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吸裹rou莖深喉/口爆內(nèi)射喉道吞精/書房辦公椅上的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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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孟蘭時坐在書房的升降椅上,一臉平淡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人。 此時是凌晨三點(diǎn)十五分,他身上還穿著臨睡前換上的睡衣,眉眼雖然含著些隱晦又不知名的怒氣,但還是能窺見些許惺忪,顯然是睡夢途中被吵醒的。 宋尋雩站在他對面,目露糾結(jié)。 “沒有嗎?”孟蘭時語氣不自覺輕下來,他嘆息一聲,目光像是看著宋尋雩,又像是盯著一點(diǎn)空氣中的虛無,道:“半夜三更和我的老公會面密談,又分出心思在我老公不知情的情況下多次招惹我。小雩,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享受的是將兩個年紀(jì)加在一起,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成年人把玩在股掌之間的快感嗎?”孟蘭時磕絆都不打地將這句話問出來,他揉了揉自己因?yàn)樗卟粔蚨崦浀奶杧ue,內(nèi)心有種被戲耍的無奈感。 “不是?!彼螌дZ氣溫柔,但眼神卻是斬釘截鐵,甚至在孟蘭時提到林延川時,還透露出些鄙夷,他絲毫都不想讓孟蘭時誤會他對待林延川的態(tài)度。 他覺得林延川就是塊偽裝成金鑲玉的爛石頭,一直如此。 “既然否認(rèn)我的猜想,那你就該搬出自己的解釋?!泵咸m時放在桌面上的食指一下下輕點(diǎn)著桌沿。 宋尋雩這會兒才有些氣短心虛,他就像個從未被年長者詢問過專業(yè)問題的青澀學(xué)生,一心想讓年長者滿意,卻又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回答是不是對的。 吭嘰半天,才選擇了最為保守的一個回答:“我說我是在和他吵架,你信嗎?” “信啊,怎么不信?!泵咸m時雖然說著信,但眼里的冷漠并沒有因此減少半分,他說完繼續(xù)道:“吵架也分很多種,情人吃醋,觀念不合,分贓不均,或者心機(jī)敗露?” “那你現(xiàn)在是屬于哪一種?”宋尋雩聽著聽著,腦子突然像有根弦搭錯了似的,傻眉楞眼地就問了出來。 “……別管我?!泵咸m時白了他一眼,隨后握起筆指了指他,動作是示意他繼續(xù)。 但他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涉世未深的原因,還是腦子里一根弦搭錯,能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yīng),宋尋雩好像完全曲解了他那一抬手的動作,竟然頂著他質(zhì)詢的視線,一邊膽戰(zhàn)心驚,一邊又不敢違抗般的在他面前乖乖坐下了。 “……” 孟蘭時如果再色厲內(nèi)荏的叫他站起來,那今晚這場談話就真的要成笑話了。 于是孟蘭時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瞧著他,看他接下來能說出些什么。 然后他就看見宋尋雩在自己衣兜里摩挲一陣,掏出手機(jī),擺弄片刻,把手機(jī)屏幕反轉(zhuǎn)過來,朝他的方向推了推。 孟蘭時拿過來垂眸掃了一眼,只一眼,他就愣住了,忍不住問:“這些照片你都是從哪里來的?” 手機(jī)屏幕上赫然是兩個男人舉止親密,出入不知是餐廳還是酒店大門的照片,其中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影,他再熟悉不過了。 “發(fā)現(xiàn)之后,偷偷跟上去拍的?!