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跑到野男人家吃了頓飯連自己男人都不認(rèn)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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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是整個高中部最后一個放假的,眼見快到一月份,早起上早讀的天氣越來越寒冷,年味也越來越近了,整個高三部都眼巴巴地盼著期末考試。 考完最后一門走出教室的林覓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努力扒拉下遮住小半張臉的厚實圍巾,哈出一口白氣,仰頭看著兩棟教學(xué)樓之間的空隙,天空中竟然飄起了點點雪花。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好不容易考完放松下來的高三學(xué)生都瘋了,都在走廊上奔跑起來又喊又叫。 林覓看著他們笑了笑,忽然身邊有個細(xì)細(xì)的女聲叫他的名字:“林覓。” 林覓低頭一看,女孩子臉蛋和手指都凍得通紅,看著他怯怯地說:“除夕夜我可以和你視頻嗎?” 林覓啞然,腦中登時想起了那只濕漉漉的柴犬,垂下眸去。 喬巧以為他為難,連忙擺手:“沒關(guān)系的,沒空的話就算了。” 林覓對她沒有感覺,而且還愧對于女孩子溫柔的珍重,不想給她不切實際的錯覺,張了張嘴準(zhǔn)備委婉地拒絕,凌空伸過來一只手,冰涼刺骨,竟然直往他圍巾底下溫暖的頸窩鉆。 林覓一縮脖子,就被人一把拽了過去,“確實沒空,他除夕要和我們開黑。” 季蕭淡淡道,吐出來的話摻了冰碴子似的扎人,實際上季蕭對大部分人都是這個態(tài)度,導(dǎo)致學(xué)校里很多人見了他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瑟縮。 陳子昂摟著蔣鈺站在一邊笑嘻嘻地附和:“對呀,妹子你來不來呀?” 喬巧驚慌失措地看了他們每個人一眼,唯獨沒敢看季蕭,對著林覓勉強一笑轉(zhuǎn)身快步走了。 林覓看著她倉皇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季蕭大手硬生生扳過他的臉,漫不經(jīng)心道:“怎么?眼睛不受控制?” 林覓不想接他的話,和陳子昂蔣鈺打了身招呼說還有事轉(zhuǎn)身就想走。 陳子昂在后面大喊:“都考完了還有什么事兒?。??” 林覓的圍巾被人扯住后終于憋不住了,一把扯回自己的圍巾低聲說道:“你要干什么?!” 季蕭充耳未聞:“晚上吃完飯我去接你?!?/br> “?” “開黑,剛才不是說了?!?/br> “我不去,我不會打游戲,而且我有事?!?/br> 季蕭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他微涼的臉頰,淡然自若地看著他飽含憤怒和隱忍的淺棕色眸子,“誰真的要你打游戲了,跪在桌子底下給我口就行了?!?/br> 林覓面色一僵差點沒繃住,這樣的污言穢語他這小半個學(xué)期聽得多了,但是每一次還是能讓他血液倒流,不可遏制地憤怒羞恥。 “給你買的東西到了吧,練得怎么樣了?我到時候要驗收。”季蕭一笑,十足的痞氣。 林覓厚重羽絨服下的身體因為劇烈顫抖著,季蕭有一回做的太狠導(dǎo)致他下面腫得像個饅頭怎么都沒辦法再插了就強迫他koujiao,后來嫌棄他技術(shù)太差,竟然說要買個玩具給他練習(xí),本來以為只是開玩笑,誰知道季蕭真的從網(wǎng)上下單了還堂而皇之地寄到他家里去了。 林覓想起差點被他媽發(fā)現(xiàn)時的驚慌跟如果被他媽發(fā)現(xiàn)的后果就滿腹怒火,脫口而出,“說了我不去,不管什么工作大年三十也有一天假吧?!?/br> 季蕭臉上有一瞬間閃過非常難看的神色,旋即反唇相譏:“好啊,那也給狗狗放半天假,第二天我要見到你人,不然你叫得超大聲那段視頻過完年回來一中就會人手一份。” 