?zhèn)涞豭ian他濕滑幼嫩的女屄。 季蕭啞聲吩咐:“乖,開門?!?/br> 林覓一邊抹著不由自主分泌出來的生理性淚水,一邊抖著手去掏口袋里的鑰匙。季蕭嘴上說讓他開門,手上卻根本沒有停下讓他喘口氣以保自己能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里的意思。 林覓壓抑不知口中甜膩炙熱的喘息,盡管他本人十分不情愿,但是他的身體對季蕭這個“熟人”非常歡迎。他好不容易顫巍巍把鑰匙插進孔里,下半身已經(jīng)被逼上了高峰,季蕭的手像個沒有生命特征的性玩具,高頻的震動和毫無憐惜的動作,林覓咬著舌尖把幾欲呼出的尖叫壓回去,哆哆嗦嗦地夾著季蕭的手吹出了大股淅淅瀝瀝的水,把腿根澆的濕黏一片。 浴室的燈沒有開,朝向不好的房間到了下午基本上沒有了陽光,甚至連光亮都十分微弱。臟污的衣服扔了滿地,從進門到進浴室到淋沖熱水,林覓被季蕭各種手段玩到的大大小小的高潮已經(jīng)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了。 而季蕭只射了一次,還是林覓給他koujiao的時候射在他臉上的。這柄粗長灼熱的下流物件林覓是熟悉的,咸腥散發(fā)著熱氣的rou具摩擦過他舌面捅到他喉口,即使時隔已久,他還是忘不了這個感覺。 季蕭抬腳踩在馬桶蓋上,看著林覓淚眼朦朧的被口中巨物撐到變形的臉頰,呼吸粗重得像一只瀕臨發(fā)情期的大型野獸。他用力挺腰,林覓一陣陣干嘔起來,雙手無力地抓著季蕭緊實的側腰,虛虛撓過他左腰側那串羅馬數(shù)字文身。 季蕭在他喉間狠插幾下之后抽了出來,自己擼了幾把射在了林覓臉上。嫩紅的舌面盈著乳白的jingye,林覓愣愣地坐在瓷磚地板上,雙腿間的rou逼被自己的小腿壓的變形,此刻正隱秘地收縮著。 他再不愿意承認也罷,他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季蕭給予的粗暴的性愛,被支配被掌控的感覺在他身體深處刻下了烙印。 其實季蕭的本能和他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他有多愛林覓就能cao得他有多狠,什么溫柔體貼噓寒問暖全部往后推都要放到床下再來干,在床上只要往死里干他就好了。他身體力行地將這一理念貫徹到底,將林覓整個人面對面抱在懷里,摸了兩把他sao紅滴水的xue就重重一插到底,林覓立刻尖叫起來,雙腿高高翹起卻用不上一絲力氣。 粗硬的性器將他整只幼嫩的女屄都插透了,季蕭全然不顧他發(fā)育過度的roubang和林覓這幾年出了他無人造訪的的嫩xue有多不匹配,林覓一次次被顛拋起來,季蕭精壯的腰蘊含著巨大持久的力量,同時狠狠挺腰暴jian懷里這枚無處可逃連收縮都來不及的屄xue。 林覓連連尖叫,渾然忘記了他房間的隔音有多差。 季蕭沒忘,他吃出林覓濕潤紅腫的唇舌,以至于林覓連唇齒間發(fā)泄般的尖叫都釋放不出了,連同他xue道里反反復復被插回去的yin液一般倒流。 小小的陰戶被插的凹進去,季蕭抽出時帶出嫩紅的軟rou,隨后再被帶著插回去,粗硬的性器摩擦過層層疊疊的rou壁直到半個guitou杵進宮腔,yin水被迫如同泄洪一樣濕潤本該不是用作性交的器具。 林覓從季蕭唇齒間逸出一聲尖叫,潮吹液激射而出把季蕭的腿打濕得一片溫熱。林覓的小腿肚打抖到幾乎抽筋,尿孔又酸又澀,半硬的yinjing貼著小腹不停地滑精,顯然已經(jīng)爽到了極致。 他大腦昏沉,感覺到季蕭抽了出去盡數(shù)射在了他腿根上。 從潮濕的浴室落到干燥的床榻似乎只用了一秒鐘,他上半身陷在他mama特地寄給他柔軟棉被里,而胯部被季蕭牢牢抓在手里,下半身懸空在床沿外,季蕭的手從他顫個不停的腳尖摸到大腿根,動作輕柔得不像他,可胯下那根卻再次硬挺下來。 