彼螌в^察著孟蘭時臉上的微表情,像是怕他傷心似的,但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得冒出陰暗的念頭,看到這些東西,他總該失望了吧?他看清林延川是什么人后,會很痛苦吧? 這些都沒關(guān)系,他傷心,可以由我來安慰他,他孤獨(dú),也可以由我來接替林延川的身份。林延川能做到的他都能做到,包括林延川做不到的,他也可以。 孟蘭時又隨手往后滑了兩張,發(fā)現(xiàn)后幾張全部都是林延川和一個陌生男人出入各大酒店門口的親密照。 孟蘭時額角筋絡(luò)一跳,不信邪似的,再滑了兩張,這次照片里的主人公終于換了,換成了他。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截蒼白消瘦的肩胛骨,四周的景物自動虛化,反而襯托著中間那人的軀體格外清晰,那對凸起的嶙峋細(xì)骨像是蝴蝶翅膀的骨架,落在上面的幾縷碎發(fā)像是蝶翼的花紋,單看著就能想象到它在人類手下不堪重負(fù)、輕輕顫抖的樣子。 真熟悉啊。 連他左肩后面的那滴小痣都沒有放過。 孟蘭時摁滅了手機(jī)屏幕,似是百般話語縈繞在心頭,無處安放,又似對面前這個小兔崽子無言以對,他抬了抬自己修長的手指,最后還是跨不過骨子里的那份責(zé)任感,他咬牙道:“一會兒把你最近在復(fù)讀班做的功課拿過來?!?/br> “……???”宋尋雩見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秘密,現(xiàn)下正心虛著,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們繼續(xù)說……密談那件事?!泵咸m時對于自己強(qiáng)行拉節(jié)奏這件事,面部表情微微扭曲,他裝作沒看見自己的那張情照,順著問下去:“你發(fā)現(xiàn)了林延川出軌?” “是,但還不太確定?!彼螌е噶酥缸约旱氖謾C(jī)屏幕,解釋道:“畢竟個人的私生活是記錄不到的,而且林延川在外面很謹(jǐn)慎,基本和情人沒有太過分的親密舉動?!?/br> 孟蘭時聽他分析的這么認(rèn)真,臉上神情有些復(fù)雜,“為什么自己調(diào)查卻又不跟我說?你和林延川談話是……” “證據(jù)不足,怕讓你無緣無故傷心,還怕你認(rèn)為我居心不良。”宋尋雩誠懇道:“他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私情,我之前撞見他時試圖阻止過,沒成功……” “……就改成了縱容?!泵咸m時把話接道。 宋尋雩臉一僵,輕乖道:“是跟蹤。” “所以剛才是他在威脅你?”孟蘭時道。 “不,也不是?!彼螌虼降溃骸半m然我很樂得他能給我得逞的機(jī)會,但是他太囂張了,我不能讓他在外面玩得安心?!?/br> 孟蘭時明白了,當(dāng)即忍俊不禁:“哦,是你在威脅他?!?/br> “也不叫威脅吧?!彼螌に蓽芈暅貧獾卣f:“闡述事實(shí)?!?/br> 孟蘭時肩膀一松,朝后仰靠在椅背上,“還算實(shí)誠,圓得上,相信你?!?/br> 宋尋雩矜持一笑,走上前去,給孟蘭時捏了捏肩膀,然后彎下腰討了個吻。 孟蘭時抬手抓住他的后背衣服,將他朝自己的方向壓過來,回應(yīng)激烈地加深了這個吻。 “嗯....過來....” 孟蘭時動作強(qiáng)勢地把這人拽到了自己面前,卻沒想到宋尋雩比他更強(qiáng)勢,直接抬膝撞上了椅座邊沿,將他緊緊抵在了寬大的椅背里。 孟蘭時隨意掃了眼書房大門,情流暗涌地仰頭看向宋尋雩,“在這里...敢不敢.....” 宋尋雩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褲腰下的布料早已被那根兇器高高頂起,對孟蘭時誠實(shí)無聲的表達(dá)著自己的欲望。 孟蘭時一把扯下他寬松的褲腰,隔著輕薄內(nèi)褲揉捏愛撫著腫脹的roubang,傾身用唇瓣輕咬著干澀柱體,一只手慢慢將內(nèi)褲扯下,然后張嘴含住了面前那根還在微微顫動的jiba,用津液潤著它的鈴口。 