林覓周身如墜冰窟,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和季晟不愧是兄弟?!?/br> 季蕭不怒反笑,像摸寵物一樣摸了摸他溫?zé)岬念^頂,“乖。”旋即轉(zhuǎn)身離去,轉(zhuǎn)過去的那一刻面色瞬間冷沉下來。 其實是江原約了林覓一起吃年夜飯,說是他爸媽都因為生意沒回家過年,希望林覓在自己家吃過之后能留點肚子和他們再吃一頓,人多熱鬧。 剛好林覓他媽年三十要去和她幾個老姐妹一起搓麻將,還內(nèi)疚把林覓一個人放在家里,林覓安慰她叫她放心去,自己去找同學(xué)玩。 到了江原家兄妹倆果然做了一大桌子菜等著他,一見他來熱情洋溢地拉他在桌邊坐下,塞給他一副碗筷。 三個人在學(xué)校經(jīng)常見到,已經(jīng)很熟了,只是林覓因為季蕭的緣故幾乎沒有和他們單獨聚過。吃了一半,江月悅提起班里的趣事,順嘴就問了一句:“陳子昂說他今晚去網(wǎng)吧開黑通宵還叫上了你,林覓,你怎么沒去呀?” 林覓一怔,隨即笑道:“我先答應(yīng)了你們呀?!?/br> 江原哼笑一聲:“季蕭沒有強行讓你出爾反爾嗎?” 聞言林覓周身一僵,慢慢搖了搖頭,笑得有些牽強:“怎么會,我去哪兒和他沒關(guān)系。” 他們倆奇怪的氣場外人都多多少少能看出來一些,尤其是江原,眼鏡后面射出來的精光好像能把他扒光了看得一清二楚。 吃過飯之后江月悅一個人坐在客廳邊看著春晚小品笑得前俯后仰一邊和朋友煲電話粥,林覓幫著江原在廚房收拾殘局。 江原把洗好的碗遞給他,他接過來擦干疊放在一起。本來是一片沉默祥和的氛圍,江原不怎么的突然輕笑了一聲。 林覓疑惑地看向他:“?” “你今天解開了我一個心結(jié),林覓同學(xué)?!苯f。 林覓心里忽然有種莫名的感覺:“嗯?” 江原轉(zhuǎn)過頭,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他:“實不相瞞,前段時間我還以為……以為季蕭是你男朋友,害得我白白懊惱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br> ?。?? 林覓震驚的表情克制過還是泄露出了些許,“這怎么可能?你看錯了?!?/br> 表面平靜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是驚濤海浪,難怪他前段時間感覺江原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但是那個時候他為季蕭的事焦頭爛額根本沒多想。 “是嗎?”江原用手腕推了推眼鏡,笑得很溫和,“雖然聽起來很卑鄙但我挺開心的,希望新的一年林覓同學(xué)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在這么平淡的場合就這么平靜地說出了這么讓人掉眼珠子的話! 林覓喉嚨根被無形的手掐住了似的半晌沒有出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只把你當(dāng)朋友?!?/br> 江原卻渾不在意似的只說:“我不想讓你為難,只要你沉默著給我這個機會就可以了,我已經(jīng)非常開心了。” 林覓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自作多情,沒再開口婉拒。 江原真的高興起來了似的,自顧自說,“林覓,有人告訴過你嗎?你有股獨特的氣質(zhì),很吸引人。”他用深邃的眼睛看了林覓好一會兒繼續(xù)說道,“總而言之,你值得任何溫柔以待?!?/br> 林覓手上動作一頓,對江原笑了笑。 江原最后只說了一句:“你沒以前愛笑了?!?/br> 晚上十點,林覓拒絕了江原再三要送他回家的提議,告辭了江家兄妹,一個人往小區(qū)門口走去。 又是那條小巷,穿過去才能打車。有了上次的心理陰影林覓是不想走這條路的,但是今天來的時候江原就特意打電話跟他說小區(qū)邊在修路,讓他從小巷走。 只剩下一條路,林覓別無選擇,鼓起勇氣就一腳踏進了黑暗的小巷。 