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別走,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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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蕭,你家住哪兒?” 兩人坐在出租車后座上,在聽到司機(jī)問他們?nèi)ツ膬旱臅r候,林覓問道。 從林覓在KTV見到他時到包廂里包扎傷口再到出門打車,季蕭一直是醉了但神智還比較清醒的狀態(tài)。 屢教不改的言語sao擾甚至讓林覓懷疑他根本沒有醉。但是司機(jī)問了幾次季蕭都沒有回答。 林覓見堵車堵得越來越不耐煩的司機(jī),再看看身邊一聲不吭只是牢牢拉著自己手的季蕭,頓時有些頭痛。 為什么偏偏只存了他一個人的號碼,為什么偏偏是他?他和季蕭之間難道有什么看不見摸不著的磁力嗎? “告訴我你家的住址?!?/br> 林覓說著輕輕推了季蕭一把,沒想到力氣一貫大得可怕又精壯的季蕭此刻就像沒了骨頭一般順著他的力道摔在一邊車門上,頭骨在車窗玻璃上磕出一聲悶響。 林覓一驚。 駕駛座的司機(jī)也在后視鏡里打量著他們。 季蕭一動不動斜靠在車門上,死了一樣沒有動凈了。林覓還以為他暈了,趕緊把他拉回來,誰知季蕭身子一歪又跟牛皮糖一樣貼到他身上了。 林覓:“……” 估計是問不出地址了,但是他也不會把季蕭帶回自己家,風(fēng)險太大了。 “師傅,麻煩你把我們送到這里最近的酒店?!绷忠捳f。大不了破費一筆,他也算是小有存款的人。 林覓已經(jīng)想好了,把人往房間里一丟,哪怕把他打暈自己也要立刻離開。喝醉的季蕭比清醒時候還要纏人,而且似乎記憶錯亂了? 但是事情遠(yuǎn)遠(yuǎn)沒有他想的這么簡單。 開房的時候,酒店前臺的女孩子一直忍不住拿眼睛打量著尷尬的林覓和垂著頭的季蕭。 好不容易辦完了手續(xù)林覓拿過房卡就拖著季蕭往電梯的方向走。 電梯中途還上來了一個女人,看到他們緊緊拉在一起的手有些錯愕。林覓一個不適應(yīng)被別人注視的人今天晚上算是把臉丟盡了。 好容易來到房間,林覓用房卡把門刷開。他連門都沒關(guān),打算把人放到床上就走。 誰知他剛扭過身,一只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拍上了酒店的門。不算大的聲響卻像驚雷一般在林覓耳邊炸響,他瞪大了眼睛,背上汗毛倒豎,整個人就這么被本該醉得不省人事胡言亂語的人禁錮在酒店房門和身體之間。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林覓肢體都僵硬了,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被騙了。 “要隨手關(guān)門啊?!奔臼挼吐曊f,雖然還是抓著他的手不放,但身體去退開來不再施加壓迫感。 林覓松了口氣,用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哄孩子般的語氣說道:“你喝醉了,去睡覺吧?!?/br> 但愿他醒來什么也不記得。 “我要洗澡?!奔臼捳f。 林覓:“那你去洗吧?!眲偤贸眠@個時候走掉。 季蕭是個行動派,說完就把外套脫了下來往地上一扔,接著就是里面純白的T恤。林覓反應(yīng)過來阻止他的時候T恤已經(jīng)從他頭上拿下來了,季蕭頭發(fā)被粗暴的脫衣服方式弄得有些凌亂,配上疑惑的表情無辜極了。 林覓扶額。 忽然他動作一頓,不受控制地被季蕭裸露的上半身吸引了目光。并不是被他平坦的胸肌和整整齊齊的腹肌勾住了視線,而是他左邊腰側(cè),手臂放下來可以完美蓋住的那塊皮膚。 上面橫著黑色的一長串羅馬數(shù)字紋身。 以前是沒有的。 林覓那一瞬間的視覺沖擊過去之后,心里浮上點點疑惑,好奇是每個人的本能,林覓也不例外。 對此季蕭毫無自覺,走上前來就要扒林覓的衣服。 林覓扯住自己衣服下擺,猛地退后了幾步:“你干什么?” 但他的手機(jī)已經(jīng)被季蕭奪走扔到了床上。 季蕭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長褲,明晰的人魚線收進(jìn)褲腰,平坦小腹上清晰可見幾根青筋凸起。 林覓頓覺威脅,他和季蕭的體力從來就不能相提并論。 “一起洗啊,我們以前不是經(jīng)常一起洗澡嗎?” 那是不存在的記憶! 林覓抓緊了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去洗?!?/br> 季蕭:“為什么?我不。” 林覓全身上下都處在高度緊張中,他提防著季蕭隨時會撲上來的可能,情急之下只好說:“你先進(jìn)去,我再進(jìn)去?!?/br> 他越來越懷疑季蕭根本沒有喝醉,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都是在耍他??