有力的雙手死死扣住林覓窄瘦的腰胯,自上而下打樁機一樣cao干林覓腿間已經(jīng)被jian干得充血發(fā)燙的xue,這口小小的xue被迫吃住所有的力道,被插得張著rou嘴無論如何也合不攏,林覓似乎被過度的高潮麻痹了神經(jīng),濕紅的舌耷拉在唇上,含不住的涎水順著臉頰往下淌,雙腿無力夾住季蕭的腰,只無力地蹭在季蕭腰側。 昏昏沉沉間他聽見季蕭低聲說:“你看過我的文身了吧……文的是你跑掉那天的日期,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他說著還親昵地摸過林覓緊繃的腰背,下半身絲毫不見心軟,沉悶的rou體撞擊聲回蕩在不大的房間里。 “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吧。你的屄,你的zigong,你這個人都應該是我的?!奔臼挼脑捜缤瑦耗У驼Z在耳邊,林覓已經(jīng)瀕臨奔潰,毫無間隙的交媾讓他體力盡失,他小聲哀求著季蕭不要插了,前面已經(jīng)不能插了。 現(xiàn)在每一次高潮都伴隨著濃郁的失禁感,被季蕭按著小腹jian進zigong里是這股失禁感達到了高潮。 他幾乎是死了一回一樣癱軟在床榻間,他的哀求毫無作用,幾乎喪失理智的季蕭對他絕沒有順從兩個字。 在腳腕被人抓住后林覓只是小幅度地掙動了一下就沒了力氣,借著女xue的潤滑后面也濕得滴水…… 第二天醒過來的林覓幾乎后怕到發(fā)抖,那么大的動靜,隔壁上下會不會全都聽到了??所說都是成年人了,但是他實在不想以后和上下鄰居打招呼的時候迎上或曖昧或奇怪的視線啊? 實在是放縱過頭了,林覓捂著臉一陣頭痛,下半身也被卡車碾過似的酸痛不已,季蕭有事先走了,臨走前壓著他親個不停,差點又擦槍走火,兩人如同普通的黏黏糊糊的情侶一樣告別。林覓難得不想起床,重新躺回去,心里那種不真實感漸漸浮上來。 建立信任需要經(jīng)過相當長的時間和十分細致持之以恒的努力才能在兩人之間形成緊密的聯(lián)系,而摧毀他往往只需要一瞬間。信任崩塌完之后地基就會往下陷,林覓認為,從高中到相遇,他和季蕭之間一直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空洞、黑暗、深不見底。 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兩人之間便沒有信任的基礎。 而就在他因為自己愚蠢的信任把自己逼近懸崖時,這個和他行人系數(shù)為負值的季蕭,跨越整條橫溝來救他。那一刻,林覓看見那條溝壑中開出了一朵顫顫巍巍的,看似柔弱卻柔韌抽條的小花來。 而這顆種子實際上已經(jīng)深埋了幾千日。 很難描述這樣的心情,林覓仰躺在出租屋小床上看著明明才幾天沒看到就覺得久違又熟悉的天花板,心里雜亂無章。 他一直認為保護自己的機制是建立起壁壘,但在信任面前可以全數(shù)推翻。他不會立刻對季蕭袒露所有,他曾經(jīng)這樣做過,沒有一次不把他戳得鮮血淋漓,他痛怕了。 可他現(xiàn)在能深刻地感覺到季蕭在打破這一層層壁壘,一道又一道,像個認真又偏執(zhí)的勇士,非要殺掉惡龍才肯帶走公主。 躺著躺著又睡著了,林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他想起季蕭臨走前說中午要來吃飯來著,他趕緊爬起來拖著酸痛的腿往超市趕。 但是人果然不能懶惰,他這一犯懶的后果就是讓他在超市里遇上了一個他這輩子都不想看見,比起當初的季蕭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遠超前者的人,這個人的虛偽一度讓他聽到他的名字就會生理性地干嘔。 