溫?zé)岬目谇痪o緊包裹著粗莖抽動,伴隨著孟蘭時低低的呻吟聲,粗莖很快又脹大了一些。 孟蘭時吞不下宋尋雩腿間的性器,只好用手快速擼動著下半段,柔軟的唇瓣貼在guitou處來回碾磨,故意吸出了些水聲。 猙獰rou棍像裹上了一層濕漉漉的膜,含在孟蘭時那張漂亮的口中,像是什么值得品嘗的糖果。 “要深一點(diǎn)嗎?”孟蘭時一手緊勾著宋尋雩細(xì)韌的腰,那道清雅的聲線和他話里所表達(dá)的內(nèi)容簡直天差地別。 宋尋雩故作矜持地抿唇看著他,把心口不一都快寫在臉上了。 孟蘭時沒忍住,偏頭一笑,重新張開口,將濕漉漉的rou刃吞了進(jìn)去,然后繼續(xù)深入,勉強(qiáng)把guitou插在了自己喉嚨的位置。 孟蘭時眼眶凝著淚,強(qiáng)忍著生理的不適,垂下眸緩緩動起來,在聽見宋尋雩低喘不止的聲音后,下一次便將東西埋得更深。 宋尋雩一手扣住孟蘭時后腦,羞辱性地抓起了他的頭發(fā),腰下不自覺挺動了起來。 這個場景不得不讓孟蘭時想起他那個荒誕的春夢,同樣的人,同樣的姿勢,連口中費(fèi)力包裹著的尺寸似乎都和那一晚相差無疑。 孟蘭時被插紅了臉,眼里隱約泛著羞恥,他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呼吸變得急促。 直到一股濃烈的腥黏氣充斥了他的鼻腔和咽喉,他才終于克制不住,猛地偏開頭干嘔了一聲。 孟蘭時捂著嘴劇烈的咳著,濃稠的jingye從他指縫里爭先恐后地流淌出來,泛著情潮的眼睛多是脆弱,深處還有一些強(qiáng)行壓抑下的怒意,整副畫面看著熱情又易碎。 宋尋雩半跪在孟蘭時面前,先是病態(tài)地欣賞了一會這幅模樣的孟蘭時,隨后才故作倉促的找來紙巾,給孟蘭時擦了擦嘴邊剩余的污漬。 宋尋雩捧著面前人瘦削的側(cè)頰,將他唇上的水漬盡數(shù)舔舐了一遍,然后緩慢地把人放倒在椅子上。 孟蘭時下身已經(jīng)濕透了,早在宋尋雩對他深喉的時候,他小腹上挺立的yinjing就控制不住地顫射了出來。 為表尊敬,宋尋雩半跪在他腿間,探過身,將他小腹上沾染的濁液也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到了喉間。 “甜的?!彼螌Ш?。 孟蘭時伸手推了推他的臉,想把敞開的雙腿從扶手上放下來,卻沒想到放狠了,一時間酸痛難忍。 “躺在這兒也太為難男人了?!泵咸m時不想在孟蘭時面前失態(tài),盡力維持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微微喘了口氣。 孟蘭時攏起睡袍,簡單捋了捋自己汗?jié)竦念^發(fā),便伸手圈住宋尋雩的腰身,將臉埋在他小腹上緩了片刻,才悶聲道:“對了,我讓你看個東西?!?/br> 宋尋雩耐心當(dāng)著靠枕,寬大的手掌撫摸著懷中人欲露不露的肩膀,然后拽住衣領(lǐng),又把衣服朝下悄悄扯下去了一些。 “什么?”他問。 孟蘭時直起身,伸手從書桌旁一個柜子門旁摸索了一陣,然后宋尋雩只聽“滴”的一聲,這個看著毫無安全防范的柜門就自動打開了。 “……” 復(fù)讀如同進(jìn)城的宋尋雩再一次開了眼。 原來有錢人連書桌都是指紋cao控的。 然后孟蘭時就在里面拿出了一件快遞,扔在桌上,模樣略有嫌棄道:“看看。” 宋尋雩把盒子拿到手里,下意識看了眼收發(fā)件人的信息,嘴里喃喃自語道:“不渝...聽起來不像個人名。” “當(dāng)然不是人名?!泵咸m時這會兒的措辭竟出乎意料的刻薄,他厭煩道:“撿個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垃圾就覺得自己撿到了寶,私下里sao擾我很多次了?!?/br> 宋尋雩默默挑了下眉,滿心滿耳都是孟蘭時的那句sao擾,正想著自己的新情敵是何許人也,甫一打開,就被里面堪稱露骨的照片震退了兩步。 他先是怔了一秒,隨即急忙忙合上快遞盒子,將它無情地重新扔回桌面上,再退兩步,仿佛要自證清白似的,道:“哥哥,我可什么都沒有看到!” “……”