墒侨绻娴脑谘b,這會兒也該原形畢露了。 季蕭聽了他的話竟然真的點點頭,說著“你快點”,就這么進(jìn)了浴室。 林覓松了一口大氣,剛準(zhǔn)備溜走,想起來自己手機(jī)還躺在床上,快步過去拿起手機(jī)就準(zhǔn)備往門口走。就在他的手將將碰到門把手的時候,浴室的猛地大開。 “還沒好嗎——” 季蕭赤身裸體地站在浴室門口,瞇著眼睛看著林覓。 林覓呼吸差點停止了,身體快過大腦迅速打開門就要往外沖——季蕭裸著,難不成還能追到外面? 可是他沒想到季蕭動作那么快,房間本就不大,季蕭長腿一邁幾秒間就到了他面前。林覓還沒來得及踏出第二步就被人一把扯住了后頸。 “你要去哪兒?” 林覓心臟咚咚跳的劇烈,眼見著房門再次被撞上,他有些惱怒:“我要回家睡覺,放開我?!?/br> “不洗澡?” “我不想洗!放開!” “好吧,那就睡覺?!?/br> 林覓:“……?” 季蕭竟然一抬手就關(guān)掉了燈,半抱半拖著林覓就往床邊走。林覓驚懼交加,身體被脅迫的感覺熟悉又陌生,足夠讓他全身的細(xì)胞都戒備起來。 他開始劇烈掙扎,但喉嚨跟別人掐住了似的一聲也發(fā)不出。 季蕭把他丟到床上,林覓剛想逃跑,身邊床墊一陷,季蕭精鐵一般的手臂瞬間死死箍住他,林覓就這么撞進(jìn)了季蕭堅硬的胸膛。 一片黑暗中林覓只聽見自己顫抖的呼吸。 季蕭什么也沒做,他只是不著寸縷地抱著林覓,頭臉一股腦埋進(jìn)他的頸窩里均勻地呼吸著。 林覓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愣住了。沒過幾分鐘季蕭就睡著了,而他大腦還異常清醒。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季蕭的醉態(tài),說實話確實讓他大吃一驚,和清醒時的他判若兩人。只言片語就讓他想起了高中和他坐同桌那段短暫時光。 現(xiàn)在想想,那也許是他和季蕭之間最平和的相處時間,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了。雖然他后來知道了那個時候的季蕭對他基本上全是偽裝,也無法否認(rèn),他當(dāng)時真的對季蕭動過心。 他不喜歡女孩子這件事他自己知道,他也敢于承認(rèn),面對自己真實的心。即使花了不短的時間。但在那時,尚且分不清自己性向的高中,他的那點心悸就被現(xiàn)實和季蕭的惡劣摧殘得一干二凈。 他十八歲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也許真的喜歡過季蕭。在被他強(qiáng)暴過后,以這樣一個身份說動心,太可笑了。 林覓也很累了,他本想等季蕭睡著再走,可是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夜半,林覓睡得不熟,半夢半醒時覺得有些不舒服,還覺得十分燥熱。似夢非夢間他的耳邊響起陣陣不知是低語還是呻吟,惹得他皺起眉頭想要翻身。 本來已經(jīng)翻過去了,可是他的手卻被扯住了。 他清醒了幾分,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家里,頓了頓才想起昨晚,他只覺得頭痛,以為是季蕭抓住了他的手,就想用點力拉回來,可是紋絲不動。 這會兒他終于清醒了大半了,耳邊也漸漸清明起來,不是在做夢,分明是陣陣低喘在耳邊。林覓耳根微紅,頓時感覺到手確實是被人抓住了,而且手心里的觸感十分不對勁…… 林覓手心一片黏膩,掌心被摩擦得發(fā)燙。正被人攥住重復(fù)著男人都不陌生的動作!他扭頭借著月色看去,季蕭跪在他身側(cè),正抓著自己的手自泄,粗硬的yinjing在他掌心里興奮地勃起著。 林覓徹底清醒了!猛地一把抽回手。 那只抓著他的手也順勢放開。 林覓手腕顫抖著,掌心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醒了?”季蕭湊近他說道。 他酒醒了,林覓心里蹦住了這四個字。他翻身就想下床,季蕭比他快的多,瞬間欺身而上將他按住,“別走,做嗎?” 林覓覺得還是喝醉的季蕭討喜多了,他握緊了拳,努力把自己擺在和季蕭對等的位置上:“不做,放開。” “真冷漠,那把你的手或者腿借我用用?”季蕭貼著他,冰冷的肌膚像一尾蛇,舌尖卻火熱,濕漉漉地舔過林覓耳廓。 林覓咬牙掙扎道:“放開!” 季蕭確實是放開了,卻再次壓到他身上,火熱的唇舌壓下來,以極度色情的方式舔過林覓口腔里每一寸,赤裸的膝蓋分開他雙腿,技巧性地研磨著。 林覓氣血上頭,竟然忽的爆發(fā)出一股力量推開了季蕭,抬手甩在季蕭臉上啪一聲脆響。這也許是他第一次動手打人,他自己都愣住了。 季蕭也微微愣住了。 林覓迅速下床,臨走前拋下了一句:“存別人的號碼吧,下次我不會再來?!?/br> 季蕭平躺在凌亂的床上,半晌才輕輕哼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