竟然是江原。 林覓一看見他的身影臉色立刻變得慘白,扭頭就想走,可是好巧不巧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季蕭打來的,他只好背過身去接聽,聽他在那邊各種嚷嚷又累又餓。 江原也看到了他。 他是昨天才回到M市的,原因是他在這邊的生意基本上全毀了,歸功于徐二那個蠢貨和背地里不知名的推力,他爸生前在M市埋下的暗線幾乎毀于一旦。 那不知名的推力江原稍微一動腦子就知道是誰了,季蕭。 只有他同時具備動機和能力。 他這次回來也不是為了挽救,因為已經(jīng)無可挽救,甚至連他老巢最近都有些風聲在飄動,他這次來只是為了看看江月悅。順便,也許,能再見某個人。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上,青年短短幾天感覺瘦了一些,但是眼睛還是那么亮,卻不是對他。他在打電話,言語間眼角眉梢露出幾分笑意,表情柔和。何曾幾時他也會收到這樣的表情,不過現(xiàn)在應該是不可能了。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連季蕭那樣的人都能被收拾服帖,可見他本就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江原從前很是瞧不上季蕭的,愚蠢、沖動、自大,先是把蠢事都做盡了,后來又為了所謂的愛情各種沖鋒陷陣,有必要么? 有么? 江原現(xiàn)在卻似乎失去了那么一些對這個問題原本百分百的把握。 江原走過rou類食品區(qū),心里記著江月悅喜歡哪個牌子的牛排,就放進了購物籃里。熟悉的身影走遠了,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林覓?!痹谑浙y臺附近,江原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他怔住了。 前面的青年下意識回過頭,兩人隔著空無一人的空氣遠遠相望,江原難得感受到了名為局促一次,可心中又泛著一絲隱秘的期盼,期盼什么? 林覓回頭就看見了那個人,這個自身復雜的讓別人更覺復雜的男人,也許這輩子只有江月悅能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江原看著他,看著他的視線滑開到一邊貨架上最后收回到自己手里的購物籃里,最后扭頭離去,仿佛兩人素不相識,從未見過。連帶著那個孤單名字,和兩人的所有過往全部丟在超市這個鮮少有人問津的角落。 江原在原地怔愣了一會兒,然后毫無留戀地離開了。 其實他早已經(jīng)預料到,沒什么好吃驚的。 本該如此。 他結賬后來到地下停車場,他今天開來的車,是他放在M市給江月悅用的,江月悅不喜歡這個顏色,于是只有他來的時候才偶爾會開,也是那段時間他常用來接送林覓的那輛車。 他面無表情打開汽車后備箱,剛準備把裝的滿滿當當?shù)乃芰洗胚M去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在后備箱里躺著一大束干癟的已經(jīng)枯萎的白玫瑰,花瓣焦黃,是不會有人再喜歡的樣子,是一開始就被拋棄的最后遺忘的樣子。 江原把東西輕輕放進后備箱,塑料袋打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買錯了江月悅愛吃的那個牛排牌子。 他手撐著后備箱門,卻怎么也沒有放下來,他想了很久,才想起來當初他為什么要買這束花給林覓。 因為白玫瑰的花語是—— 我足以與你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