大年除夕夜,流氓痞子也要回家吃年夜飯吧?林覓這么安慰著自己,手機沒電了不敢開手電筒怕等會兒沒電打車,只好借著屏保微弱的光往前走。 走了快一半時,林覓忽然看見前方有個星星點點的火光在閃爍,呆了一瞬后立馬緊張起來,晚上的小巷,煙頭的火光,這不就是搶劫的征兆嗎? 林覓腿比大腦反應(yīng)還快,轉(zhuǎn)頭拔足狂奔起來。 果然下一秒身后也響起了頻率很快的腳步聲。 林覓驚恐萬分,腦子里閃過了江原被他拒絕了送他回家的請求時的失望神色,登時后悔無比。 最可怖的是,身后那個人運動細(xì)胞明顯比他發(fā)達跑得比他快的多,腳步越來越近,幾乎已經(jīng)貼上他的腳后跟了! 林覓猛地呼吸一滯,羽絨服的帽子被人扯住一時間難以呼吸,人就往后仰倒過去。沒有摔倒地上反而被人接住,旋即一把摜到小巷的墻壁上。 林覓被摔得溢出一聲嚶嚀,隨后又被堅硬的胸膛牢牢抵在墻壁上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牙齒打顫,拼命推拒著:“你是誰?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跑到野男人家吃了頓飯連自己男人都不認(rèn)識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林覓這才下意識松了口氣,隨后惱怒起來:“你追我干什么?” “你不跑老子會追你?”即使是在黑暗里林覓也聽得出季蕭語氣不善,顯然心情不佳。 “放開我,我要回家了?!?/br> “林覓,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辈皇菃柧?,季蕭語氣平淡,掐著他下頜的手卻越來越用力,好像要把他的下頜骨捏碎,“四眼家里的飯好吃嗎?比我的jingye好吃?” 林覓的臉在黑暗中漲得血紅,但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的手,喘著氣道:“說好了放假?!?/br> “放假,讓你去找四眼你儂我儂了?” 林覓這才反應(yīng)過來,季蕭怎么會知道他在江原家?他惱道:“你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上次藥店的事情估計他也早知道了。 “嗯哼?!奔臼挸姓J(rèn),手復(fù)而向下掐住他脖頸,“不然在你這里戴個項圈掛個牌子也行?!?/br> 林覓被他哽的無話可說。 “四眼對你有意思?!奔臼捰玫氖顷愂鼍?,另外一只手不由分說強硬地探進他牛仔褲,“他睡過你沒有?” 林覓的身體被他把玩得太熟太熟了,屄xue一經(jīng)觸碰雙腿已經(jīng)開始打顫著發(fā)軟。季蕭靈活的手指進進出出,把他下體指jian得汁水淋漓咕唧作響,林覓一開始瑟瑟發(fā)抖著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臨近高潮的時候大腦就一片空白了,摟著季蕭肩膀哆哆嗦嗦著噴濕了褲子。 他高潮過后身體軟的面條似的,季蕭架住他,掏出roubang就不管不顧地想往里插,林覓趕緊想要阻止:“不行……別在這里……” 季蕭就這么將他抱起來,身下粗硬的陽具長驅(qū)直入一舉夯進他低窄的宮腔,林覓當(dāng)即尖叫起來。 “他睡過你沒有?他知不知道你有這么個屄?說話?!奔臼捓淠乇茊枴?/br> 林覓被他插得無法思考,大敞著腿噴水,褲子糾纏在腿上整個人像被蛛絲牢牢纏住無法呼吸,被催情的欲液包括全身快要溺斃而亡。 在季蕭的再一次追問下他終于哭了出來:“沒有……沒有!好漲,肚子好痛,輕一點……” “最好沒有,不然我剁了他?!奔臼捯а涝谒叴执?/br> “輕一點唔,好深……”這個體位生猛得讓他吃不消,捂著肚子控制不住地嗚咽。 “不深怎么射進你zigong里?懷孕了告訴我,大著肚子你哪兒也別去了?!?/br> “不要啊啊啊……” 他就這么在寒冷的除夕夜光著屁股被高大的男生按在小巷被迫交媾,直到哭著被cao出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